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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今天又蛊了谁(古代架空)——尔曹

时间:2024-04-21 08:46:43  作者:尔曹
  戴昇并未跟随,崔衍这才意识到,戴扶摇应是刚刚见过圣驾了。
  小皇帝坐在阶上双手撑着额头,崔衍才开口请安,他就急不可耐地发难。
  “你有没有搞错?你到底想干嘛?朕对你还不够好吗?所以不睡你就不行是吧?司马镜把你操爽了,你就跟他一伙?”
  崔衍都懵了。
  堂堂九五之尊,一国之君,竟用这等粗鄙之词,当面羞辱朝臣。
  此事若传扬出去,不知小皇帝与他,谁更丢人。
  崔衍跪在小皇帝面前,只说了句:“圣上明鉴……”,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竟悲极生乐,在这荒谬情势下失去了挣扎的欲望。
  司马廉登时炸了,兀的起身,照着他肋上踢了一脚:“笑什么笑!把朕当猴耍?!”
  崔衍侧卧在地上,抱着肚子笑得疯颠:“阿芜,阿芜……有人替你……天子替你踹回来了……阿芜……”
  他笑得几乎喘不上气,旋即却又泪流满面,趴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你疯了?诶!诶!”司马廉的确还是个小孩,看他这副模样,又心软动摇了:“别哭了!朕给你个解释的机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崔衍趴在地上脸捂在双手里:“崔某谁都睡了,唯独没睡司马镜。他把崔某禁在王府中,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便马不停蹄回京禀报。圣上明鉴!兹事体大,臣只一介文弱书生,还要我怎样?我还能怎样?”
  “不是朕不信你,只是这事儿确实太复杂……朕只能看证据、看情报,你说这些,你怎么证明?”
  “情报?”崔衍抬头:“圣上可知,那情报来源,并不可靠!毒蛇恐怕早已易主,他们造谣坑害崔某,恰恰说明崔某为圣上……”
  司马廉闻言大张着嘴,指着崔衍直往后退:“啊啊啊!好哇!你觉得是毒蛇告诉朕的?毒蛇也知道你跟司马镜的事?!好哇!崔衍!你可算露出狐狸尾巴了!哼哼,是管理员大哥告诉我的!想不到吧?”
  崔衍瞠目结舌。
  不是毒蛇传信?!
  司马廉气急败坏,来到几案之后,将案上一沓奏本文书,挨个往崔衍身上掷:“骗我!死gay!大骗子!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人证物证!可不可靠?可不可靠!”
  最后,司马廉将那翠竹筒甩向崔衍面门。
  崔衍抬手格挡,躲过了一波,可这时竟有另一翠竹筒袭来,正中崔衍眉心,立时就鼓起个青包。
  他顾不上疼,四肢着地将那两个翠竹筒抢在手中。
  崔衍自己交给小皇帝一个,那另一个,从何而来?
  他慌慌张张想抠开封蜡,越急越难,翠竹筒在手上滑不溜丢,掉了几回。
  司马廉双手叉腰冷眼看着他:“这翠竹筒,是顾安寄给你的,没错吧?”
  “正是!”
  先打开的翠竹筒里,是崔衍自己呈上的那份地图,他朝地上一扔,又去抠另一个,急的一头汗。
  另一个翠竹筒里,竟是顾安寄给齐王司马镜的信!
  顾安透露陆桓将于四月初十与夏侯央一同向齐王发难,让齐王早做准备,还阴阳怪气地直揭司马镜与崔衍的关系,说崔博远“素无挂碍”,劝司马镜“千万看开”,不过露水情缘而已,万勿因小失大,坏了大事。
  崔衍读完,浑身已被冷汗浸透。
  顾安与司马镜原是一伙!
  他虽万般不情愿,可不得不重又细想明月生馆那夜。
  顾安偏要与他私奔,恰好齐王竟跋山涉水微服造访扬州?
  崔衍原本以为自己是替谢镌英当了回“奸夫”,如今看来,实是为齐王与顾安密谋做了遮掩。
  顾安之好生歹毒!欺骗利用崔某也就算了,怎的对他至亲挚爱的陆桓,也这般冷血无情?
  疯子!当真已疯魔入骨,再无人性!
  可怜崔某竟被阿芜说中,落入此妖人之圈套!
  崔衍拎着那信纸颓然坐在地上,再无指望。
  “你说呀!朕哪里理解错了?你说呀!”司马廉双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崔衍只得干巴巴应道:“臣愚蠢大意,被奸人构陷,辜负皇恩信任……”
  司马廉摇头冷笑连连,冲殿外吩咐:“来人,带走。”
  崔衍毫无反抗的意志,任由两名羽林军武士左右架着他往外拖去。
  司马廉目送着他离开,又补一刀:“我还以为,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总得要点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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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我是唯一一个、崔博远两次洗干净送上门我都没睡他的人!说句全服唯一铁直男,不为过吧?
  运营小哥:你一个未成年人,不要有这种非分之想。
  小皇帝:我没有啊关键是!
 
 
第86章 两人几乎鼻尖相抵
  “顾安招蛇?”齐王放下手中信笺,一脸诧异:“五步大人,这是何意?”随即直勾勾盯着身旁之人。
  五步神情凝重:“殿下容禀,此事殊为蹊跷。前次顾大人假死复活后,竟自称我处蛇首金环。可金环早已身死,又被人焚骨扬灰,万劫不复。我处众蛇皆不信他,他便不再假装,承认自己是顾大人。可四月初三那晚,他竟吹响翠竹笛,用蛇哨召唤蛇群作为掩护,得以与陆桓逃出生天。这蛇哨,绝非寻常本事,若非金环本人,恐怕想学,都学不来……”
  齐王“哦?”了一声。
  的确,顾安近来颇为奇怪。
  这些年他一贯韬光养晦,远离兵戈,甚至还通过镌英与本王递话,说他与陆桓只求扬州太平,其他一概不问。
  可自从见了崔衍,他却忽然改弦更张,竟要主动发兵与本王为难。
  所幸陆桓与夏侯央密谋的信件,在途中官驿被本王的人拦下。
  “世间当真有借尸还魂的法子?”司马镜问。
  五步“嘶”了一声:“这一点,属下也……苦思无果。”
  “眼下只有找到这两人,才能一探究竟。”
  “是,属下已派得力手下前去追踪。”
  司马镜又想到一事:“五步大人,当初你向本王信誓旦旦保证,说毒蛇团结肃整,做事万无一失。可本王最近得知,京中有人假毒蛇之名向省部官员传信?”
  “并非假托,确是毒蛇。珊瑚。”
  齐王面色一凛:“他为何进京搅局?”
  五步嘴角勾了勾,抬眼瞅着司马镜:“是为……崔衍。”
  “哦?他要害博远?”
  “属下逾越了,”五步语气稍稍放缓:“不过属下以为,这对殿下来说,未必是坏事,便没有阻拦。”
  司马镜挪动手脚调整了姿势,这才郑重回道:“大业未成,本王必不耽于私情小事。”
  “是,属下明白。”
  五步恭敬退了出去,司马镜板着的脸渐渐浮出忧虑之色。
  司马镜的担忧并非全无道理。
  “顾安”寄给珊瑚的那个翠竹筒,里面的信被五步替换成了构陷崔衍的内容。
  崔衍被带往廷尉衙门收监待审,戴昇奔走了几日,终于得以进到监房见他一面。
  廷尉监房只收押获罪朝臣,因此陈设伙食委实不赖,只是无法洗漱沐浴,崔衍待到第四日,脸上已长出一层细密的黑胡,浑身散发着人味。
  戴昇伸手要抱,崔衍不愿被他闻到自己身上怪味,倒退两步躲开了。
  “阿衍!”戴昇只好拉住他双手:“师兄来晚了!”
  崔衍没精神再跟他置气:“戴师兄,可否请圣上再召我一见?”
  这几日他面壁苦思,终于想明白一些事情。
  比如他猜到要害他的“毒蛇”是姬越,又比如“八王之乱”中的八位宗室王,恐怕并非同一伙,而是各有图谋。
  戴昇面露难色:“这……恐怕……难。圣上心里不痛快,这几日时不时想起来,还骂你几句。戴某只能设法劝圣上亲自提审博远。到时见了圣驾,博远可别再刚直逞强,说几句软话……”
  崔衍急眼了:“软话?什么软话?他偏说我与齐王有私,可我没有!我总不能认了!没有就是没有!”
  戴昇却用极轻的声音幽幽说道:“认了,有何不可?戴某一早便说过,王气出东方……”
  崔衍闻言如遭雷击,险些惊叫出声。
  戴扶摇!
  戴扶摇是齐王的人!
  “唔……唔……”崔衍被戴昇紧紧捂住了嘴。
  “阿衍千万忍耐!圣上暂时还舍不得杀你,只要保住性命,熬过这月……自然峰回路转!”
  “熬过这月”,“熬过这月”……
  这月只剩两旬,齐军万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甚建树。
  那么只有可能……
  逼宫!司马镜是要逼宫!
  连戴扶摇都是齐王的人,京中、乃至宫里,还不知有多少埋伏的暗桩。
  崔衍此生最大的优点,乃是识时务。
  少顷,他闭嘴了。
  戴昇见他不再挣扎,便松开手。
  两人几乎鼻尖相抵,戴昇的黑眸在逼仄低矮的监房里熠熠生辉。
  “阿衍蓄须,亦不难看。”
  极不合时宜的亲吻,简直分秒如年。
  崔衍苦苦忍耐,直到快要断气,戴昇才放开他。
  “阿衍等我。”戴昇最后捏捏他手,转身离去。
  “帮我寻芜丁!芜丁!”崔衍冲他背影大叫。
  戴昇向门口守卫点头致谢,那守卫直盯着他鼻下,他这才觉出,口周被崔衍的胡须磨得生疼,想是红了,赶忙抬手遮掩,心跳震荡胸腔。
  宫城内,司马廉再不肯夤夜往冷宫跑,吩咐姬越和崔决设法潜入重华殿与他会谈。
  这日正午时分,守宫的卫士和小阉人各自在岗位上垂头打盹,崔决跳墙而入,姬越脚步轻,大摇大摆就走进了寝宫。
  司马廉正睡午觉,仰面躺在龙榻上鼾声大作。
  姬越轻笑道:“这痴儿倒心宽,什么时候了,还睡得着!”
  “只是一场游戏,如梦幻泡影……”崔决嘟囔道。
  姬越翻一白眼:“游戏又如何?悲欢离合一应俱全,欢愉疼痛真实不虚,与你那彼岸世界,又有何区别?你若不说,谁又能分辨何为游戏、何为真实?说不定你那真实世界,也只是另一场游戏!”
  “我说不过你。”崔决嗔道。
  这下吵醒了小皇帝。
  司马廉腾的坐起来,看到是他俩,又躺下了。
  “管理员大哥,能不能透露一下,‘八王之乱’还差哪两个?这都已经开始乱了,怎么还有两个boss隐身呢?”
  姬越嗤笑道:“陛下为何觉得,这八王一定是同一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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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不会吧,没人看出来齐王司马镜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戴昇也真的是,这都亲得下去,是有多饥渴
 
 
第87章 孔卿留下陪朕
  司马廉弹起身来:“嗯?你是说……”
  “一山尚且不容二虎,同一拨反贼里面,能容下这么多虎?”姬越抄着手,扬眉问他。
  司马廉茅塞顿开:“对呀!朕得想办法让他们内讧!”
  姬越摇头叹息:“圣上还没明白……”
  崔决懒得循循善诱,直接给出了答案:“原本八王之乱,乃是八位宗室王前后相继作乱。一王衰,一王起,轮番上场。可圣上那日在朝堂之上直指六王谋反,恐怕会逼得他们提前动手……”
  “崔衍!都是崔衍!他给我的名单,还说箭在弦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这人好恶心!”
  姬越与崔决闻言脸色各异,姬越甚至忍不住咧嘴笑了:“陛下将他捕了?人关在哪儿?我去看看!”
  此时殿外传来尖细的人声:“陛下,御史台执笔孔嘉求见,说有要事密奏。”
  司马廉冲二人“嘘”了一声,挥手让他们往后殿深处回避。
  孔子赟得知崔衍被逮,好一番纠结,这日终于下了决心,揣着自己私抄的益州刺史报文,跪在正阳门外请求面圣。
  不一会儿就出来个小阉人将他引进重华殿。
  司马廉根本不知有他这一号人,等他自报家门、行了一大套礼之后,已有些不耐烦。
  “何事?你说。”
  孔嘉将那报文呈上:“圣上明鉴,益州发来的原始报文中并无崔大人胞弟相关字样,应是有人牵强附会,故意造谣陷害崔……圣上?”
  司马廉低头读那报文,双手不由自主抖了起来。
  “清俊公子”……“青年僧人”……
  “神出鬼没”……“武功诡绝”……
  这不就是……珊瑚和如幻?
  是他们灭了姬家!
  报文里详细描述了当时姬府横尸遍地的惨状。
  司马廉顿觉毛骨悚然。
  这两人在朕身边潜伏,当真是为帮我?
  姬家的事明明是他们做的,珊瑚却口口声声栽给“崔衍弟弟”……
  崔衍说“毒蛇恐怕早已易主”,那这珊瑚,究竟是为谁做事?
  此时此刻,珊瑚与如幻就在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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