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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穿越重生)——太公钓雨

时间:2021-02-07 10:25:18  作者:太公钓雨
  第81章 瑾妃:别碰我。
 
  魔君动作暴躁,毫不留情地一锤宿醉后发疼的头。
  该死的,国宴上喝太多,居然喝断片了!
  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反正现在身边侧躺了个人,还是个男人。
  啧!
  这男人是他推到的,抑或是自己爬上来的?
  呵,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这男人真不怕死,居然敢和体内有黑雷的魔君交合。
  反正无论如何,这男人都已经被他体内的黑雷杀死了。
  “来人!”魔君随意披了件衣服,扶额坐在床侧,语气不善地喊道:“随便找个地儿,把他埋了!”
  侍女急匆匆地小跑进来,带了几分颤抖地回答:“是!”
  “沐浴!”魔君烦躁地揉乱本就一团糟的头发,抬脚就要往外走。
  可这时,侍女忽地一声惊叫。她对上魔君可怖的眼神,条件发射似的跪下,手指发抖地指着床上的人,道:“他、他刚刚动了一下!”
  魔君的动作一顿,瞳孔一震,眼中焕发些许神采。
  他装着嫌弃的模样,眉头一蹙:“没死?你退下,即刻叫九长老来!”
  侍女走了,魔君用了术法清理了身体的黏腻,坐回到床上。
  他毫不温和地将那人翻了过来,惹得那人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听得出来,那声音哑得很。
  那人一头雪白的发,容貌是魔君见过的人里长得最标致的。
  他眼角红得醉人,碎发被汗水打湿,胡乱地黏在白净的额头上,令人心生绮念。
  魔君的呼吸不由一滞,这人,居然生得比他殿内所有美人都好看?
  那就更应该留在他的桃源殿了。
  魔君用术法将这人收拾了一番,端详着那张脸,心道,你为什么没死呢?黑雷不是会杀了你的吗?
  还是说,与他交合的对象本就不会出事——九长老在骗他?!
  魔君的眼神晦暗不明:“你最好有什么不死的秘密。”
  长老背叛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侍女的声音传来:“君上,九长老来了!”
  一炷香后,苏医师将把脉的手收回:“轻微骨折、外伤还有点烧,吃点丹药就好了。”
  魔君抱臂而立,语气捉摸不定:“九长老应该明白本座想听什么。”
  苏医师拱了拱手,道:“可否借玄光一用?”
  魔君将玄光连剑带鞘丢给九长老:“用。”
  苏医师将玄光剑拔出,放在那人身侧,道:“请魔君全力驱动玄光。”
  他动动手指,玄光通黑的剑身隐隐发光。
  苏长老摇头:“不够,还请君上试着撑破玄光。”
  魔君不耐地衣袖一振,玄光发出了剧烈的光亮!
  下一瞬,那人身上也发出了微微荧光。
  苏长老见了,一笑,道:“这公子经脉里奇异的力量果真和玄光相呼应。玄光受得了黑雷,这公子也自然受得了黑雷。”
  魔君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日后,他就是本座的人了。”
  苏长老毫不惊奇,反而道:“请君上注意点,如果这公子坏了,可能再也找不到能够受得了黑雷的人了。”
  苏长老给魔君讲了不少男子行房的注意事项,让魔君尤其注意事前准备,千万别像第一次这般了。
  魔君眉头一抽:“……”他那会意识不清,哪里注意的到。
  苏长老回去后,还吩咐人给魔君捎了一本册子。
  册子里当真是应有尽有,瞧得魔君感慨他的九长老懂得真多。
  这几日,魔君有点不解——那人的身体也太差了,怎么躺了那么久?
  于是乎,解决了一日政务的魔君难得不是修炼,而是踏进了美人住的西殿。
  他刚推门进去,一个茶杯就砸了过来。
  他随手拂掉茶杯,面色阴沉:“你做什么?”
  雪发男子双肩耸动:“滚!”
  魔君蹙眉,心里极其不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滚”。
  他大步走到床榻前,一手扼住雪发男子的手腕:“注意你的说辞!”
  雪发男子倔强地瞪着他。
  魔君冷呵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雪发男子没有答他。
  魔君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名字。”
  雪发男子面色越来越难看,可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魔君看那淡粉色的唇变白,那人变得如同一片雪花,忽地想起苏长老的话,不爽地松了手。
  突然被氧气抛离又被包围,雪发男子不住地咳嗽起来。
  “真弱。”魔君讥讽道,“你身体养得如何了?”
  “与你无关。”雪发男子硬气地说道。
  “呵。”魔君对上他那冰冷的眸子,戏谑地道,“想揍本座?”
  雪发男子依然冷着一张脸:“想。”
  魔君难得地有了揶揄的心思:“你分明,是想杀了本座。蝼蚁。”
  说完,他不顾雪发男子的脸色多么难看,转身离开了西殿。
  魔君的暗部将雪发公子的身世扒了个一干二净。
  雪发公子的姓孔名谨,字在矜,父母早逝,不受族里待见,患有胃病,被孔雀领地作为上贡的美人到了桃源殿。而桃源殿的美人,他向来没动过。
  魔君心情难得的好,嘴里仍是不饶人:
  “呵,明明是个妖却像人,有名有字,讲究得很。”
  苏长老又来为这公子看诊,对魔君道,孔在矜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代虞长老的夫人擅长治理精神一道,可以让她试试。
  魔君:“代虞长老他夫人?”
  苏长老:“是的,是只叫虞小白的猫妖。”
  魔君:“那就让她来。孔谨身体还没恢复?”
  苏长老拱手:“明晚即可。”
  “孔在矜那身子太弱了,做一次要休息那么久。苏长老,可有丹药提升他的体质?”
  “有的,不过孔公子自己也要锻炼和勤加修炼。”
  魔君凝眉:“他还没修炼?”这么不被族里人待见?连修炼也不给?
  啧,孔雀族的那些家伙最近过得挺开心啊,他该下达点新政令了。
  苏医师道:“刚入门不久。”
  魔君想了想,该给他点功法了。
  于是乎,魔君拐弯抹角地打听到了他的天赋属性。
  第二日,魔君的心情意外地很好,他在去西殿的路上碰见了虞小白,也就是代虞夫人。
  代虞夫人是个白发蓝眸的窈窕美妇,她的每一步伐都透露猫的慵懒,轻轻上扬的眼角一挑猫咪的野性。
  代虞夫人朝他福身:“君上,孔公子的心情现在不错。”
  魔君微一颔首:“嗯。”
  孔在矜的心情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一会见了他,都是一个样。
  他跨步走近孔在矜的屋子,见他对着自己的画像发呆,不由笑了一声。
  听到声音,孔在矜神色冷淡地将画像丢到一旁:“魔君有事?”
  那淡色的美人唇一张一合,勾起了魔君的好兴致。他一扫阴暗角落的纸团,广袖一翻,一个纸团跃然于掌心。
  孔在矜神色带了些讥讽。
  他展开纸团一瞧:这不是他的画像吗?只是上边有不少孔在矜泄愤时泼的墨罢。
  再看看那角落里有不少纸团:果然很讨厌他。
  他将纸重新揉成一团,丢回角落。眉眼微沉,他一言不发地抓过了孔在矜的手腕,不顾孔在矜挣扎,自顾自地将魔力探入,探明了他的身体状况,将一颗丹药递到他嘴边。
  孔在矜睨了丹药一眼,嗤笑一声,扭头不吃。
  魔君不耐道:“没毒。”
  他依旧不吃。
  魔君都要被他气笑了。将丹药压在舌下,他扳着那人肌肤如腻瓷的下巴,印上那让人心动的美人唇,将药送了过去。
  松开后,他状似不经意地道:“你想吐便吐,我不介意再喂。我今日时间很多,能慢慢跟你耗。”
  孔在矜拳头紧攥,将丹药咽了下去。
  见他还算听话,魔君的眸间温度不自觉带了点暖意,语气却仍是生硬的:“一会有功法送来,记得看。”
  床帏之间,孔在矜剧烈的反抗在魔君绝对的压制下形同虚设。
  魔君好玩地瞧他扭动身子挣扎,道:“给你的功法,看了吗?”
  孔在矜也不挣扎了,可能累了,可能知道身上的男人就是想看他挣扎的模样,也可能是知道自己抗争无果。
  他看向魔君的眼神无比冰冷,这点抗争,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魔君感到身下的挣扎停了,一抹不屑划过眼底,可看到孔在矜那如刃的眼神,蓦地有些暴躁。
  一手压着他双手,一手抚上他的脖子,语速略冲地道:“不想活了?回答本座的问题。”
  孔在矜闭上眼睛,深吸口气,道:“看了。”
  魔君暴躁的心情好了:“会用吗?试试。”在孔在矜脖子的手松了一下。
  在性命之忧面前,孔在矜听话地运起了功法,身体一热。
  “算是听话。”魔君下一秒就塞了一颗丹药在孔在矜嘴里,“吞下去。”
  孔在矜咬咬牙,还是吞了。
  他确定了孔在矜的身体状态极佳,才开始了前戏。
  然,孔在矜眼里只是一汪冷泉。
  冷得可怕。
  不耐烦,他猛地砸了下墙。魔君不管不顾地再一砸墙、一动作,墙体害怕地抖了三抖。
  孔在矜脸一瞬间白了,可是他死死咬住牙关,不吭一声。他选择闭眼。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每一场情-事,孔在矜都是闭着眼睛,不去看他,似乎也不会反抗。魔君曾经试着不压制他的手,然而下一秒,孔在矜就不知从哪掏出刀子,直抹他咽喉。
  当然,他不会成功。
  因为那刀子,连魔君肉-体的防御都破不开。
  每次刺杀能把孔在矜的性命画上句号,可魔君对孔在矜的刺杀并不在意,所以也没说要取孔在矜的性命。
  如果有一天,孔在矜真的能杀了自己……,魔君嘴角一勾:那算他本事。
  魔君转念一想,又不爽快了:孔在矜那家伙怎总是闭眼!
  终于有一次,魔君再次狠狠地砸向了墙,墙体再也遭不住魔君的迫害,虽说没倒,可却从中间裂开了。
  即将要倒了。魔君声音带着狠厉:“睁眼!”
  孔在矜不听。
  魔君用出全力地又砸了一下,不止墙体碎了,整个桃源殿都抖了三抖。
  这间房子是彻底塌了。
  孔在矜睁眼,冷淡如墙体破碎:“你疯了!”
  魔君泄愤结束,心情好受。
  他抱起孔在矜,随意披了件衣服,去了他的卧室。
  衣服堪堪遮住两人,只要孔在矜一挣扎,两个大男人就是顶顶月下行为艺术家了。
  这一晚,孔在矜是睁开眼的,可是那眼里冰冷无比、恨意不绝。
  胜过鸩酒之毒、冰窟之寒。
  魔君越看心里越烦躁,但动作却粗鲁不起来。
  他总是忍不住放轻动作,像怕弄碎了什么一样。
  因为孔在矜的房子被他打塌了,所以他便让孔在矜搬到了侧殿,还送了衣服和好几碟糕点到侧殿。
  虽然孔在矜只吃了一口糕点,就把糕点倒了。
  代虞夫人的日日前来,使孔在矜的精神状态还算正常。
  过了几月,魔君要入侧殿的时候,代虞夫人喊住了他,福身后道:“君上,孔公子似乎想麻烦您轻一点、慢一点。”
  魔君想他每每累得直不起腰,只能任由自己处理事后,仿佛他极其依赖自己时,不由浅笑:“知道了。”
  代虞夫人一愣,道:“君上,你似乎……温和了点?”
  魔君蹙眉:“你说什么?”
  代虞夫人忙道:“没什么,妾身先告退了。”
  魔君心道,什么温和,他哪里温和了,就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易怒得很。
  那场登基雷劫,变了他的性子。
  靠近床榻处,他看到孔在矜散了一头雪发,似雪中山神站立于窗前。
  他听到动静,转身,那双水润的眸子凝视着他,一会,又移开了视线。
  他的声音如幽深的山林里涓涓的溪流,不急不慢,清越悦耳。他轻声说:“魔君。”
  魔君觉得自己又躁了。
  他想像以前一样撕碎衣物,可脑子里不断回响代虞夫人的话。
  好吧,轻点。
  他慢慢地来到孔在矜面前,破例地解衣宽带后是把人抱到床上,而不是把人推到床上。
  他抱人的动作异常地带了些生涩的温柔。
  魔君没有压制住他的双手,他也不拿东西杀魔君了,只是闭着眼睛,麻木地等待那人发泄。
  魔君不知为什么,心里一动,居然是又破例了。
  他俯首,咬了咬孔在矜的喉结,极其耐心地将他从麻木中打捞起。
  今夜桃源殿的晚风甚是温柔,摇曳着卧房外的照雪衿梅。
  那是魔君最喜爱的梅树。
  桃源殿“名不副实”,没栽桃树,然深夜的无人知晓处,却飘来了粉红色的花瓣。
  夜色很美,银月云纱,白玉染绛。
  慢慢地,一年过去了,大臣们都时不时感慨,魔君是怎么了,怎么性子变得温和了?
  但是他们还来不及感慨多久,就被魔君的一个巨型炸-弹给打个找不着北。
  魔君说,他要封孔雀封地送来的孔在矜做魔后!
  谁会同意?
  一位仅会开屏不会妊娠的孔雀妖做魔后,还要不要下任魔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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