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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古代架空)——失眠孤独症患者

时间:2024-04-21 08:47:36  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
  “以后你属于我,我便是你的亲人,兄长,爱人。”
  贺兰阙不想再看他哭,擦干他的眼泪,吻了吻他的嘴唇。林青栎或许被安抚,靠在他怀里平和多了,男人高热的体温包裹着他,他本来难过不已,此时闻到越来越浓的兰花香气,渐渐情动。
  贺兰阙将他抱在椅子上,双手解了他的衣裤,林青栎分着腿,背坐在男人怀里,身上的里衣挂在臂弯上,眼角还挂着泪珠,红润的唇被男人不停舔舐。
  “嗯……”
  他的足尖踮在椅背上,脚趾敏感的蜷缩,腿根红肿的私密处,一根阳物不断进出。贺兰阙抱着他的膝弯,不断索吻,林青栎像个婴儿般坐在他怀里,臀尖敏感地颤。男人动得粗鲁,林青栎眼角不断滑下泪水,伤心的情绪混合着浓重的情欲,让他欲罢不能。喘息的间隙,他难受地调整姿势,让自己坐上来些,不要滑下去,又感觉腿根热胀地被填满,肿胀的快感让他缩着身子哭:
  “呜……不要了……”
  敏感不已,像被亵玩的玩物,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男人牢牢掌控着他,手掌抱住了他的腿根,让那里撑得更开,一边啄吻他一边观察他的反应,见他又是哭又是喘,轻轻笑道:
  “怎么了……不愿意?”
  林青栎只感觉热极,沉醉的兰花香也让他难以呼吸,他只感觉腿根微微收缩,随着那人的抽动夹得更紧,他痛苦又快乐,迷茫又无力,像只小兽一样被抱着,缩在他怀里发抖:
  “不要……不要……”
  似乎害怕他,又似乎迷恋他,贺兰阙只是轻轻揉弄他的臀部,让他抖得更厉害。等他热汗淋漓地泄出来,浑身都像被水泡过一样,私处更是红肿不堪,泥泞地挂着浓精。
  男人抽出来,用那根阳物不断挑逗他,阳物与他的私处摩擦,林青栎夹着双腿,只觉得快感不断。他的乳尖也被手指揉弄,肿胀得像两粒石子,长发凌乱地裹在身上,双颊绯红,眉梢眼角都是春情媚意,极美。
  贺兰阙忍不住蹂躏这具身体,林青栎躺在他怀里,屁股撅着,丝毫没有廉耻地喊:
  “夫君,夫君……”
  一双大掌揉进了他的私处,他只感觉下半身全是水,浓稠的精水被那双手掌带出来,抹在了他的乳尖上,肚子上。
  贺兰阙极重地吻了吻他的唇,感觉他累得在自己怀里睡着,终于停下动作,将人抱到了床上。
 
 
第18章 
  熠都
  “昨夜繁华似梦,今朝沉醉不知归路……”
  戏词里这样唱着,热热闹闹的戏台上,上演着一出悱恻缠绵的爱恨情仇。书生爱上了狐仙,狐仙却害死了书生的双亲,书生得知真相,从道士处求来宝剑,斩杀了狐仙。狐仙已死,书生却也孑然一身,举目无亲,爱恨皆是枉然,最终抱着狐仙的尸体,跳入了冰冷的大海……
  场景一转,又来到一座海上的仙山,山上有仙人,书生的魂魄飘零至此,唱下大段大段凄凉的台词,仙人被书生感动,最终放书生的魂魄归去。书生从树下醒来,发现一切都是一场大梦,父母亲人俱在,阖家团圆。
  戏台下围了不少观众,都为书生的境遇唏嘘不已,那狐仙美是美,却是个害人的妖精,好在书生及时醒悟,斩断情缘,终于与父母亲人相聚。
  这戏剧编得荒诞离奇,不同于寻常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偏偏是个斩妖除魔的故事,赚足了噱头。
  戏楼上,正对着戏台的一个包厢内,一位客人饮酒独酌。那客人看起来邋遢得很,身上虽然穿着极好的料子,脚上的靴子也价值不菲,却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看起来好多天没有洗脸。但即使如此,那位客人看起来也俊朗出众,气质不俗,一双眸子含着醉意,似笑非笑地抱着酒坛豪饮,嘴里念叨着:
  “唱得好,唱得好啊……”
  林琢玉已浑浑噩噩了几个月,自从躲到了熠都,被龚王的手下护着,玄天教的爪牙难以伤他性命,他就自我放逐了起来。
  反正复仇也无望,父亲惨死,家园被毁,弟弟失踪……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他能改变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玄天教。
  玄天教灭他满门,辱他亲弟,此仇,此恨,是将玄天教荡平了也难消!可他孤身一人,即使将父亲传授的无影剑法练至十重,也难以以一当十,荡平整个魔教。况且魔教下了死令,正全天下到处追杀他,他心系弟弟安危,不得不投靠了北方的龚王。
  时逢乱世,前朝没落,新朝未立,九州割据,天下群雄逐鹿。战乱了几十年,北方逐渐被丹游人统治,建立了黎国,而南方依然割据,虽也建立了几个藩国,但大部分都控制在玄天教的势力范围内。丹游人建国后,曾打着灭藩的旗号征战南方,但被玄天教从中阻挠,几次兵败南域,最终铩羽而归。
  然黎国一统天下之心不死,黎国大将奉愠天辅佐龚王之子登基,对内把持朝政,对外手握重兵,欲等时机成熟,再次挥兵南下。
  两年前,林琢玉在外游历之际,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奉愠天,且救了奉愠天性命,二人结为义兄,相约生死。后来林氏一族被玄天教灭门,林琢玉携弟出逃被玄天教追杀,奉愠天多次施以援手相救,并将其生母接至熠都保护,林琢玉感激不尽。
  只是弟弟两次被玄天教掳走,还被魔教下了醉生的奇毒,林琢玉无法找回弟弟,痛不欲生。
 
 
第19章 
  林琢玉喝得烂醉如泥,最终被龚王府的侍卫抬回去。
  他现在住在龚王府,因是奉愠天的结拜义兄,连新登基的皇帝都要对他敬畏三分。那皇帝不过是个才满十岁的黄口小儿,半年前父王暴毙,什么都不懂就被奉愠天辅佐成了新帝,恭恭敬敬地尊称奉愠天一声“义父”。
  小皇帝住不惯皇宫,三天两头就要往龚王府跑,奉愠天一边辅佐国政一边又要操心南下起兵,根本没工夫管他,连教书的太傅都没为他请个,任由他每日玩乐胡闹。
  龚王府极大,因是皇帝老家,地下修了连到皇宫的密道,小皇帝每日象征性地上了早朝,就从密道穿回龚王府睡觉。他一脱了龙袍就没个皇帝样,小孩一样贪吃贪玩贪睡,不过也正因如此,才好把控。
  奉愠天因代理国政,大部分时间呆在皇宫,不过因林琢玉住在龚王府后,也时常往龚王府跑。
  小皇帝惧怕奉愠天,龚王府本来是他的快乐老家,相比皇宫自由自在得多,如今义父也常常留宿龚王府,让他极是不满。
  这夜,小皇帝本来睡着,近侍突然唤醒小皇帝,让他即刻更衣,起身恭迎义父。小皇帝迷迷糊糊坐在床上,侍女快速为他穿衣服,小孩正是嗜睡的年纪,每日又要早早起来上朝,哪里有精力学习新东西。
  等侍女为他穿好衣服,祈宁已经闭着眼睛再次睡着,侍女将他拍醒,祈宁睁开眼,扶着自己沉甸甸的皇冠,踏着云纹靴就去迎接他的义父。
  义父已经到了后院,那里住着一位尊贵的客人,小皇帝平日里也不敢过多打扰。自己的王府却成了那位陌生客人的宅邸,平日里的待遇与自己都不相上下,小皇帝敢怒不敢言。
  祈宁毕恭毕敬地走到了客人的房间外,果然看到义父在里面。祈宁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对义父行礼:
  “义父。”
  奉愠天着一身金丝蟒袍,那蟒绣得张牙舞爪,看起来比皇帝衣服上的龙还像真龙,气势极是压迫。小皇帝根本不敢看他,挨得近了都会发抖,好在奉愠天根本没注意他,只是担心地看着床榻上熟睡的男人。
  小皇帝顺着义父的眼神看向林琢玉,这次终于睁大眼睛把人看清了,随即心里很是不屑道:
  “咦,脏死了!”
  鞋子也不脱,身上闻起来也臭烘烘,就这么上了他们家王府的床,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小皇帝心里早就对这个客人不满,嘟着嘴,陪义父照顾那个客人,竟然又迷迷糊糊地趴在床沿睡着了。
  第二天难得休沐,奉愠天守在林琢玉的床边直到天明才走,走的时候也没人叫醒小皇帝,小皇帝就撅着屁股在林琢玉的床凳上睡了一宿。
  林琢玉天光大亮才醒来,一醒来就觉得自己手臂发麻,酒后宿醉头痛,男人翻了翻身,就看到一个小屁孩抱着他的手臂,睡得正沉。
 
 
第20章 
  那日上午,奉愠天回宫换了身衣服,又来到王府。
  林琢玉已经醒来,简单梳洗了一番,在侍女的提醒下终于剃掉了邋里邋遢的胡子,饭也不吃,又坐在园子里发呆。
  这是龚王府他唯一喜欢的去处,临湖的一座景观小亭。湖是人工挖凿,从王府外引了活水进来,栽植了荷花,景色宜人。
  荷叶连连,花卉粉嫩,林琢玉看着那些娇嫩的花儿,不由得涕泪交加。他一个大男人,在弟弟两度失踪后,终于忍不住崩溃,不断责备自己无能。他想到往日里与弟弟的相依相守,忍不住心如刀绞,泣不成声。
  父亲逝世,天水山庄被烧毁,弟弟下落不明,这几件事,无时无刻不像巨石一样悬在他的心上,让他彻夜难眠。男人掩面而泣,并未注意到身后走来一人,奉愠天轻手按住他肩,轻轻叹道:
  “玉弟。”
  林琢玉连忙擦干泪水,回避地站起来,后退一步,恭敬地对奉愠天唤了一声:
  “大哥。”
  奉愠天凝视他红通通的眼睛,也没有揭他的伤疤,故作爽朗道:
  “大哥今日又得了一壶好酒,走,咱们喝酒去。”
  林琢玉摇摇头:“大哥,我今日不想再喝了。”
  奉愠天闻言也不恼,反而笑道:“也好,你每日饮酒过度,大哥本来还担心你的身体,你自己想通了,也好。”
  林琢玉闻言苦涩一笑,他心中忧愁万千,唯有饮酒方能让他好受,否则日日清醒着想那些事,真不如将他活剐。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些荷花,想到往日天水山庄也有那么一大片漂亮的荷花,那时风烟俱净,天水一色,游鱼细石,划舟游湖,当真是风景如画。那时还年少,他与弟弟兴尽晚归,累了就躺在舟上休息,饿了就剥些莲子吃,又一起享用从庄里带来的好酒,热了乏了就跳进湖里游一圈,在水中追逐嬉戏。
  当真是无忧无虑的日子,林琢玉想着那些好日子,脸上不由泛起浅笑,他脸上还挂着泪珠,那副哀痛又怀念的样子,着实可怜。奉愠天看着他消瘦憔悴的侧脸,最终长叹一声:
  “玉弟,节哀。”
  林琢玉稍微回神,突然向奉愠天请辞:
  “大哥,承蒙大哥这几个月的关照,小弟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是父亲忌日在即,我准备离开熠都,回天水山庄一趟……”
  奉愠天即刻打断道:“玉弟,我不许!你可知外面的危险,魔教的人到处都在找你!”
  林琢玉如何不知,只是他哀莫大于心死,留着这身破烂骨头,每日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倒不如回到天水山庄,祭奠亡父,也让自己做个了断。他已将生死度外,若此生都不能找回弟弟,还不如一死了之,他执意道:
  “大哥,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奉愠天生气道:“玉弟,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陈夫人想想!”
  陈钰容是林琢玉的母亲,如今已年迈,也被奉愠天安置在熠都,不过陈夫人喜静,且林家被灭门后日日以泪洗面,唯有佛堂才能让她安静,故奉愠天就将人安置在了熠都郊外的佛寺里。
  提到母亲,林琢玉脸色惨白,随即又哀痛道:
  “琢玉会亲自告别母亲,想必母亲知道我要回去祭奠父亲,也不会反对的。”
  奉愠天怒道:“玉弟,岂可拿性命开玩笑!林庄主若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你如此!”
  林琢玉执意道:“大哥,我已不愿留在熠都,此事已定,你就不要再多说了。”
  奉愠天见他油盐不进,忍不住叹道:
  “玉弟,你一人,岂可挡一教,大哥知道你心里苦,只是也不愿看你因冲动害了性命,你若信任大哥,就忍耐一阵,大哥必为你报仇雪恨!”
  “忍?我还能忍多久?”林琢玉痛苦质问:“大哥,我每日呆在这儿如行尸走肉,一刻也不想再忍。我知大哥是好意,只是也请大哥理解我的苦衷,我只想回去看看父亲……”
  奉愠天不想戳破他心里对弟弟的那点心思,见他冥顽不化,始终劝不听,也无可奈何。
 
 
第21章 
  林琢玉执意要离开。
  熠都在北原,天水山庄在江南一带,此去,有一千多里的路程。
  告别母亲后,林琢玉独自上路,他刻意伪装,一身粗布素衣,头戴斗笠,单枪匹马出城。奉愠天担心他的安危要为他配备护卫,被他婉言拒绝,此去,他本就抱了必死的决心,何必害了那些护卫的性命。
  只是,他没想到玄天教爪牙之深,他刚离开熠都两百里,就暴露了行踪,在一处偏僻小路被数十高手围住。
  北方毕竟是黎国的境地,黎国与玄天教势不两立,越接近熠都玄天教越不好深入,此次,贺兰阙下了死令,左右两大副使之一的邺封亲自出马,势必要将林琢玉斩首。邺封虽然年纪轻轻,却由贺兰阙亲自培养,深受其信任,地位堪比副教,林琢玉此行危矣。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乌云低沉,雷声阵阵。一场暴雨将至,天边闪电不断,狂风呼啸。林琢玉屏住呼吸,骑在马上勒紧了缰绳,耳目警觉地观察四周的动静。槐树林底下鬼魅般地浮现出数十具人影,似早已等候他多时。
  邺封着一身黑衣,头戴玄铁面具,骑在为首的黑马上,慢慢抽出了刀。利刃森森,林琢玉注视着周围的数十高手,这些人有几个与他武功相当,尤其是为首的蒙面人,武力恐怕在他之上。
  林琢玉深吸一口气,深知此行大凶,虽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死到临头却有些遗憾。流云出鞘,男人握着长剑,森冷注视对面的铁面人,颤声质问:
  “我只想知道,我弟弟在哪儿。”
  告诉他弟弟平安,也让他死而无憾。邺封根本不与他多话,挥刀即砍,同时周围的数十高手齐发,共同砍向林琢玉。大战瞬时爆发,林琢玉来不及多想,一跃从马上跳起,先发制人斩杀了一黑衣刺客。鲜血迸溅在脸上,血腥味让这条狭窄的小道更显可怖,数十人围攻一人,以多欺少,林琢玉很快力不从心,后背和手臂都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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