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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渣功一百级(玄幻灵异)——暖灰

时间:2021-02-11 08:05:53  作者:暖灰
  林堤海吓得不行,腾腾腾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惊恐。
  苏哲倒是开心了,想要说话又咽了回去,这时候不是他的主场。
  黑雾里传来了女人的啜泣声,又带着连绵不绝的叹息,片刻后,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至少你还活着。”
  林堤海迟疑了下,震惊地道:“王玉拾?”
  “是我……是我啊。”黑雾幽怨地道,“你怎么没好好学习,好好长大呢?”
  林堤海皱起眉头、抿着嘴唇,过了许久终于红了眼圈,抹着眼睛道:“我只是想要一个家而已。”
  “家不是有个男人就行的。”黑雾缓慢地占据了天花板,遮蔽住灯光,整个房间处于一种忽明忽暗的气氛中,“就算有钱也未必有爱。”
  “我太累了,每天上班都太累了,我连对儿子说一句妈妈爱你的精力都没有。”林堤海悲伤地说,“每一天活着都好苦啊。”
  “是吗?”黑雾蠕动着探出头来,像一滴水般垂到空中,接近林堤海轻声道,“既然如此,你……啊!”
  台灯穿过了黑雾的“身躯”砸在墙上,卧室床上的被单不知何时被苏哲拿了出来,用一只手甩得如同螺旋浆般驱散着满屋的黑雾。王玉拾尖叫一声,迅速收缩躯体窜到天花板,如同波浪般在天花板上游动嘶吼:“少管闲事!”
  一直默默旁观的向北惊奇地看着苏哲,问:“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苏哲心虚地看向天花板,假装没听见,总不能说他看见旁白框,发现王玉拾居然想要占据林堤海的身体吧?仔细一想,这团黑雾其实根本就不是王玉拾啊,真正的王玉拾早就没了,眼前这个不过是怨念而已。
  黑雾恼怒地嘶吼了几声,重新向林堤海冲了过去,不知是现实削弱了它的力量还是天生如此,它的动作并不快,足够林堤海冲向门口,没想到根本没锁的门居然拉不开,任凭她如何拼命拉拽纹丝不动。
  苏哲扔掉床单,跪在张纯画面前下大力气啪啪几个耳光抽过去,听张纯画呻|吟一声,一把拉住对方的领口死命摇晃,附加大喊:“快醒醒!快醒过来!”
  眼看着张纯画微微睁开眼睛,黑雾的颜色开始变淡,明显正在慢慢减弱,它怒吼一声,化作一团烟柱直往着苏哲冲了过来,嘶吼声在空中回荡着:“多管闲事就拿来偿!”
  苏哲一只拎着张纯画,另一只手活动不便,这么个大活人拉扯着东倒西歪的一时间都没办法灵活地躲过去,眼看着黑雾就要骑脸了,一把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所见之怨念消散。”
  黑雾如同被利剑从头钉下般猛然下坠,所有驱动着它的力量瞬间散去,它像是水中的墨汁般向着四面八方溢开,然而,它似乎并不甘心这样的结局,挣扎着想要再度凝聚起来。
  “我所见之怨念消散!”又是一声暴喝响起。
  黑雾终于受到了致命一击,每一点黑色都湮灭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苏哲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喘气,刚才那场面他从未见过,以后也不想见,他抬起头想感谢一下向北,愕然发现这货面色苍白如纸,身躯摇摇欲坠,嘴唇不自然地抿着,就像在拼命咽着什么般。
  不是吧?假装的吧?
  苏哲难免生出这样的怀疑,当他看见向北要往外走时立刻确定了,歪着身体爬起来一把握住向北的胳膊——入手第一感觉,瘦——不应该啊,向北有锻炼啊,还能和他一起晨跑呢,平时买菜做饭时的动作也很麻利,印象中没这么瘦啊。他往前跨一步想看看向北的模样,没想到这货居然扭过身去不让看。
  “你闹什么呢!”苏哲没好气地一个跨步,立时看见一条血迹顺着向北的嘴角流下来,衬着苍白的面容很是触目惊心,吓得他脱口而出,“我操,你要死了?”
  向北瞪了一眼过来,张嘴要说什么,不知是憋太久了还是呕吐反向,一开口就是一口血如同喷雾般淋了苏哲一头一脸!
  “啊——”林堤海终于尖叫出声,打不开的大门突然能动了,她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苏哲这才发现门外已经站满了人,有媒体、有张纯画的经纪人、有剧组的制片、场务、导演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站着。他抹了把,一手的血,扭头看看,向北跟要死了一样,眼神倒是清明了不少,张纯画穿着睡衣,露着两条毛腿坐在地上,一脸懵逼,脸颊还因为被扇了耳光红嗵嗵的肿得老高。
  “我……”
  苏哲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猛然间闪光灯此起彼伏,经纪人声竭力嘶地吼着“不准拍照”,制片和导演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几语,转尔驱赶起人群,酒店的工作人员从门口瞄了眼,脸色奇异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大洞半天没说话。
  我们这场面可以写出一万字的狗血新闻了吧?
  局面平息下来是半小时后的事了,苏哲扶着向北几乎是逃回了楼下的房间,过了这么久,向北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只是脸色还很苍白,而且非常明显地瘦了下去,脸颊都有了凹陷,活像是厌食症般。
  苏哲担忧地看着向北洗漱,等人出来了赶紧道:“这是言灵的后遗症?”
  难得的,向北居然没在这时候作妖,只是平淡地点了点头后往床上一躺,吐了口气似乎就这么想睡过去。
  “能恢复吗?”苏哲小声问了句。
  “就是瘦了而已。”向北含糊地道。
  “吐血呢?”
  “……饿的。”向北的声音已经接近呓语,眼睛闭着一动不动。
  苏哲不敢再打扰,轻手轻脚地洗漱去,明天必然会有一场媒体的腥风血雨,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无论如何,他确实承了向北一个过命的人情,而且,单手洗澡确实太难了,好不容易折腾完出来后受伤的手臂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坐上床看着向北的睡颜,不知不觉看得有点入迷。
  骨相好的人,即使皮相毁了也是美的,向北现在莫名有种脆弱感,能够激发人的保护欲,但是一联想到这货搅风搅雨的能力,苏哲就觉得头疼。
  万一向北醒来后提一些要求怎么办?
  比如,“你要一辈子跟着我做舔狗”,一想到这个可能苏哲就毛骨悚然,不过放下这些“成见”,仔细想想,向北目前除了调戏他之外其实并没有造成大的伤害,反而为他带来了一些好处,比如收入,但是通常伴随着一些奇葩的遭遇……
  苏哲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入睡的,这一觉深沉而甜美,舒服得让他不忍醒来,当他醒来时发现眼前是一片白皙的皮肤,这番景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他不是经常和林安合睡一床,毕竟本来在家的时间就少,就算在家经常作息也对不上,说白了,他根本就是搞混了老夫老妻的状态应该是怎样的。
  我怎么和向北睡一张床的?
  或者说,这张床怎么盛得下我们俩个人的?
  苏哲确认他们并没有做任何超越同睡一床以上的事,衣服都齐全着呢,他就是记不得是怎么爬过来,又钻进向北怀里的。向北现在瘦得咯人疼,他也没有任何睡觉抱人的习惯,这算是一个小小的谜团。
  苏哲往后仰了一点,试图退出向北的怀抱,没想到他刚一动受伤的手就一阵钻心的疼,他嘶了一声,就这么点声音立时把向北惊醒了,猛然间对上那双眼睛还真有点心跳过速。
  苏哲僵住了没动,向北也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片刻后,他说道:“你怎么上来的?”
  苏哲正心虚着,就看见一幅旁白框在向北头顶出现:向北明白肯定是昨晚又说了“抱着我睡觉”这句话,不过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又?
  看起来是惯犯了!
  苏哲那点儿愧疚与心虚顿时不翼而飞,一睁眼就搞事不愧是向北,他一个翻身跳下床,只感觉右手又是一阵钝痛,决定今天去拍个片再回家,张纯画已经没有危险了,他又没有工作,自然可以离开了。
  这本该是个圆满的计划,如果没有张纯画和闻海同时来拜访的话。
 
  ☆、第 30 章
 
  张纯画看起来精神好多了,闻海更是神色奕奕,一进门就四处察看,见到向北立刻凑过去嘘寒问暖,一派关心的姿态。
  相比之下苏哲和张纯画这边就挺尴尬的了,苏哲还处于昨晚光腚骑脸的阴影中,张纯画还想着昨晚那团黑雾,是的,他看见并且思考了许多事。
  “你昨晚是救了我吧?”张纯画以这句话做了开场白。
  苏哲一下子就憋住了,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讷讷地道:“也不算是,主要运气好,噢,还有其实是……”
  “我记得你,好多年都记得。”张纯画突然换了个话题,停顿几秒后叹道,“这时候能重逢挺意外的,但是我很高兴,你对我也挺关注的,我以为……”房间里突然没了声音,苏哲的房间可不是套间,就是普通的客房,一进门是洗手间,再往里走点就是床,一览无遗,聊得正欢的闻海与向北没了声,显然是在偷听,“我以为我们能做朋友。”
  这话里的意思就有点深了,不幸的是,苏哲正确理解到并且为之无可奈何。如果没有向北,如果林安还没有暴露真面目,如果他正确认识到即使老夫老夫也不应该是那种状态……太多如果了。
  张纯画是个好男人,苏哲也为这份从未萌芽的感情而欣慰,但是,仅止于欣慰而已,他无法想像和张纯画在一起的情景,不如说,任何一个干着明星这份职业的人想要走这条“小路”都将面对如山般的困难,即使是他光想像一下也难免退缩。
  不适合,不应当,不可能。
  “你超帅的。”苏哲用左手别扭地拍了拍张纯画的肩膀,主动结束了这份从未开始的好感,“以后肯定有个漂亮老婆,到时候结婚记得给我发通知啊,虽然我这种小人物未必去得了,随礼肯定会给的。”
  张纯画笑起来,只是那双有着闪亮星星的眼睛里却仿佛下着流星雨,笑容中看不出一丝其他情绪,仅有旁白框泄露了他的内心:这大概是我一生演技的巅峰了吧,张纯画如此想。
  苏哲吸了口气,在心里同意这个说法。
  闻海和向北聊天的声音再度响起。
  张纯画凑近苏哲小声道:“我还有事想问你,你是不是会抓鬼?”
  “我又不是钟馗。”苏哲低笑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
  “我都看见了,昨晚那些东西,从我身体里出来的。”张纯画的表情很神秘,“而且我经纪人去看过监控了,监控镜头根本没拍到那玩意儿。”
  苏哲尴尬地道:“怎么说呢,勉强算是了解一点,不过我不是专业的。”
  “没事没事!”张纯画欣喜地道,“我不是你救的嘛,就是有件事想求你帮个忙。”
  苏哲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旁白框出现在张纯画肩膀旁:压价是个非常有趣的技能,当你掌握了别人所没有的技巧时,捡漏就变得轻而易举。
  “你不会是有什么东西想让我掌掌眼吧?”苏哲随口道。
  张纯画眼睛一亮:“厉害啊,兄弟,这都能算到?!”
  “不是不是,这不是算……唉呀,这不是,你千万别误会。”苏哲赶紧解释,“我真不会这个!”
  张纯画笑容消褪了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这很麻烦吗?”
  “不是,不麻烦。”苏哲灵机一动,“这事我和向北合作的,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苏哲估摸着,带上了向北,如果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张纯画就该退缩了,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张纯画反而来劲了,走到房间里笑眯眯地道:“向老师,我有个东西您能帮着掌掌眼吗?价格好说。”
  我去,这才多久老师这种称呼都说上了?虽说老师现在已经变味了,但是这货哪里配了?
  苏哲吐槽还没完,向北就懒洋洋地道:“行啊,苏哲同意我就同意。”
  得,皮球又踢回来了。
  苏哲这下子是退无可退,只得点头道:“没问题,我尽力吧,如果错了你不要怪我噢!”
  张纯画开心地回房间去拿东西了,闻海看了看向北,看了看苏哲,十分识趣地离开了,夹在中间仿佛一个太阳级的电灯泡。
  向北坐在床头,眼睛盯着走来走去的苏哲,一点儿也没错开,终于,苏哲受不了了,站到床旁边问:“你干嘛?”
  “什么干嘛?”向北笑。
  “看着我干嘛?”苏哲不认输。
  “我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向我坦白和张纯画之间的事情。”向北双手抱胸,一派笃定的姿态。
  “我和张纯画是朋友,好朋友,好兄弟!”苏哲可是刚刚公开表达了这个观点,而且他和张纯画之间确实没有任何过界的事,连暧昧都没有一个,所以他一点儿也不心虚,“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男人,见一个喜欢一个?”
  “不,我才没这么觉得呢。”向北委屈地道,“我这么帅,对你这么好,你有喜欢我吗?”
  苏哲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气势顿时全无,有气无力地道:“没有。”
  “看吧。”向北叹了口气,一付柔柔弱弱的样子,“我昨天为了救你那么努力,都吐血了,有用的时候就叫人家亲亲,用完了一脚踢开,世间怎会有如此无情之人?”说完还低下头,手指在眼睛上摁了摁,一瞬间林黛玉附体。
  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苏哲无奈地坐到自己床上,道:“行了行了,我认输,在我面前装什么装,提条件吧!”
  向北拭泪的动作立刻结束了,抬头眯起眼睛盯着苏哲,语气狐疑地道:“我一直觉得你这种对我的戒心十分奇怪啊,难道我有哪个举动让你觉得我渣吗?”
  “我操!”苏哲差点儿没被口水呛着,“你也知道你渣啊?!”
  “没办法,喜爱我的人太多了,我又不可能分成几半,总要有人伤心的。”向北大言不惭地道,一付理所当然的态度,“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地问了,我就说一下吧,接下来一段时间呢我打算和你在一起,你看,我受了伤,你胳膊坏了,咱俩在一起互相扶持下总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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