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
“呜……”林青栎哭得委屈,撒娇一样搂紧他,害怕他嫌弃自己,贺兰阙回应一个深重的吻。
终于将人洗干净了,小腹还是胀鼓鼓的,私处也红肿热痛,贺兰阙沉默地摸着他的肚子,一声轻叹,或许是不能再要孩子了。
男人按着他的肚子,以内力将哪些浊液排出来,林青栎羞耻呜咽,肚子上凉凉的,玄冰掌不断按压他的小腹。
终于清理干净了,贺兰阙微微放心,还是搂着他泡在水里,直到林青栎睡着,男人才搂着他上了岸。
林琢玉已经在岸边守了好一会儿,阴沉地瞪着贺兰阙,贺兰阙冷漠地抱着妻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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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天气转暖,熠都的雪融化了。
林青栎恳求贺兰阙,他想回到天水山庄,为父母扫墓,一直拖到四月底,贺兰阙才准许他出发。
虞皇亲自跟随,禁军护驾,三个孩子也一起前往。
林青栎坐在马车上,哥哥和贺兰阙都不允许他骑马,车内铺了厚厚软软的蚕丝垫,他一日要睡五六个时辰。
即使有厚厚的衣衫包裹,也遮不住他显怀的肚子,这就是个孽种,贺兰阙无法确认孩子的血缘,好几次狠心想将孩子打了。
林琢玉也无法确认孩子的血缘,算算日子,是三个人同床的时候有的。林青栎无比羞愧,稀里糊涂又怀了孕,肚子渐渐大起来才感觉不适,有一日趴在哥哥的怀里呕吐,贺兰阙把了他的脉,神态震惊又阴沉。
皇后有孕,虞皇却丝毫没有喜色,林琢玉也是心痛大过惊讶,孩子来得太不凑巧,他的栎儿光溜溜的,每日都要服侍两个男人,如何确定孩子的父亲?
林琢玉瞪着弟弟柔软的肚子,眼睛都要瞪出了血,好不容易盼来了孩子,却是个杂种。此事瞒得甚紧,三个孩子都不知道,林青栎也耻于见人,每日都要用腰带把肚子勒紧,害怕被人看出来。
他日日与两个夫君同床,若是被外人知道了,该是多大的笑话。但脱了衣服怎么也瞒不住,肚子越来越大了,胎动也越来越明显,他怀孕了,可能是贺兰阙的,也可能是林琢玉的。
怀孕了两个男人还不放过他,脱光他的衣服,情色地纠缠他。他柔软的身体被轻轻托住,穴里面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贺兰阙抱着他不断吮吻。
湿软的身体被不断吮吻,乳尖肿胀,欲望强烈,两个男人都要满足他,他柔软地缠紧哥哥的腰,抱着贺兰阙不断呻吟:
“啊……啊……”
十指与贺兰阙紧扣,骚得要高潮了,撅着屁股不断吻贺兰阙,舒服得要哭了。林琢玉气喘呼呼地泄在他的体内,贺兰阙立刻将他抱紧,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肚子圆润润的,白皙又妩媚,双腿被不断抚摸,体内又被射满精液。
林琢玉道:“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
贺兰阙阴暗地瞪过来,他也想好了。
林青栎可怜地抱住身前的男人,他不想生的,不知道怎么又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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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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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番外 栎儿初
和哥哥南下的马车已经走了一个月了,还没到达目的地。林青栎不知道哥哥要带他去什么地方,林琢玉嘴紧,只说要带他去一处世外桃源,远离尘嚣。
林青栎心里难过,逃亡一般的日子,日日靠在马车内昏睡,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时常干呕恶心。他将自己的症状说给哥哥听,希望哥哥怜惜自己,林琢玉温柔似水,将车停下来,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啄吻他的耳朵,喂他吃下酸酸甜甜的果脯。
天黑了,在野外歇了两宿,林琢玉终于将车赶到一座小镇上,镇上有客栈,林琢玉要了最好的一间上房。
弟弟现在身体娇贵,林琢玉哄他吃了饭,又伺候他沐浴完,就搂着他要歇息。林青栎却扭捏不已,夜深了却故意支使哥哥,说自己想吃新鲜的蜜桃。
大冬天,又是大晚上,小镇上的集市早早关门,林琢玉犯了难。看弟弟闹着要吃,只能垂头丧气地出了门。不到一刻钟,人就回来了,林青栎估摸着哥哥没有一两个时辰绝不会回来,那时候自己就睡着了,他也不会想和自己亲热了。
没想到人这么快就回来了,林琢玉拿着从客栈老板那儿讨来的冻蜜桃,用内力融化了给他吃。
林青栎看着软趴趴的桃子,闹脾气道:
“不吃了,我要吃新鲜的甘蔗。”
林琢玉戳着碗里软烂的桃肉,知道他就是故意使坏,皮笑肉不笑道:
“甘蔗也有,你先把这个吃了。”
“我不想吃了……”林青栎害怕了,哥哥眼神不善,他往床里缩了缩,故意道:
“你坐在这儿我害怕……你出去睡吧。”
林琢玉放下碗,定定看着他,心冷于他眼中的犹豫和抗拒,二人已经欢好了这么多次,弟弟还是从心里不接纳他。
林青栎低下头,回避他的眼神,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越显楚楚可怜,他现在就是被林琢玉劫持的囚犯,既然已经回不到峮虞山,也回不到让他魂牵梦萦的玉兰阁,就只能留在林琢玉身边。这是他的哥哥,他并不讨厌哥哥,甚至隐隐喜欢哥哥,可是哥哥每夜对他做的事,让他痛苦不堪。
清醒又沉沦。
林琢玉上了床,男人脱掉鞋子和外袍,不顾他的抗拒,重重搂住他。
“不……不要……”
林青栎瑟瑟发抖,明显感觉到男人炙热的体温,他的头拼命往床里面缩,林琢玉只是抱住他,将头倚靠在他的肩上,迷恋道:
“哥哥想了你一日,你不想哥哥吗……”
“不……”
肉麻的情话扰乱了林青栎的心,林琢玉的手摸到哪儿,他就感觉身上烫到哪儿,终于,男人慢慢摸到他的两肋,手指再轻轻收拢,就按住了他的胸口。一股涨热的情意瞬间汹涌而出,林青栎感觉呼吸灼热,下体也慢慢潮湿。
男人吻上了他的唇,手指急不可耐地揉进了他的腿根,那里潮湿不已,昨夜才与他欢好,今夜又在闹脾气。林青栎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头重脚轻,就被哥哥按到了床上,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就毫不客气地剥了他的裤子。
赤裸的大腿光溜溜地并拢,又羞耻地被男人掰开,林琢玉看着他的私处,红肿又潮湿地吐着淫液,失控地去解自己的衣衫。迫不及待想与他欢好。
他的栎儿,真会折磨人。
“哥哥,不要……”
林青栎羞涩地往后缩,看着哥哥腿根粗硬的阳物,竟又有些期待,他耻辱地捂住自己的脸,逼迫自己不要看,薄薄的衣衫却突然被男人掀开,上身的赤裸也被一览无余了。
“唔……”
男人吻住了他胸口的红樱,他羞耻地推打了两下,林琢玉按住他的手,含着他的乳尖细细舔弄。
“唔……”玉白的小脸不一会儿就变得潮红,两边的乳头都被细细地含咬,林琢玉忍得辛苦,耐着性子吻了他很久,将两边敏感肿胀的乳尖都含舒服了,又舔着他的耳朵,用下体蹭着他的腿根,边磨边哄:
“把腿分开。”
林青栎已经不自觉地分开腿,穴心的潮红被硬热之物轻轻顶弄,却只在边缘摩擦,让他饥渴不已,他听话地分开腿,甚至想将腿缠在哥哥腰上,期待他插进来。
“嗯……”
床上紧紧交缠着一对爱侣,林青栎紧紧抱着哥哥,林琢玉松开一点他都要完全贴紧,紧密的姿势让男人动得克制,下体紧紧插着他,嘴上问道:
“舒服吗?”
林青栎脸颊潮红,被吻得迷乱,不断点头,双腿紧紧缠住哥哥的腰,手指不断抚摸哥哥的背。结实的背肌上布满伤疤,如玉般的面容上却是沉迷与隐藏的狠厉,林琢玉动情地按着他,不可能放开他一丝一毫,不断冲撞道:
“哥哥也舒服,栎儿。”
男人贴着他的耳朵不断粗喘:“为了你,做什么我都值得。”
“啊……”
极乐的快感快将他冲上顶峰,嗓子哑得都喊不出来话,林琢玉不断吻他,双手不断抚摸他的胸口和臀,林青栎夹着哥哥的阳物,淅沥沥泄了。
硬物还在体内抽插,他着了迷地与哥哥接吻,根本想不起来任何人,手指不断抚摸哥哥坚硬结实的臀,直到哥哥几记狠顶,全数泄在了他体内。汗水打湿了床被,林琢玉掀开床被,热汗淋漓,阳物还插在弟弟腿根,不舍得退出。
做了一次,尤觉不够,林琢玉牵起他的手,不断舔吻他的指尖,林青栎脸颊潮湿,双眼迷离地注视这个俊美白皙的男人,一瞬间似乎觉得有点陌生。
这不是他的夫君。
意识到这一点,他脸颊突然煞白,惶恐又无助地看着他的哥哥,林琢玉根本未注意到他心中所想,沉迷地闭上眼睛,又吻了过来。
俊美的男子不断吻他,林青栎一会儿想着夫君,一会儿想着夫君迷人的嗓音和体香,无法抗拒面前的哥哥。
“想什么呢?”林琢玉察觉到他的分心,不满地咬住他的耳朵,眉头忍不住聚起戾气,男人紧紧抱着他,动怒却又动情至极,将他全身都揽在怀里,温柔道:
“只准想哥哥。”
吻铺天盖地袭来,林青栎招架不住,很快又沉迷,后半夜,他坐在哥哥怀里,男人重重吻他一阵,又狠狠疼爱他许久。
白腻的身体裹上密汗,林琢玉密不透风抱着他,含着自己的血肉一样不让他有丝毫抗拒,男人恨不得将全身的精血都赐予他。
“哥哥……”
林青栎迷乱又淫荡地靠在他怀里,身体早已是软烂的潮红,肉体赤裸,下体泥泞不堪,淫水与精水糊满一片,林琢玉仍想要,搂着他的腿和腰,让他横坐在自己腿上,用内力护住他的小腹,又失控地插满。
“唔……”
林琢玉吻得人无法呼吸,男人与他唇舌相抵,涎液从嘴里溢出来,浸湿了下巴。
“呼……”
好不容易放开一会儿,林青栎借着烛光仔细看哥哥的眉眼,看到他与自己一样沉迷的眼神,只觉得心跳都快要蹦出来。男人墨黑的双瞳中藏满阴暗的欲望,恨不得把他关起来,只留在自己身边。半晌,林琢玉轻轻吻了吻他的眉心,林青栎迷恋地往哥哥怀里钻,主动抬起腿,让他进来。
“嗯……嗯……”
房事变得配合又粘人,林青栎面对面坐在哥哥怀里,下体都被插满,林琢玉退出去一会儿,他就搂着人哭:
“还要,还要……呜……”
男人欲罢不能,真会折磨人,晚上哭着要,白天又变着法儿记仇,睡前也要折磨自己。
只能不断吻他,疼爱他,阳物射在他的体内,哄着他入睡。
第二日,林青栎睡饱了醒来,已是下午。哥哥收拾好了行李,换了一身干净的深色衣衫,看起来英俊又挺拔。
他羞耻地转过头去,不敢面对哥哥,林琢玉早已习惯了他的扭捏,为他穿好衣裳,抱着他要喂他吃东西。
“呕……”
又是一阵难受的干呕,热气腾腾的酸甜枣糕也只吃了一两口,他坐在林琢玉怀里,靠着他的肩头吧嗒吧嗒掉眼泪。
“怎么了?”
林琢玉又是哄又是亲。
或许是恶心糊涂了,他胡言乱语道:
“我想夫君了……呜……”
身上的男人骤然变冷,他还在不知死活乱说:
“我想他,呜……你送我回去……”
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林琢玉早已脸色铁青。他吓得咬住自己的嘴巴,眼泪还在吧嗒吧嗒掉,手里的枣糕早已凉透了。林琢玉恨不得撕烂他的嘴,到底还是扔了那块枣糕泄恨,阴沉沉道:
“他死了!”
怀里的人还在默默哭,林琢玉一言不发,搂着他就下了楼,当日天气好,本来小镇外面景色不错,林琢玉却再也没心思抱着他去看了。
————
天黑了,二人又宿在野外,离城镇还远,林琢玉提前将马车停靠在避风处。
哥哥一整日没与他说过话了,停好了马车,自己一个人去林子里找来柴火,生火,做饭。
“哥哥……”
林琢玉煮了一锅肉羹,林青栎有心想与他和好,小心翼翼要从车上下来,脚还未沾地,林琢玉就吼道:
“不准下来!”
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可怜兮兮地坐在车前,眼睛又湿了。头颅低着,这里荒山野外,人也不见一个,他想夫君了。
夫君才不会带他来这种地方。
夫君也不会让他这样伤心。
身前传来轻轻的脚步声,男人走到他的跟前,捏住他的下巴,凝视他的眼。他的栎儿有孕了,他的栎儿只是因为魔头的控制,才会如此,他不断告诉自己,可还是无法放弃对眼前之人的怨恨,就算他被控制,怎能忘记自己!
男人凝视他可怜的眼睛,伤心道:“你一点也不想我?”
林青栎抬起头,望着他郑重的脸,难过地摇摇头:
“我没有……”
男人脸色霜寒,林青栎痛苦道:“我没有不想你……”
他不知该如何办了,一边是他的哥哥,一边是与他有至深仇恨的贺兰阙,他不敢再想了,泪流满面道:
“原谅我……”
他会忘了贺兰阙。
林琢玉轻轻吻住他,原谅了他,他伤心地靠在哥哥怀里,呜咽道:
“我以后不想他了,呜……”
这样的话却如同在剜林琢玉的心,他搂着弟弟,轻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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