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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觉得我高深莫测(玄幻灵异)——许开

时间:2021-02-11 09:13:40  作者:许开
  池晏看着女人的神情, 隐约察觉到不对,这人言语间似乎在帮他开脱,又或者是在警告他。眼角余光往后一瞧,果不其然,看见那钟寻不知何时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正目不转睛看着他。电光火石之间,猜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哈哈一笑。
  “怪不得您看不上我,原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已经找到比我更值得喜欢的心上人了。”
  说话的时候,既没有贬低自己,顺便又捧了捧那一对夫妻,把自己摘了出去。
  伊莉莎适时帮衬道:“池哥,我们一群苦打工的,怎么能和人家老总比啊。”
  池晏乐呵呵道:“没错,是这个理。”
  三言两语一说,于是事情就算过去了。
  钟寻对宋敏问道:“这么早,没多睡会儿,怎么过来了?”
  宋敏没和钟寻讲,自己昨晚听了爸爸的话,担心公司的人对钟寻不好,所以刻意过来瞧瞧,只是道:“你早上出门太早,我给忘记了。昨天晚上我给你炖了汤,小火熬了一晚上,很清淡的,不腻,早上也可以喝,就给你送过来了——你出门那么匆忙,早饭还没吃吧。”
  “稍微吃了点馒头,垫了垫肚子,正好想喝汤呢。”
  伊莉莎把伸长脖子左顾右盼的池晏拉到一旁,没好气道:“看什么看,还找那柯少嗔呢?人家不在,和你一样擅离职守去了——在你专心和美人搭讪的时候,我早瞅过了——我说你不上心,你还说没有。保护对象的亲属这么关键的情报,你竟然查都没去查,这种基本工作都不去做,还好意思说你是过来干活的。”
  池晏被人逮了个正着,只能摸摸鼻子认倒霉。手指轻按到耳边耳机上,问:“阿决,查清楚了吗。”
  “你就会使唤人,哪儿有那么快啊。”他这刚弄清楚池晏下落还不到一会儿呢,竟然就找他问那池晏接的私活儿的详细情报了。然后下一秒,又憋不住露馅了,忍不住卖弄着得意洋洋道:“只是……这天底下还能有我顾决弄不清楚的事儿吗哈哈哈哈!听好了!我啊,早一五一十调查清楚了。”
  池晏深知顾决本性,那是喜欢热闹从来不嫌事儿大,既然知道能和柯少嗔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场,那肯定动手动得比谁都快。这不,一问就问出结果来了。
  于是一边认真听顾决汇报,一边给伊莉莎挤眉弄眼,说:“你看,我这不是给他时间调查情况么,谁说我不认真工作了。”把伊莉莎气得白眼直翻,都快翻天花板上去了。
  “这钟寻和宋敏,名牌大学毕业,大一时候一个出门旅游,一个当志愿者顺带采景画画,在动物园门口碰巧认识的。双方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结识,相谈甚欢成为了友人,回来时候又在机场碰面,发现两人不光同机,竟然还是同校,深觉有缘,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
  顾决说起八卦那是一个起劲,把两人之间的姻缘讲得跟说书似的,起转承结那是津津乐道,不管有的没的,通通唠上一遍再说:“这里是他们在那里拍的照片,还有钟寻的志愿者证书。”
  伊莉莎低头瞧了一眼池晏的手机,道:“哟,这老总的志愿者经验还不浅啊,加起来光是时间都快有两三年了。”
  没想到人还挺不错啊。
  “那可不,阳光开朗有爱心,广结善缘人交赞,还不过半年的时间,就把那万兴财团的千金给弄到手了。”顾决这悠扬曲折的语调不去说书可惜了,前脚刚说二人男才女貌是一对,后脚忽然急转直下又立马道:“但是啊,这钟寻吧,人前呢,画的一手小清新的古典风景画,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人后呢,却藏污纳垢,有关他的流言蜚语数都数不完。”
  说完,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堆一看就来历“不可说”的文件、照片、聊天截图,发给池晏他们看。
  “这是宋国私底下调查钟寻,查出来的东西。这是万兴集团里的员工们的聊天内容。全都在说,这钟寻是为了地位才娶的宋家大小姐,实际上根本不爱她。这几个月来成天在外夜间游荡,灯红酒绿的,与很多人有过暧昧。不然,怎么会前脚刚进了公司,后脚就暴露出本性了呢。”顾决说到兴上来了,一激动连自己都骂:“这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伊莉莎立马附和,看着池晏一字一句重音说道:“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
  顾决没看见人,以为伊莉莎说自己,连忙道:“我可不包括在内啊,我可不包括在内。我又不像我们团长那么花心,到处沾花惹草的,再说了,我现在还是个处男呢,还能有人比我更纯洁吗。”
  伊莉莎呸道:“得了吧!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团长私底下干的那些事儿,就是你四处给团长搜罗美女图鉴让他看的。”
  “我那是办公事,调查情报——天地良心啊!!”
  “你们这群男人,没一个有良心。”伊莉莎哼道:“除了刚才的那个钟寻。”
  顾决道:“你别乱说啊,那钟寻花心大萝卜,你还替他说话。”
  伊莉莎道:“反正我觉得钟寻是真心喜欢宋敏的。”
  顾决嘲笑:“又是你那直觉?”
  伊莉莎挺了挺胸膛:“就直觉,怎么了!我的直觉什么时候出过错了?”
  顾决:“你就是太依赖直觉了,都懒得动脑!迟早有天得栽跟头栽在这上面。”
  伊莉莎呛道:“我乐意!”
  沉默寡言的阿雄终于出声了:“伊莉莎,不能感情用事。你就是太喜欢动感情了,才总是走错路。”
  伊莉莎忽然挂下脸来:“小熊仔,你这是另有所指啊。”
  阿雄别开脑袋,不去回答伊莉莎。
  池晏抬起手,阻止了伊莉莎的不依不挠,道:“伊莉莎有时候直觉是准,这样吧,先看看情况,再下定论。”
  既然池晏开口说话了,另外三人只好收声,听从池晏安排。
  顾决继续通过网络搜集情报,池晏满大楼随意溜达,勾搭女职员打听消息,伊莉莎二人则回到钟寻身边继续站岗。
  一天时间下来,几人再一碰头,整合各自打听回来的情报,作出结论。
  “好像还真没有什么特殊的。”顾决道:“就是个没什么本事,还四处受气的驸马爷。”
  “不过——”
  四人异口同声,说了个转折。
  众人便将目光对准池晏,由他来发话。池晏说:“不过奇就奇在,是什么事把钟寻吓得魂不附体,在三个月前向我们发出了求助请求来。”
  三人齐齐点头,道:“没错。”
  “而且传闻中钟寻作风忽变的时间,恰好也就是在那三个月前。”池晏道:“这个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顾决,你查出来了吗?”
  顾决回答:“查了,目前还没看出什么毛病来。”
  池晏思虑道:“这事儿得查清楚,或许我们这次任务的关键就在这儿呢。”
  “直接问那钟寻不就好了?”顾决道:“他是发件人,肯定比谁都清楚谁想害他。”
  “当然问了。”池晏说:“可看人家的态度,左右搪塞,丝毫不像是想欢迎我们这群救命稻草,反而还在赶瘟神一样不停催我们快走。”
  伊莉莎丝毫不给面子,直接拆台道:“团长怕他真的开口赶我们走,一早上死活不让我们问呢。”
  池晏解释:“我那是怕打草惊蛇。”
  伊莉莎继续拆台:“你是怕问了之后他说‘没事了’真的让你走,你不好当着我们的面找借口留下来吧。”
  池晏冠冕堂皇道:“胡说,你团长是这样的人吗?”
  “我看是。”伊莉莎哼道:“因私忘公。”
  池晏:“我是说,我是那种不好意思找借口留下来的人吗。”
  伊莉莎:“……”
  伊莉莎瞪眼:“你!”
  池晏:“诶诶,雇主来了,干活了干活了。”
  他走到提着西装外套,正急匆匆往外赶的钟寻面前,狗腿道:“老板,回家了?”
  钟寻抬起头,笑着问了一声好,说:“不了,先去一趟别的地方。几位……先回去吧?我这真没什么事了。”
  别的地方?
  池晏不动声色道:“您去哪儿,我们开车。”
  钟寻婉拒道:“不劳驾,自己去就行。”
  伊莉莎说:“我们接了您的任务,就必须好好完成才行,不然不是折了我们团的名声吗。”
  钟寻哑然失笑,他说:“其实我也挺惊讶,几位今天会过来。”
  池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救人的大事,当然是看到后马上赶来了。”
  伊莉莎:“就是就是,可惜我们平时任务信太多,没来得及看,结果延误了几个月——还好您没事。”
  钟寻笑着摆手,表示没事:“我当时就是喝醉酒了,胡言乱语,不小心发错了邮件。”
  池晏道:“胡言乱语?哈哈,那好吧。嗯……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在其职尽其责——您刚才说要去哪儿?”
  伊莉莎有眼力见的上前接过钟寻手里的外套,就这样算是半推半就的和人绑在一起了。钟寻清楚即便拒绝也没用,等会儿自己去哪儿眼前这群人一查照样能查出来,只好道:“那就劳驾,城北‘不夜天’。”
  不夜天?
  池晏挑了挑眉——这可真是个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干什么的地儿啊。
  二十分钟后,城北不夜天。池晏三人将车停在酒吧门口,送那一身儒雅气质的钟寻进了这喧闹不已的地方。
  这才刚望着钟寻的背影,冒出一瞬间“格格不入”的念头呢,却忽然瞧见对方手指在脖子处的领带结上往下一扯,打开两个扣子露出下方一排性感锁骨。手掌往上缕过额头刘海,露出那光洁的额头和狭长的桃花眼,神情一变,转瞬见人就换了副模样。
  里面一群打扮不着五六的男男女女,就好像看见了熟悉的款爷,纷纷上前打招呼问好,嘻嘻哈哈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而那在公司里还受着干气的男人,此时竟然嘴角挂着戏谑笑意,看了人群一眼,对早早迎上来的老板随意说道:“把人叫来。”
  说完,熟门熟路地拐了个弯,往那深处的贵宾包厢走去。
  池晏一看这人变化,顿时来了兴趣,哈哈笑了一声,紧跟而去。
  ……
  包厢内,池晏三人坐在包厢这头,看着不远处那沉浸在霓虹灯下左怀右抱,神情阴郁诡谲的男人,互相之间眼神交流。
  这人怕不是有双重人格啊。
  瞅他眼神黑的,就仿佛一块化不开的墨。浑身上下萦绕着挥散不去的邪肆,包裹在层层阴霾之中,宛如一个十恶不赦的黑势力分子。
  怎么看,都不像是白天的那个人啊。
  池晏素来喜欢这种诡异莫名,具有挑战性的事,差点连自己过来的目的都忘了,兴奋起来,暗道一句:“这下有意思了。”
  伊莉莎嫌弃地看了那钟寻一眼,仿佛看见了什么晦气的脏物,又骂了一句“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阿雄则依旧是安静不说话,低头默默喝着自己的伏特加。
  接着三人便看见,钟寻用看蝼蚁般的目光,看向一群新进门的陪酒小姐,如同挑选货物一样,手指指向其中一个人,勾勾指尖示意对方过来。
  女人跪坐在钟寻腿边,钟寻指肚挑起女人的下巴,观察女人相貌。捏着左右转了转,然后露出满意的神色,偏过头,露出一个轻慢而又无趣的笑,说:“今天就你了,等会儿陪爷出去。”
  女人闻言忽然惶恐起来,连忙道:“寻爷,寻爷,您别,我真的不接外活。”
  钟寻嗤笑一声,拍了拍女人的脸,说:“你说不接,就不接?你是爷,还是我是?”
  女人脸色发白,急忙解释:“您是爷,您当然是爷,可我已经有人了。”
  钟寻冷笑:“哦?有人?是谁,还有谁比我万兴财团的女婿还要了不起的,你说出来给我见识见识?”
  女人支支吾吾,跪在地上不敢说。旁边一个倒酒的小哥终于忍不住了,站出来道:“寻爷,是我。”
  钟寻呵呵笑了起来,说:“是你啊。”
  小哥见钟寻笑了,也跟着笑起来,以为他伺候钟寻那么久了,怎么也能有点交情,谁知钟寻却笑容不减,点了点头,道:“你小子不错啊,敢跟我抢女人了?”
  小哥顿时睁大眼睛,想不明白这分明是自己的女朋友,钟寻强取豪夺看上了,怎么变成他和钟寻抢女人了,连忙道:“这——”
  钟寻回过头,看向身后站着的一排流里流气的混子,道:“压住了。”
  一群人应声而上,急不可耐冲上前来把那小哥摁在了地板上,吓得那陪酒女惊声尖叫,连声哭喊“不要”。
  钟寻拿起一个酒瓶,“啪”地砸在桌面上,将它砸成两截。拿着那尖端锋利的半个酒瓶,跟玩儿似得对着那人耳朵,两根手指头捏起那人左耳,道:“这耳朵不听人话,割了吧。”
  说完,都不给人回神的功夫,往下一戳,竟然还真就动手,生生把它割下来了半截!
  女人一看这画面就吓哭了,眼泪直往下流,哀求道:“寻爷,寻爷!我求您了!放过我们吧!!”
  钟寻随手扔掉那带着血的耳朵,手里酒瓶跟着一松,好死不死,掉在那小哥的手掌上,轻轻松松划破了他半边手掌,顿时又是一声惨叫。
  钟寻摆摆手,众打手看他的眼色见风使舵已有心得,想来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拉起那人就是塞到墙角处一顿猛揍。
  池晏找乐趣的玩笑脸色比刚才淡了一点。看见阿雄的询问眼神,抬抬手,同意阿雄过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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