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你只穿着围裙,然后趴在桌子上诱惑我的样子。”度析说。
“下流!”书仰脸都气红了,不过他不知道他红脸的模样有多好看,俊美中带着几分媚意,含着怒气的眸水光粼粼,仿佛在勾人魂魄。
也不知道度析都在想些什么肮脏的东西,难道度析脑子里只有这些吗?书仰气极,却也无法对度析做什么。
“我喜欢你,想和你做/爱想让你露出最诱人的一面有错吗?”度析无辜的说。
“……”懒得和度析争辩什么,书仰低头吃饭。
度析也是见好就收,没有继续逗弄书仰,他享受的品尝书仰做的菜肴,脑中确实在想些很下流的内容。
天色渐渐晚了,书仰在浴室里洗澡,突然门开了。
站在门口的不是度析还是谁?
背对度析的书仰一扭头看到度析,慌乱的扯过浴巾遮住自己,怒斥度析:“你干什么?快出去!”
站在门边的度析笑的有几分玩味,目光也十分的下流,“有没有人说过你屁/股很翘,像是水蜜桃一样漂亮?”
“滚出去!”书仰咬着牙,脸和耳朵都羞愤的泛出艳丽的红。
“好好好,我滚。”度析耸耸肩,双手举起以示投降,顺便给书仰关上了门。
浴室的门没有锁,是推拉玻璃样式的,不然的话书仰肯定会锁门。
放松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个心怀不轨的人,让书仰精神紧绷,也没了继续洗的欲望,匆匆的擦干身子穿上了睡衣。
他从浴室出来,度析对他吹了个口哨,痞气十足。
“我洗澡就不对你关门了,你想怎么欣赏都可以。”度析拉开门,真的没有关门的意思,不过书仰才不会去看他。
吹干头发后,书仰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能帮助他的东西,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发现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安全套的盒子。
各种样式都有,书仰目瞪口呆,这么一抽屉,度析打算用到什么时候?
关上抽屉,书仰拉开另一个,这个里面都是润滑剂。
对此,书仰很无语,同时也十分担心自己的清白问题,度析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不可能只满足于和他亲亲抱抱。
“看到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了?”度析洗好澡出来,什么也没穿,书仰看了一眼,立马移开目光。
“把衣服穿上!”他根本不习惯看度析的身体,感觉很危险。
“我喜欢裸睡,你真的不想看吗?我觉得我身材还是很完美的。”度析走到床边,把书仰给拉进自己怀里。
“我想睡了。”书仰闭上眼睛,很疲惫的说,应付度析比他想象的还累。
“那睡吧,晚安。”度析和书仰一起躺下,让书仰靠在他怀里,他紧紧抱着书仰,不许书仰脱离他的怀抱。
虽然闭上眼睛了,但是书仰没有睡。
睡着的人没有防备,他可不可以趁度析睡觉的时候做些什么?
比如拿东西将度析砸晕过去,然后他就可以求救了。
只是房间里没有趁手的东西,而且他知道度析睡眠很浅,他要是离开度析的怀抱,度析肯定会察觉。
度析真的是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书仰很无奈,他想着要是度恒华能突然醒来就好了,那样就能给他争取时间,让他逃出去。
第二天书仰很早就被度析吵醒了,度析让他起来去做饭。
看看时间才五点多,书仰不知道度析起这么早要干什么。
“我今天去面试,中午可能不回来,你把中午的饭也做好,做你自己的就可以。”度析光着身站在衣柜前,从中拿出一套西装。
“你要去工作?”书仰惊愕的问,度析就不怕被人发现身份吗?那张假脸要是不小心脱落怎么办?
“我们需要正常的生活,那样才不会引人注意。我想花煜一定在排查最近住进别墅的人,如果我一直和你待在别墅里,很容易让人怀疑。”度析道。
“你怎么知道花煜在做什么?”
“以己度人罢了,我能想到的花煜也能想到,而他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到。”度析笑着说,都是很聪明的那种人,所以他们的思路是差不多的。
穿好衣服,度析让书仰给他系领带,书仰拿着领带,不太愿意给度析系。
看出了书仰的不愿,度析说:“你想让它把你的手绑在床头,方便我干/哭你吗?”
有些阴狠的语气和略带一丝狰狞的笑容,让书仰身体一僵,半跪在床上给度析系好了领带。
身形挺拔高大,仿佛一杆标/枪,宽厚的肩背,收的很窄的腰线,一双笔直的长腿,再加上英俊的面容,这样的度析像是封面男模,常人难以企及。
身材好、脸好、气质好,无论穿什么都好看,书仰看着帅气的度析,想到的却是度恒华,这是他哥的身体,不是度析的。
临走前度析把书仰关在了禁室,书仰这时才知道度恒华为什么让他把午餐也准备好,因为度析中午不在,而他在禁室里根本没法做饭。
禁室的空间不是很大,只有十几平,里面一张床、一张小桌子还有洗手台、马桶,看起来像是监狱的房间。
桌子上放着几本书,都是世界名著,还有一台连不了网的笔电,上面有不少小说、电影、电视剧,度析把他关起来,没忘了给他打发时间的东西,他该感谢度析的细心吗?
安静的让人发慌的逼仄空间,书仰不得不随便打开一部电视剧,让人物的声音传出来,安抚他的恐惧和难过。
下午四点的时候度析才回来,告诉书仰他面试通过了,明天去上班。
现在快过年了,度析也上不了几天班。
不过他上班的时候都会把书仰关在禁室,只有他回来了书仰才能从里面出来。
想想自己现在过的日子,连宠物也不如。书仰感觉很悲哀。
除夕夜到了,度析抱着书仰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动手动脚,书仰却不得不忍耐。
这是书仰过的最痛苦的一个新年,陪伴他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一头对他虎视眈眈的野兽。
新年只有那么几天,过去后年味减淡,人们也开始陆续的回归正常生活轨迹,上班、上学。
双休日的时候度析会带书仰出去玩,城市繁华而且很大,可玩的地方并不少,每次出去玩度析都会给书仰戴上那条危险的项链,并且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日子一天天过去,书仰一直找不到逃走的机会,不由焦虑起来。
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一个机会。
禁室里没有摄像头,书仰检查过这里,这里空旷,什么都一目了然,也没有藏摄像头的地方。
也就是说他在这里面做什么度析都不会知道的。
正是有这个环境掩护,书仰才找到机会。
最近他跟度析说想要纸笔,因为太无聊,想自己写点东西,但是零碎的文字记在电脑上不方便,所以想要纸笔。
对于书仰的要求度析没有拒绝,第二天就给他了一支笔和几张白纸。
纸张是有数的,书仰不能拿这么明显的东西搞小动作,不过厕纸可以,那东西又没有数还是消耗品,度析不会注意的。
将信息写在厕纸上,书仰把它们折好放在裤子口袋里,等着明天周六度析带他出去玩。
把求救信息写在纸上给陌生人,多给几个人,说不定能遇到个热心的人帮助他。
书仰期盼的希望之日来了,度析带着他去了公园,书仰看到公园里的人,心跳加速。
第61章 061:致命陷阱!
公园里人不少,跑步的、练太极的、跳广场舞的、下棋的、遛狗的等等,书仰和度析牵着手,目光在这些人中扫过,他要找到合适的目标。
闲逛了许久,书仰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他很是失望。
马上该离开了,书仰有些焦急,他以为今天就这样了,谁知道度析给了他一个意外的反转。
两个遛狗的大妈牵着狗往这边走,度析看到了,拉着书仰过去。
“两位阿姨,这狗狗真可爱,我能摸摸吗?”度析笑着问,他出色的外表很容易博得人的好感。
“可以可以。”一个阿姨笑道。
“小伙子你也喜欢狗啊?”另一个阿姨问。
“谢谢阿姨,我是很喜欢,正想着养一只呢。”度析蹲下身揉揉金毛的脑袋,又给旁边的萨摩耶顺了顺毛。
几人借着狗就闲聊上了,度析还拉着书仰让他逗弄两只大型犬,书仰听话的蹲下身,不过他的心思不在狗身上,而是在金毛脖子挎着的布包上。
这种布包一般是买菜用的,可以放不少东西。
抬头看了一眼度析,发现度析没有注意他这里,而且布包在狗脖子下面,借着狗的掩护,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张纸条快速的塞进布包。
做完这个后书仰心脏几乎快跳出胸腔,他紧张的不行,同时也兴奋的厉害。
这是希望,他会等来他的救援。
从公园里出来,书仰心情好了很多。
纸条是在第二天早上被养狗大妈发现的,她收拾菜的时候发现折叠起来的卫生纸,如果不是她看到纸上有字迹,她会直接扔了。
打开纸,大妈一脸的震惊,忙去找自己的儿子。
纸上写着几行字:我被人威胁绑架,请救救我,拨打这个电话,有感谢金。
下面是一行号码,那是花煜的私人号码,只有书仰知道。
除此之外,书仰还写了他住的地址。
大妈把儿子叫醒,三十来岁的男人胡子拉碴,脸色惨白难看,一副猥琐之相。
睡的正香,男人被叫醒,怒气冲冲的对大妈吼道:“叫什么叫?我刚睡着!”
“这不是有事吗?你快看看,这是不是恶作剧啊?”大妈叹气道,对男人的粗鲁已经习惯了。
“什么玩意?”男人骂骂咧咧的夺过去纸,看了几眼,脸色微微变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不定是一次机会呢?男人眼睛放光,已经信了纸上的内容。
他是个赌徒,输多赢少,他已经把家里积蓄都输光了,他想着这张纸说不定是他翻身的机会。
只要能拿到钱,他就能继续赌。
到时候把输的钱全赢回来,去住大房子,娶明星当老婆,让看不起他的街坊四邻还有那个跟他离婚的死婆娘全都后悔去!
帝都
刚穿好衣服打算出去吃早餐,花煜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他立马接通,因为只有书仰知道他的这个手机号,说不定这是书仰给他打来的!
希望高高的升起,花煜脸上出现一丝喜色。
“喂,书仰?”花煜一接通就迫不及待的叫书仰的名字,那边没有言语,花煜的激动一下子冷却了很多。
“是谁?”花煜冷声问,对方肯定不是书仰,如果是书仰不会不说话。
“你……你好,我认识你说的这个人,就是他给我求救的纸条,让我给你打电话。”这边的男人说,满脸的高兴之色。
对方语气焦急,看来那个叫书仰的是这人的亲朋好友,对这人很重要,那他要多少感谢金比较合适?
“你是说有人让你给我打电话?那个人怎么样?他好吗?”花煜握紧手机,有些紧张的问。
太好了,一定是书仰,他就知道书仰会找机会给他线索。
压下难耐的激动之情,花煜捂着胸口,让心跳能慢下来。
“他啊,挺好的,他说给你打电话有感谢金,我能问问是多少钱吗?”男人小心翼翼的问。
“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告诉我你的地址,等我找到我想找的人,我会当面感谢你。”花煜并不吝啬,几十上百亿他都愿意给。
金钱和书仰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我要十万,不,五十万,给我五十万,我就告诉你。”男人咽了口唾沫,他不知道花煜的身份地位,想着五十万已经不算少了,他怕要的更多了花煜拿不出来。
“好,告诉我地址。”
“不行,你得先给钱,万一你不认账了呢?”男人道。
“给我账户,我给你转过去。”花煜没有犹豫的说,同时拿平板给秘书发了条消息。
男人很快给花煜发来了一行数字,花煜把它给秘书,那边秘书联系还没有上班的银行高层,钱很快就转了过去。
收到钱,男人立马给花煜发来书仰的地址。
收到消息,花煜让分散的人员集中去W市,他也坐专机飞去W市。
就在花煜动身的时候,坐在电脑前的度析放下茶杯,他看着上面陌生人给他发的消息,露出一抹微笑。
消息只有几个字:已出动。
花煜位于W市的手下已经行动起来,同时报了警。
在度析的书房里有好几台电脑,每台电脑上显示的内容都不一样,当警察来他这里的时候,他这边已经知道了。
但是他没有逃走,他神情自然,看不出任何惊慌、紧张或是害怕。
就好想他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一样。
正在客厅里看书的书仰看到度析下来,他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走到书仰面前,度析深吸一口气,突然发难!
“啊!”
头发突然被度析扯住,书仰痛叫了一声,他握住度析的手腕,无法理解度析为什么突然这么粗暴。
“度析你干什么?放手!”头皮仿佛被扯掉了一样的疼,书仰眼角已经泛出泪花,眼尾也红红的。
“我干什么?”度析迫使书仰抬起头,书仰感觉自己的脖子要断了一样的难受。
“啪”的一巴掌,度析狠狠打了书仰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痛让书仰力气一松,如果不是度析抓着他头发,他已经倒在沙发上。
卸去温和表象后,度析的残暴令书仰恐惧。
“宝贝,花煜马上就来救你了,高兴不高兴?”度析反手又给了书仰一巴掌,这才松开书仰,任他倒在沙发上。
打了书仰后,他脸上凶戾的表情才缓和很多。
而书仰已经说不出话,疼痛过后就是无尽的心慌、恐惧,他嘴角流出了鲜血,但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因为恐慌压制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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