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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缠秋,水存风(古代架空)——平沙万里尽是月

时间:2021-02-12 16:52:36  作者:平沙万里尽是月
  柔艳冷笑道:“原来如此,早在那是就打上了庆阳的主意,你是想不了那样周全的,必然是有人帮你。”
  殿内唇枪舌剑,柏柘听了外头传来的消息悄悄和太后说庆阳正在流复宫中,问太后要不要传。太后眼皮微动便道:“此事先别惊动外头,等一等她。”又对柳良冷冷道:“你真与长公主不熟吗?”柳良道:“不敢欺瞒,有几面之缘。”
  柏柘叫来了庆阳宫里的宫人到殿外问话,听罢进殿回了太后,太后一拍榻上的几子,道:“再去查,务必细致。”然后道:“不必再装了,昨日你借着向宁妃请安的空去了携景斋,好个庆阳嘱咐了下头还打算瞒着哀家。”绾昭心中一紧,知道庆阳是太后的心头肉,谁敢动庆阳的主意,太后必然要剥了他的皮才行。
  柳良不敢再答,他心想自己与庆阳一清二白,没有半分私情,自己更不会对庆阳有任何非分之想,或者说几乎每次都是庆阳先找的他,或是出现在他的周围,旁人却总误会自己有所图谋,不过是因为庆阳是嫡长公主,仿佛谁与她交好都是为了图她些什么。
  柳良耳畔回响起庆阳的那些话,他突然真的明白了庆阳为什么说自己很孤单,那种孤寂的滋味不是盛名高位可以抵挡的。
  绾昭跪在地上,不知谁说的“私相授受,不知检点”的话听在她耳中便想笑,当年自己不过是放了几只竹蜻蜓就被说成勾搭皇子,居心叵测,可谁曾想,若不是有人告发把事闹大了真惹来了二位皇子,她又怎么能与他们与他更亲近了?真是可笑至极。
 
 
第43章 愁流复误露情思 颖庆阳巧化危机
  月色疏漏,浅云布空,深夜飘起细雨,彻秋阁中流复才读了两页闲书,庆阳便换了个姿势,头依靠在几子上,手却垂到一旁,她朝着流复嘟囔道:“哥,干嘛呢。”
  流复放下书走到她身边俯下身笑道:“你醒了,以为是醉丫头了。”庆阳撇嘴道:“没有,我不过在想事。”
  流复脱了靴子盘坐到榻上,手斜撑着下巴,手里捏着书签子去戳庆阳的脸颊,庆阳摆手去挥,流复便笑了起来道:“殿下还有烦心的事呢?”
  庆阳转过脸对他道:“我便不能有心事吗?我不是猫儿狗儿未开心智,更不是铁石人。”
  “我知道,只是快了些,总觉得你还是个孩子呢。”
  “哥哥不过也就长了两岁。别忘了我九岁那年还比你高些呢。”
  流复想闹她刚想伸手去掐她脸,手刚探出去就停住了,又收了回来,便说:“胡说,没有的事。”
  庆阳趴在桌子上捏住流复的签子抽过来把玩,道:“阿哥,唱个曲子吧。”
  “再闹便把你丢出去。”
  庆阳拿着签子指着流复道:“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我早觉着哥哥不对劲了。”说罢便笑了。
  流复脸色变了变道:“你这丫头,编排上瘾了?”作势要赶她出去。
  庆阳起身道:“才不是呢,哥哥不是有心上人怎么会流连宫外连皇兄也不理了,看看这签子上写的什么‘一场寂寞凭谁诉’,这么多书签子偏挑了这个,还不是求而不得吗?”
  流复夺过书签道:“我随意拿的,况且我一向喜欢这样的词句并没有什么的。”流复恍然大悟道:“反倒是你在哪吃的酒,宴席上断断没人敢给你酒的,那些女侍读们不敢夜饮,宫人们吃酒你也不屑去,莫不是......”流复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流复终于扳回一成的样子悠悠道:“原来如此呢。”
  庆阳一摆手道:“我确实去侍读们的酒席上吃了两杯,但我心胸坦荡,一贯敢作敢当,而且我只不过想认识几个说话的人,就是不合规矩我才烦恼。倒不像你总心里藏着什么似的,皇兄在宴上眼睛都快盯斜了你也不搭理他一下,可想必然不是政事烦心,到底是什么女子这样厉害。”
  流复有些急道:“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况且皇兄怎么会盯着我呢,定然是看错了,你真的是。”
  庆阳噗嗤笑道:“我的哥哥呀,你们两个从前是怎样好的,他那眼神直勾勾落在你身上便是石头也知道,现在你连他也不搭理必定有事,你快说说到底是谁?难道还有女子不爱爽朗清举的玄亲王?”
  流复出神道:“没有的事,只不过许多事身不由己,不是真心便可的,你还小不明白。”
  庆阳抢道:“我怎么不明白,许多时候自知与他亲近不对,却又不屑守那规矩。”
  “他?”
  庆阳捂住脸道:“哎呀,又不是那种私情,我只是把他当做不懂事的弟弟而已,就像你与皇兄情意深重这才留在京城辅佐,总不是事事只讲儿女私情。”
  流复本来就有些晕了,庆阳又绕了他许多话,他就急道:“我怎么就不......是,皇兄是说过他作为兄长要护着我,可我留下来所承担的痛苦不比旁人少,有时甚至更多。”流复闭上眼睛又道:“我自然可以去做闲散王爷,但我也有些抱负,更因为他答应我要和我一起完成我们的理想,外面多少人传我等不堪之言,我真真是想证明自己的,我也极希望可以与他开创盛世。况且......我也有想保护之人。”
  庆阳摆弄签子不看流复,流复道:“我知道你没明白,我只想说人生是无奈的,有时为了一些东西放弃另一些东西是必然的,这些是我在父皇去后真正领悟的道理。说到底,我现在有很多忌惮,很多事也不是自己可掌控的。”
  庆阳歪着头道:“听来听去,这个人真的很特别,竟然是个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能得到的人。”
  流复一时语塞,想着自己明明想说的是心中的不忿和块垒,而她偏去猜什么情史,她竟然这般机敏。庆阳突然表情变得复杂,凑近小声道:“不会是宫里的女子吧?”
  庆阳掰着手道:“不会是女侍读,也不是宫女,若是求了皇兄,以皇兄对你的宠爱必然答应,那只能是宫妃了,只有这样你才会想着逃避皇宫,而且这样也说的通为什么待皇兄如此了”
  流复翻了个白眼道:“必然不是,我与她们最不熟了。”
  庆阳变颜变色道:“那只能是宁妃了。”
  流复无奈道:“不是!”然后四下看看都无人又小声道:“你别胡说。要是她我怎么会不拦着,难道眼睁睁瞧她为妃吗?”
  “对哦,而且那时你也不像现在这样奇怪,难道是荣妃?时间差不多,但是你都没见过她几面。”
  流复倒在榻上道:“好妹妹,你知道你现在都在说什么吗?”
  庆阳一摆手道:“不不不,我快想到了,你在避着谁......”
  流复翻身起来一拍桌子道:“庆阳!”流复背上冒出一层细汗,头也愈发昏了。
  庆阳也严肃道:“二哥哥!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不该动心的人动了心思?”
  流复语塞,只说了句:“我......”
  她抓住流复小声道:“趁母后,皇兄不知,你早些断了,我也绝不提起。”流复盯着庆阳,有些恍惚也不答话。
  庆阳放开流复假意轻松道:“要不是我与哥哥们一同长大我必然以为外头的流言是真的呢。”
  流复眼神由迷离到出神,他好似玩味道:“那若是真的呢?”
  庆阳不动声色的轻轻按下书签子笑道:“那也是哥哥们自己的事与庆阳又有什么干系?”
  流复喃喃道:“要护着一个人不是想着说着便可的,也不是在他身旁才是好的。”流复又道:“庆阳,我醉了,要休息了。”
  三更天已过,太后独自坐在内殿,打发了柔艳,绾昭因管教不严被禁足,柳良被扣在宫中,因牵扯庆阳名誉太后不愿张扬,但想到庆阳竟然私会柳良更是跑到侍读们的酒席上说话,于是便不愿轻轻放过他了。
  柏柘禀报庆阳还未出彻秋阁,太后道:“彻秋阁?那个狐媚子的儿子不是善类,从前与皇帝那样不检点,如今深夜里庆阳独自在他寝宫哀家放心不下。”
  柏柘道:“那奴婢让人去请。”太后只得点头,又道:“孩子大了动了男女之情,怕哀家的话她也听不进了。”
  柏柘道:“太后为了殿下着想,只要指一门好亲事,您自然也就安心了。”太后道:“哀家之前也是有几个人选的,后见了那个孩子便不再想旁人了。”
  流复起身便推门而出,杜聘从一旁上前请安道:“太后那边在等长公主。”
  流复让慈宁宫的嬷嬷进来,流复道:“庆阳这孩子玩累了刚小憩一会,正醒了要走,嬷嬷便来了。”
  那嬷嬷请安道:“太后惦记长公主也惦记着王爷,刚叫送了醒酒汤来给二爷。”流复谢过,嬷嬷又道:“太后叮嘱王爷饮了汤便早些休息,莫要到外头吹风。”
  庆阳也出了殿门道:“嬷嬷,天也晚了,送本宫回了也就是了,再去请安怕打扰母后。”嬷嬷只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庆阳道:“那也罢了。”
  流复目送庆阳而去,头愈发昏昏沉沉,便随手掀开食盒,端了汤便喝了大半,流复皱着眉头道:“什么怪味?”杜聘取过来尝了一口道:“葛根汤,好像还加了些什么药材。”
  流复推开那碗道:“以为是鲜汤原来是药汤,不喝。”杜聘道:“葛根解酒,但这汤不像解酒的,倒像是补肾气的。”流复摇摇头便进殿休息去了。
  “庆阳自请罚过。”庆阳伏地拜道。
  太后只不说话,捻了佛珠靠在软枕上小憩。柏柘上前去扶庆阳,庆阳继续拜道:“母后,您知道儿臣胡闹惯了,不是那些侍读的不是,您只罚了儿臣,若是牵连广了惊动皇兄也是不好的。”
  太后道:“你竟为了个侍读这般认错,还是哀家那个娇蛮的女儿吗?”庆阳抬头道:“母后,儿臣只是与他们吃了两盅酒罢了。”
  庆阳起身坐到太后身边道:“儿臣与那柳良确实有些交情不假,却只当他是个小侄,教诲他些事倒也有趣。”说罢笑道:“母后瞧儿臣这样的身份难道会对这个半大的小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可那帕子和花总是不大好。”
  “女儿最不计较这些,便是父皇在,见了也只是笑笑罢了,怎么会把孩子的玩笑当真呢?”
  太后这次睁开眼道:“那也是他不好,长个狡童模样,总不像个安分孩子。”
  “母后若是不喜欢他便罚他,罚个十几下板子再抄几篇书出出气,若是您罚的重了又赶他出宫,旁人还以为女儿与他怎样了,没有的事倒成有了。”
  太后抓了庆阳的手道:“这样便宜他,连宁妃都禁了足,他便这样轻轻放过?”
  “说到底是女儿不好,是女儿先去了哥儿们吃酒的地方胡闹,若真深究起来,牵连太广。况且女儿与他们交往也不单单是玩闹。”
  庆阳瞧着太后道:“儿臣终究要嫁人出宫的,公主府内若无助力便难支持。女儿能学着处世也是为日后打算。”
  太后拂袖道:“那也不用你一个女儿家操心,母后自然为你寻一个好夫婿。”
  庆阳道:“夫婿自然要紧,但总还是有自己的心腹最好,儿臣今日见了二皇兄,他自成府后便自寻独立之法,女儿也觉有理。”
  太后仔细打量庆阳,许久才道:“庆阳如今真是大了,竟然有了这样的心思,只是母后想护着你,不想你为这样的事操心。”
  庆阳伏在太后膝头道:“也不是什么废心神的事,女儿只有母亲一个依靠,若是将来母亲百年,女儿受了夫家欺辱总要有些依仗才是最好的,稍稍世故,也是周全的。”
  太后叹气道:“只可惜你没有同胞兄弟照拂你,可怜你小小年纪便要担心日后种种。也罢了,只说那小子踏足禁地罚个十下板子面壁思过七日,宁妃管教不严禁足三日暂免她协理六宫的差事,让柔艳担着些。至于你,只是宴席间更衣又未出过含元殿的宫门自然也无不妥,早些就寝,明个还要去读书。”太后抚着庆阳的背,慈祥的笑了笑。
 
 
第44章 封王赐字暗藏玄机 治水平患初现端倪
  几十日后科举舞弊案虽牵连诸多,但当今圣上却仁和并未大开连坐,只因此罢免了当朝几家保守党的大臣,其余人只打了几板子便放了。有人道是皇帝借此机会产出异己,恩威并施,也有人道本来后面牵扯的人就和这事没什么关系,真正舞弊的只几人而已,处置几个人以儆效尤也就罢了。
  再是那黄河水患因威夷王世子亲自巡查竟治的极好,堤坝重建,百姓安顿,没有再出逃的灾民,连粮价盐价也恢复正常。人人道十几岁的少年郎竟然也这般才能,未来必成大器,不愧为楚累遗风。
  也有不服的认为世子不过靠着家世势力调度得当,再有他父亲手握重兵,易被皇帝猜忌,更有沽名钓誉,自命清高之嫌。
  不过不管旁人怎么样说,易家确实如日中天,威夷王在边疆连连得胜,世子参政得力,易家女处后宫高位。在朝里也渐渐有了易家世子应当照祖制封参政王名正言顺留京的话。
  转眼间入了十月,礼吉已在治水途中受封熠王并以参政王的身份调回京都。礼吉清晨踏着一层薄霜进了城门,顾不得风尘仆仆便听命入宫。
  “礼吉者,禧也。这‘禧’字也有幸福,吉祥之意。好虽好,只是与你如今身份不合,朕赐你一字更显贵重。”
  彼薪略沉吟片刻,道:“用‘禧’字倒不如‘玺’字。玺,乃国之重器,朕有你便是有了国之重器。”
  礼吉听闻忙起身下拜,道:”臣无德无才,承蒙陛下错爱,怎担得起‘国之重器’四字?况且‘玺’为天子象征,臣万万不敢僭越。”
  彼薪面色如水道:“朕无此意。朕要赐你‘锦帆’二字。”彼薪又道:“‘玉玺不缘归日角,锦帆应是到天涯。’朕赐你此字不但为你,也为勉励自身。”
  “陛下乃明君圣主,怎是亡国之君可比?臣已明白陛下苦心,定不负所嘱。”又拜了三拜谢了圣上赐字,退出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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