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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妄(玄幻灵异)——这个六月超现实

时间:2021-02-13 07:57:10  作者:这个六月超现实
  没等密反应过来,狼的瞳孔死死锁定住他,垂涎的唾液顺着利齿滴落,与极其强壮的、和寻常野兽相差巨大的身躯共同营造了恐怖的压迫感。因此,密摔倒在地,被吓得不能动弹,甚至连指尖都好像冰冻了一般,全身只有眼球不安地转动,默默忍受这只恶狼不断吐出的热息。他暗暗在心底重复父亲打猎时教导的知识,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寻求逃跑的方法。
  “……”
  狼垂下头,像是被他的气味蛊惑,血红的舌尖舔舐过脸颊,留下湿痕。紧接着,在密惊恐的眼神中,它显得很焦虑,爪子在地板挠出很深的印记,喉咙也低沉地响着,令人联想到过分旺盛的食欲。
  密不敢激怒它,又担心卢顿的安危,眼角余光扫过敞开的房门内,顿时犹如凝固了定在那里。屋里一片凌乱,但没有血迹,更没有打斗的迹象——他重重喘息了一下,难以置信地仰起头,看向面目狰狞的狼——关节处残留着显而易见的衣物碎片,不是撕扯时黏上的,而是肉体变形被迫撑破了。
  “哥哥?”
  脱口而出的低语使狼的神智清醒了些,它摇晃脑袋,在饥饿与仅有的人类思维中挣扎。密察觉它的痛苦,冲动地伸手,反遭狠狠压倒,像麻袋被强行拖入了房内。满月的光辉铺满这里,亮如白日,他得以更加看清对方的模样。
  高大、壮硕、凶悍……简直是活生生的幻想文学角色。
  狼终究被欲望冲昏头脑,伏下身,舌头强硬地顶开密的唇缝,趁他惊慌失措,粗鲁地在里面舔舐起来。比起捕猎,这更像情人间的亲吻,只是过分粗暴,密险些不能呼吸,用力抓了一把对方的毛发,才换来喘息空间。但狼不仅仅满足于他的唇舌,没多久,腥热的气息顺着脖颈下移,配合牙齿的撕咬,轻易将密的睡衣弄得破烂不堪。
  密隐约明白对方的意图:“不……哥哥……不行……”
  可惜他力气太小,狼的强壮又远超普通人,任凭密怎么挣扎,压在上方的身躯如磐石不能撼动。这些动作反而激发了狼的恶劣,对准身下人的脖子呼吸,威胁地低吼几声,直到他不再反抗,害怕被咬破动脉。当然,狼并不希望杀死他,食欲无法和得到对方的性欲比拟,被控制在绷紧的肌肉里,大脑叫嚣着只剩下一个念头——
  它必须和密交配。
  这份强烈的渴望不仅侵占着狼的理智,而且迫使密直面从未了解的可怕情欲,就像那条粗糙的舌一次次摩擦他的乳头,令他难堪地呻吟,偏偏无力抗拒。他们是最熟悉彼此的存在,哪怕卢顿变成了狼,依然清楚这具身体有多么美妙,由上而下探索每一寸,连微微凹陷的腰窝也没逃过它的舐弄。
  “哥哥……啊……好难受……”
  密的意识也混乱起来,一时觉得自己应该反抗到底,一时又不情愿躲开对方的挑逗;一时因双生子的身份感到耻辱,一时不自觉地弯曲小腿磨蹭有些粗硬的绒毛……在诸多古怪的想法中,他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绝不希望卢顿受伤,更不能放任对方深陷痛苦。于是,密哽咽着被翻过身体,像雌兽高高抬起臀部,强忍着瑟缩的冲动,感受狼滚烫的性器在股间磨蹭。
  如狼的体型一样,这根阴茎粗大得骇人,比往日卢顿的东西过之而无不及。换作从前,密肯定嫉妒地移开目光,但现在,他成为了承受方,胸膛紧张地起伏,如死刑犯等待刀锋落下。
  “……”狼完全罩住他,牙齿抵住后颈,俨然是一副即将进攻的姿态。龟头已经被渗出的浊液浸得湿润,在一下比一下重的试探中充分弄软了穴口,炙热和濡湿逼出密喉间不知道是惊惧还是亢奋的闷哼,也令他不由自主放松下身。狼知道他认命了,嘶吼一声,胯部向前动作,使粗硕的前端撑开后穴,即便感受到软肉的阻碍,也毫不留情继续挺进。
  撕裂的痛苦顿时席卷了密,他满头是汗,手臂压在地板仿佛失去知觉,但在那痛楚之中,又夹杂了快感,酝酿成一股复杂的情潮。密颤了颤,清楚对方应该也有类似的感觉,或许更猛烈,否则不会立马残忍地在还未适应的后穴抽插,把他的呻吟搅得破碎。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弥漫,为他带来一种晕厥的错觉,同时激起狼的施虐欲,密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弱小,以及卢顿真正落在他身体的力度。对方越凶狠地操干,他的泪水就越汹涌,但撒娇、求饶通通不起作用。
  窗外,满月冷冷地放任这一幕,哪怕它注定无比漫长和满是伤痛……
  犹如置身沸水,很热,密的汗水模糊了眼睛,脑袋里只有凌乱,什么也想不起。狼粗糙的性器正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着急得像下一刻他就要逃跑。但谁都清楚,没有利爪和尖牙的猎物唯有任由凶兽肆虐,现在仅仅是对方的玩弄。
  “啊……哥哥……”
  仿佛能从熟悉的称呼里汲取力量,密的呻吟色情又黏腻,腰身无意识压得更低,方便对方抽插。狼张开血盘大口,屡次在他裸露的肩背游移,全凭属于人类一方的本能控制住了兽性。但为了发泄身体里汹涌的欲望,狼不得不加大力度挺进,借着之前的体液和鲜血润滑,蛮横地顶弄到敏感点。当密战栗着将它绞紧,狼咬紧牙关,前掌几乎陷入地板,连细小木屑刺入的疼痛也没能让它回神,专心致志侵犯被撩拨到展露淫荡神色的人。
  虽然彼此有着一副相似的面容,但密白净许多,也显得更漂亮,是大多女人嫉妒的长相。而卢顿从小就比他强壮,转变为凶恶的狼,体型更为惊人,一根硕大的阴茎如肉刃不断插入深处,精囊拍打在密的臀肉上,发出无比清晰的响声。密痛苦地蹙紧眉头,却又在刺激的快感中迷失自我,乳尖挺立,时不时摩擦着地板,身前与对方一样不经人事的性器滴着水,既欢喜又贪婪。
  他快要撑不住了,整个身子软下来,后穴却忍不住收紧,好像无数张嘴死死咬住对方。狼怒吼几声,紧贴着密的脊背用力地挺动,几乎不抽出多少就再次全根没入,狠狠地磨,狠狠地碾压最禁不得折腾的软肉。狼的阴茎本就巨大,龟头尤其发达,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击溃密的意识,他觉得自己也好像成了雌狼,天生就应被对方压在身下入侵,哪怕伤痕累累。
  月光涂抹在交合的身躯,如同落到泛起波澜的湖水,而情欲还要继续搅动,始终不能平息。因而光芒也一并融化在里头,分不清是月亮,还是覆盖在皮肤表面的湿润液体,又或者是黏成一绺绺的狼毛。
 
 
第39章 第八卷 双生 04 笔记 
  得到密真实的反应,狼的理智彻底坠入混沌,只知道不断耸动下身,尽力抽插到最深处,令湿热的甬道更热烈地迎合。粗长的阴茎完全嵌合在对方内部,无视穴肉的挤压,挺入又略微退出,之后重新把自己送进幽深秘境。
  “啊啊……我要射了……哥哥……不……”密喘不过气,因身体的律动,龟头不经意擦过地面,已经饱涨到无法自控的性器终于宣泄出来,浊液喷溅在各处。他的视野瞬间闪烁着无数光斑,过了一会,那些漂浮不定的东西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上强烈的快感,如月光下的海潮,裹挟着他四处游荡。
  高潮带来了紧致感觉,使背后的野兽无比疯狂,一边享受肉壁贪心的收缩,一边凶狠地操弄,想要逼迫对方漏出更多诱惑的声音。密被干得手脚痉挛,不小心蹭破了点皮肤,也没时间思考更多,如濒死的羔羊发出阵阵哀鸣。
  又是数百下沉重的顶弄,接近崩溃的密迎来了另一波冲击,狼的性器在他体内成结,紧锁住后穴,然后是冗长的射精。密曾对犬科动物奇特的交配方式有所耳闻,但亲身体验这个堪称恐怖的过程,哭得更厉害了,一迭声喊着“哥哥”、“不要了”之类的话。
  随着一波波精液注入身下人的穴里,狼逐渐清醒,浑身皮毛褪去,异变的四肢和躯干也回缩,等射精彻底结束,他已经与最初的人类形态已经差不了多少,眼神也重回清明。
  “密?”卢顿粗喘着,发觉自己的阴茎仍扣在对方体内,赶紧抽出,满溢的精液争先恐后涌出,缓缓在密的臀缝淌开。
  看到这种画面,卢顿不由唾弃自己还未平复的欲望,将狼狈不堪的密抱起,内疚、悔恨和对自己的厌恶充斥在心底,令他忽视了自己身上同样有许多伤痕:“抱歉……我,我不知道……我可能疯了……”
  密却艰难地握住那双仓皇的手:“哥哥……不……你不是怪物……”由于过分疲惫,他的声音很轻,犹如羽毛拂过,但强势地阻止了卢顿的自残。
  卢顿顾不上太多,稳住心神,庆幸出门时带了常用药,飞快取来,小心翼翼给对方清理。他按捺住下半身的生理反应,往对方备受折磨的后穴涂抹药膏,过程中,密没有指责他,更不计较刚才发生的荒唐事,眼底尽是担忧。
  见状,卢顿不敢再冒犯他,只是捏了捏对方略微发白的指尖,连呼吸都显得沉重。
  密看上去很平静,似乎对先前意外的性爱没有一丝憎恨,努力往卢顿的方向靠了靠,随后昏睡过去。
  ……
  密梦见了他和卢顿还是小孩的时候,打打闹闹,不小心闯进了地下室。母亲正翻阅着什么,发现他们靠近,顿时紧张地把东西藏起来,并用身体挡住:“……这是哪里来的脏猴子?天哪,密,你的指缝全是泥土!”
  本来想偷瞧母亲的秘密,结果被抓住了,不得不到浴室洗漱,密分外不满,絮絮叨叨指责是卢顿一直在追他。卢顿则严肃地反驳:“弟弟非要把虫子丢在书桌上,我阻止了他。”两人很没营养地争论起来,自然忘记了母亲刚才奇怪的举动,也并未将那神秘的东西记在脑海。然而,在梦境中,他反反复复地走到那扇门前,第六感叫嚣着那绝对和他们的遭遇有关,却始终找不到进入的方法。紧接着一切开始毫无征兆地崩塌,密尖叫一声,从高处坠落到漫无边际的黑暗。
  “天亮了……”
  窗外明亮极了,密长长叹一口气,偏过头,看见卢顿躺在身旁,手臂、肩膀都残留了情热时的指痕。他不免有些脸红,但正事要紧,还是推了推对方:“哥哥?”
  卢顿只是浅眠:“密,还好吗?”语气里仍有浓浓的愧疚。
  “我没事。你还记得母亲藏起来的东西吗?”密抿了抿唇,“它应该还在地下室。”
  被他提醒,卢顿虽然不明所以,但面色也凝重起来,立即听从他的话赶去地下室,花了一点时间,在杂物堆里找出被油纸包裹的笔记本。它看起来有年头了,外皮偏棕,里面用非常复杂、晦涩的文字记录得满满当当。正好密对此有一定研究,靠在床头阅读,试图从看似本地神话的内容里分析出线索——
  最初,高密原上生活着某种和狼非常相似的生物,它们有智慧,也懂得强大的捕猎技巧,并与迁移到这里的人类部族通婚。后来发生了战乱,或者是诅咒,没人能说清楚是什么,总之这个种群开始失去独特性,堕落成普通的“狼”,只有一些后代才具备在兽形和人形转变的能力。
  这些后代和普通人一起生活,逐渐遭到了嫉妒、厌恶和驱逐,一部分被杀死,一部分永远以狼的姿态留在山脉和树林中。随着时间推移,大多数人忘记了这段混乱的交媾历史,对自己身体里稀薄的血缘也毫无了解,因此在族内出现返祖孩童之际,他们感到了恐慌,并将其联系在蓬勃繁衍的狼群身上,对它们展开了捕猎。
  多么滑稽,本是同源的生物,竟因为这可笑的理由相互厮杀,最终人类方获胜,狼群躲入了更深、更人烟罕至的地带。不过仍有某些老者保存着往日的记录,以便在子孙出现返祖现象时寻求解决方法,就像密的母亲收藏的笔记,就是由她祖母那边传承并重新誊写的东西。只是密和卢顿长到成年都没有转变迹象,她也不曾听闻家族中有谁遇到这种事情,便放下心来。
  笔记的前半部分到此结束,后半部分则是关于狼人天性的信息,比如它们时常被自己最蓬勃的欲望困扰,大多做出伤害普通人的行为,这种情绪是不可治愈的。另外,狼人受满月影响,容易转变形态,只有一种本地产的药草可以帮助抑制,或者任由它们发泄,直到筋疲力尽。
  令密感到庆幸的是,卢顿狼化的时候仍能保持一定理智,完全可以按照笔记的方法掩盖身份,只是需要他献身……
  看着对方面红耳赤地解释了一遍,卢顿心里发紧,马上表示拒绝。他倒是不再隐瞒自己对弟弟的畸恋,说:“我确实对你抱有不正常的感情,从小就是如此,我感到非常抱歉。我们是兄弟,也是独立的个体,你不需要为我牺牲,密。”
  “但我不觉得是牺牲。”密知道经过昨晚,自己内心有什么发生了变化,不可逆转,“我不能离开你,哥哥。我爱你。”说完,他揽住了卢顿,把脸深深地埋进对方胸口,就像过去无数次从对方身上获得支持的力量。
  卢顿沉默片刻,然后揉了揉对方的后颈:“哪怕我会对你做很多过分的事情?”
  已经变得敏感的身体被这么一碰,就不由自主颤抖,密连声音也放轻了:“……嗯。”说实话,卢顿那凶狠的操干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疼痛,却食髓知味,恨不得再让这双手臂紧紧箍在怀里,再被那根粗硕的肉刃重重地挺进体内。他觉得自己太淫荡了,不敢明说,羞耻地咬紧下唇。
  察觉他的顺从,卢顿眸色愈深,低下头,准确噙住对方还有些红肿的嘴唇。
  一天后,密再次接到麦恩的电话,语气悲伤,夹杂着很深的懊恼:“……谁能料到高密原会有那样的雷暴!周围的树林都成了火海,大雨也无法令火焰熄灭,遗址倒塌了。最古怪的是,携着头骨的车在路上被狼群袭击,侧翻的时候箱子从窗口摔了出去。没有人员伤亡,但骨头全都失踪了。”
  “所以,现在只剩下照片?”密装作关切地询问。
  麦恩的情绪更加低落:“对,都没有了,最有力的证据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只有之前拍摄的图片,以及送到研究所的石碑和壁画拓片。”
  密有些心虚,又觉得对保住卢顿的秘密有用处,禁不住窃喜的心情:“我的天哪……”
  “不聊了,我还要忙,等火熄灭之后,我得继续带队尽量抢救埋在下面的东西。”
  “好,你注意休息。”
  结束对话,密下意识松了口气,卢顿收紧手臂,将下巴搭在他颈边:“对不起,逼你违背了职业守则。笔记……你打算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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