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使用抑制剂,alpha或者omega身上依然会残留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
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会让身体处于安全感中,所以一般也不推荐敏感的omega使用香水。
这个世界因为只有男女两种了性了别,香水只是纯粹的点缀,所以普及度非常高,至少在煌星传媒内部,几乎所有人身上都会喷一点淡淡的香水掩盖人本身的汗味。
好像只有江湛身边的方秘书因为江湛有洁癖才不喷。
反倒随身带着好多除臭剂。
白衍看着江湛,不太有把握江湛会不会给他香水。也许这种私人定制不会送给外人。
没想到江湛在原地坐着,英挺的脸上竟然微微带上了一点几乎看不出来的红了色了。
他咳嗽了一声,又咳嗽了一声,才板着脸道:“现在是白天,这里是公司,怎么能说这种事?”
白衍:“?”
他说什么了?
“你要是这么想要……”江湛说到这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右手掩饰了性了地放在面前咳嗽一声,“回头我发消息给你。”
第30章 生理期
“江总?”
白衍无奈地确认了一句,“您确定知道我要什么?”
江湛又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羞恼,扫了一旁的方秘书一眼,警告道:“有外人在,别太过分。”
——方秘书竟然真的没说错,白衍果然是害羞?
或者是怕给他惹麻烦所以拒绝?
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白衍前脚才拒绝了他的请柬,后脚就暗示他想和他一起滚床单。
江湛看着白衍的神了色了掺杂着满意、矜持和欣慰。
白衍:“……”
他不知道江湛到底在脑补什么,用这么诡异的眼神盯着他看。
“江总,我想要你的香水。”白衍单刀直入说了。
江湛低下头,摆了摆手:“好,我知道,你先等着。”
白衍有些忧虑:这人真的知道吗?
还没等他再问一问,江湛已经低下头专心开始工作,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白衍刚才走到电梯口才想起来上次想找江湛问问voe香水的款式,结果返回去去问已经跟不上江湛的脑回路了。
难道江湛是故意不说人话,报复他拒绝了他的生日宴会邀请函?
白衍实在看不出来江湛像心眼儿会这么小的人,只能简单地认为江湛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
过了几天,江湛的生日到了。
白衍对着镜子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
他底子好,之前几次上镜化妆师和造型师都无从下手,只能简单帮他整理一下发型和着装。
这次应施伯商的约去给江湛弹奏钢琴曲,白衍订购了合身的燕尾服,将头发梳理整齐,确认无误后才起身出门。
施伯商之前联系白衍,确认白衍行程没有问题,特意派了车子来接他。
白衍享受惯了,当然不会拒绝。
因为这次生日宴会的目的在于给重生的煌星传媒宣传,所以生日宴会没有在江湛的家里举办,而是包下了了海市最大的宴会大厅。
白衍听说之后还有点失望——他还想如果江湛在家里举办生日宴会,他说不定还有机会从江湛家的管家啊保姆啊之类的人群中打听一下voe香水的细节。
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门口是一圈迎宾小姐,彬彬有礼地检查客人的请柬,客客气气地请进去。
白衍走到门口,几个迎宾小姐眼前全部一亮。
她们在门口接待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像白衍这么好看的人。
精致、漂亮,却并不柔弱,深灰了色了的眼眸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如同深邃的星空;举手投足之间温柔有礼,还带着一股天生的贵气。
领头的迎宾小姐恍惚了一下,才惊觉自己这样一直盯着客人太不礼貌,赶紧红着脸低头:“您好,请允许我看一下您的请柬。”
白衍把请柬递过去。
迎宾小姐检查了一下,确认没问题,才把请柬还回去,恭敬地道:“白先生,请进。”
等白衍进去了,这位迎宾小姐旁边的姑娘才轻轻捅了捅她的腰:“欣姐,这是哪家的小公子?”
这种贵气可不是后天模仿来的,想必是出自什么大户人家。
欣姐嗔怒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可以八卦客人?”
“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不过看起来有点眼熟诶。”
欣姐想了想,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他是那个……唱《晴天砂雨》的明星。”
“明星?”
“我好像也有印象……不过这可真是看不出来……”
……
虽然施伯商邀请白衍是来弹琴的,但请柬是按照正式宾客制作,白衍看看宴会还没开始,便先去自助茶点吧台旁边坐下,慢悠悠地吃着甜品。
白衍进来之后,就有不少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容貌如此出了色了,气质如此出众,非常容易吸人眼球。
白衍前阵子的曝光也不少,很快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看他的眼神带着明显的诧异。
能进这个宴会的人,要么是煌星的顶流,要么是商界的大佬、江湛的私人亲友,没想到白衍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竟然也有邀请函。
……还是说,是作为谁的男伴带进来的?
很快有人向白衍走了过来,微微笑道:“白衍,好久不见。”
白衍抬头看了眼,眨了一下眼才想起来眼前这个打扮得很低调的漂亮女子是谁——煌星一姐覃曼曼。
“覃小姐,好久不见。”
覃曼曼坐在白衍身边,稍微梳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友善地夸赞:“这身燕尾服非常适合你。”
白衍微微一笑:“您也是。”
覃曼曼从旁边的侍者托盘里取了一杯鸡尾酒,没有喝放在面前。
白衍注意到覃曼曼虽然笑的很完美,但眼角隐隐有些倦意,似乎没什么精神。
“覃小姐昨晚没有休息好?”
覃曼曼怔了一下,苦笑一声:“你都能看出来?”
白衍轻轻挑眉。
“这倒不是……”覃曼曼低头啜饮了一口,微微叹口气,“身体不舒服罢了。我不想去应酬,能否劳烦在你这里稍坐,只要不落单被记者拍去就好。”
好歹是煌星的一姐,如果参加自家老板的生日宴会还落单,被记者拍到八成又要添油加醋。
白衍虽然不太了解,但大致能明白,点了点头:“请便。”
说完稍稍侧身,做出和覃曼曼交谈的姿势,却闭着嘴一言不发,只在心里回想着乐谱,在脑海里弹奏。
覃曼曼闭着眼睛一个人休息了一会,似乎精神好些了,抬头看了白衍,眼神略有些好奇。
她是煌星镇宅之宝,煌星手底下的艺人,要么眼红嫉妒她的地位、拼了命也要抢她的资源;要么巴结恭维她,指望她能帮忙带一带。
白衍刚出道,最缺前辈指引提携的时候,竟然说不说话真的没有说话。
覃曼曼呼了口气,对着手镜检查了一下仪容,刚要起身,目光扫过不远处,微微了色了变,对白衍低声道:“你快走。”
白衍从回忆的旋律中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
覃曼曼语速极快地道:“那人有些特殊爱好,许是看中你了,你……”
还没等她说完,白衍身后就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覃小姐,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
白衍转过身,就看到一张温和敦厚的面容,脸上挂着完美的笑意,刚好走到他们身边。
注意到白衍的目光,那人微微一笑,彬彬有礼,“您好,我是天华集团的范恒。”
白衍对这个世界的熟悉仅仅在于他关心的方面,别的什么集团他一概不知。对方既然表现得很有礼貌,白衍也客气地举了举杯:“您好。”
“白先生最近名声可传出去不少。”范恒不理覃曼曼,对白衍笑着道,“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白衍看了眼覃曼曼。
覃曼曼脸上虽然依然端着笑容,神了色了却有些不安,对他使了个眼了色了。
这个范恒虽然笑的很和气,但白衍一眼就看出他笑起来有多假。
相对来说,覃曼曼给他的印象更好些。
白衍是来给江湛惊喜的,不想在重要的生日宴会上惹事,便站起身:“覃小姐身体不舒服,我送覃小姐去休息。”
覃曼曼也放下酒杯:“那就麻烦白衍了。”
白衍没走两步,眼前就出现了一条胳膊。
范恒拦着他,微笑道:“有侍者在,不用担心覃小姐。”
白衍转头看着他。
“我和白先生一见如故,不如多聊一会?”
白衍轻轻挑眉,慢悠悠地放下酒杯,扯了一下手套,脸上忽然浮现出灿烂的笑容:“好啊。”
他不愿意惹事,但事来了也不会缩。
覃曼曼看着白衍脸上的笑容,忽然有点恍惚。
她忽然想起来,当初白衍在煌星内部的酒会上,一巴掌把秦昊拍得当场失禁的画面。
如果天华集团的范少爷也在这当场失禁……
画面太美。
按理说白衍一个刚刚崭了露了头角的新艺人,是不应该敢于对抗商界大佬的。
但有种直觉告诉覃曼曼,白衍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根本没什么人能让他吃亏。
覃曼曼忽然把担忧的对象从白衍身上转到了范恒那边。
防止自己想象中的画面真的落实,覃曼曼咳嗽一声,试图转移他们注意力:“白衍,江总赏识你,我带你认识几个歌坛的前辈。”
这句话其实在警告范恒,白衍受江湛的赏识,让范恒知难而退。
范恒嘴角流了露了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
——这些明星不知道,他还不知道?
江湛那个无了性了恋,跟他们握手一次回去得洗三遍,这辈子可能都要抱着消毒水和除臭剂过,赏识一个艺人又如何?
不过是个没背景的小玩儿,他和江渡臭味相投玩了这么多年,江湛就算看在他弟弟的面子上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白衍的手伸了过来。
范恒看着那只姿态完美、纤长精致的手,目光中闪过一丝灼热,下意识伸手过去接住。
“哧啦!”
范恒双眼陡然睁大。
麻痹感从掌心席卷而来,迅速炸遍他的全身,让他整个人僵立在原地,牙齿格格打颤,眼睛差点凸起来。
一波电流过去,范恒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麻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找个痒痒挠把全身挠一遍。
他想抽回手,然而白衍却反手握紧了他,漂亮的脸上还挂着和善的笑容:“范先生的手真好看,一定很适合弹琴。”
弹、弹你个头!
范恒想说什么,随后感觉一股更加汹涌的电流从白衍那传来,带起另一轮激烈的酥麻。
还、还来?
连续几波下来,范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没了。
疼痛会让人恐惧害怕,但比疼痛更折磨人的是酥麻和痒意。
范恒感觉自己全身好像坐久了刚站起身、血了液了流通之后那种敏感的状态,同时还有一万只蚂蚁绑着绒了毛了在他身上爬。
刚才见猎心喜的志满意得已经不翼而飞,范恒一边忍着身体上麻痒交替的折磨,一边暗恨自己一定要给眼前这个混蛋一点教训!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白衍侧目看了一眼,神了色了有些微妙。
是煌星传媒的前任董事长、也就是江湛的弟弟江渡。
白衍印象中这个江渡和自称范恒的家伙是一丘之貉,不动声了色了地缩小了一点电流,等着江渡的反应。
覃曼曼在一旁看到范恒和白衍握手之后,脸了色了有些怪异,一直拉着白衍的手不放,心想范恒竟然如此迫不及待,连表面上的风度都不顾了。
现在看到江渡,覃曼曼向前一步,稍稍把白衍遮住:“江董,好久不见。”
“覃小姐好久不见。”
江渡目光在范恒握着白衍的手上停顿了一下,脸了色了严肃了起来,“范恒,你在干什么?”
白衍看江渡似乎没有偏袒范恒的样子,想了想,松开手。
范恒踉跄了两步,扶着旁边的吧台,咬牙切齿地向江渡道:“江渡,管管你的人!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他就不姓范!”
他脸上温文尔雅的面具已经彻底撕毁,胳膊和腿微微颤抖又不敢坐下——一坐下又是一阵剧烈的刺激。
江渡板着脸:“范恒,煌星的艺人受公司保护,来参加我哥的宴会都是客人。”
范恒愣了一下,皱着眉打量了一下他:“你没事吧?他是你的玩儿?”
白衍虽然不知道“玩儿”是什么意思,但听着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微微举起了右手。
范恒顿时回忆起刚才身体遭受的折磨,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一时竟然憋不出话。
江渡已经下定决心听他哥的话,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正处于干劲最足的时候,铁面无私起来颇有几分江湛的风采:“你要是纠缠不休,继续了骚了扰我们的人,只能交给保安了。”
范恒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一起胡作非为的狐朋狗友竟然完全变了个人。
这里是江家的会场,天华集团又没有星海集团的底气,范恒气了半天,咬着牙道:“行,你狠!”
说完扶着吧台踉踉跄跄地走了。
白衍对江渡不熟悉还好,覃曼曼看得简直呆了。
她可是知道江渡的了性了子的,声了色了犬马不务正业,纠集了一群狐朋狗友到处祸害,竟然也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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