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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当瓶邪穿越老九门(盗笔同人)——酱拌豆腐

时间:2021-02-16 17:08:15  作者:酱拌豆腐
  吴邪躲过几乎刺穿他脑颅的轻便小刀,冷笑一声,“垂死挣扎!”他用两指夹着烟,向前走了两步,见张起灵越过他走到了彭鹰面前,不禁一愣,选择了站在原地。
  彭鹰不甘示弱,意图反抗,张起灵精准的握住他高高扬起的右手,屈膝狠击他的腹部,速度快得让人避无可避。眼见彭鹰痛得浑身抽搐,张起灵伸出手去握住彭鹰的手腕狠狠一拧,反剪到他背后,抬起脚决然的踹向彭鹰的膝关节,迫使他背身下跪。
  “是谁?说!”彭鹰背对着两人,因此并未看到吴邪脸上赤/裸的狠戾。
  他和小哥刚到东北就遭遇埋伏,未免太过凑巧。他们要来东北也不过是昨天才做的决定,那么,幕后之人一定在长沙安插了人手监视他们,才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而且,这么大的动静,竟也没有维护城中秩序的军队过来,由此可见,幕后之人的通天手眼。
  这里面,唯有一点惹他生疑,幕后之人的魔爪究竟是如何延伸到东北的……莫非,争对他们的,其实是两股势力,两股不输张启山的势力。
  彭鹰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哀求道:“我说,我说,是樊庆樊四爷,我、我可以带两位爷过去。”
  吴邪居高临下看着彭鹰的发旋,低垂的眉眼带着一丝戏谑,语气温柔:“没有必要,你可以滚了。”他俯身捡起一把宽面大砍刀,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反手一掂,逆转刃背后狠狠向下一劈,利用朝下的刀背狠击彭鹰的小腿。
  彭鹰听到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声,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下一秒,腿骨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他忍不住哀嚎起来,整个人躺在地上翻来覆去,那张国字脸上涕泪横流,难看至极。他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也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让人措手不及。
  吴邪吸尽最后一口烟,随手将烟蒂扔在彭鹰身上之后,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脏污。对付这种亡命之徒,唯有一击必杀,彻底的摧毁他,否则,他便会和疯狗似的,追着你不放,跟你演绎一场至死方休的可笑戏码。
  彭鹰知道,今日恶果,是因为他高估了年轻人的自负,也看轻了樊庆。原来他只是敌我双方博弈的棋子,一颗两者都不屑一顾的废棋。他的腿之所以被废,是眼前的年轻人给樊庆的警告。
  他早该醒悟,若吴邪只是个毛头小子,怎能杀死三爷。
  醒转过来的几个打手不敢起身,见吴邪和张起灵越过彭鹰,走向他们,连忙爬蹉着避了开去,为两人让出一条道来。无人怀疑,若是他们横在路间,会落得和彭鹰一样的下场。
  彭鹰的高傲已被粉碎,看着吴邪和张起灵潇洒离去,他心如死灰。吴邪的背影在他眼里,如同肆意收割人命的魔鬼,他再也无法生起报复之心。
  彭鹰是如何滚回去复命的,并不在吴邪的关心范围,他和张起灵来到汉庭酒店,办理好手续,付了钱银,并肩走上二楼,用一把铜钥匙打开了房门。
  吴邪将漆皮箱放在床头柜后,指尖一动,将那银质锁扣往上一抬,打开了箱子。箱中有一些衣物、一把匕首、一把军/用手/枪、几个弹夹和插在皮鞘里的大白狗腿,那日被放在牛皮纸袋里送来的相片,被吴邪留在了张府客房的抽屉里。
  吴邪沐浴完毕,穿着一身藏蓝色睡衣拿起门边小桌上的东北日报,然后走到床边将洁白的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紧接着从漆皮箱里取出大白狗腿放在枕边后,才以一个舒适的姿势躺在床上。
  片刻后,张起灵走出了浴室,他站在床边看着吴邪,不言不语。
  吴邪假装看报,眼尾余光却瞅着平行视线里不露一丝缝隙的睡衣上那一颗颗扣得严谨的衣扣。
  两人如此对峙三十秒,吴邪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叹了口气,报纸往床头柜一放,大白狗腿往里一扔,自己撅着屁股往大床内侧爬过去,“小哥,你上来,我们快睡吧。”今日之事出乎意料,原来的计划也要暂时搁浅了。
  张起灵熄了灯,规规矩矩的仰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即使戳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未有太大的改变。吴邪觉得这样挺好,甜腻的情话和临睡前的晚安吻跟小哥完全不搭。
  他贴身的守护,已经足够珍贵。
  旭日东升,微弱的晨曦透过清晨的雾霭照进屋子,张起灵在吴邪醒来之前睁开了眼睛,他收敛了气息,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上的横梁。
  街道上的人声逐渐增多,喧哗不堪,吴邪在小贩的第一声吆喝响起时,已然清醒。他侧过头,和张起灵四目相对,笑道:“小哥,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哥很寡言,他的爱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
  谢谢蹦蹦跳跳去上吊亲亲的地雷,I love You,O(∩_∩)O~。
  通知:小天使们,后天更新(づ ̄3 ̄)づ╭~。
 
 
第33章 
  吴邪四仰八叉的赖在床上,跟软骨头似的。他看着张起灵脱下睡衣,露出了白皙的后背,不免想起了那栩栩如生的麒麟纹身。
  或许是因为日所思、夜所梦的原理磁场在这一刻扭转了万象乾坤,青黑色的麒麟在刹那间浮现在张起灵的后背,如同墨色咒符般波动起伏,像是要撕裂人肉之躯幻化成真实。
  吴邪微微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张起灵的后背,那只麒麟居然真的漂浮在空气中逐渐凝聚成实体,它盱衡厉色、金刚怒目,竟不似传说中的瑞兽,而带着浓重的凶煞戾气。
  麒麟长啸一声,踏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猛地冲向了他。
  距离太近,吴邪来不及细想,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意图躲避它的攻势,不想错估了床的尺寸,眼见着就要掉落床沿。
  麒麟始终紧贴着吴邪的面颊,铜铃大眼怒瞪着他,如影随形,吴邪一咬牙向它挥了一拳,指节即将撞击在张起灵赤/裸的肌肤上。
  张起灵屈膝下蹲,一手一边托住吴邪的后背和大腿。
  吴邪在和张起灵对视的瞬间就变了表情,收敛了力道,他坦然笑笑,没有解释什么,起身离开了张起灵的怀抱。
  重新钻进被窝后,他才惊魂未定的挠了挠头发,百思不解。
  片刻后,身后终于传来极轻的穿衣声,他转过身来,视线停驻在张起灵上身干净的衬衣,久久未动。许是脑袋底下的枕头太过柔软舒适,他慢慢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
  张起灵看着吴邪的睡颜,伸出手去,凌空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
  吴邪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他和张起灵退了房,就近找了个小摊,点了两碗大混沌和两笼生煎包。吴邪从竹筐里拿出两个倒扣的小碟子,一个倒上醋舀上辣椒,另一个只倒了点醋,他将后者推到张起灵面前之后,又从竹筒里抽出两双竹筷,递了一双给张起灵。
  张起灵伸手接过竹筷的同时,馄饨和生煎被端上了桌。
  生煎包个头不大,吴邪夹起一个,让它在碟子里滚上一大圈儿,畅快淋漓地洗了个醋辣澡后,举起来一口咬下大半个。肉汁霎时溢出了米黄色的包子皮,滴落在碟子里,黄醋上浮起一层晶莹的油花,让人极有食欲。
  吴邪正满意呢,仔细一看,艹,三斤肥肉一斤瘦。他看了看张起灵,这人一只馄饨一个生煎,像是设定好的程序,没有一点差错。
  吴邪突然起了玩心,他随意指了指不远处的街角,“小哥,你看。”
  张起灵没有丝毫怀疑地顺着他指的方向抬眸望去,却感觉筷尖的重量骤然一沉,他反射性的夹紧了那半个生煎,低头一看,吴邪的竹筷嗖得收了回去,尖头还带着从他的生煎里顺出来的肉沫。
  张起灵沉默了一下,吃下那半个生煎包,伸出一指指向同一个方向,“吴邪,你看。”
  吴邪虽然不信,但还是看了过去,当看到出现在街角拐弯处的人群时,心中暗想,小哥果然没有骗他。
  然而,当他回过头来,就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在汤碗里拨动着的竹筷意外的夹了个空,最后一个馄饨,不见了!
  张起灵神色如常地咽下嘴里的馄饨,在木桌上放下钱币后,站起身来。吴邪紧随其后,脸上的表情只有哭笑不得可以形容。
  凳脚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似乎警醒了周围的人,他们纷纷往边上退去,然而,吴邪的姿态悠闲散漫,又让他们觉得那风雨欲来的预感只是个天大的错觉。
  这次来的男人看似风度翩翩,好言相劝下却暗藏胁迫之意,掩不住的杀意围绕在他的周身,可见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赶尽杀绝。
  吴邪和张起灵对视一眼,转头就走,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男人一愣,连忙命人追了上去。追逐在后的人群声势浩大,却还是在两人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岔路后,再寻不着两人的踪迹。
  “等等,”男人突然出声叫住两个走在路边的行人,见回过头来的两人虽然有着相似的穿着打扮,却并非他要寻找的人,一时难免悻悻然。
  易容后的吴邪若无其事地拎起漆皮箱捆在马上,和张起灵一起骑上马。两人路过城门边的布告栏时,吴邪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就见上面贴着两人的通缉令,照片是偷拍的,不甚清晰,字也小,他根本看不清通缉令上给两人安的是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只想着,难怪那些人在大街上也如此肆无忌惮。
  养精蓄锐之后,就该办正事了,正事完了,再来解决这件琐事吧。反正,着急的人,又不是他和小哥。
  吴邪是骑过马的,那时候纯属娱乐,所以骑得不是很溜,却也不算差。
  张起灵与吴邪恰恰相反,他目视着前方,脊背挺直,握着缰绳的手肘微微弯曲,前脚踩着脚蹬,像极了教科书式的马术教练。作为带路的角色,他的站位比吴邪稍前一些。
  两人骑着高头大马,身姿挺拔,腿型修长,看着背影俨然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只可惜此路荒芜,无人有幸得见。
  路途颠簸,是碎石遍地的山路,而非现代的油柏路或是水泥路,吴邪只觉得屁股瓣被颠得难受,所幸眼前出现了一座小镇,预示张家离他不远矣。
  一入小镇,吴邪就感觉街道上的摊贩、行走的路人、端坐在棋盘前博弈的两个棋手在暗中窥伺着他们,而且,这个小镇弥漫着诡异的气氛,邻里间相顾无言,宛如行尸走肉,死寂沉沉。
  他看着恍若未觉的张起灵,也假装并不知情地骑马前行。两人安然路过小镇,察觉身后有追踪之人,连忙扬起马鞭,鞭策了两下身下的马匹,加快了速度。
  一片偌大的竹林出现在两人眼前,凝结的空气中暗藏杀机。
  吴邪身下的马匹忽然发出一声悲鸣,马蹄前倾,踉跄倒地。电光火石之间,吴邪拿下漆皮箱,前脚脱离脚踏,伸手一撑,整个人越到马背上,随后狠狠地在马鞍上一蹬,跳跃到了缓速前行的张起灵身后,稳稳坐下。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他才看清了躲藏在竹林中的身披草垛的那几道人影,竟然是日军!
  吴邪将手伸进外套内兜,掏出手/枪,朝着一个瞄准张起灵的士兵开了两枪,一枪命中手腕,击落步/枪,一枪命中心脏,夺人性命。
  两人冲过张家所设的生死线,踩踏着累累白骨疾驰而去,远离了日本人的视线范围。
  追踪者之中有一人为军队司令,他面露犹疑,最终还是带着众人冲了进去,没想到路过四座石像之后,深埋地底的炸药就将他们炸得粉身碎骨。他至死也想不明白,为何吴邪和张起灵能安然无恙,又无比后悔,为何没有听从上司的警告,将人拦截在竹林外。
  非我族人,入内者死!
  吴邪听着耳畔那响彻云霄的爆炸声,想着石碑上的张字族徽和这八个字,狐疑的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枪。可惜的是,它的金属光面未能反射出他的脸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好污⊙▽⊙,明明是字面意思,你们一个个……
  谢谢沐浴露亲亲的手榴弹,开心(づ ̄3 ̄)づ╭~,温馨完毕要打新副本了哦。其实两人的相处一直有温馨,只是超隐晦,每次我都怀疑那些细节只有我自己能懂,(⊙﹏⊙)b。
  通知:后天更新,终于周末了。
 
 
第34章 
  “老宅外围设有生死线,唯有张家人才能进入。”仿佛知道吴邪的疑惑,张起灵出声解释:“是蛊。”
  石蛊,形似石头,由湘西一脉的族人用蛊药炼成的异变种,或是稳居地表,或是深埋地底,它们遍布老宅附近的竹林之中,由张家人的鲜血浇灌而生,却又与亲缘血脉相克,触之即亡。因此,它们亲近又更加的惧怕张家人体内的血液,感应到熟悉的血脉靠近,便十分安分。
  平日里,它们拟态成寻常顽石,一动不动,但是,如若外人来犯,它们便会躁动起来,择人而噬的欲/望迫使它们钻入人体汲取其中鲜活血肉的养分,来壮大自身,这种本能驱使它们发出鸣啼之声,快速向侵入者靠近。然而,可悲的是,只要它们有所动作,就会牵扯到连接石心的引线,被炸药炸得粉碎,于人世间彻底消失。
  石像之间的机关失效,证明日本人尝试过进入生死线,损失惨重后才派人驻守竹林。今日,他们的兵力单弱,极可能是由于漫长的等待,而掉以轻心。
  张起灵目不斜视地驾驭着马匹继续前行,吴邪坐在他身后,把枪插回内兜后,往前挪了一小段距离,避开马鞍上翘起的后沿。
  就是这一下,他更加的贴近张起灵,两人几乎是前胸贴后背的状态,远看暧昧丛生。
  张起灵勒紧缰绳促使马匹停下,看着吴邪安稳落地,他把前脚抽离脚蹬翻身下了马,把马匹栓在一棵树边,然后解开捆绑漆皮箱的绳索,和吴邪一起沿着被人踩踏而成的小路往前走去。
  此处偏僻而幽静,远离尘世的浮华和喧嚣,让人心静神宁。吴邪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塞进口袋,只觉得呼吸都顺畅不少。看到吴邪的动作,张起灵亦撕下被忘却的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真实的脸孔。
  层叠高耸的翠竹遮挡住了两人的视线,吴邪率先看到的,是张家老宅前的两个石狮子,狮身上是肉眼可见的尘土和细节上的破损。
  老宅的玄关就像是一扇小型城门,两边不单围着高墙,还设有隐秘的瞭望台。老宅内部是一个庞大的村镇,两人笔直朝前,沿途的荒草、破旧的石灯、碎裂的瓦片、杳无人烟的荒凉,无一不昭示着张家老宅的破败之局。
  联系巴乃的张家古楼,吴邪想,这个老宅应该是被张家放弃的旧址。
  最远的高门大屋就是主宅,吴邪路过门前的两座无字碑时,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碑面十分粗糙,原本该是刻了字的,是后来被抹去的,头顶的门匾亦是如此。
  主宅大门是用上等榆木所制,绘以青铜纹边,门上的铺首为纯铜所造,乃兽首衔环之状,形似龙之九子之一的椒图,它性好闭,最恶他人进入自己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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