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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标记(近代现代)——匿名咸鱼

时间:2021-02-13 07:57:45  作者:匿名咸鱼
    “2717,你喝这一杯。”
    上周池睿赐了毒酒,结果那名男信徒当场暴毙,今天他又赏了一杯毒茶吗?
    四周鸦雀无声,众人皆是噤若寒蝉,脸上满满的骇然之色。
    任谁都能看出这杯茶水有问题,哥哥自然也不例外。
    池睿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吗?他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但哥哥心中的疑惑远大于恐惧,他知道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只能硬着头皮,缓缓接过了这杯茶。
    其实这杯茶水不一定被下了毒,或许是其它药物,但概率较小。
    万一赌错了,那他就是死路一条。
    “咚!”
    弟弟这时主动打翻自己面前的茶水,成功转移了池睿和其他人的注意力。
    哥哥甘愿去赌,弟弟却不可能容许。对他而言,现在没有什么能与哥哥相提并论,哥哥的命胜过了一切。
    众人的目光投向了弟弟,池睿没让哥哥继续饮下手里的茶水,而是到了弟弟身边。
    他记下了弟弟的编号1502,没与弟弟多说什么,随后直接喊人将两人拉了出去。
    令哥哥意外的是,他受到的处罚很轻,只是被竹片抽打手心,而且持续了三十下就停止。
    可弟弟被押出去吃了鞭子,皮鞭重重地鞭打下来,导致弟弟皮开肉绽,鲜血都染红了他背后的衣袍。
    不过,弟弟全程都没发出一丝痛苦的闷哼。
    晚上,哥哥让弟弟脱下衣服,急着要看他的伤势。弟弟却摇头,反而调笑道:“老婆,你在关心我吗?”
    哥哥懒得回答了,自己直接上手,匆忙扒开了弟弟的衣服。
    换做平时,弟弟肯定很高兴,更会非常配合哥哥。今晚他反倒有些扭捏,仍然摇摇头:“我真的不要紧,以净,这点皮肉伤根本算不了什么。倒是你,手掌疼不疼?”
    “你的手都红了,我给你吹一吹。”
    说罢,弟弟就低头轻轻吹着,丝毫不在意自己还在流血的背部。
    哥哥虽没有找回全部的记忆,可不知不觉,就习惯弟弟喊他“老婆”了,也接受了“以净”这个名字。
    “利维以曜,你给我躺下,趴好!”
    后来,在哥哥强硬的要求之下,弟弟生怕惹他生气,只得乖乖趴下了。
    哥哥给他上药时,不仅看到他后背交错着的血痕,也瞧见了弟弟肩头处留下的伤疤,这是哥哥之前用匕首狠狠刺进去的。
    “疼吗?”哥哥禁不住问。
    他站在弟弟的角度,设身处地想了想,如果是他被自己的亲哥哥、伴侣这般对待,心里的创伤想必更深,远远超出了肉体上的伤痛。
    “老婆,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你……”
    哥哥滞了滞,他见弟弟都疼得额头不断渗出冷汗,竟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内心轻叹,垂眸专心为弟弟涂药,最后也拿了件干净的衣衫,慢慢为弟弟套上。
    哥哥低头帮他系上衣扣时,弟弟突然贴近了哥哥的脸颊,偷亲了一下。
    哥哥躲闪不及,顿时愣住了,得逞的弟弟眉眼含笑,说:“老婆,反正只要亲到你,我哪里都不疼了。”
    哥哥:“……”
    玄鸽睡了许久,当他缓缓掀开眼皮,却依然处在昏暗的环境。
    前方只有微弱的光亮,但这条狭长幽深的甬道,他却看不到尽头。
    “我……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刚苏醒的玄鸽有些恍惚,他张口一说话,就感到喉咙一阵干涩,他的声音也哑了。
    “你睡了两天两夜。”
    鹰凛的嗓音传来,玄鸽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此时正被鹰凛背着,还趴在他的背后睡着了。
    “你快放我下来吧,你肯定很累了。”
    玄鸽道,他与鹰凛被困在了地下迷宫。之前他俩在逃跑的过程中,他的脚扭伤了,鹰凛就一路背着他。
    他话音未落,肚子忽然就“咕咕”叫了两声。
    玄鸽顿时很窘迫,待在这种封闭的空间久了,人难免会压抑绝望。
    哪怕是天生乐观的玄鸽,因为池睿的事,被打击太深,这时候也是又渴又饿。
    鹰凛闻言停了脚步,轻轻将玄鸽放下。
    鹰凛的手背上沾着血,他在衣角上快速抹了两下,随后从包裹里拿出了水和包子。
    “这一层没有肉包了,但这些是豆沙馅的,很甜。”
    玄鸽从鹰凛的手中接了过来,他说:“我吃一个就好,剩下的都留给你。鹰凛,这些食物都是你拼死抢到的,而且你背着我走了这么久,一定累坏了。”
    “我不饿,你吃。”
    玄鸽:“……”
    鹰凛明明在说谎,可他的肚子没叫,现在反而是玄鸽饥肠辘辘,饿得肚子一直乱叫。
 
论弟弟的脸皮有多厚?
    鹰鸽终于登场!
 
【第64章】地下迷宫
两人手头上的食物有限,玄鸽本打算只吃一个包子,但鹰凛让他多吃点,也递到了他的嘴边,就差亲手喂给他了。
    玄鸽难以拒绝,只好又吃了两个。
    “鹰凛,我们现在到第几层了?”
    “第四层。”
    这个巨大的地下迷宫一共有七层,大概半个月前,玄鸽和鹰凛刚醒来时,是处于最底层。
    每一层的空间构造都不同,相当于是一个崭新的迷宫。两人即使闯过了前两层,也不知后面会遭遇什么,他们根本找不到规律,只能一层层地探索,耗费的时间当然也很长。
    鹰凛与玄鸽一开始身处地下七层,最底层的迷宫也是最简单安全的,越往上层越复杂,并且危机四伏。
    正确的活路只有一条,不过每条通道里都机关重重,也可能遇到北国杀手的伏击。
    每层都有食物补给点,但位置不固定,还会一头或是两头猛兽看守。
    只要有人取走装有食物的包裹,便会开启机关,放出笼中饿了许久的猛兽。
    鹰凛是在黑森林长大的,自小就穿梭在危险的丛林中,他毫不畏惧,身手也相当矫健。 
    如果是鹰凛一个人,他完全可以轻松甩开这些猛兽,可他还得时刻留意玄鸽,保证他的安全。
    玄鸽一点拳脚功夫都不会,饥寒交迫的他,跑得更慢。
    前两日,两人在第三层被一头狼追赶时,玄鸽也扭伤了脚。
    好不容易从狼口逃生,他俩又误入了一个充满毒气的通道。
    幸好玄鸽随身备着解毒丸,他与鹰凛各自服下了一颗,闯过一关。
    不过,除了释放毒气,转弯处还有迷烟,大量的迷烟突然喷出,玄鸽把唯一的面罩及时戴在了鹰凛的脸上,可他自己就中了招,晕倒在鹰凛怀里。
    鹰凛背起昏厥的玄鸽,一路到了地下四层。
    为了抢到这层的食物,鹰凛的手背上留下了伤口,尽管他故意藏着,也一声不吭,但玄鸽还是注意到了,赶紧为他包扎。
    “鹰凛,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玄鸽低着头,原本开朗的一个人,现在是少见的垂头丧气。
    “如果后面再遇到什么危险,你就别管我了。”
    按照约定,玄鸽和鹰凛到了羲国,两人顺利与池睿碰面后,玄鸽问起有关弟弟身上的血咒。
    “师哥,除了用至亲之血,进行可怕的血祭,难道就别无他法了吗?”
    池睿若有所思,缓缓道:“前几年我都在苦心研究咒术,总算寻得了另一种解咒之法。但前提是,要找到合适的祭坛。”
    玄鸽对师兄池睿的话深信不疑,于是,他与鹰凛就随池睿到了北国皇城。
    皇城郊外竟藏着一处隐蔽的地下训练场,可玄鸽与鹰凛还没进去,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三人来这里之前,池睿就在他俩的茶水里下了迷药。 
    池睿给鹰凛下的剂量很多,导致他率先昏迷过去。而玄鸽手脚酸软,视线逐渐模糊,他眼前的池睿也出现了无数个重影。
    玄鸽伸长手臂,很勉强才能拉住池睿衣袍的一角:“师……师哥,你为什么……”
    池睿却无动于衷,他神情淡漠,慢慢望着玄鸽的手臂无力垂落。
    玄鸽即将失去意识之际,池睿才蹲下了身,在他耳边低语:“小鸽子,如果你能活着逃出这个迷宫,等我们下次见面时,我就会告诉你全部的真相。”
    语毕,池睿还从玄鸽的衣袋里掏出了那个绿色的药瓶。
    瓶中还剩下两颗保命的药丸,池睿直接取走了一颗。
    玄鸽向来信任师兄,哪知竟一步步落入了池睿设下的圈套。
    他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玄鸽后来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懊悔中,精神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差。
    他们花了大半个月才到第四层,上面还有三层,而且一层比一层艰难,不知会经历怎样的磨难。
    自从进入地下迷宫,玄鸽的脸上就没了笑容,终日心事重重。鹰凛看在眼里,见玄鸽日渐憔悴,他这时主动握住了玄鸽的手。
    玄鸽微凉的手一下子就有了温度,他望着自己与鹰凛交握着的手,呆呆地眨了眨眼。
    “我们会一起活着出去的。”
    鹰凛不善言辞,可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郑重的承诺。
    他话音刚落,玄鸽的唇角终于微微上扬:“嗯,一定会的!”
    弟弟那天挨了一百下鞭子,以致于他后面几天都只能趴着入睡,不然就会压到背部。
    不过弟弟嫌床板太硬,又不愿自己一个人睡,便唤来哥哥:“老婆,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不行。”哥哥毫不犹豫。
    “你真的舍得吗?我都受伤了,而且床真的太硬了。”
    哥哥才不信他的鬼话,他之前特意把下面垫厚了,现在弟弟的床铺明明摸着很软。
    “没有哥哥的身上软。”
    哥哥:“……”
    要不是看弟弟是伤员,哥哥差点又要一拳挥过去。
    入夜后,弟弟悄悄地爬了过来,也钻进了哥哥的被窝里,哥哥却没说什么,更别提是动手了。
    但哥哥一觉睡醒,他不仅嘴巴微微肿起,胸口也是,两颗乳粒红肿挺立,大了一圈,估计是昨晚被弟弟吸舔了良久。
    哥哥穿上衣服后,胸口也被磨得又痒又疼。
    哥哥一记眼刀飞来,弟弟却掩饰性地轻咳两声,然后笑了笑:“我错了,老婆,下次我会轻一点的。”
    “没有下次了。”
    弟弟是enigma,伤口的恢复速度也比常人快多了。他的背部已经开始结痂,不出意外的话,也不会留下什么伤疤。
    不知不觉,哥哥与弟弟已经在国师府待了两周左右,可时间久了,两人迟早会被发现。
    上一次池睿临时召集众人,又故意赐茶给哥哥,明显就是在试探哥哥。
    经此一事,兄弟俩也有所警觉。弟弟提出先行撤离国师府的想法,哥哥却没同意,毕竟他俩潜入敌国内部不易,只有知己知彼,将来两国开战时,才能稳操胜券。
    这几日都没什么新的发现,哥哥和弟弟决定再冒险去一趟观星阁的顶层。
    楼阁设有多条密道,先前那条密道很安全,兄弟俩分别来回都很顺利,估计并不是国师常用的。
    今晚,趁着其他信徒们睡着后,哥哥和弟弟又悄悄潜入了顶楼,这次他们没出去,就躲在暗道中。
    隔着一面墙,他们足以听见屋内人的谈话声。
    看来他们选对了日子,岚夕国师就在里面。
    除了岚夕国师的声音,还有另一个人,是启双将军。
    岚夕国师又被启双掀开了衣袍,这一天下来,岚夕的腿间都塞着一个木雕的器具,其实就是根粗实的假阳具。
    假阳具是为了堵住启双与弟弟启珏射进去的精水,两兄弟也再三强调,甚至使坏威胁岚夕,不许他自己拔出来。
    现在启双终于将这根假阳具抽出,粘稠的白液顿时流出,流得岚夕满腿都是,股缝间更是湿粘一片。
    启双拉开了岚夕修长的腿,脑袋也挤入到其中,张嘴帮他缓缓地舔舐干净,一滴都舍不得浪费。
    岚夕止不住哼吟着,被他舔得满面泛红,双腿也不自觉发颤。
    这个过程有些漫长,等启双总算抬起了脑袋,缓缓站起身,岚夕才得到了解放。
    他脸上的红晕消退,很快恢复了平常的冷静。他之后泡了一碗汤药,二话不说便喝了下去。
    碗一下就见了底,汤药也是一滴不剩。
    启双却沉下脸:“你能不能别再吃这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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