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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当瓶邪穿越老九门(盗笔同人)——酱拌豆腐

时间:2021-02-16 17:08:15  作者:酱拌豆腐
  管家走进厨房拿起鹿活草,置于怀中,这可是夫人的救命药,万不能有闪失。
  张起灵尽可能的使身体紧贴墙壁,等管家的脚步声远去,指挥的声音再度响起,他才一个大跨步在灶台上一踏,稳稳落在窗台上,再一蹬脚,站于平地。
  一系列动作,如有预谋般冷静果断,毫无差错。
  他的身体一挺,变回了原来的体型,反身将窗户关上后,赶到后门与吴邪会合。
  办完事,两人卸下易容换回原来那身装束,若无其事的在大街上闲逛。
  经此一事,吴邪非但不觉得舒心,反倒觉得心脏好像被难缠的藤蔓勒住,闷得难受。他深呼一口气,让那份焦躁慢慢沉淀。
  偶然路过照相馆,吴邪转念间想到了另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两人之前拍的合照实在有损他高大的形象,吴邪决定带着张起灵去一雪前耻。
  “两位先生,照相是吗?”
  “三二一,噗”,“三二一,噗”……
  “左边的这位先生,您能笑一下吗?微笑微笑!您看看,我给您示范一个。”
  照相师傅是真个焦头烂额,他那头油亮的短发被挠了又挠,差点没给抓秃了。他心里暗暗疑惑,这拍照的场景,这纠结的心情,这忧伤的感觉,多么似曾相识。
  “算了,右边的先生请您把手搭在……请您向后一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结局也是惊人的相似。
  回到张启山的府邸,两人被管家带到了客房。
  管家:“这是为两位准备的房间,吴先生,您是这间,张先生,您是旁边那一间。”
  “麻烦你了,我们一间房就好。”吴邪摆摆手,将自己的行礼从房间里拿出来,走进了隔壁房间,“啪”的关上门。
  管家:“啊……是、是。”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母亲大人说好昨天带我去外婆家,结果食言了= =。
  昨天写的文文,哎,给你们吧,今天下午还有一更,补偿你们的。
 
 
第11章 
  二月红听闻厨房走水后,安排桃花将丫头送回房,自己心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管家,药怎么样了?怎么会走水?”
  “二爷放心,药没事。一个长随在烧炭时不慎把炭火掉在了草丛里,还好发现及时,损失不大。只是这片地黑焦焦的,不好看了,改明儿种上夫人喜欢的玉兰再好不过。”
  二月红不敢掉以轻心,守在厨房直到药丸炼制完成,才急匆匆回了房,软言细语的哄着丫头服下。
  丫头吞下药丸,含住二月红递过来的蜜饯,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却带着幸福的笑意。
  如果按照现代酒店的标准来说,吴邪和张起灵所住的这间客房怎么也该是五星级的,走的还是民国古典风格。
  “小哥,我好了,你去洗吧。”吴邪拿着一条白毛巾随意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直到张起灵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才整个人软软的躺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他的双眼放空,无神地盯着试衣镜里的自己,大脑飞速转动着,直到张起灵从浴室出来,也没见他换个姿势。
  被子被浸湿了一小块,张起灵伸手握住吴邪的手臂,把他提溜起来,“擦干。”
  吴邪的眼神恢复清明,应了一声,把掉到床上的毛巾拿起来,继续擦拭。
  张启山觉得吴邪和张起灵可能真把他的府邸当成免费旅馆了,这几天除了吃饭,其余时候都是房门紧闭,也不知道在里面捣鼓什么,偏偏他又有所存疑,不能把人赶走。
  今儿个一早,照相馆的伙计把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交给了门前的士兵,不知情的士兵以为是佛爷让人送来的,急忙送到了张启山手中。
  张启山拆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叠吴邪和张起灵的合照,他看了又看,也没有从中看出什么隐秘的暗号,正想让管家交给两人,突然灵光一闪,走到自己的卧室从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里取出一本牛皮相册,连翻好几页,终于看到了他要找的那张照片。
  管家敲了敲门:“佛爷,九爷来了。”
  张启山从自己的思路中惊醒,沉声道:“让他过来。”
  解九心情沉重的拿着丫头交给他的两封信走进门,就看见张启山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着,手里拿着本相册。
  张启山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你来看看这两张照片。”他从相册里把那张照片单独抽出来。
  解九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落了座,把信放在茶几边上,腾出手来接过照片。
  第一张是吴老狗抱着只吉娃娃站在他家石狮子边上,脚边窝着一只呼呼大睡的黑背大狗,笑得温文儒雅,他记得这是老五去年拍的照。第二张是吴老狗一手握着椅背,微微侧身低头看着坐在他身边的男人,深邃的眼神里透出点点温柔,整个画面看起来温馨极了。
  “不就是老五的照片吗,有什么好看的。旁边这男人是谁啊?”解九不解其意。
  “这不是老五。”张启山指了指吴邪的那叠照片。
  “什么?”解九拿起其他的照片,才发现吴邪和吴老狗确实有所不同。刚才他之所以没有辨认出来,是因为两人的侧脸在失真的镜头里显得有些模糊,乍一看完全是同一个人。
  张启山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初见时车厢昏暗,只有射进车窗的朦胧月光,他自然没有看清吴邪的脸,而出了火车站后,吴邪又戴上了墨镜,就算是这几天用餐,他也没有认真的去观察过吴邪。因此,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吴邪和吴老狗实在太过相像的容貌。
  太多的偶然就不像是巧合了。
  张启山将这个疑惑压在心底,问解九:“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解九仍然沉浸在惊诧的情绪里,这会儿想起要事,急忙把信交给张启山,又将丫头的病情和打算与张启山一一叙说。最后,张启山还是妥协了,决定配合丫头的计划。
  那一天,雨下得非常大,吴邪隐约的听到了二月红的喊声,透过窗前的雨幕,他看到张启山和二月红隔着被锁住的铁门在对话,两人都被雨淋得浑身湿透了。二月红的情绪似乎十分激动,雨水落在他脸上,让人感觉他在哭泣。
  最终,张启山没有开门,二月红扶着丫头坐上黄包车,离开了张府门前。
  雨声淅淅沥沥的,完全不像是小说里所描述的那样优美的像在弹奏一曲高雅的乐章,反而嘈杂不堪。那三个人像是在演绎一场默剧,寂静得瘆人。
  隔天,二月红来张府砍了张启山一剑,在张启山的斜方肌上落下好长一条血口。吴邪这才从下人口中得知,张启山早就拿回了鹿活草所制成的药丸,昨日不肯赐药给二月红,导致丫头身死。
  当天夜里,吴邪整个人蜷曲在狭小的布艺软椅里,拿着一支笔在笔记本上书写,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有些狂乱,看起来就像个精神病患者,很不健康。
  张起灵在最开始时走过去看了一眼,当时吴邪手里的那页白纸上没有什么具体的语句,而是一些潦草的线条和无意义的单一的字眼,填满了整整两页纸章。他看不懂吴邪想表达什么,在算计什么。
  张起灵从黑眼镜口中得知,吴邪让他给他做过丧失嗅觉的手术,这个手术之后,吴邪依靠读取蛇的费洛蒙获得了数代人的记忆,以及一些本不该他背负的仇恨,他不断的从中解析过去年代的断代信息,想以此达到他的目的。
  在吸收费洛蒙后,吴邪的行为举止、思维惯性跟以前完全不同,像变了一个人。从他走出青铜门,见到吴邪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察觉到了那种颠覆性的改变,这种改变是突兀的,甚至没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他一直能感觉到费洛蒙带给吴邪的变化,哪怕吴邪在他面前,刻意压抑着自己身上的那种不同寻常,对他的态度也和十年前几乎没有差别。只是,有时候他居然会觉得,吴邪看他的眼神沉寂得不像是一个活着的人……
  千年的怪物吗,他知道黑眼镜说的是事实,然而当时还是忍不住,一拳打在了黑眼镜脸上。
  吴邪在脑海里梳理着事情的始末,穿越前他和小哥下的斗,来到民国后两人身处的军列,上面的日本人的死尸,不断遇到的老九门中人,种种种种。
  按理说,没有疑点,没有破绽,那么,他们的到来就显得没有道理。
  吴邪下笔的力道变大,画在纸上的线条越来越凌乱,他的双眼发红,像是要挣脱出眼眶,看着有些可怖。
  张起灵伸手覆盖在吴邪的手背上,却被吴邪打开,他身体一僵,站在吴邪面前,看着那头柔软浓密的黑发短发。
  吴邪的表情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手开始有些颤抖,循着记忆的碎片推演出的种种让他有点心惊,更多是对未知的迷茫,然而当他闭上双目五分钟后,再睁开,所有的情绪都消散无踪。
  命,是个很可怕的字眼,它所衍生出的千万枝桠盘根错杂,永远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火花,一根枝桠的死亡,而消弭。
  它是没有出口的囚笼。
  吴邪想,他怎么还在原地,不是已经迈出矫情的分界线了吗。
  张起灵俯身抱住吴邪,在他耳畔轻声说:“吴邪,我在。”
  吴邪从识海迷宫的弯弯绕绕里出来,伸出双手在张起灵背后拍了拍,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曾经的他孤身一身,现在小哥在他身边了,他反而觉得不习惯了。
  他早已习惯了站在单行道的最前方,习惯让后背空无一人。
  “吴先生,张先生,可以用餐了。”
  张起灵放开吴邪,走到一边将窗帘拉开,天蒙蒙亮,晨曦柔柔的,毫不刺眼。
  不知不觉,已过了一夜。
  吴邪走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漱了口,走出客房后,张嘴打了个大哈欠。
  除了黑眼圈,毫无异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清风垂露小宝贝的地雷,爱你(づ ̄3 ̄)づ╭~。
  居然一边写文一边哭了,哭点太低,也是佩服我自己= =。这篇文原来的构思是温馨傻白甜无脑啊,怎么现在崩成这样了呢,搞不懂。
  通知:明天不更,后天更。
 
 
第12章 
  丫头出殡的前一天,大早上就出府的尹新月气冲冲的回来了,她走到厨房狠狠灌下了一杯凉水,想压下/体内的那股火气,嘴里也嘀嘀咕咕的,不停地说着什么。因为是个美人胚子,即使努力做着狰狞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可怕,反而带着股娇憨。
  吴邪正巧走进厨房,“这是谁惹尹小姐生气了?让佛爷去教训他。”
  心里的委屈和恼怒有了出口,尹新月愤愤的说:“还不是因为二爷,丫头尸骨未寒,他居然去醉红楼喝花酒!”
  吴邪疑惑,“怎么会这样?二爷不是很爱夫人吗?”
  尹新月把丫头的计划和那两封信全盘托出,末了还忍不住骂了二月红两声“混蛋”。
  吴邪安慰她:“二爷肯定会想通的,你也别太着急了,给他点时间。”
  尹新月的表情还是有些失落,“也只能如此了。”
  没想到这背后的隐情如此出乎意料,吴邪走出厨房后,脸上的笑容褪了下来,心不在焉的回了房。
  围绕着长沙九门的谜雾,更加浓密,不见五指。
  目送二月红和送葬的队伍走远,张启山回府后,和齐铁嘴一起,开始准备矿山之行的具体事宜。
  十名士兵整装待发,张启山走到他们面前:“我们这次要低调行事,千万不可泄露行踪,后院出发,你们回去准备一下。”
  “是!”
  这时,管家走到张启山身前:“佛爷,二爷来了。”
  张启山和齐铁嘴对视一眼,快步走向书房。
  二月红背对着房门,负手而站,听到脚步声后,转过身来,“鹿活草的事和佛爷的良苦用心,我都知道了,按照先人遗志,我也理当同去。”他将一叠纸递给身边的齐铁嘴。
  二月红的唇色苍白,神情透着死寂,从张启山和齐铁嘴进门后,他的目光一直没有和两人对上。丫头的死好像带走了他所有的生机,只留下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还记得,那一天,浓浓的油漆味散在空气里,让人反胃,甚至想要作呕。他坐在冰冷的地面,背靠着丫头的灵柩,从解九爷手中接过丫头给他的信,迫不及待地打开,当看到信纸上熟悉的字迹时,他几乎落泪。他的魂魄好像脱离了这副躯壳,飘在空中无比的冷静,暖风吹在他身上,带来的却是刺骨的寒意和深深的绝望。
  他知道,自己再没有怨恨张启山的理由,相反,这个好兄弟为他散尽家财,对他情深义重。怨只怨,恨只恨,他和丫头无缘白首……
  他无数次的回想起丫头在他怀里断绝生气的那一幕,越想,越无从逃脱。最后,他只能将自己封锁在一个落了锁的铁笼里,自我放逐,而唯一能打开笼子的钥匙则被他亲手丢弃。
  齐铁嘴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将一部分递给张启山,“这是矿山的地形图,里面描绘了当年日本人进矿的情况。”
  二月红点点头肯定了齐铁嘴的说词,“今日,我在我家祖坟里,发现了一个反打的盗洞,里面有当年死里逃生的先人尸体,还有这些手稿。”
  齐铁嘴兴奋地说:“太好了,有了这些资料,我们等于如虎添翼啊!”
  “唉,别高兴太早,你先仔细看看。”
  齐铁嘴迟疑:“这是人形墓?”
  “这不但是一个人形墓,而且,是一个棘手的死人墓。人形墓可以根据奇经八脉,有规律的探墓,不是很危险,而死人墓,奇经八脉已断,毫无规律可循,如果不慎走错一步,有可能触发所有机关,十分凶险。”
  “这可实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不错,先辈下墓,基本全部死于非命,无一幸免。”
  “等等,谁!出来!”张启山出声打断二月红和齐铁嘴的对话,凝滞在二月红脸上的视线终于移开,转身看向门外。
  吴邪和张起灵走进书房,一点也没有偷听的自觉,大大方方的任由张启山三人打量,“我二人是来向佛爷告辞的,却不想佛爷有客人,不过,若是下墓,不知佛爷可否带上我二人,兴许能帮的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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