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正做着梦,似有所觉,稍动了动身子,口中吐露了一点粘腻的呻吟。打量着他睡颜的男人喉头一窒,被他无意识的媚态激起了欲望,俯下身,寻着微微张开的双唇小心翼翼地亲吻……
第99章 第二十卷 重圆 04 偷情
山林茂密,微风吹拂之际,发出了类似窃窃私语的声响。福安在当中奔跑,忽地景象一转,他掉进了陷阱,男人走近将他的尾巴抓起来,打量道:“原来是一只小狐狸……”他正要挣扎,却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分明是思念已久的相公,连忙要开口呼喊。谁知又是一阵晕眩,福安发现自己又变成了人形,跪趴在床上,背后那人一边轻柔地捋他的尾巴,一边重重顶入后穴深处。
“不……不要……唔啊……”福安依稀记得是他第一次在情动时暴露自己的身份,男人非常惊讶,但很快适应下来,并不遗余力地挑逗他,令他浑身战栗。
这应是梦境吧?
意识到自己所见的画面不是真实,福安猛地掉入一片黑暗中,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睁开眼看清触碰自己的男人。宋星恺察觉他醒来了,轻笑着继续吻他嘴唇,福安脸上红潮更深,不禁松开齿关迎合,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宋星恺亲了他一会,又缠绵地用脸颊蹭蹭他,等福安露出小动物似的湿漉漉的眼神,他沿着下巴吻过去,接着往下,停在胸前的那处衣料。福安的身子早已习惯,颤抖了几下,不自觉扭了扭配合对方的动作。宋星恺不再下滑,探出舌尖在轻薄的内衫上舔舐,不久便濡湿了一片,隐隐显出底下的那点艳红。
“相公……”福安顿时一个激灵,眼睫如蝶翼颤动不止,还沾了几滴泪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稍缓了缓,宋星恺唇角勾起,含糊地应道:“我怎么舍得?”随即他低下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被津液浸润了的乳尖,即使隔着布料,那股刺激的快意依然传递到福安全身,令他耳根发烫。另一侧也没被冷落,宋星恺一边吮着,一边伸手去逗弄,指腹不断按揉挺立了的一点。本就生得敏感,这下更禁不住折磨,福安紧抓着被褥,脚趾全蜷缩起来了。
并未满足于单调的撩拨,宋星恺退开少许,欣赏了片刻福安眼角微润、胸前湿红的模样,才解开彼此的衣服,赤裸地拥在一起。福安腰身一动,险些被直接含吮乳肉的感觉激得头脑发昏,下意识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又怕弄疼,努力放轻了力度。宋星恺玩弄够了小妻子的两乳,摸索到下方,手掌握紧,用力将那根青涩的肉芽揉了揉,然后张口,不太熟练地吞吐。
福安哭出了声:“相公……别……那里脏……”
其实宋星恺只做过几回这样的事情,因为对方太容易激动,被弄萧的时候很快就泄了出来,对身子不好,所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在这方面的冲动。但这回两人分开,哪怕时间还很短,宋星恺仍觉得好像熬过了好几年,终于找到机会趁夜过来。他喜欢福安,自然爱屋及乌,用唇舌伺候着小巧的肉根,直到对方忍受不住,精水一股脑灌入他口中。
“很甜。”宋星恺舔了舔嘴角,“待会就不许你这么快了。”他这么说着,从丢在榻边的衣衫里摸了一条帕子,三两下束住福安的身前。
福安有些惊慌,却没有反抗,只是乖乖挺起腰身,方便对方插入后穴。一整天他都在想念对方,这下被熟悉的炙热填体内,几乎感动得再次掉泪,可怜地望向宋星恺。作为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宋星恺哪受得了被他这么注视,粗喘了一声,一把压住他,狠狠地挺进直到整根没入。
福安急喘不止,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但宋星恺感到他身子里的紧致,勉强停住了,急促地吻他眉眼,希望他尽快放松下来。片刻,福安意识到空虚,伸手回抱住对方,主动敞开身子任由对方侵犯:“快……快一些……”
“乖。”宋星恺听了这话,立即抽动起来,每一下都进得极深,使福安好似承受不了一般紧闭着眼,嘴唇张开,鲜红的小舌头一个劲发颤。而在他头上、身后,属于狐狸的部分也尽情显露出来,衬着他洁白的身躯,又纯又欲,足够令宋星恺陷入疯狂。
忽然,福安记起这不是宋府,是外头的宅子,下人为了照顾他,应该还在卧房外守夜。他一下子忐忑起来,生怕被听到声响,暴露了宋星恺半夜过来的事情,连累对方爹娘责怪……于是福安咬住牙关,不敢高声呻吟,眼睛也不知不觉瞟向门口。
宋星恺看出他担心什么,却不解释,故意坏心眼地刺激他:“对了,我险些忘了——我们这样可真像偷情——”
“要是……被知道了……不行……”福安被对方用手指拨弄嘴唇,快要控制不住声音,害怕地摇了摇头。
闻言,宋星恺低笑了几声,不打算捉弄他了:“别怕……我来的时候就交代过他们……毕竟十五要办婚事,我偷偷过来,确实太不合规矩……”
福安没怎么听清后头的话,只知道旁人会帮忙隐瞒,舒了口气,此时宋星恺察觉他不自觉软下来的态度,眸色更深,朝后穴猛地顶了进去,重重碾过那一处敏感。福安猝不及防,泄露出一声长长的吟哦,双眼泛着泪光,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
情潮愈盛。
宋星恺不想忍耐,激烈地抽送了许久,感觉对方身前也重新兴奋,却被束缚住不能释放,正难耐地摇晃腰臀,不由得更加放肆地抽插,在穴里释放了一回。福安被大股大股的浊液激射入体内,神志几近模糊,生出一种与对方一同高潮了的错觉,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发觉下身仍是又胀又酸的状态。
“还不行。”宋星恺简单应了一声,把人翻过来,摆成背后进入的姿势,手指捻住一只毛绒绒的耳朵玩弄起来。
见梦中的场景变为现实,福安愣了愣,很快就乖顺地撑住身子,臀部翘起,让对方肆意肏干自己。他知道宋星恺的性子,没有像先前那样求饶,而是用力收缩后穴,希望早些把对方榨出汁水,他身前的一根才能被松开。
宋星恺呼吸一重,差点没压住冲动不顾一切地撞击,幸好理智尚在,他粗喘着重新占满对方身躯,猛烈抽挺起来。
福安又是一声呻吟,身子剧烈颤抖,但不愿退缩,忍受着前方被禁锢的焦急和刺激,随着对方的律动稍稍动着腰臀配合。但宋星恺动得太狠,没多久便将他顶得经受不住,身子往前栽倒,埋进了绵软的被子里。福安干脆揪住枕头,只感到下身深处仿佛被肉刃一次次贯穿,连内脏都在快感里颠倒错乱了。
因为两人交合得放纵,福安的尾巴早被体液打湿,正跟着抽送的节奏一晃一晃,轻轻拍打在福安的背上,偶尔也扫过宋星恺的小腹。奋力抽插的男人兴致勃勃地抓住这条作乱的小东西,摸到敏感的根部,底下承欢的小妻子立即软了腰,颤着声要他别碰。“咬这么紧……似乎是喜欢的?”宋星恺调笑道。
“相公……啊……”福安身前涨得难受,身后又频频被刺激到敏感处,神智仿佛遭受两边力度拉扯,不知该往何处去,“喜欢……”从背后进入的姿势看不见对方,他觉得有些不安,尽量扭过头,满是依赖地想要看清男人的脸庞。
宋星恺登时胸口发烫,不再折腾小狐狸的尾巴,而是紧握住对方腰身,更为粗硕的肉根猛地顶弄,将湿润柔软的后穴搅得一塌糊涂。福安呜咽着喊对方名字,但不得释放,手脚软得快要支持不住,只有下身被把持着,几乎要使他晕眩过去。
怕福安身子熬不住,宋星恺不敢做得过分,抱住对方凶狠地撞击了数十下,然后小心解开手帕,一边抽挺,一边揉弄对方肉芽的顶端。“呜——”福安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嗓音却已嘶哑了,骤然宣泄的畅快和后方强烈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令他再没一点力气,彻底软在了榻上。
宋星恺连连抽顶,也抵住穴里的软肉痛快射出精水,因他动作,一些浊液沿缝隙流了出来,顺着福安的腿往下淌开。即使他那肉根渐渐软了,宋星恺也舍不得抽离,就着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姿势拥住人,静静躺了一会才退出,找来湿巾擦拭彼此,又换过了全新的被褥。
福安几乎睁不开眼,任由对方清理,过了一会,他好似梦呓一般开口了:“……相公要回去了?”
“嗯,天快亮了,叫人瞧见终归不好。”宋星恺替他掖好被角,“睡吧,我先走了。”
福安心里有些发闷,但知道两人不能像之前那样同床共枕直到天明,急忙找出做好的香囊,塞进对方手里:“这个,是我亲手做的,里面填了香料和我的毛。”
宋星恺果真高兴不已,叫他帮忙系在腰间,又摸了摸他的手指:“下回别弄了,这一手的痕迹……别让我心疼。”
“不要。”福安难得倔强。
急着要赶回宋府,宋星恺叹了一口气,俯身亲亲他的额头,不再劝了。
随后,福安望着对方离开,卧房的门重新锁上,一切都寂静了。他便翻个身,沉沉睡去,直到窗外再度响起了人声……
第100章 第二十卷 重圆 05 婚事
宋家独子的婚事无疑是近来城中最受瞩目的热闻,哪怕是街边玩耍的小童,也知道要在十五那日看新郎官打马游城,到时候随行的仆人会往两旁抛喜糖、喜钱,丰厚得很。“大喜事啊!”与宋家有生意往来的商贾、交好的官府中人更是早早定下了时间赴宴,可以说,小半个城都为之沸腾。
而先前宋星恺重病时那次冲喜,几乎无人提及,根本比不上这回的声势浩大。
只是众人有些疑惑:“听闻要娶的是某家的儿子,怎么没见过模样?”也有人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想必是娇养着的,不常在外露面吧!”议论纷纷,却极少人知道这门婚事的另一个主角姓甚名谁。
别宅中,福安的心情与旁人截然不同,从十四这晚开始,他便焦虑得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正红色的婚房、高头骏马和宋星恺那张笑脸……尤其独自待在这里,无人陪伴,这让他更加坐立难安。好不容易熬到了清晨,福安悠悠醒来,小厮连忙推门进来,表示外头已经热闹极了。
“已,已经来了?”福安弱弱地问。
小厮回道:“是啊,都等着呢,大家都早早起来了……”
福安的动作下意识快了些,等草草用过早饭,两个衣着喜庆的婆子过来替他梳发、打扮,颇花了些时间。福安都不敢睁眼,生怕毁了脸上涂的、画的东西,直到得了允许,才颤巍巍掀开眼皮。他还不能出门,只得乖乖坐在屋内等待,听窗外人声喧闹,似乎是仆人们在说话和走动。
另一边,宋府上下也是忙得要命,宋夫人几乎脚不沾地,一时督促婆子给宋星恺打理,一时又催着摆宴的人要注意规矩。宋老爷则负责待客,来的亲朋、好友到时候都坐在府里,向他恭贺。至于亲家——不知为何这对夫妇看着有些苦相,要笑不笑的,也不得人在意,如果不是身着还算华丽,险些被误会成是下人。
快到吉时,宋星恺骑马出门,可谓是意气风发,那俊朗的模样叫沿途的人看了都啧啧称赞。他慢慢地绕内城一圈,仆从们便高兴地抛洒吉利钱、糖果和糕点,让满口吉利话的路人捡,美其名曰“沾喜气”。不久,宋星恺停在了离宋府不远处的宅子前,认真地叩门,内里的人得了吩咐,急忙将婚事的另一位主角簇拥出来,也是一身红色的新郎装扮,格外漂亮。
围观的人大多惊讶:“这,这不是先前冲喜那位——”
福安听得旁近的声响,紧张极了,幸好宋星恺察觉他心情,握紧了他的手,两人便同乘一骑朝宋府缓缓走去。在这过程中,不知内情的人也尽听明白了缘故,原是宋府觉着冲喜太过草率,不够尊重,因此重做婚书,在这月十五大办婚事,将福安重新迎进门,这下可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好么,原来如此!”大家恍然。
宋府内,一众亲戚、好友也了解情况,与宋老爷更为亲近一些的,更知道是商户家闹妖子,反而被将了一军,让福安彻底顶替他们家儿子的名号。那落魄的小少爷本来哭着闹着不肯,被狠狠责骂了,又被关在家里,不敢继续折腾,生怕被爹娘卖给不好的人家换取钱财。自此福安便是有了正儿八经的“父母”登记在册,有了官府认可的身份,任凭谁都不能反对。
宋夫人瞥了一眼被迫待在旁边的商户夫妇,露出了一丝冷笑,随即收住,换上喜气洋洋的表情。
两人将进门时,礼生连忙叫人燃烛、焚香,又鸣起炮竹,伴着奏乐热闹非凡。乐毕,礼生看着时辰,高声诵唱:“吉时已到,新郎官们齐登花堂!”于是宋星恺扶着福安跨过火盆,走到爹娘跟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而后两人对拜。福安手脚僵硬,比起冲喜那时什么礼仪都没做,只是提着小包袱被送进房内,现在的架势着实叫他又怕又喜。
“等着我。”宋星恺安慰道。
紧接着,福安被领进新房,稍坐了一会,宋星恺便也进来了,说:“我们二人无所谓谁夫谁妻,走罢,一同去敬酒,也叫叔伯婶娘瞧瞧。”
“好……”福安靠在他臂弯里,险些走不动路了,这还是他第一回 与这些长辈见面。
宋星恺却很轻松:“放心,他们不会为难……可别把你的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闻言,福安瞪他一眼:“才,才不会。”心里倒是不那么沉甸甸了。
与他们所料,无论是宋家的亲朋,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对福安的态度都相当友善。因而福安渐渐冷静下来,也模仿着宋星恺的样子去敬酒,不过他们杯里的早被宋夫人替换成了较为淡的酒水,不会饮醉了耽误正事。当然,席上必定有人揣着小心思,觉得福安身为男子,不能为宋家开枝散叶,思索该如何给宋星恺送妾。但宋星恺十分坚定,哪怕是旁人的戏言,也严肃反驳:“子嗣可以从族里过继,也可以收养,我只求一世一双人。”
宋老爷和宋夫人也是赞同,毕竟儿子遭过大难,险些就要病没了,如今能好端端地举办婚事,帮忙打理家业,他们别提多高兴了,根本不会纠结后代的问题。
虽然福安性子绵软,但愿意学,处事也利落,先前辅助宋夫人管家就做得不错。这会他得到肯定,也露出了欢欣的神色,一举一动更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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