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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是我前男友(近代现代)——杰萨明

时间:2021-02-13 07:58:21  作者:杰萨明
  ………………
  路且燃多少是有点毛病。
  小年轻伸手一推,就摔了落地麦架。
  这很明显是想要砸场子挑事儿了。
  路且燃将吉他给蒋问识,轻言细语地,让蒋问识抱着在角落等。
  底下人霎时间便闹腾起来。
  “那好像是酒吧老板啊!”
  “赶紧先去找人呀!”
  “谁先上去拉架!”
  周平见也上了台,还捧着个向日葵,多少是有点滑稽。
  路且燃三两下,就把小年轻制住了,小年轻跪在了地上,双腿被路且燃压着,手反剪在背后。
  唐知初已经领人来了,周平见傻站着,也不知该不该去给花。
  见事情差不多已被平定,唐知初从周平见怀里,只兀自接过来了向日葵。
  毕竟小年轻是客人,领的人只环着他,威胁地客气着,请小年轻赶紧出门。
  小年轻看似乖顺求饶,谁知走了几步之后,突然拎起啤酒瓶子,直直地向蒋问识砸去。
  这实在是太快了,蒋问识抱紧吉他。
  啤酒瓶子碎在了路且燃的背上。
  碎玻璃片四处飞裂开,路且燃的背血肉模糊。
  唐知初上前把小年轻踹翻倒地。
  直接让领的人将他拖一边,也不顾忌酒吧的生意了,拳打脚踢地去群殴了一顿。
  周围的客人受到了惊吓,有其他人过来维持秩序,赔偿并疏导客人先离开。
  周平见颤抖地拨通了120。
  “你敢去伤我老板?”唐知初高跟鞋碾着他的脸,“还想我跟你讲道理?”
  唐知初的声音不算低,混着小年轻的惨叫,可蒋问识全都听不清。
  他伸手去抱路且燃,却只沾了一手的血。
  可路且燃像不以为意般。
  “还不算太惨。”路且燃笑道,“起码你肯抱我。”
  说罢蒋问识不知扯到哪里,疼得路且燃“嘶”了一声。
  蒋问识脑中一阵嗡鸣,什么都思考不动,就好似是呆滞了一般。
  “真可惜啊,还是太轻了。”路且燃喘着气,断断续续说道,“要是再严重些,说不定你一可怜我,就不用排号了。”
  “让你加塞。”蒋问识声音有些颤,“给你插队。”
  “怎么办?我还有点想得寸进尺。”
  路且燃眼含着笑意,温柔地看向蒋问识。
  “求求你,要不就跟我好了成吗?”
  蒋问识只哽咽着,几乎都泣不成声,含着泪瞪路且燃。
  “你能不能少说点话?”
  路且燃虚弱地去勾住了蒋问识的手。
  救护车鸣着笛来了,路且燃被扛上担架。
  蒋问识在旁边跟着飞奔。
  路且燃想去抚蒋问识面颊,却差了点力气总够不到,蒋问识去托住了他的手,将其带着摁在了自己侧脸。
  担架被抬上了救护车,蒋问识跪在担架旁边。
  “好。”蒋问识错开了头,吻在路且燃手心,“好。”
  先注射破伤风抗毒素,清洗了消毒之后,又接着做场缝合手术。
  就是还得在医院里面躺上个几天了。
  这正好是蒋问识工作的医院。
  路且燃本来还怕蒋问识赖账,敲侧击地拐着弯儿去套话。
  既然已经答应,蒋问识也没什么忸怩,大方地承认了。
  路且燃觉得还可以:即追上了人,又能时常见,不上亏的。
  还没在这儿躺个几天呢,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李其郊提着果篮进来时,路且燃只想把他赶出去。
  “我到这儿来,去问唐知初,才知道这事。”李其郊说,“过来想看你,你还撵我走?什么情况啊?”
  蒋问识恰好推门进来查房。
  李其郊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了蒋问识。
  “哟嗬。”李其郊皮笑肉不笑,“好巧。”
  路且燃在心底哀叹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不巧,故意的。
只是想见对象。
 
  ☆、我爱你
 
  是人都能听出来李其郊话里的阴阳怪气。
  蒋问识径直走上前去,没给李其郊一个眼神。
  “你现在得好好休息。”蒋问识给路且燃捏了被角,“闲杂人等还是少见。”
  ………………
  路且燃觉得自己左右为难。
  索性就闭了眼一概不管。
  反正他现在是个病人。
  李其郊先走到了病房门口等着。
  感觉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路且燃眯了条缝,想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路且燃有点害怕李其郊会说什么有的没的。
  指尖刚碰上手机,却没能拿稳,扒拉了下去,滑进蒋问识手心。
  “别再刷手机了。”蒋问识揣进兜里,“我替你先保管。”
  ………………
  如果他现在让蒋问识出去,然后再喊李其郊进来,他觉得自己又会成前男友。
  算了。还能咋地。听天由命吧。
  这次路且燃是真的想闭眼了。
  蒋问识俯身弯腰,吻了下路且燃的额,这才转身出去了。
  李其郊穿着风衣,靠在门边的墙上,围巾遮了半边脸,眼神有一些阴鸷。
  “我们谈下?”李其郊喊住了蒋问识,“别再打扰他。”
  “工作时间。”蒋问识脚都不带顿的,“不谈私事。”
  “当初路家和他决裂,就在这个节点,阿姨还来找他,你应该不知道,他那几年怎么过的?”李其郊嘴角扯出来冷笑,“等他稍微好过一些,又回来招惹他,蒋问识你凭什么啊。”
  这些事情蒋问识一概不知。
  一下子信息量有点大,蒋问识站在原地,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转回身面向李其郊。
  “以前亏欠他的,今后,我会全补回来。”蒋问识像是允诺一般,“感谢你对我对象曾经的照顾。”
  ………………
  这话怎么听着有一点别扭?
  等蒋问识走远了,李其郊才想明白。
  不过他真的只当路且燃是哥们而已啊!
  没人!没有人!要跟你抢对象!
  等夜幕深了之后,蒋问识进病房,铺好医疗陪护床。
  他对路且燃还似从前一般。
  看不出来有什么端倪的。
  路且燃只能试探着提。
  “李其郊走了吗?”路且燃小心地说,“你们有再见吗?”
  “嗯。”
  蒋问识坐在床头边,给他削着个雪花梨。
  “你与他说话了吗?”路且燃慎重措词,“没聊得不痛快吧。”
  蒋问识叉起个梨块递到路且燃唇边。
  看着蒋问识的神态自然,路且燃觉得应该没问题。
  刚衔了梨块进嘴里,就听见蒋问识说道。
  “我希望你以后什么都不再瞒我。”
  ???
  合着提心吊胆老半天,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啊。
  路且燃自觉有愧,只佯装认真吃梨。
  蒋问识又递了一块过去。
  接着自顾自地说道。
  “我喜欢你,就想分担你脆弱,悲伤,无力等负面情绪,我希望你在这种状态的时候,不要是你一个人咬牙熬下去。”
  路且燃低垂着眼睫,是做错事后的模样。
  “而我爱你,是在遭受毁灭性打击时候,分明能选择独自离开,好歹也能来保全自己,却不忍心留你一个,非得和你共同面对,若你最后能好的话,我倒在途中也没什么关系。”
  路且燃叼着了蒋问识递过来的指尖。
  眼神湿漉漉的,还旋着舔了下。
  “我喜欢你。”路且燃重复了一遍,“我也爱你。”
  “你不要生我的气。”
  “我知道错了。”
  有些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蒋问识瞬间就不行了。
  路且燃的动作很快,叉子带梨本是贴着他的面颊,旋即就进了他肚里。
  幸亏。幸亏。幸亏。
  要不然蒋问识差点手松,滚落在地就浪费粮食了。
  “等你再好上一些。”蒋问识搁了叉子,抚上路且燃的发,“带你拜访钱玉琳。”
  “拜访”和“钱玉琳”,用词都客气极了。
  路且燃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本就僵硬的母子关系,再添一层雪上加霜的凉薄。
  “要没就先这样着吧。”路且燃灵机一动,“全当我们是偷/情,不也很刺激的吗?”
  ………………
  “地下恋情?”
  蒋问识一字一顿地反问。
  “你是在玩我?”蒋问识咬牙问道,“还是在搞我?”
  ………………
  路且燃想了想,试探似的回答:
  “我是在维持家庭内部的稳定和谐?”
  蒋问识其实也明白,路且燃此番回答,不过怕他在中间,左右为难着不好受。
  怎么也不能再去怪到路且燃身上的。
  “嗯。”蒋问识挑起路且燃一绺发,“对。”
  “我的家分你一半。”蒋问识把玩着路且燃的发,“你以后就有家了。”
  路且燃默然半晌,竟是已眼尾微红。
  想必蒋问识是知道了路家的事情了。
  “突然这么煽情。”路且燃佯装自在,“把我吓了一跳。”
  “还没说完呢。”蒋问识俯下身来,贴在路且燃耳边,“是有条件的。”
  “是要签卖身契吗?”路且燃有点兴奋,“在哪里,笔给我!”
  “不签你还能逃跑吗?”蒋问识嗅着路且燃的发,“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以后散头发的时候。”蒋问识有点恶狠狠地,“不要再给别人看了。”
  路且燃有点失笑,这人怕是吃醋了。
  “确实是我的错。”路且燃偏了头,“不该打翻醋坛子。”
  蒋问识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路且燃给衔住了唇。
  路且燃揽上蒋问识的腰,把蒋问识顺着带上了床。
  蒋问识挣扎在边缘,用最后的意识清醒。
  “现在不行。”蒋问识拒绝到,“你是病人。”
  ………………
  真是个好医生呢。
  路且燃只得松开了蒋问识。
  蒋问识还是在医疗陪护床上。
  也不过个把月而已,路且燃就能出院了。
  前夜蒋问识就收拾得差不多了,路且燃拉着行李箱在一楼等他。
  这天不轮蒋问识的班,他可以来医院接路且燃,顺便也开车运趟行李。
  路且燃下来得早,坐在走廊座椅上,因为角度的原因,视野还算清晰的。
  他本是有些无聊,随便地刷着手机。
  抬眼间就看见一个清隽优雅的侧影。
  真好看,路且燃有些得意地想着,我家的。
  他刚站起来,还未及过去。
  就有一个女护士先围上了前去。
  眼里全是仰慕,态度殷切,模样还算娇俏。
  路且燃顿了脚步,只在旁边看着了。
  看蒋问识什么时候才回头。
  他们并没能再聊很久,有快递员上前送花,指明让蒋问识签收的。
  是一大捧的香槟玫瑰,里面夹了一张卡片,蒋问识一看见字迹,就知道是谁搞的鬼了。
  卡片上简明扼要,只有行“我爱你”。
  女护士站在一边,自然也都看见了,有些不尴不尬的,很快就借口走了。
  蒋问识捧着花,笑意隐藏不住。
  打算去找路且燃,结果一转身,人只离他几步远。
  蒋问识把花塞给路且燃,顺手就接过去了行李箱。
  “朱砂痣是红玫瑰,白月光是白玫瑰。”蒋问识边走边调侃道,“你把我当什么啊,竟送我香槟玫瑰?”
  “朱砂痣和白月光。”蒋问识叹了口气,“是不是另有其人?”
  “朱砂痣是小祖宗。”路且燃接得顺畅,“白月光是小崽子。”
  “香槟玫瑰是……”路且燃顿了一下,“我和酒吧都归你。”
  “我可是正经人。”蒋问识笑了,“工作有编制的。”
  路且燃似乎想到什么,眼神突然间变得晦暗。
  “你之前不喝酒的。”路且燃有些心疼,“这几年怎么了吗?”
  蒋问识一时间有点恍惚。
  “也没什么。”蒋问识笑道,“很早之前了。”
  路且燃像是依旧放不下心的模样。
  “就是从你大学回去之后。”蒋问识觉得还是要解释清楚,“那个晚上郑亚宁带我喝酒了。”
  “对不起。”路且燃垂下了头,“是我的错。”
  两人正好也走到了停车位旁边,蒋问识打开了私家车的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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