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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总是被迫养鱼[娱乐圈_双替身]——单江嘉恒

时间:2021-02-19 08:18:26  作者:单江嘉恒
  三年前,陆征南第一次把他领回家的时候就摆明了意图——“因为你长得像我的前男友,仅此而已。”
  顾川见过照片上的男孩,明明有一张和自己差不多的脸,却在眉眼之间释放出十足十的媚态。
  既然陆征南喜欢那种的,那他就愿意放低身段做成那模样——反正他图的也不是陆征南这个人。
  顾川摊开手:“抱。”
  陆少爷百花丛中过,最烦的就是粘人精。但今天见顾川这么委屈,又一如既往的乖巧,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安慰。
  情浓之时,手机却不应景的响了起来。
  顾川瞥了眼来电显示,目光随即淡了几分。
  “怎么了?”陆征南接听电话,顾川就歪着头趴在他肩膀上听,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始终盯着手机屏幕,不知在想什么。
  “征南,有些不对劲儿啊。这老东西好像已经被人教训了。”电话那头,厉风城满脸问号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赖亦宽,鄙夷道:“跟个死人似的,踩几下都没反应。”
  没反应?
  陆征南将顾川从怀里拽了出来:“怎么回事儿?”
  储藏了半天的热泪瞬间派上用场,顾川委屈的眼瞧着就要哭了,却又一副坚强隐忍的样子。
  他把头埋在陆征南怀里,小脑袋瓜一个劲的蹭着,“我不知道,不知道……”
  “哎呦,小嫂子也在啊。”厉风城听见两人的对话,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都缓和了几分:“怎么还哭了?你别哭啊,我帮你教训他!”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果然传来几声老男人的闷哼。
  厉风城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谁你特么都敢动,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自己的人被兄弟轻声哄着,陆征南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烦躁。他甩给厉风城一句“你自己看着办”,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再看怀里的人,一双眼如常冷冽。
  陆征南:“不知道就不知道,哭什么。我又没要吃了你。”
  顾川不说话,肩膀却一颤一颤。顶着一脑门飞起来的刘海,壁虎似的盘在陆征南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陆征南叹了口气……
  这人就这样,什么都不说,问多了就害羞,一害羞就躲,恶性循环。教了八百遍也不知道开放二字如何提笔,虽然矫情,但也不失可爱。
  处理完伤口,二人回到位于北四环外的公寓。
  这套房子离鸟巢不远,视野极好。是陆征南去年为顾川置办的,为的就是让他上班方便些。
  在做男朋友这方面,陆征南很够意思,对顾川的物质供应从来不缺,经济支持也很敞亮,唯独爱护和陪伴会缺斤少两。
  打开家门,客厅内灯光昏暗,黑白灰三种颜色的搭配风格配上浓浓的夜色显得有些诡异。
  顾川看着陆征南自顾自地进了房间,连头都没回。
  好歹也是睡在枕边三年的人,他比谁都知道这个大魔王心里是有多不爽。
  他有什么可不爽……
  体态通白的萨摩耶吃饱喝足,晃晃悠悠的从次卧走到顾川脚边,两只爪子灵巧的攀附上他的大腿,使劲扒拉了两下。
  顾川居高临下的看着狗狗伸着舌头卖乖,只为了求主人摸一摸它。这场景像极了在医院里。
  “原来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啊。”他摸了摸狗狗的头。
  狗儿满意地眯起眼睛,主动将脑袋往顾川手掌心靠了靠。
  温馨时刻不过一秒,男人抱怨的声音立刻席卷整个屋子:
  “你的狗就这么重要?!”
  “……”
  陆征南和顾川同岁,精力却比顾川旺盛十倍不止。
  任凭身下的人如何带着哭腔求饶,他都不为所动,只图最后的一哆嗦,交尽公粮。
  一场海啸过后,顾川险些丢了半条命,和身上的酸痛相比颈处的伤口已经微不足道。
  他依偎在陆征南怀里,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小小起伏。
  “少来这套,没用。”陆征南说:“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玩狗,我看你就是矫情。”
  陆征南天生体热,不喜欢顾川事后还这么粘人。再加上今晚的事还没个着落,他自然看得出来怀里的人是想蒙混过关。
  他试图推开顾川,可顾川却跟个小树懒似的,两条手臂灵巧地盘在他的颈处。
  抬头之际,白皙的小脸浮现红晕,跟眉心处的小红点相得益彰。一双眼也布满了迷离的雾气,“陆哥,我想你。很想你。”
  小猫爪子挠痒痒很容易让人春心荡漾,陆征南火气也消了大半。
  顾川乘机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歪着头问:“你不想我吗?”
  陆征南:“……”本来不想,现在想了。
  顾川每每动情都会温柔呼唤他为陆哥,这是一种默契的信号。言外之意无非是告诉他:快来对我做点什么。
  陆征南大手在他的腰窝那里狠狠捏了一把,见他疼的皱眉才满意:“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这些。”
  “还用教么。”顾川又将小脑袋抵在他的锁骨处,“你一出现我就都会了。”
  这温顺的小模样看的陆征南当场心脏乱跳,不由得回想起当年初见时的场景。
  三年前,他跟朋友一起去高尔夫球场,偶然看见一个少年举着相机,各种偷拍。
  狗仔,陆征南见多了。
  但长得这么漂亮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尤其是当少年被发现后放下相机,一阵微风吹起了他的刘海,露出了眉心的红色胎记,陆征南当场心头一紧。
  当晚,他就把这个小狗仔领回家,还从他的相机里翻出来了数十张照片,主角全是一个人。
  作为对偷拍者的惩罚,陆征南并没有强制他删除照片,而是把他压在身底下鞭挞了一晚上。
  曾几何时,陆征南也十分感叹:自己虽年轻气盛,却也不是那么冲动鲁莽的人。怎么刚见一面就把人睡了?简直就是睡粉恶行!
  事后他曾想过给顾川一笔钱,但顾川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要,就是单纯的喜欢他,想陪在他身边。
  任何形式、任何身份、任何关系,都可以。
  年少成名的陆征南一言一行都被外界掌控,他确实需要这样的人陪在身边。能承受他的宣泄,也能吸收他的压力。
  最重要的是能泻火。
  时隔三年,他已经将自己会的技巧倾囊相授,因此总能在顾川身上看见“杰作”二字。
  所谓养成,大抵如此。
  “赖亦宽的事儿你别管了。”陆征南把玩着顾川脸颊上的小奶膘,就这那一小坨柔软的肉肉尽情捏揉,“打狗还要看主人。他敢动你,我就敢让他葬在福田。”
  顾川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主动将脸靠向他的大手。
  陆征南颇为满意,却仍旧冷语警告:“但你给我记住了,这张脸要是废了,你也就不用在我身边待着了。”
  顾川:“……”你也一样。
  伴随着温柔的动作,说起话来却一点也不客气。陆征南用一己之身给顾川上了一课,原来天使和恶魔可以并存。
  顾川将心里的话化作一道软绵绵的“嗯”。
  为了不被察觉,他再次故作羞涩,将头埋在陆征南的胸口……
  ……
  把陆少爷伺候睡着了,顾川终于得空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零一分,他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打开次卧的房门。
  这里是陆征南专门给贝勒置办的狗窝,也是顾川的宁静之处。
  平常陆征南不在家的时候,他都是睡在这间屋子里与狗为伴。
  二十平米的屋子不大不小,摆放了狗窝、沙发、电脑桌椅之外还有充裕的空间。
  “贝勒,回去睡觉啦。”
  顾川亲昵的摸了摸狗狗的头,转身坐在电脑前。
  打开文件夹,输入四位数密码,屏幕上赫然出现四个男人的照片。
  照片中的人只有肩部以上,背景各不相同,像是监狱里用来登记囚犯信息的黑白照。
  顾川先将左侧第一张赖亦宽的照片点开。然后鼠标右击重命名,备注为:过。
  接着便在剩下三个男人当中,选择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重命名为:下一个。
  “叮叮——”
  屏幕传来一阵消息提示音,是两封来自国外的邮件。[发件人:陆哥]
  顾川停止擦拭头发的动作,下意识看了眼屏幕右下方的日历,随后将邮件打开。
  第一封邮件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穿着浅绿色旅行装坐在夜空下,手中握着一支黑色拐杖,头顶是绚烂的极光和星河,身边不远处是一个灰色的小帐篷。
  配文:[登峰之行圆满落幕。下一站,武夷山。我想攀登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山川。]
  果然……要回来了吗?
  [下一站,武夷山],简短的六个字足以让顾川全身血液倒流。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第二封邮件,空白的页面上文字不多,但每一个都至关重要。
  [04.30 ,Happy birthday to us.庆祝我们的新生,从今往后,你不再是一个人。]
  此时此刻,再生硬的文字落进顾川心里都变成了冬天的暖宝宝,头发上的水流淌到他的眼睛里,最终汇成一条小河夺眶而出。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好疼,疼得让人只想哭……
  “人呢?又跑哪去了!”
  隔壁传来陆征南的声音。
  顾川快速调整好状态,操作鼠标将第一封邮件的图片保存,连同第二封文件全部隐藏到带有四位数密码的文件夹里。
  最后,他打开发件箱,将里面一份以[立遗嘱人]为开头的文档进行删除。
  鼠标刚按下确定删除,房门就被人推开。
  陆征南走进来,“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过审好难……
 
 
第3章 
  顾川看着陆征南,眸子一眨,在幽暗的电脑蓝屏光下泛出水花:“睡不着……好疼。”
  原本就惨白的小脸在冷调子的蓝光下更显清冷。
  陆征南“矫情”二字挂在嘴边,愣是没说出去。他打了个哈欠,一脸不情愿地走上前,像山大王强抢民女一样把顾川从椅子上拽起来,然后扛在肩上,“下回别让我一睡醒就摸不到你。”
  顾川随手将电脑合上:“……嗯。”
  第二天清晨。
  陆征南被狗叫声吵醒了两次。
  这个起床气严重的男人心里不爽没处发火,愣是将一腔热血全都灌溉在顾川身上。
  可能还带着昨晚的报复性质,十分幼稚。
  顾川尽管在心里骂他祖宗千百遍,却还是得颤抖着双腿起来做早饭、把移动的双人床恢复原位。
  命不好,多说无益。
  陆征南穿戴好衣服来到餐厅。本以为早餐还是德式三明治配牛奶,没想到居然是两碗冒着热气的面条。
  “一大清早吃什么面?”他皱着眉头。
  陆少爷讨厌吃传统面食,几乎人尽皆知。作为土生土长的皇城根老市民,他长这么大吃炸酱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顾川:“我想吃,你能陪我吗?”
  顾川放下手上的事,主动帮陆征南整理衣领。连问话的时候都轻声细语。
  “我哪有闲工夫陪你?”陆征南说:“今儿别等我了,不一定回来。新歌录制结束后还有很多所琐事要处理,麻烦的很。”
  “好。”
  本着绝不违逆陆天王的原则,顾川日复一日地乖巧点头。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征南强制性揽在怀里吻住了唇,又感觉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进了衣摆里。
  “你别……”
  “动什么动,老实点儿。”
  二人纠缠不清,顾川险些站不住,餐桌上的面条已经失了热气。
  陆征南极大程度发挥自制力,用鼻尖抵着顾川的鼻尖,意犹未尽地说:“我不在家你给我轻点儿浪,还有——不许睡狗窝。”
  顾川:“……”
  怀里的人面色潮红,典型接吻不会换气后遗症。陆征南又控制不住的在顾川脸颊上亲了半天才将人放开,由于下口太重,还裹出了两个小红印。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回暖的缘故,他最近总想亲近顾川。
  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但还能缓解,最近真的是有些着魔。
  陆少爷前脚刚走,顾川后脚就把他的鬼话全然抛在脑后。
  他大大方方抱着贝勒缩在沙发上,难得放松地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下午三点,才趁着去医院换药的空当顺便去了趟工作室。
  从走廊到办公室这一路,顾川像一朵逆风之花。
  那些埋头苦干的员工们一见他出现全都抱以同情和不舍的眼神,所到之处议论声不断。
  赖亦宽进了医院,老板办公室房门紧闭,员工们都比平常自在了许多。其实“进医院”只是对外宣称,陆征南到底把人弄哪去了,顾川也不知道。
  他懒得问。
  “师傅,师傅!”
  一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站在顾川的办公桌前,抬着小手跟招财猫似的,一脸兴奋地呼唤他过去,“这儿呢师傅,快来快来。”
  顾川点了点头。
  男孩名叫吴瀚霏,是他带了一年多的小学徒。
  顾川生性喜好清净,起初并不愿意多跟他接触,一切交集都因工作需要。
  但是这一年多来,架不住吴瀚霏自来熟的性格和那股能融化冰山的热情劲,他倒也习惯了有这么个聒噪的“小知了”围在身边日常打卡。
  待到顾川走近,吴瀚霏脸上的笑意更甚,“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喏,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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