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姝予把袋子塞进阿遇的大衣口袋,自己又返回到便利店里。
阿遇一头雾水,觉得他哥今天真的很奇怪,摸出袋子一看,见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巴掌大的小盒子,长得像个烟盒,又像他哥之前给他买过的一种枣片。
拆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个个方形小片片,摸上去有个圆圆的凸起。
这什么玩意,不是烟也不是吃的。
阿遇大失所望,他哥好像上当受骗买错了,孙姝予最怕浪费钱,知道了又要不高兴,于是想也不想,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孙姝予出来,手里拿了两瓶饮料,递给阿遇一瓶,让他喝了。
喝到一半,孙姝予把自己喝过一口的也递过来,像是在撒娇,小声道,“太凉了,冰牙,你替我喝。”
阿遇听话的很,喝完一抹嘴,茫然地看着他哥。
孙姝予别过头去不好意思看阿遇,盯着自己的脚尖,细声细气道,“……现在你有一百个瓶子了。”
阿遇看看孙姝予,又把目光移到手中的两个空瓶上,片刻之后,一把将他哥抱了起来。
孙姝予惊呼一声,把脸藏在阿遇的脖子里。
阿遇觉得,他真的好爱他哥。
——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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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阿遇忍着,一路上不住对孙姝予捏捏揉揉,又不满足于只拉他的手,只觉得回家的路怎么这么长啊。
等回到那不足几平米的卧室中才凶性毕露,连灯也不开,喘着粗气把一脸羞赧又带着些惧涩的孙姝予压在门上。
他目光炯炯地盯住怀里的人。
这里就是他们的一方小天地,走几步路就从东摸到西,平时对于两个大男人是有些拥挤,可现在正好便宜了阿遇,孙姝予根本无处可逃。
他被阿遇裹挟在双臂间,背后是薄薄的门板,面前是阿遇结实温暖的胸口,少年双手撑门,低下来嗅孙姝予的动作使他背后肩胛紧绷耸起,如绵延起伏的山峦般彰显着潜藏在一身紧实肌肉下的可怖爆发力。
傻子的一身蛮力能轻易将哥哥举起来,又或者是抓住对方的双手让人跪伏在床上动弹不得。
可阿遇没有这么做。
他像是刚长出犬齿的小奶狗吃骨头,闻着肉腥味急得团团转又不敢下嘴咬,不得章法地把手伸到衣服里去摸哥哥细腻滑嫩的皮肤。
“哥……你好像一块豆腐。”
他抬起头看着对方。
孙姝予受不了在做情色露骨充满肉欲的事情时被阿遇拿这样懵懂的目光盯着,只好低了头去脱他的衣服。
二人很快赤身裸体,阿遇早就勃起,又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拿宽大的手掌徒劳无功地遮掩着尺寸惊人的阴茎。
“……哥哥,我今天还没洗澡,你说不洗澡鸡鸡会有味道。”
孙姝予推他精壮的小腹,“那你去洗澡。”
阿遇哦了一声,却站着没动,只觉得哥哥的指间好烫,哥哥的声音好软。
哥哥是不是在脸红?
阿遇这样想到。
他喉结用力一滚,伸手去摸孙姝予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盯着指头缝里的黏腻液体,搓一搓还能拉丝。
对于这种事情阿遇虽一知半解,却十分求学好问善于总结,从仅有的几次紧密接触中触类旁通,开了一窍,知道孙姝予这是想要,允许他亲近的意思。
阿遇大着胆子把哥哥翻了个身压在门上,提着他的腰使他屁股翘起,带着茧的手指剥开两瓣肥厚青涩的阴唇,他抠弄着湿黏猩热的小洞,按进去一个指节,把孙姝予逼的立刻发出声带着求饶意味的喘息。
傻子收回了指头,顺手从上至下撸了两把粗壮的茎身,跃跃欲试地抵住紧窄的穴口。
平时二人都是躺在床上,还是头一次用这样站着的姿势,阿遇卡在他两腿间,上翘的龟头正好擦过敏感的阴蒂。
两片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身,被阿遇不断顶弄的动作磨得胀痛发酸,有好几次阿遇都没对准,差点直接捅进去,却还以为只蹭蹭就好,克制地退出来,重新对准,像条发情的公狗,欲壑难填地抱住哥哥不住耸动。
阿遇越来越急,孙姝予的水却越流越多,没有阴茎堵住,顺着缝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那不得要领的傻子出了满头大汗。
“哥哥,怎么今天不行啊,鸡鸡还是好痛,怎么蹭蹭不管用啊哥哥。”
他一口一个哥哥,叫的孙姝予又羞又恼,却两腿发软,被他鲁莽的动作弄得胆战心惊,怕他就要这样不管不顾地闯进来给他破身。
孙姝予难以启齿,头一次苦恼阿遇是个傻子,还要叫他来教。
“你别蹭了……直接进来。”
他声如蚊蝇,阿遇却听清了,摸不着头脑,“进到哪里啊哥哥,你今天怎么一直说我听不懂的话,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今天推人,故意的就想欺负我。”
这傻子把人赤身裸体地抱在怀里,胯下不住顶弄,还倒打一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故意在耍流氓。
孙姝予欲哭无泪,心想到底是谁欺负谁,只得软下身子,背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腰窝的地方凹出一片让人遐想连篇的凹陷。
细长白净的手指轻轻剥开两片阴唇,他不敢看阿遇,只压低了嗓音细声细气道,“就是这里呀……”
阿遇注视着他这个大胆的动作没吭声。
背后的人半天没动静,孙姝予忐忑不安地盯着门,心想自己是不是太直接了,阿遇为什么不说话?
他几乎是立刻生出了一股无地自容的羞耻,好似自己是一个豁出去勾引男人的荡妇,偏的对方还无动于衷。
孙姝予刚想去捡地上的衣服穿,却听见了阿遇清晰夸张的口水吞咽声。
他一颗心落了地,不动声色地松口气,被阿遇这样一个没出息的举动安抚,立刻老实趴了回去,心甘情愿地把放荡重欲的一面展示给对方。
阿遇重新压上来,半是羞恼,半是埋怨,愤愤不平道,“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呀……”
他的腰被人提起,硕大浑圆的龟头抵住不住收缩的穴口,正跃跃欲试地往里进,孙姝予紧张起来。
阿遇恶声恶气,“你一直都知道!就是要把尿尿的东西插进去,还骗我蹭蹭就好!我那天看到的明明就是真的……你就是欺负我!”
他哥真的太坏了!
阿遇气的哼哼唧唧,嘴里不住嘀咕,说要惩罚哥哥。
孙姝予心里隐隐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问阿遇要怎么惩罚他。这傻子偏偏这时候又机灵的很,自以为是地留了个心眼,没把内心里的念头实话实说。
他要操他。
阿遇暗下决心,这也是那日他在室友电脑中看到听到的,可是他不敢说,上次只说了逼字就把哥哥气得不肯给他抱着睡,现在的亲近可是他捡了一百个瓶子好不容易换来的,他才不傻。
阿遇突然低头,将人一把抗在肩头,孙姝予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上下颠倒。
他被这姿势羞得惊呼一声,光着的屁股侧对着阿遇的脸,阿遇还偏过头亲了一口,结实有力的长腿一迈,三两步就跨到床上,把哥哥按在自己身下。
孙姝予的双腿被人不容拒绝地分开,带着强制意味的动作让他很是受用,阿遇强势地压在他身上,孙姝予想起什么,阻止他握住阴茎要往里进的动作。
阿遇不解地抬头,英俊的脸上显出一丝茫然与不耐,甚至还有些委屈,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叫停。
孙姝予吞吞吐吐道,“今天让你买的东西呢?拿出来,要用的。”
阿遇哦了一声,无所谓道,“你是不是买错东西了啊哥哥,那个小盒子里不是烟也不是枣片,又不能吃,我就给扔了,下次不要乱花钱了。”
他装模作样地教训他哥,手一伸就想继续。
孙姝予:“……”
孙姝予捏住阿遇的手腕。
阿遇快被急哭了,对着流水的小逼馋得要命,凑上来抱住他哥不住撒娇。
“又怎么了啊,我都有一百个小瓶子了,你怎么这样,你不守信用,我真的要生气了。”
孙姝予试探道,“要不下次吧…那个东西必须要用的啊。”
他没钱看医生,这几年也没做过全面的体检,不知道第二套性器官是否发育成熟,他没有别人,只有阿遇,更不知道被男人的精液射进去以后会不会怀孕,不敢冒这个险。
二人尴尬地对视,阿遇彻底急了,不管不顾地把他哥按在床上,委屈地叫嚷,“不行不行,就要今天!”
他以蛮力把人按着,好在孙姝予也不是真的想拒绝,半推半就间被阿遇的龟头顶进来,只感觉被人从下头劈开,阿遇就是那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偷心又偷人,简直不讲道理。
他这边痛得说不出话,阿遇也不好受,被里面的紧致湿热逼得寸步难行,只觉得鸡鸡更痛了,抱着他哥欲哭无泪道,“哥……你故意的吧,怎么这么痛啊,你怎么这么坏,我下面疼。”
他不知道下面疼就是要动,动起来就好受了,没人教过他,只能手足无措地抱住自己缓不过神的哥哥撒娇抱怨,同时心想,他哥真的太坏了,一开始不让他蹭,可以蹭了又骗他,现在还这么故意夹这么紧,就是不想让他好受。
豆大的汗从阿遇头上流下,他半是甜蜜半是苦恼。
哥哥的水真的好多啊!
第十七章
孙姝予双手揪住床单,阿遇只是挤了个龟头进去就痛得他说不出话,更是夹得对方寸步难行,一口肉穴违背主人想要亲近讨好的诉求,事与愿违地排斥着这柄凶器一样的不速之客。
傻子眉头拧着,眼中是浓浓的欲色,一手提起哥哥腰想进得更深些,看见孙姝予的眼泪又纠结地停住。
阿遇左右为难,急的团团乱转,不住急躁地亲吻安慰怀里的人,笨手笨脚地哄道,“哥哥,怎么办啊,你是不是好痛,那不操……”
他不敢说操逼,可怜兮兮道,“要不我先亲亲你吧。”
孙姝予猫一样哼声呜咽,推着阿遇的肩膀,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嘴上装模作样地说着不做了,下半身却一点往外退的意思都没有,反倒跃跃欲试地往里进。
阿遇见他这样痛,到底是对哥哥的爱意与保护占据上风,不情不愿地退出来,委屈地抱着哥哥。
“那不让插进去,我亲亲蹭蹭总可以吧。”
他讨价还价,还不等孙姝予发话,就十分自觉地捧住他的脸去亲他的嘴,饥渴急切的劲儿带着一股子不甘,像撒娇卖痴的小奶狗。
他的亲吻一路向下,停留在哥哥鼓起的胸口前。
孙姝予的胸和平常男人略有不同,乳头大,乳晕也大,像个青春期发育不良的贫乳。
可贫乳也有贫乳的妙,阿遇一口就能吃进去,他总觉得在他哥身总是闻到股奶香味,痴迷眷恋地把脸埋进去,胡乱蹭着,又用一个小孩哺乳的姿势把奶头咬进嘴。
他找到了新的玩具,霸道地搂着哥哥,一边的胸被他含着连吸带咬,另一边的被他抓在手里。
孙姝予的喘息逐渐从痛苦变为甜腻,身体打着颤,双腿夹住阿遇的腰,徒劳无功地阻止他往下亲的动作,直到被阿遇一口含住阴蒂,才猛地揪住他的头发。
阿遇的舌头安抚他被摩擦得酸胀麻痛的阴户,昏暗的屋中响起阵阵暧昧黏腻的水声,孙姝予听着这声音,难堪地吐出口热气,一手捂住眼睛。
阿遇扯着他的腿让他翻身,跪爬在床上,两腿间又被塞进那个让他打心底里害怕又期待的大肉棍。
二人野狗交配一般在床上交叠,阿遇下身不住耸动,嘴里发出喘息,他欲壑难填地啃咬哥哥白嫩的脖颈,时不时偷瞄孙姝予的表情,毛手毛脚,开始不规矩起来,有好几次都要再顶进去。
“阿遇,你干嘛……”
孙姝予害怕道。
说好了只蹭蹭的。
背后的人唔了一声,睁着眼说瞎话,无辜道,“我,我就蹭蹭啊,我没有进去。”
他捞过孙姝予的脖子,完全压在他身上,叫他扭过头和自己亲嘴,这傻子在床上总是精得很,知道堵住哥哥的嘴他就说不出话。
阿遇心怀鬼胎,目的不纯。
始终记着插进去时感受到的紧致湿热,渐渐从阴茎被挤压的疼痛中品出些味儿,琢磨出些甜头,借势往里顶,挺翘浑圆的龟头如开疆扩土劈山凿石般分开阴唇,顶进阴穴。
孙姝予嘴被堵着,穴被占着,被人反复进出,一下进得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得寸进尺,钝痛感逐渐被饱胀所代替,阿遇进攻的动作却突然停下,他的阴茎没有拔出,而是在进到一定深度后被层薄薄的东西挡住。
孙姝予意识到什么,他哭着喊了声阿遇。
傻子却呼吸粗重,嘶哑着嗯了一声。
他这次没有再理会孙姝予的叫喊,阴茎一寸寸推入全部插了进去。
孙姝予的腰塌下,肉屁股却被人提起,高高撅着,清晰无比地感知到阿遇硕大坚挺的阴茎一路碾压着他的阴道长驱直入,不容拒绝地全部进来,他身心被人占满,被这野狗交配的姿势燥得脸红心跳。
阿遇低头,着迷地盯着二人结合的地方。
孙姝予的穴口周围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几乎透明,薄薄的一层可怜得无以复加,阿遇稍微一动孙姝予就浑身发颤。
他伸手摸了把阴茎根部,潮乎乎的,放到手底下一看,闻到股异样微弱的腥气。
阿遇懵懂道,“哥哥,你下面流血了…”
然而又何止如此。
孙姝予的小穴被人占得满满当当,险些要被肏开宫口,他脸上流泪,身上流汗,下面还流血。
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带着哭腔,翻来覆去地喊阿遇的名字。
阿遇又压上来和他亲嘴。
这一瞬间,孙姝予突然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自己前三十年唯唯诺诺受尽白眼的人生,走马观花般反刍这具怪异身体为他带来的痛苦,可最后却尽数化成阿遇看向他时温柔崇拜的眼神。
孙姝予突然跟他这副生下来就带着罪恶的“残躯”和解了,因为阿遇,他接受了自己的怪异,并开始享受这套畸形的器官为他带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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