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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人与权贵人(近代现代)——北北北北小姐

时间:2021-02-25 14:17:09  作者:北北北北小姐
  那是傅君迟今天穿的一身,光线恰好落在西装外套的一个鼓起来的口袋里。单看形状,方方正正,小巧玲珑,像是一个首饰盒子。
  他赤着脚下床,蹲在椅子前,小心翼翼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的确是一个丝绒的红色盒子。
  “啪——”
  盒子被穆泽乔打开,一枚铂金的无钻戒指正安静躺在里面,是属于傅君迟手上的那枚对戒。
  它在透进卧室里的那一缕光线下,闪闪发光。
  穆泽乔忽然捂住嘴,克制住的眼泪又从眼角滑下。
  -
  傅君迟围着浴巾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常常朝着虚掩着的卧室探去。他的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攥住,气咽不下去,也顺不上来。
  在看见穆泽乔含满泪水的眸子,他的心口就像被人用大石锤狠狠砸了下。
  从今天下午知道陆承给穆泽乔写的那些话,他就恨不得过去将陆承给掐死。
  他不知道他以前多么宝贝的人,现在怎么就被伤害成了这样。
  傅君迟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他秉性冷淡,是因为他没必要跟那些人计较,但不是他对什么事都不计较。
  这半年,他看着穆泽乔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看见穆泽乔逐渐敞开心扉,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比忧愁更多。
  这不过仅仅几天,穆泽乔情绪起起伏伏,简直比傅君迟刚遇见他时都要糟糕。
  这么久,傅君迟第一次感觉喉头酸涩,想买盒烟独自坐着抽。
  卧室里的哭声渐渐下去了,傅君迟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找到几个人,发了相同的消息过去,然后熄了屏,扔在茶几上。
  他正想起身去卧室,穆泽乔就从卧室里出来了,穿着他平时的衬衣,就靠领口的位置扣了一颗,衬衣有些大,堪堪遮住腿间。
  穆泽乔的眼眶泛红,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透,他赤着脚走到茶几旁,抬起藏在袖口里的左手,声音嘶哑,唇角上扬。
  他弯着眉眼说:“好不好看?”
  那是一只瘦削的手,食指指尖还贴着一个皱巴巴的创可贴。
  而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上了一枚铂金无钻戒指。
  它在灯光下,耀耀生辉。
  傅君迟忽然一把抱住了穆泽乔,将头埋在穆泽乔的怀里。
  他就这样抱着,也没说话。
  其实比起穆泽乔,傅君迟更需要安抚,一次次被爱人推开,一次次被爱人拒之心外,换做谁,心里都会有些失望吧。
  “傅哥,你还记不记得我十四岁的时候?有一次你带我去爬山,因为我的倔强,害你背上擦伤了很大一块?我至今为止都还记得看见你背上伤口的心情,心口涨涨的、涩涩的,还混着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里面。”
  “还有一次,就是在储物间的,当时你替我教训了陆承,我看见你脸上的伤口,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心脏就像被冰凉的潮水包裹住,很难受,可难受之下,还藏着另一种我分辨不出来的情绪。”
  “直到刚刚,我才确定,那可能就是心动。”
  “藏在心疼里的……那丁点儿小心翼翼地……心动。”
  “要是我早一点发现就好了,那我就不会让傅哥你等这么久了。”
  穆泽乔揉了揉傅君迟的发间,“傅哥,你还没告诉我好不好看呢?”
  傅君迟将穆泽乔抱在他的腿上,牵起穆泽乔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下冰凉的戒指,“好看。”
  穆泽乔学着他的模样,拉过他的左手,低头用嘴唇碰了下,那枚他带了好几年的戒指。
  “傅哥,知道吗?遇见你才是我的重生。”
  这句话,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很好理解,所以傅君迟没有往深处去想。
  可穆泽乔知道,这话里饱含的深意。
  他于二十三岁的某一天醒来,日子还是一样的颓靡,直到遇上傅君迟。
  遇上那个一直在背后偷偷替他打伞的男人。
  他监督他戒烟,教他如何去训练演技,每日陪他去晨跑,还与他一起去面对他的父母……
  他做的如此之好,他怎能不爱他?
  “傻傅哥。”
  穆泽乔抱着傅君迟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
  “抱歉啊,让你担心了这么久,以后不会了。”
  傅君迟抬起手,替穆泽乔将眼角的泪痕拭去,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是在碰触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他凑过去,轻轻的吹了下穆泽乔的眼角,惹的穆泽乔不停地眨眼睛。
  傅君迟围在腰上的浴巾被穆泽乔扯下,落在了地板上。
  他骑坐傅君迟身上,低头与傅君迟接吻。
  ……
  ……
  ……
  ……
  ……
  被扣在下面的手,食指指尖包着一张皱皱的创可贴。
  但他们的无名指上,都带了一枚无钻的铂金戒指,戒指的内侧藏着一颗钻石。
  在夜里,这两枚贴着的戒指闪着光。
  ※※※※※※※※※※※※※※※※※※※※
  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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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穆泽乔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沾湿了发梢。
  傅君迟躺在他的旁边,凑到他的颈间亲了下他的脖子。
  温热潮湿的吻弄得脖子痒痒的,穆泽乔微睁着眼,轻笑着躲开了。
  结果傅君迟又要亲他的下颚,他弯着眉眼,干脆直接凑过去与傅君迟接吻。
  这个吻异常的温柔,吻了一会,他们嘴唇就分离了。
  穆泽乔抱住傅君迟窄瘦的腰身,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碰了下。
  他将小腿挤进傅君迟的腿间,用脚踝轻轻地蹭着傅君迟的脚踝。
  这是穆泽乔粘人的一个小习惯。
  “傅哥,有点累了。”
  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原本就发泄似的哭了一场,后来又被傅君迟按在床上,反反复复做了好长时间。
  傅君迟先起身去浴室将水温调好,等水在浴缸里放了一小半,再回卧室将不怎么想动的穆泽乔抱进浴缸。
  穆泽乔趴在浴缸里,手里端着傅君迟给他倒的一杯温水,直接咕噜几口喝完,润了润已经干的要命的嗓子。
  傅君迟坐在浴缸边,替穆泽乔把……
  浴室的暖黄色光线下,他肌肤显的尤其的白,留下的印子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消。
  浑身上下都是刚受过情人爱抚过的痕迹,坐在浴缸边的傅君迟,喉结微乎其微的滚动了下。
  穆泽乔翻了个身,坐在浴缸里,抬起左手,认真的看了看那枚铂金戒指。
  然后弯着唇傻笑了会。
  “很好看。”穆泽乔转了转带在左手上的戒指,“什么时候买的啊?”
  这是一年秋天,绿叶渐黄,万物凋零。
  客厅茶几上摆着烟灰缸,好几根烟头正躺在里面,傅君迟从卧室出来,一眼看去,他的眉眼藏着锋利与戾气,他给阚滕打了电话,告诉阚滕昨天的文件已经处理好了。
  从他冷硬的语气中,大概可以听出来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傅君迟退了娱乐圈,做出了与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一样的选择。同时,他也退了博创企业董事长的位置,偶尔替阚滕处理几份麻烦的文件。
  他理了理衣领,换了双鞋,出了门。
  茶几上的烟灰依然没有倒掉。
  上了车就衔了根烟在唇边,从口袋摸出打火机,低头将烟点燃。
  昨天熬夜处理文件,导致傅君迟现在头有点疼,意识比平时昏沉,就借着烟味让自己大脑清醒几分。
  烟抽完他就发动车子,朝着他十九岁常开的一条路上走,路的尽头是一所破旧的初中,已经十几年了,这所学校早就搬去其他位置。
  生了锈的校门,遍地可见的枯叶,空荡荡的门卫室,傅君迟下车走了进去,校园里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
  他的手里夹着一根烟,逐步朝里走,忽然视线就转了个方向,看向已经焉了的大树。
  几十年的变化,这里曾经的繁华一去不返,破旧的学校附近也没几家人,更没有谁会来给这些花草树木浇浇水。
  焉的焉,枯的枯,离死也不远了。
  这里几十年前是一所名声在外的中学,四处有学子的欢声笑语,而那颗大树枝叶繁茂,郁郁葱葱,像是代表着十几岁生气蓬勃的学生。
  那颗树的树荫下,站着几名学生,其中一名男生比那几名矮了许多,穿的极其简约,普通的白色上衣,七分的灰色短裤。
  他脸上的笑容,是傅君迟见过最干净的,也是傅君迟这么多年最难忘记的。
  那名男生旁边站了一位高大的青年,男生抬手指了个方向,然后扭头告诉旁边的青年,那栋楼是他们平时的教学楼。
  他们在树下说了许多,男生带青年将整个学校逛完,最后带到了男生自己的教室前。
  男生的语气淡淡,但他的眸子里透露出少许的兴奋。
  他又给青年指了指他坐着的位置,还给青年说了他有趣的同桌,说他们平时上课怎么打发时间,说他们又故意捉弄了谁。
  那个时候,他的眼里像有光。
  或者说,是傅君迟的爱意,给他的记忆里的男生,镀上了光。
  一眨眼,花草凋零,老树半死,记忆中的人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八岁。
  天气像是人心,摸不透,猜不着,一场雨不知何时就落了下来,傅君迟回了车内,雨水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窗上,刺耳的雨声反反复复灌进耳内。
  大雨救活了枯树,救活了野草。
  没谁来救活他这条命。
  用烟替代日日夜夜的清冷,猫儿也都给了尧彬去养,留他混混沌沌的熬过每一寸时光。
  他的世界渐渐黯灭,置于黑暗之中迈不开步子。
  唯一的星辰在黑暗中显露,像极了那个男孩的眼睛。
  他终于愿意朝着那个方向去寻找。
  “傅哥......”
  昨夜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次,大概因为身体累着了,两个人都睡到了中午十一点半,而且睡的极沉。
  穆泽乔醒了一会,但还是有些困倦,就在傅君迟的怀里迷迷糊糊躺了许久,偶尔翻个身拉拉被子。
  穆泽乔躺了好一会儿,困意差不多散去了,想悄悄起身去做个早餐,他幸福的勾起唇,瞥了眼躺在他身旁的人,打算亲一下再起身。
  他偷偷凑近,却发现了傅君迟眉头紧皱着。
  按道理来说,傅君迟的生物钟三年如一日,应该醒的及早,之前在穆家那次,还是傅君迟先醒了过来。
  穆泽乔以为他是这几天累着了,况且昨天他们还闹了那么久。
  可他又看见从傅君迟眼角滑下来的泪水。
  他慌忙的抱住傅君迟,想将他叫醒,“傅哥!”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逐渐睁开,眉心紧蹙,在看见怀里人担心的表情后,愣住了。
  傅君迟的眼眶猩红,像是压抑着长久的悲伤。
  他做了个关于穆泽乔的梦,梦的开头是他们两个人,梦的结尾却只剩下了他一人。
  “傅哥,你怎么了?”穆泽乔问的很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傅君迟就会再落下泪。
  傅君迟分不清到底昨晚那幸福的一夜是真实的,还是梦里他熬过的那无数个夜晚是真实的。
  穆泽乔撇下嘴,“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
  他的声音很小,话音刚落,就被傅君迟猛地抱紧了。
  “做了个.......没有你的梦。”
  穆泽乔被抱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他不知道傅君迟梦见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此刻的傅君迟情绪不太好。
  他轻轻的顺着傅君迟的背,“老听见人说梦都是相反的,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了,你梦里没有出现我,是因为我现在就在你怀里啊,傻傅哥。”
  怀里人的温度是真实的,傅君迟抱了一会儿,从悲痛的情绪里缓过来了,凑过去在穆泽乔唇角亲了亲。
  穆泽乔红着一张脸……
  “我不管它了,你让它自己下去。”
  昨天被傅君迟闹到凌晨三点多,要是这会两个人再闹起来,估计起来都可以直接吃下午饭了。
  穆泽乔白瘦的锁骨、胸膛上遍布了吻痕,傅君迟心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乔乔,你再躺会,有没有想吃的菜?”
  穆泽乔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出了声。
  “没有了?”
  傅君迟等了会,被子里的人才又出声,“没了。”
  傅君迟连着被子圈了圈他的腰,“太瘦了,得养胖点。”
 
 
第68章 
  傅君迟出国将最近这几个月的通告和合同,能推的都往后推了一个月,剩下这一个月时间,他只想好好陪着穆泽乔,将他们错过的时间都补上来。
  两个人在家赖了一天,什么事都没做,但没感觉到无聊。
  他光是看着穆泽乔,心里的满足就快溢出来了。
  月亮渐渐爬上高楼,白盈盈的月光透过窗,铺洒在卧室地板上,动听的呻吟和压抑的喘息在弥漫,直到结束时他们餍足的呼吸声。
  他们的故事比夜更长。
  尧彬的朋友在纭城开了家温泉山庄,这几天正好开业,约了傅君迟一起过去凑凑热闹。按照以前,傅君迟通常会拒绝这样的邀约,但现在与以前的每一天都不一样了,身边有穆泽乔在,似乎什么都变的有意思了。
  傅君迟在国外工作,睡前总是会想到穆泽乔的脸,以及他们之前的一个约定。
  说好了等《时光2》拍完后,他们就一起去旅游。
  可是那些天傅君迟工作太多,穆泽乔的事也少不到哪里去了,现在离《权臣》的拍摄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他们正好可以用这段时间去其他的城市转一转。
  傅君迟没有与穆泽乔说,他偷偷在手机上找了许多合适散心和风景优美的景区,再将路线规划出来。时间这么多,去国外旅游几天应该也可以,傅君迟先把国内的路线计划好了,又去安排了国外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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