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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总是被迫养鱼[娱乐圈_双替身]——单江嘉恒

时间:2021-02-19 08:18:26  作者:单江嘉恒
  ……
  十一岁那年,刚开春的天仍旧寒风刺骨,他和同在孤儿院的孩子约好要一起上山采折耳根。
  两个孩子穿着厚实,包裹的像个企鹅,站在孤儿院门口那条被白雪覆盖的柏油路上。
  一辆银白色面包车停在面前,车上下来了四个高大的男人。
  两人负责捂嘴,两人负责拖拽,轻轻松松就把两个还未发育成型的孩子绑上了车。
  穷乡僻壤的孤儿院管理制度并不严格,只有晚上就寝之前才点名,一整天的时间丢失一两个孩子根本难以发现。
  顾川被蒙着眼睛,看不见路。
  只知道车子开了不算太久,左绕右拐停在一个院子里。
  他被一个男人扛着进了屋子。
  当蒙布被扯下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足以令人震惊。
  不足十平方米的破旧黑屋里,集中关押着一群来自中国各地的孩子。没有食物,没有水,闭塞的空间内弥漫着一股恶臭。
  “把头低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壮硕的男子大声斥责那些孩子,然后将顾川狠狠丢在地上。
  顾川在这里待了十多天,亲眼见证人贩子惨无人道的暴行。
  男孩逃不过打骂,女孩摆脱不了侵.犯。
  姿色好一点的会被卖给爱好特殊的客人,差一点的会被泼硫酸,打断腿甚至摘除器官,丢到街上乞讨。
  很幸运,也很遗憾。
  顾川属于姿色好的那一款。
  来时身上还穿着厚重的羽绒服,现在只剩下一身单薄的衣裤。
  那些人贩子会顾及他的初.夜价钱,不敢随便破.身,却会以验货为由对他进行“启蒙教育”。
  最让人恐惧的是,这样的验货流程往往不止一次。
  越是漂亮的孩子就越是要被验很多次。
  年幼的小顾川不知是否该庆幸,那时的他没看过黑暗读物,不知道有一种死法叫做咬舌自尽。
  直到有一天,他和一批相貌出众的孩子一起上了通往外省的面包车。发车前,他趁着其中一个男人下车方便的时候悄悄往外看了一眼,前方是一片紫白黄相间的花海。
  他记得这里,曾经和小朋友们一起来过。
  于是,他卯足了全力冲下车,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双腿早已被沿途的荆棘割得血粼粼也不敢停下。
  人贩子还在身后追赶。
  顾川一抬头,就看见正前方站着一个白衣男人。
  虽然只有一个背影,却仍旧难以掩饰他身上的尊贵气质。
  男人穿着一身连帽的白色卫衣站在花海里,身前是一面正方形画板。他正在全神贯注的调绘颜料,只为了在花朵中间再添几笔,使它栩栩如生。
  “救命!”
  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成功转移了男人的注意力。
  让他还没落在画板上的手,僵直在半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
  陆征南:“我把我媳妇咬了。”(狗头保命)
  历风城:“嫂子说了,以后他家,陆征南和狗不得入内。”
  陆征南:“……”已经社会性死亡。(勿抢救、勿cue)
  小川最美好和最痛苦的回忆都是陆战北。
  ………………………………………
  陆渣渣还能再蹦哒两章。
  接下来,小川教他做人。
  (@_@)
 
 
第26章 
  只见一个年龄约有十一二岁的少年狼狈的向他跑来,身后还跟着凶神恶煞,手里拎着水果刀的高大男子。
  男人几乎没有做多思考就将顾川抱在怀里,快速跑开。
  由此,一场单方面的追逐战变成了双方的拉锯模式。
  顾川躲在他怀里的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
  他闭着眼,闻着属于男人身上特有的泥土香。
  风从耳边吹过,他只能听见他的喘息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大哥哥很放心,脏兮兮的小手就紧紧抓着他雪白的卫衣,不敢撒开。
  二人一路跑到了废弃的工厂,摆在面前的是一张约有两米高的铁门。身后的人即将追上,男人把心一横,抱着顾川攀登铁网。
  可想而知,这样的高度,还抱着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即便是成年男子也吃不消,他根本不可能那么快翻越。
  他刚把顾川举过去,就感觉左腿传来一阵剧痛。
  紧接着,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从上空掉落。
  具体细节,顾川忘了。
  医生说,那是选择性失忆造成的结果。
  人的大脑会在潜意识里排斥恐惧的画面,所以当时的场面一定是触碰到了他的内心,才导致他忘了那段可怕的场景。
  自那之后,顾川就开始怕血、怕黑、甚至害怕突如其来且违背个人意愿的触碰。
  等他再有记忆,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后。
  他在老师的陪同下去警察局做笔录,听说警方成功抓获作案团伙,缴获了距离孤儿院不远的儿童倒卖窝点,顺利救下另一名被绑架的男孩子。
  但可惜的是,那个孩子已经被强制摘掉了多个器官,连眼球都被挖走,不久于人世。
  痊愈后的顾川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当初遇见大哥哥的地方。
  春暖了,花全开了。
  花骨朵绚烂盛放,如同蝴蝶,不计其数,栩栩如生。
  顾川果然又遇见了大哥哥。
  他身处花海,明亮夺目,如同交响乐中的指挥者,给人一种花朵因他而盛放的错觉——只不过这次,大哥哥坐上轮椅,不能和正常人一样行走了。
  孤独的顾川第一次明白什么是感同身受。
  他靠近他,抓住他,说“对不起”,并承诺“我会陪着你”。
  就这样,两个相差七岁的人生活在一起,抱团取暖。
  直到后来顾川才知道,那片花海生长的花叫做野生蝴蝶兰。
  那个玉树临风的大哥哥叫陆战北。
  ……
  顾川的年少时期没有叛逆,他比同龄孩子早熟许多,安静许多。他对自己的未来没有规划,因为对他来说,追上陆战北就是他的未来。
  一个是被原生家庭遗弃的肉身。
  一个是被组合家庭抛下的灵魂。
  二人相识十一年,相伴八年。
  八年的时光里,无论是孤儿院还是小学,哪怕是初中,顾川最后回归的地方,总是那个院子里摆满蝴蝶兰的陆家别院。
  陆战北教他写字、看书、画画、认知外界,可以说顾川是他手把手带起来的。
  而顾川能带给陆战北的不多,除了照顾、顺从、就只有陪伴。
  ……
  “陆…征南……”顾川虚弱地喃呢。
  “我在。”陆征南亲吻他的后背,动作稍微温柔了一些。
  他以为顾川被自己弄服了,想要服软。
  可下一秒,顾川却说:“我父母没给我的……陆战北给了。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家,你永远比不上他……”
  “你……他妈好样的。”
  陆征南再次发狠,用实力证明,陆战北也有不行的地方。
  比如床上——
  ……
  陆征南回到公寓,随手将钥匙摔在鞋柜上。
  发泄了一晚上,他渴的喉咙冒火,想要喝一杯每天都有的小梨汤,可找遍了厨房,翻遍了冰箱都没有。
  是了。
  那东西是要现煮的,煮完了再放到冰箱里冷藏。
  平常都是顾川煮的……
  陆少爷自诩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像顾川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识好歹的混小子。他说分就分,什么也不拿走,也什么都不留下。最可气的是居然敢把老子当替身?
  真他妈的可笑!
  陆征南坚信自己甩了顾川,更坚信这日子没了他也能过的很好,以后想抽烟就抽烟,想叫哥们来家里喝酒就喝酒,用不着考虑次卧有人在工作,主卧有人在睡觉。
  他打开酒柜,拿出一瓶XO,对瓶吹了三分之一,解决了饥渴后摇摇晃晃的去了浴室。
  坐在浴缸沿上,陆征南想要泡个澡,却发现这个三伐的龙头根本不会用。平常都是顾川提前放好温水,伺候他……
  说起来,当初按这个浴缸是因为顾川体虚,一直帮他调理的老中医说要多泡澡,尤其是药浴。陆征南当天下午就让人扛了这东西回家。只不过后来全都被他用来当作寻求刺激的场地,顾川压根没用过几回。
  他现在都能想起顾川背对着他,被他按在水里索要的场景。
  陆征南有些重影,叹了口气,摇摇晃晃走到花洒底下,最终还是妥协冲了淋浴。
  出来以后,他用毛巾擦拭头发,贝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次卧拱了出来,坐在主卧门口,用一双黑漆漆得眼睛盯着他看,仿佛是在质问:“我妈呢?”
  “死狗,滚出去。”陆征南真想把它炖了,“这是我家,你给我滚!”
  贝勒翻了个白眼:房本写的是我妈名,要滚也是你滚。
  它纹丝不动,唯独腮帮子鼓了两下,像是在不满。
  陆征南冷笑一声:“不愧是顾川养的狗,跟他一个德行。”
  他走到贝勒身边,用脚轻轻踢了踢,见它反应不大,又伸手摸着它的下巴。
  许是舒服了,贝勒眯起眼睛,把脖子往前伸出一点。
  陆征南顿了顿,转身坐在沙发上,学习顾川的样子拍拍大腿,唤道:“贝勒,过来。”
  一向不给面子的贝勒爷今儿倒像是听懂了人话,迈着大步走了过去,毫不费力地跳到沙发上趴好,还主动把脖子伸给铲屎官,等着被伺候。
  陆少爷满足了贝勒的狗生愿望,又是摸,又是挠,把它伺候的快要睡着了。
  良久,他停住手上的动作,鬼使神差的俯身抱住贝勒。
  当那顺滑又温暖的绒毛触碰到身体的时候,陆征南仿佛懂了。
  “你倒是暖,难怪,顾川爱抱着你睡觉。”
  第二天,市医院皮肤科多了一位插队的患者。
  小宋连夜挂了专家号,陆征南全副武装在保安的护送下进了病房,没过多久就拎着两袋子抗过敏的药出来,有吃的也有抹的。
  “南哥,荨麻疹是每个人都会得的病,时间早晚。”小宋扭开一瓶矿泉水送到陆征南嘴边:“来,喝口水。”
  “拿走。”陆征南没好气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那条死狗,让我早点得病?”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小宋把瓶盖扭回去,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嘴巴长的老大,“诶?小嫂子?”
  陆征南随着小宋的目光往前看。
  只见顾川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病历本走过去。
  他怎么来医院了?
  陆征南站起身,刚想跟过去却突然想起昨晚的事。
  确实弄的太狠了,结束之后他看着顾川满身污浊,再也没了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跟被人轮.奸了似的,惨不忍睹。
  陆征南忘了自己弄了多少次,只看见那些东西顺着顾川的大腿根止不住的往外流。细想一下,顾川今天来医院也正常,毕竟以前也没少来。只是以前都有小宋陪着,今天他一个人行吗?
  陆征南仔细一看,发现顾川进了“狂犬疫苗接种室”。
  嗯?
  他让狗给咬了?
  接种室里。
  男医生递给顾川一只棉签,看着他惊魂未定的样子笑道:“放好了,三分钟以后拿下来就行。”
  “谢谢。”顾川用棉签按住肩膀的小针孔。
  男医生摘下PVC手套,扔进垃圾桶里的时候抬眼看着顾川。
  这位患者是从上个月开始来这里的,拍片子验血都表明正常,没有被宠物咬过或者抓伤的迹象。
  唯一说的过去的就是脖子上的牙齿印,是挺狠,但那也是人为的,打一针破伤风就好,根本没必要接种狂犬。
  也不知道他和咬人的那位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位患者的性格和他的面相一样清冷,大多数时候都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只有在针孔扎入身体的时候才会有反应,但也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顾先生,之前遭遇过校园暴力吗?”医生用玻璃杯倒了杯水递给顾川,试探性问道。
  “谢谢。”顾川礼貌接过,因为不是一次性纸杯所以没有喝。
  医生有些尴尬,转身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张黑色名片递过去:“抱歉,你别误会,这是我朋友的诊疗所,她对排除心理阴影很擅长,如果你觉得夜里睡不好,或者莫名烦躁失落,可以去这里找她聊聊。提我打六折。”
  顾川顿了顿,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双手接过名片,“谢谢。我有吃药控制。”
  医生:“这样啊……”
  原来这位患者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男医生知道自己自讨没趣了。
  从接种室里出来,顾川一抬头就看见陆征南倚在不远处的白墙上。
  身形出挑,站姿优美。
  包裹的再严实又有什么用,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
  他假装看不见,准备直接略过去。
  陆征南却大摇大摆站在眼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呦,到哪都能碰见你,真巧。”
  守株待兔,确实挺巧。
  顾川没说话,想要从另一侧离开。
  陆征南察觉到他的举动,向左侧跨了一步,又把路给挡死,阴阳怪气的调侃:“一天不见,被狗咬了?咬哪了,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这行为就跟三年级小朋友厕所门口找茬似的,难以想象这位口的巨人心理是有多幼稚,顾川真想把心理医生的名片扔在他脸上。
  “让开,谢谢。”
  “不让你能把我怎么样?”
  陆征南跟个流氓似的,“来,衣服撩起来我看看,咬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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