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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穿越重生)——太公钓雨

时间:2021-02-07 10:25:18  作者:太公钓雨
  所有大臣和长老都反对。
  这次魔君的脸黑得不行,暴躁的性子居然有反复的趋势!
  这时,一个大臣机智地说,可以先封个妃,还说妃也算是魔君的妻。
  魔君一撇嘴角,封了那男子为“瑾妃”。
  这日的朝会结束后,魔君去了厨房。他自己偷偷研究了七天,小火慢炖了两个时辰,才熬好一小煲汤。
  他试了试汤,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笑意:果然加入了灵青叶,味道就是不一样。
  看来化名泓光,在孔雀封地历练的那些年,也不是没有用——至少他找到了能够提升食物鲜味的灵青叶。
  一旁被叫来看火的不青:“……君上,真的是你下厨?!”
  魔君看也不看他,舀了一碗汤,道:“有意见?”
  不青眼睛放光:“君上历练结束后,我都很久没吃过君上的手艺了。”
  魔君:“哦。”
  不青只好明示:“君上,你看……你这里有三碗,不如,给属下一碗?”
  魔君终于瞥了他一眼,道:“没睡醒就快回去睡,一碗给瑾妃,一碗给瑾妃,还有一碗给他留着。”
  不青吸了吸鼻子,仍然在挣扎:“君上啊,你这七天的汤都是属下喝的,那些就很好喝了,您这成功品,确定不分给陪伴您多年的好朋友嘛?”
  魔君小心翼翼地捧着汤,道:“不分。”
  不青只好恋恋不舍地盯着魔君端着汤走远了。
  魔君想了想,还是叫了个侍女过来,让她端着汤,好证明自己与这汤毫无干系。
  侍女端着那可闻不可吃的、香飘四溢的汤,生无可恋地跟着魔君走进了瑾妃的侧殿。
  魔君端过一碗汤,走近孔在矜,道:“今日厨房煲了鸡汤,瑾妃尝尝?”
  孔在矜站在窗边,垂眸道:“你今日封我为妃?”
  魔君把汤献宝似的往前递了递:“没错。”
  “谁是瑾妃了?谁是你妃子?!”
  孔在矜一直紧攥着的拳头砸翻了热腾的鸡汤。他趁魔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打了魔君侧脸一拳,歇斯底里地吼道:“不吃!滚!别碰我!!”
  魔君愣在原地,眼神逐渐阴冷,最后只是吩咐道:“帮瑾妃处理烫伤。”说完,路过侍女身边,咬牙切齿:“把汤倒了。”
  该死的,他是魔君,为什么要下厨讨孔在矜欢心?!
  他茫然地停下了脚步,最后只是默默地回到了厨房。
  对了,他的瑾妃有胃病,他想帮他调理。
  不青见了他,眼神一亮:“君上,你良心发现了?汤呢?”
  魔君淡淡地道:“他不喝,我给倒了。”
  不青一愣,沉默地拍拍他的肩膀。
  魔君失神地坐在还飘着鸡汤香味的厨房,扪心自问:为什么我会讨他欢心?
  那日后,魔君躲了孔在矜几天。
  其实他明白,自己不用躲的,因为孔在矜不会主动去找他。
  于是,他找了不青:“喝个酒吧,好久没喝了。”
  不青叹了口气:“喝吧,兄弟陪你。”
  魔君笑着开了酒坛子,两人各抱了一坛喝。
  魔君喝了酒,管不住嘴,道:“我其实明白,就凭我一开始的所作所为,他肯定讨厌我。”
  不青叹息,拍拍酒量一般还硬要喝陈年老酒的魔君,道:“那你就试着和他搞好关系啊。比如送礼物,比如约会啊。两人多处会,说不定就行了呢?”
  魔君甩开他的手,道:“滚,我还不知道你,不也是个单身汉。”
  不青夸张地叹,开玩笑地道:“我选了这行,就不连累哪家姑娘了。可你不同啊,我的使命,可是让魔君安康喜乐。”
  魔君道:“其实你有喜欢的姑娘。”
  不青喝酒的动作一顿,道:“君上,咱聊你,聊我没意思。”
  魔君又道:“你把她推给你弟弟了。”
  不青沉吟片刻,道:“君上,不泊是你的亲卫队长,身份光明正大。而我……唉,都说不聊我了,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后悔做你的暗卫。你再这么说,我们绝交!”
  魔君听他语气越来越不正经,知道他是在缓解气氛,极其配合地道:“好吧,那我们喝酒,只喝酒。”
  翌日,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冠整齐地躺在了侧殿,而身边的正是孔在矜。
  他看了看四周,好像没有什么被破坏的地方。
  他没发酒疯。
  自从登基后,他性子因为黑雷大变,每次喝完酒,都得四处砸一通。
  性子温和点的好处,可能就是不会把孔在矜的侧殿给砸了?或者不再醉酒后把人如何了?
  替孔在矜掖好被角,一个早安吻落下:“早。”
  他轻声地走了。
  边走边叹口气,不青说的对,慢慢来吧。
  
 
  第82章 瑾妃:你是泓光?!
 
  魔君听了不青的话,找着空档就往孔在矜屋里送东西,两人也分了房睡。
  一有时间,他就带孔在矜出魔宫,去到处逛逛,最多牵个手,再亲近的,都没有了。
  就比如群魔乱舞的时候,他就带着孔在矜去外面逛了。
  他带孔在矜去祈姻缘,带他去吃最好的酒楼,带他去看擂台赛。
  看擂台赛时,孔在矜的眼里出现了清晰可见的向往。
  魔君自然看到了,他装作不经意地道:“你是冰天赋,对么?”
  孔在矜静默半晌,道:“对。”
  魔君心里跳,佯装随意道:“殿里有冰系功法,没人要。除了我送到你屋的功法外,你再去挑几本,随便看看。”
  孔在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现场编了个蹩脚的借口:“放着也是放着,没人看,就落灰了。”
  孔在矜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但好歹是应下了:“嗯。”
  魔君觉得这个话题结束的太快了,又问:“用什么武器?”
  孔在矜淡淡地道:“没决定。”
  魔君便道:“那试试剑吧。”我教你。
  孔在矜:“嗯。”
  于是乎,魔君有三个月单纯地帮孔在矜打练剑的基础的时间。
  一到剑术,魔君就变得格外认真,哪怕孔在矜脸色发白,训练时间结束之前,他绝不松口让孔在矜休息。
  因为魔君的魔鬼训练,孔在矜的身体素质提升的很快。
  作为老师,魔君甚是欣慰,作为追求者,又害怕他憎恨自己太过严格。
  所以魔君常常十分矛盾。
  不青知道了他的纠结,十分忍俊不禁——这几日,魔君的日常是这样的:
  “你说,他会不会不喜欢严厉的人?”
  “你说,要是我不对他严厉,他会不会觉得我在敷衍他?”
  “你说……”
  你说个奶奶个腿!纠结你就去问啊,对着他这个暗卫头子说个姥姥啊?!
  这日,代虞夫人面色不虞地从侧殿出来,见了魔君,只是微一福身,就离开了桃源殿。
  魔君纳闷:怎么回事?
  他犹豫片刻,还是敲开了孔在矜的门。
  孔在矜不说话,他踟躇片刻,正要说话,却听孔在矜突然问:“魔君怎么清心寡欲了?”
  魔君怔楞,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见他抿唇走到自己面前,压着自己的肩膀,咬牙道:“不要让我主动提那种事。”
  “孔在矜?”
  “瑾妃。”他磨了磨牙,似乎有些恨恨的。
  魔君面色不由一喜,随即又强行压了下去:“嗯。瑾妃。”
  孔在矜就这样撑着他,与他对视。
  魔君心里蓦地一软,将人抱到了床上,试探地吻了吻他的嘴角,见他没有反抗,心里又是一软,对着那日思夜想的美人唇亲了上去。
  虽然他们有过很多次情-事,可那是魔君第一次极其珍重、温柔地亲孔在矜的唇瓣。
  柔柔的、软软的,很好亲。
  孔在矜的腰因为训练线条更有力。他扶着他的腰,亲吻沿下。
  忽地,他听到了一声呻-吟。
  魔君惊了,要知道,孔在矜之前皆是咬紧牙关。
  再次碰了碰,果然,又是一声呻-吟。
  他抬首望去,身下的人睁开了眼,眼里都是情动的水光。
  他的吻情不自禁地落于孔在矜泛红的眼角。
  那日,魔君格外的满足,没有什么比心上人更让他心动的了。
  虽然他没有回应自己,但是嘛,做魔要懂得知足。
  魔君将这消息分享给不青的时候,不青却是皱眉道:“君上,你不觉得,他的转变太快了吗?”
  魔君蹙眉:“你怀疑他?”
  不青:“对。”
  魔君:“我相信他。”
  不青:“……随你。”
  两年后,孔在矜的剑术基础打的不错了,于是魔君想把泓光给他作佩剑。
  可是不青知道魔君的想法后,立刻制止了一头热的魔君,道:“不可。泓光剑要给魔后或者继承人,瑾妃他不是。魔君,你最清楚了这个规定了,不是吗?”
  魔君皱眉。
  不青又道:“泓光剑,大臣和长老都认得。你若是真给了瑾妃,他们会有很大意见。魔君,现在正是攻打妖界的关键时刻,魔宫上下一定要齐心。”
  魔君道:“我知道了。”
  不青:“你要是真给了,你就成一代昏君了。”
  魔君半开玩笑道:“或许我就是适合做昏君呢?”
  不青无语:“……”
  魔君说给瑾妃泓光做佩剑的确只是脑子一热。
  他想了想,想起藏宝阁里一张关于神兵的地图,而后去厨房遣散了侍女,继续研究花酥的做法。
  好像今天的花酥味道不错。
  魔君满意地笑笑,端起热气氤氲的花酥往侧殿走了去。
  侧殿里,代虞夫人又来了,她这次抿唇一笑,同魔君道了声好,便退下了。
  孔在矜扫了眼他手里的小巧精致的花酥,伸手拿了一个。
  魔君有些期待地问:“厨房刚出炉的,味道如何?”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做的。
  孔在矜咬了一小口,道:“太甜了。”
  魔君眨眨眼,他试过味道了,刚好啊。
  原来瑾妃不喜欢吃甜的。魔君道:“下次让厨房少放点糖。”
  孔在矜将手里剩余的花酥吃完,神情淡淡的,似乎不喜欢这花酥:“嗯。”
  魔君默默记下,又找了个话题:“我明天出去一趟,回来时,瑾妃就能有佩剑了。记得好好训练。”
  孔在矜凝视他,却是漫不经心地问:“魔君要去哪?”
  魔君:“人界。”
  孔在矜:“哦。”说完,他褪去了衣袍,缓步走近魔君。
  魔君没有别的动作,只抱他,觉得整颗心都泡在了名为“瑾妃”的酒里。
  可老虎是要吃肉的,顷刻后,他把人抱到了床榻上,极致温柔地亲吻。
  又是一夜被翻红浪。
  第二日清晨,魔君看着瑾妃手腕上多出的那个如月色泽的镯子,窃笑不已。
  他一碰美人唇,心里飘飘然,去取了神兵“雪梅”。
  再次回到桃源殿,他强撑着意识,遣不青将剑送去给了瑾妃,才愿意昏过去。
  他在医师殿养好了伤,才敢回桃源殿。
  他觉得,如果他一身伤,瑾妃会担心的。
  当然,也有可能,瑾妃不会担心……怎么、怎么可能……吗?
  瑾妃到底是怎么想他的呢?
  他不确定。
  不想了,不想了。
  除了心腹不青,魔君不习惯让在意的人担心自己。就像君父,就像瑾妃。
  等伤好了,他便带孔在矜回了孔雀封地。
  孔在矜也不问,就面无表情地跟着他,直至走近一片墓地。
  孔在矜忍不住问:“魔君带我来这做什么?”
  魔君一挥手,两具尸体出现在空地上。他道:“去人界的时候,碰见了你父母的……遗骸。这是他们留下的最后一点信息了。”
  他把那血字书写的布帛放到孔在矜手里。
  孔在矜呆若木鸡,良久嘴唇颤抖,压着声音道:“魔君……请让我一个人静静。”
  魔君背过身去,走到确认自己听不到那边任何声音,才停下了脚步。
  待日落西山,他自认等得差不多,回到那墓地,发现孔在矜一人埋好了父母的尸骨并呆立原地。
  那晚,魔君只是抱着瑾妃,听孔在矜言语混乱地说了很多,一下一下地轻拍他的背,直到他说的累了、困了、睡了,魔君才轻轻地在瑾妃额头上印下一吻。
  “晚安。”
  我的瑾妃,愿你梦里喜乐。
  回到魔宫后的瑾妃又恢复如常。
  拿到佩剑的他真正开始了学剑之旅,每当修为或剑术有进步,他都会忍不住地浅笑。
  魔君看到瑾妃愿意笑,格外的开心。
  魔君除了教瑾妃剑术和自己日常的修炼、政务外,他常常溜到厨房,去研究菜式,希望能从瑾妃嘴里得到除了“太甜”“太淡”“太咸”“一般”以外的一声“好吃”。
  哪怕瑾妃的胃病被他养得差不多了,他仍是精心地准备每一餐。
  就这么过了二十年,魔君将他一身剑术和一颗真心通通交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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