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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近代现代)——chord

时间:2021-02-13 07:53:40  作者:chord

   《被标记的金丝雀》作者:chord

  文案
  他和他的第一眼,惊鸿掠影却再无下文。
  又遇见时,他是声色场所的男公关,而对方是他如何都高攀不上的大老板。
  白鹿在男人眼中看见自己的倒映,那是一张毫无掩饰的憧憬的脸,原来他还喜欢他。
  可秦冕语气冰凉,“你配吗?”
  本以为从此路人,可一系列巧合使得两人又不断碰见。
  秦先生只以为白鹿是个金玉其表的刺猬,却不小心窥见这人比秋水绵长的眼底还藏了一票子故事。
  他柔弱却倔强,美丽的身体全是秘密。
  他决定软化他,驯服他,卸他一身倒刺,扒光他所有的面具,最终却忍不住想要去爱他。
  从相看‘两’厌到非君不可,白鹿的爱是静水流深,而秦先生始终是那匹孤狼。
  他被他一次次救赎,他又因他学会去爱。
 
  高冷霸道一言不合就用身体让受听话·攻(秦冕) X 浑身秘密倔强不低头勾引小能手·受(白鹿)
  不可一世面瘫脸:“你不是第一个用这种方法接近我的人。”
  满身秘密小妖精:“他曾是我的光,可为何要亮给别人看?”
 
 
第一章 最不该辜负,惟有少年心气
  四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将单车停在会所门口,他们抬头看了眼金碧流光的会所大招牌,相互对了个眼神,像鹌鹑似的缩头缩脑,推攘着走进去。
  戴着耳麦穿黑色西服的接待员老远注意到他们,不动声色走过去将四人领入隔间。
  他来回打量这四张稚气未脱的脸孔,声音温和,彬彬有礼,“请问你们有什么事么?”
  带头的男孩率先开口,“先生您好。我们是隔壁传媒大学英语学院外联的人,想问问贵方有没有赞助学校活动之类的意愿。我们认为这也是个不错的宣传……”
  接待员笑了,眼里噙两分玩味,他抬手打断他,“抱歉,我们这里不是普通的KTV。”
  他见四人如坠云中,也不再转弯抹角,“这么说吧小可爱们,我们这里不接待学生。”他左耳的黑耀石耳钉,侧头时光面凌波,耀着威慑,让人无法再开口问下去。
  白鹿正靠着墙壁活动肩膀。他将将才结束上一场陪坐,听一个老牌律师侃谈了足足二个半小时,教人如何把欠钱没还定罪成蓄意诈骗。
  秦蔚提着一罐冰可乐碰了碰他脸颊,“辛苦了,来一口?”
  白鹿苦笑着摇头,“不了,糖分太高。”
  秦蔚知道他需要保持身材,也不勉强,转了个身陪他一同靠在墙上,将另一只手里的高档矿泉水递给他,“下一场什么时候开始?”
  白鹿接过仰头就灌一大口,喝完一抹嘴角,“就现在了。”说完他冲秦蔚咧嘴一笑,转身欲走,“谢谢师兄的水。”
  秦蔚手搭在他肩上,霸道扣着人,伸长脖子跟他脸贴脸,“以后不许一天接这么多人,你这样我可要心疼了。”
  白鹿就盯着他笑,嘴角笑出两个酒窝,玩笑语气十足,“那师兄你养我啊?”
  这个会所名义上提供场地,方便大老板们休闲或是谈生意,私里面也不可免俗地贩卖美色,毕竟这里边有最大一块灰色盈利,让人如何都无法割舍。会所不光不接待学生,还有严格的会员制度。里面所有的会员,非富即贵,自然其中贩卖的美人,质量可见一斑。
  所里像白鹿这样漂亮的男孩子,绝不是街上那类一抓一大把的妖艳便宜货,其中大部分人甚至还是在校大学生。
  除去金相玉振的容貌,他们年轻,聪明,有朝气。这些公关每半年还必须提供全套的体检证明,即便这里并不是一个淫窝。
  工作内容概括之后不过一个字:陪。陪坐陪聊陪吃陪玩……至于陪不陪摸,得看心情,更甚者,会所早有明文禁止规定,不可亵玩,至少明面上不会有人乱来。所以总的来说,这里还算是个干净风雅的地方。
  秦蔚和白鹿是旧时。那时候两人还在学校,秦蔚是大他一届的学长。如今白鹿是会所里小有人气的男公关,秦蔚是秦家的二公子。
  秦家是什么概念?
  秦家是医生世家,家族企业涵盖本市最大一所私立医院。十年前秦家就跳出‘医者’的单调身份,尝试投资各种商业活动。如今的秦氏更是今非昔比,凡是圈子里混过的混着的,就没有不晓得他们的人。
  单说这个会所,股东数十人,可秦家独一份就占二十个点。
  秦蔚才将将大学毕业,他会出现在这里,无非两个原因。要么跟圈子里的少爷们约了来玩儿,要么专程来找白鹿。
  此时白鹿工作,秦蔚就随意晃悠进某个包间。门开瞬间,屋里群魔乱舞,酒气熏天,重金属摇滚尖叫咆哮,戳得人耳膜疼。
  有人见他进来,哟嘿一声,狗腿地调低两度音量,开了灯,扯着嗓子信口就嚎,“秦二爷来啦,接客啦!”众人闻声又嘻嘻哈哈开了半打低度数果啤。
  “哟,蔚哥咋独自回来了,嫂子人呢?”说话的人还装模作样朝门口张望。
  秦蔚推开那人递来的酒杯,“去去去,不喝,我一会儿还得送他回去。”他又一把掰过那人肩膀,怕对方听不见,在此起彼伏的背景声中冲他大吼,“瞎说什么大实话呢?嫂子谁啊,人我都还没追到。我警告你们啊,外面别瞎逼逼,你们嫂子纯洁得要命,要是把人给我吓跑了,我就……”
  那人不知死活嘿嘿笑,“要是吓跑了蔚哥要怎样?”
  秦蔚故作凶状,“那你们这群崽子都特么把屁股洗干净了床上候着,替你们嫂子!”
  耳麦里传来熟悉的黑服声音,“白先生您好。您的下一个客人周先生已经在包间等候您了,包间房号是……”
  白鹿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这会儿不太想乘密闭的电梯,便走了全大理石地砖铺砌的旋转楼梯。他正琢磨着不晓得运气够不够好,若是这个周先生会体贴人愿意放他早走,兴许还有时间接下一个。这里的小费是按场次计算,跟时间无关。
  所以最倒霉的时候,一晚上只能接待一个客人,不过光这一笔小费,也是相当够看的。
  宽敞过头的旋转楼梯上,白鹿上楼,另一波人正好下来。他余光可以瞥见一个高挑男人被三四个暴发户模样的老板围在中间。白鹿没有侧头,只目视前方与对方擦肩而过。
  其中一个暴发户忽然开口,“不知秦先生这次回国呆多长时间?要是时间不短,我们可以不分公私,多来往多交流呀。”语气里的谄媚酸味儿几乎都拍到白鹿脸上。
  男人的声音平淡又干净,“暂时不回去。不过若是那边需要,我也会随时过去。”
  白鹿脚下一顿。他愕然回头。
  果然是他。
  眼前这个高冷得仿佛将所有人都拒之千里的男人,白鹿曾见过一次。
  他的模样几乎一点都没改变,那依然是一张二十多岁人的面孔,仿佛这几年过去,连时间都更偏爱他。
  五年多以前,在大学教学主楼的一间多功能大教室。学校举办过一次创业讲说,请来几个毕业多年的优秀校友回校分享创业经历。
  这个秦先生便是其中一人。
  他是最后一个走上讲台的,白鹿至今对他印象深刻。这个令人止不住憧憬的男人,他的名字叫秦冕。
  秦冕站在讲台上,跟前两个被社会尘气完全同化的校友一比,简直清新脱俗,如鹤立鸡群。
  至少那张脸是对得起‘鹤’这个形容。他目光犀利,眉间锋芒正盛。
  白鹿当时觉得耀眼,只以为是那日教室里灯开全的缘故。依稀记得,那时候的秦先生,约莫已快三十冒头的年纪。
  秦冕站在台上,姿态高冷漂亮,像亭亭净植的莲。他问他们,“你们觉得我的成功有捷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捷径,我捷径的起点不过比你们大多数人高一些罢了。捷径也许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保证你们衣食无忧。但成功他从来不给你们走捷径的机会,真正能让你们多年后再回首能见得光芒不后悔的道路一定是披满荆棘的那一条。优秀的信仰会引导你们只能去做第一个破风斩棘的开阔者。”
  秦冕全程不苟言笑,语言冰冷疏人。从他上台肇始,教室里就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兴许是气势太强,当他说完一大段临场发挥的半小时内容后,大家才如梦初醒,这个男人该是比他沉静外表看上去更凶狠泼辣。
  他清了清嗓子,一副骄冷模样,“还有其他问题吗?”
  半分钟的死寂让原本空阔的教室显得有些孤单。
  突然有‘勇士’带头站起来。他问他,“秦先生,你身材这么好脸又这么漂亮,请问你做过模特儿吗?”
  众人哄笑。
  秦冕镇定自若,优雅换了个坐姿,打量着提问男孩,突然一挑嘴角,视线扫过整个教室,“你们笑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是个模特儿?”
  气氛急转直上,如冰冻三尺一瞬间化开成春风十里。台下甚至可闻窃窃私语。
  秦冕挺了挺宽阔胸肌,结实的肌肉在紧身衬衫下若隐若现。他修长的十指参差抵在下颌,“那我就不客气当作是你们认为模特儿不如我好看了。”
  台下众人又笑。
  教室最后一排的白鹿像是中了蛊,突然站起来,“秦先生,您还是单身么?”男孩腼腆内向,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多双眼睛注视下说话。秀气的脸上立马憋红,羞人的红色一路向上,烧到耳根。
  最怕,教室突然又安静。
  秦冕好整以暇仰着脖子,隔着绵密人群远眺这个站在最后一排的男孩子。男孩该是才理过头发,不太和谐的刘海只剩短短一茬,有点傻,不过显得人挺精神。
  他正欲开口,不解风情的下课铃声却恼人响起来。负责场控的老师带头起身鼓掌欢送,说今天就到这里。
  众人发出失望的唏嘘声,窸窸窣窣,人群陆陆续续起身离开。
  讲台上的男人始终气质张扬,尽管他嘴角带笑仍旧予人不可亲近的冰冷,同校园乏味文绉的纸卷气息格格不入。他身架高宽,裤管修长。不论站坐都显得及其放松,仿佛这副好皮骨与生俱来,并非规矩所框。
  白鹿脑海中所有的溢美之词如潮水般迅疾退去后,最终只剩余一句形容。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心脏处蠢蠢欲出的节拍让人不安又亢奋。白鹿拨开密不透风的人群,一路往讲台上窜。由于紧张兴奋过头,不过几步路,他却喘得像条狗。
  清瘦的少年站在比他高出一个脑袋还多的秦冕面前,手指抓了抓毫无美感的刘海,鼓足十二分勇气红着脸说,“秦先生,很高兴认识您,我很喜欢您!我赞同您今天说的每一个字,您可以为我写一句话吗?什么都好!”
  秦冕皱了皱眉,不过他瞥到男孩手中翻旧的高数书时,还是妥协,“写在书上?”
  “对!”
  “我没带笔,你有吗?”
  男孩眼里放光,笑出嘴角两个酒窝,“我有我有!”
  秦冕那时候只觉得这孩子天然,单纯,心气高,似乎对未来充满期待,于是便没忍心打击他。连秦冕自己都不明白,当时不过多看他两眼,手里的笔竟像惹了风月,写下完全不符合自己严肃风格的纯白愿景。
  ‘最不该辜负,惟有少年心气。’
 
 
第二章 取宠未遂,倒是好一番哗众
  白鹿走神不过半分钟,秦冕等人已消失在视野里。
  他突然转身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将耳麦打开,“那个……我身体不适,今天不接工作了。”说完又飞快摘下来塞进裤兜。
  幸好。人没有跟丢。
  白鹿追过去时正撞见他们进了走廊尽头的包房,索性原地转了半圈直接留在房间外,靠着墙壁盯着走廊灯箱,不知在想什么。
  包间隔音太好,除去会所淡淡的背景音乐,他什么都听不见。
  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都过去半个小时,其间除了手提酒水的人,再不见别人进出。
  白鹿竟莫名松了口气,有些开心,一挑眉毛,看来秦先生今晚并没有点名‘美人服务’。
  手捧酒瓶的酒童正要扣门,却被白鹿拦下来,“酒给我,我拿进去。”
  酒童一头雾水,不过他认识白鹿,也不多纠结就将手里名贵的红酒递出去。
  白鹿将领口俏宠的红色蝴蝶结摘下来塞给酒童,把额前刘海收拾得妥帖清爽,从兜里掏出皮筋将脑后的头发利索系成一个小马尾。最后把墙壁上镶嵌的金属装饰当作衣冠镜好生照了一番,才算勉强满意。他一瞥身旁呆若木鸡的酒童,猝然一笑,“看够了么,你的手套也给我。”
  可能秦冕的杯子已经空了多时,白鹿刚一进去就被一个一口方言的老板教训两句,“送个酒都这么磨蹭,中看不中用。”
  白鹿直接无视此人,远远的,目光就锁定在那人身上。
  秦冕正低眸跟身边的人聊天,像是在说一个投资远景。他甚至都没抬头看一眼刚进门的青年。白鹿不懂那些生意上的东西,径直走过去,几乎走到秦冕跟前才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他俯身捡起茶几上的启瓶器将手中的红酒小心开瓶,熟练掺入醒酒器时还规矩默数流速,每一个动作起落都利索漂亮。
  将将苏醒的红酒贴着石英玻璃流下,与空气充分纠缠,声音清脆又干净。待红酒入杯,倒酒的人自然就该悄悄退下。
  可白鹿此时并无离开意思,他突然开口,“这瓶ContiGrandCru是由法国首屈一指的红酒生产商DOMAINEDELAROMANEE-CONTI酒庄酿造,别名勃艮第之王。”他又仔细查找瓶身上的年份,“2001年。听说这是黑比诺产量最好最甜的那一年。”
  秦冕终于暂停对话,像施舍者一般,抬眼看他。面前捧着酒瓶的漂亮男人也正盯着自己,目光热切又直白。
  这人眼睛尤其彰显,轮廓比大多数美人都巧琢,黑瞳饱满且大,躲在长睫毛下又显得秀气。眼波流转,潋滟的都是风情。
  不过短短几秒钟,秦冕便移开视线。他倾身以修长手指挑起自己那只酒杯,晃了晃杯中色泽极佳的石榴色液体,稍稍仰头,小啜一口,醇厚诱人的香甜和恰到好处的润涩感,不难看出,斟酒的人功力确有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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