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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超级甜(近代现代)——咖啡绵糖

时间:2021-02-20 09:25:27  作者:咖啡绵糖
  “我不是讨厌你的脸......”
  “那是为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告诉我我都可以改掉。”唐峻一直抱着龙彦达,生怕人下一秒就不见了似的,胳膊上的劲一点都没减。
  龙彦达:......
  “还是说,你还并没有走出来,你忘不掉他?”唐峻直起身子,盯着龙彦达,“要是这样就说得通了,本尊在那里,还要替身干嘛?”
  强烈的太阳光直射下来,龙彦达眯起了眼睛。唐峻抱着他转了个方向,高大的身躯给龙彦达带来一片暗荫,“给你挡太阳。”唐峻笑笑。
  龙彦达抬起眼皮,唐峻笑起来也像他,调皮的、灿烂的,带着光彩的。龙彦达一阵恍惚,看着唐峻,眼里全是化不开的柔情和茫然。
  唐峻在龙彦达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清晰的身影,他轻轻捏住龙彦达的下巴,低下头......
  这不是他熟悉的气息,记忆中那种草香不是草香,木香不是木香的香气,让人安心让人沉迷的香气,唐峻身上没有。龙彦达抵触着,把脸别到一边。
  唐峻停下来,弯着腰,停在龙彦达眼前,鼻尖差一点就要互相碰到的位置。
  他的手微微松了松,没有强迫龙彦达转过脸,唐峻迟疑一会儿,嘴唇在他的脸颊处碰了一下,“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先松开龙彦达的下巴,然后再依依不舍地松开搂在他背后的胳膊,看到龙彦达坚决地摇头,叹了口气,“走吧,都晒成肉干了。”
  龙彦达有意跟他拉开一段距离,等唐峻启动车子后才拉开副驾驶的门,上了车。
  塔古镇是一个很小的集镇,当地农民把家里吃不完的奶酪杏干,用不完的毛皮印花布拿过来,铺开摆在地上,小摊子一个连着一个,“叽里咕噜”听不懂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街道窄的很,唐峻把越野车停在路口,两个人在骆驼、马车、板车中间穿梭,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理发店,10块钱,店主兼理发师是个白胡子老爷爷,只会剃光头和寸头。
  两个人剪完头发出来找餐馆吃饭。同款碎寸,配着身形长相,还有那身工装倒也挺有型。
  路边有个卖石头的小摊子,各种嶙峋怪石,有大有小,龙彦达觉得有趣,蹲下来拿起一块儿放在手里把玩。
  唐峻守在他身边,不觉得黑漆漆的石头有什么好看的,眯着眼睛四处张望。
  身后一阵惊呼伴着马蹄声响起,小商贩们纷纷站起来,稍作迟疑立马散开,唐峻回过头去,一匹高大的骏马疾驰而来,明显受了惊,马的主人跟在旁边死死拽住缰绳,气喘吁吁,被马拖着往前跑。
  骏马奔向唐峻和龙彦达所在的方向,街边的小摊被撞地七零八落,骏马嘶鸣着,又黑又亮的前蹄高高扬起......
  唐峻本能做出的唯一动作就是迅速俯身,把龙彦达护在怀里......
  温热的血顺着唐峻的额角流进了龙彦达的脖子里。
  龙彦达抹了一手血,背起唐峻冲着路人狂喊,“医院在哪里?医院呢?医院在哪里?”
  马的主人把缰绳递到邻居手里,赶紧追了过去,“就在前面,我带你去。”
  他在前面带路,龙彦达背着唐峻一步不落地跟在后面。
  “你不能流血,”龙彦达声音颤抖,“你不能流血,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马上就不会流血了。”
  唐峻脑袋垂在龙彦达肩膀上,神智尚且清醒,还有心情笑,“我就是脑袋有点晕,我居然被马踢了,说脑子被驴踢了差不多就这感觉了吧。”
  “你不能流血......”龙彦达嘴唇紧抿,急得眼眶发红,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师父,我没事,这算什么事啊,就流点血没什么大不了的。”唐峻双手垂着,随着龙彦达急匆匆的步伐,在他身前一晃一晃,“我们部队里长大的小孩,破点皮流点血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真没什么,你怎么这么紧张?”
  听到唐峻的话,龙彦达微微一顿,又赶紧大步往医院里跑去。
  直奔急诊室,找来医生护士,跟着他们跑前跑后,龙彦达往日的冷淡镇定全然不见踪影。一直到唐峻躺到了病床上,龙彦达还拉着医生问,“还会出血吗?会不会有后遗症?感染的风险大吗?平常该注意什么?加强营养什么的。”
  中年男医生拍拍龙彦达的肩,“他没事的,缝了6针,个把星期就能长好,你别看我们卫生所小,这种破皮的小病治起来还是没问题的,放心啊。”
  唐峻脑袋上缠了两圈绷带,靠在床头,看龙彦达拽住医生问个不停。至于吗?像缝几针这种事在唐峻眼里压根不算事儿,从小到大胳膊腿儿都骨折过几次了,能有什么啊。
  看到龙彦达一脸的焦急担忧,唐峻比三伏天喝冰可乐还爽。不管龙彦达接不接受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心里有他,他担心着他。唐峻挺满足,一次受伤换龙彦达的一次关心,多划算的事儿。
  龙彦达问完医生,走过来站在唐峻的床边。
  马主人一直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地搓手,看到龙彦达过来,赶紧小跑着站到他身边,“唉,真是不好意思,医药费还有营养费什么的,要多少你们开口,我那马是发神经了,我也没拽住。”
  唐峻打量了他一会儿,少数民族的咖色袍子,黝黑的脸上布满皱纹,眼神浑浊,粗糙的手指上裂开了很多口子。
  龙彦达看着唐峻,唐峻冲他咧嘴笑了下,扭头对马主人说,“不用你赔,就这样吧。”
  “啊?那不行的,那怎么行,要赔的。”马主人弯着腰。
  “不用,你忙你的去吧。”唐峻摁了下脑袋上的绷带,“真不用,你走吧,我打算躺一会儿。”
  不用赔,我要赔......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唐峻说服了马主人。
  “谢谢啊,谢谢您啊,您真是个好人。”马的主人哈着腰,双手合十地退出去。没一会儿又推门进来,拎了两提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对着两个人鞠了个躬,转身跑了出去。
  龙彦达走到唐骏的床头,凑过去看了下他脑袋上的绷带,绷带里渗出硬币大小的一块血迹,他的心脏没由来地突然缩紧,导致呼吸有些困难,使劲咽了下口水,"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买。"
  唐峻笑笑,“随便啊,师父,你买什么我吃什么。”
  “好,我去买,你躺着,不舒服就赶紧叫医生,我马上回来。”龙彦达说完急匆匆地走出病房。
  10分钟后,龙彦达拎着几个保温盒走进病房。先把保温盒放到床头柜上,再弯腰支起床侧的小桌板,把保温盒一个一个地摆上去,再一个一个地掀开盖子,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递给唐峻,“街上全是大盘鸡,买不到别的东西,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你买什么我都吃。”唐峻笑嘻嘻地夹了一大块土豆,丢进嘴里。
  龙彦达坐到床边的木椅子上,看唐峻吃饭,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看入了迷。
  “师父,你怎么不吃?”唐峻偏过头问他。
  龙彦达没有说话,看着他,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父??”
  “啊?”龙彦达回过神,笑了下,指指脑袋,“疼吗?”
  “不疼,师父,这真的是小事情,你别放心上了。你怎么不吃饭?”唐峻拍了自己脑袋一下,“你看,没事吧,医生不是说两三天就能长好吗,这么担心我?”
  龙彦达愣了下,微笑着掩饰过去。
  这会儿住在医院里的不止唐峻,还有许澈。
  他已经很久打不通龙彦达的手机了,每次拨过去都是“对方正在通话中”,微信更是发不出去。他知道自己被龙彦达拉黑了,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拨那个号码,一遍又一遍。
  许澈的情况很糟糕,苍白无力,身上随处可见出血点和大块的淤青,连眼白处都出现了血斑。急剧消瘦,20天瘦了40斤,眼眶和脸颊深陷,瘦地只剩下了一层皮。
  他的牙龈在不断地出血,吃不了东西,一天到晚想睡觉。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医院走廊和手术室,只能坐在轮椅上,被别人推着。
  头发掉地厉害,许澈干脆剃了个光头,脑袋上扣着顶茶色的渔夫帽。锁骨上面突着一个肿块,许澈总拿手去按,想把那个肿块按进去,没头发就够丑的了,还长肿块,自己看着都恶心。
  龙彦达的浴袍一直被他贴身穿着,说什么都不换,也不让人洗,领口已经发硬发黄他也不换,没事的时候揪起半边衣领,放鼻子下面闻着。
  其实他什么都闻不到,他的鼻子也不好用了。可他坚持自己闻到了,就是龙彦达身上的味道,清淡的温柔的香气。
  这天他又攥着手机,让人把他推到窗户跟前,看着西北方向的那栋高楼,发呆。
  李元庆办公室里传出压抑的哭声,许母不停地抹着眼泪。
  “阿姨,这就是目前我们的方案,手术都是有风险的,现在连个剖腹产都有风险呢,手术知情书就得这么写,你别被吓到了。相信我们,我给老幺找的,绝对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医生。”李元庆递给许母一包抽纸,再把许世奎和许杨拉到一边,压低声音,“现在换髓,风险挺大的,老幺的身体太虚弱了,但是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必须马上换髓。你们签吗?”
  一贯镇定自若的许世奎抬起双手捂住了脸,弓起背,不停地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把手拿下来,拍了下许杨的肩膀,“你这个当哥哥的决定吧。”
  许杨深呼吸着,盯着李元庆,知情同意书还放在桌上,许母哭地停不下来。
  “许杨,我也是他哥,冒一次险吧,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李元庆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他扛着压力,医生和哥哥的双重压力,他不敢想手术失败之后他该怎么办?该怎么面对许澈的家人?又该怎么面对自己?
  但他别无选择。许扬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文的小宝贝们,爱你们~
 
 
第95章 
  幸运不会总是恰如其分地降临,许澈的换髓手术失败了。
  从移植仓出来后的第二天,许澈出现了严重的排斥反应,紧接着细菌感染,各项指标急剧下降,间歇性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
  第三天,许澈开始流鼻血,耳朵也开始出血。早上他清醒了一小会儿,病房里坐着一屋子人。许世奎、许杨、苗小小、刘平赵易毛桃,甚至连韩冰也来了,站在墙边看着他。
  没看见老妈,许澈明白这么多人挤在病房里意味着什么,他轻声问了一句,“我妈呢?”
  “她...有点事...”许世奎伸手摸着小儿子的脸,已经瘦地不成样子了,整张脸还没他的巴掌大,侧脸也有一块红斑,印在他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
  许母住院了,就住在隔壁楼里,半个多月的悲伤过度、失眠,血压飙到了220,需要住院治疗。
  这件事大家都瞒着许澈,他们想跟他说点高兴的事,可好像找不出什么高兴的事来说,于是搜肠刮肚地沉默着。
  “幺哥,”刘平凑到许澈身边,“我们进决赛了,我们乐队有了超话,粉丝投票还挺多......”话没说完被毛桃在腰上戳了两下,这才反应过来,这大概也不算什么高兴的事。
  许澈参加选秀比赛是因为龙彦达,他想唱歌给龙彦达听,还打算在决赛的舞台上求爱......
  可龙彦达不会再听他唱歌了,也不会再见许澈这个人了。
  “今天几号啊?”许澈费力地抬起胳膊,颤抖着手指想要揪起浴袍领子,连这件事都办不到了,手指在领边抖索着,使不上劲。
  赵易探身过去帮忙,握住许澈的手,帮他捏着衣领放到鼻子下边。
  “4月19。”刘平说。明天就是决赛的日子,大家都不提了。
  “哦。”许澈声音轻地像一缕烟,手放下来,指尖摩挲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两枚并在一起,一枚是自己的,另一枚是龙彦达还给他的。
  他戴戒指挺麻烦,很多检查舱里都不让病人身上有金属制品。李元庆说了好几次,让他干脆别戴了,摘下来等出院再带。许澈不愿意,抚着戒指圈儿,哑着嗓子笑笑,“我还出得了院吗?”
  于是每次去检查舱之前都把戒指摘下来,压在枕头底下,等做完检查回来再郑重地带上,把龙彦达的那枚戴在下面,更靠近心脏的地方,自己的那枚戴在上面,保护着另一枚。
  “我想去窗户那儿看看。”许澈扭头看向窗外。
  许杨走过来,一把抱起弟弟,像小时候那样。
  “哥,你腰还疼吗?抽髓疼吧,以后不用再抽了。” 许澈轻飘飘没有重量似的,伏在哥哥的肩头。
  许杨紧抿着嘴,把弟弟往怀里紧了紧,抱到窗边。
  “哥,对着那边。”许澈扬扬下巴,冲着西北边,“那边是LBP......”看向窗外的眸子亮起一点光,眼白处的一小块红斑被那点亮光一照,好像不见了似的。
  许杨把弟弟往上抬了抬,低声,“给龙彦达打个电话吧,让他来。”
  “不,”许澈态度坚决,“打了他也来不了,他在LBP。”
  “他也许回来了呢,一个多月了,项目应该差不多完了。”许杨说,“你不想见见他?见一面吧。”
  见他一面吧,最后一面了,你那么想他,当初推开他没有错,现在见一面也不过分。
  “哥,我想见他......可他不想见我,”许澈停下来喘着气,“我也不想让他见我,我这个鬼样子......是吧?”
  “那等你好了,我给他打电话。”许杨眼眶发红。
  “好。”许澈看着窗外,窗外阳光温暖和煦,洒了一点到他苍白的皮肤上,薄薄的皮肤下蓝色的血管纤细脆弱,轻轻一碰就要断掉似的。
  没在窗前站多久,许澈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许杨转身,轻轻地把弟弟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后,许杨撑着腰,坐到苗小小身边,“你陪爸去看看妈吧,我守这里。”让老爸出去走走,这间病房里太压抑,老妈已经倒下了老爸不能再倒了。
  “好,”苗小小看了病床一眼,起身走到许世奎身边,“爸,去妈那边吧,这边有许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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