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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莫非是个渣受?(古代架空)——橙子雨

时间:2021-02-25 16:51:58  作者:橙子雨
  他摘了好多药草,感觉怎么样都够岚王用了。既摘够了,就早点回去!
  都四天了,也不知道岚岚身体好全了没有,想他。
  会不会正气得要死急得要死,等着回去磨牙好好收拾他。
  真的,再多去一处水源,就赶紧回去吧。不然岚岚朕要恼了。
  然而人生就是那么的瞬息万变。
  只在片刻以后,宴语凉就开始抱着他的宝贝药草包同师律、澹台泓等一起夺命狂奔。
  师律一边跑一边炸毛:“你大爷的!你怎么带的路,处月军怎么会在这?你是不是故意的!”
  澹台泓:“大意了。”
  只怕是他与师律轻骑碰面时,一路跟踪他的探子不止一人,他射杀了一人之后其他的人回去报了信!
  师律:“啊啊啊气死我了!征战那么多年,从来都是我追别人,还没有别人追过我!”
  师律的轻骑精锐本来确实厉害,以往在大漠横行霸道,都能两百人把几千人追得到处跑,各种探囊取物不在话下。
  问题是眼下却是处月大王子亲率的五万大军在追他们区区两百人!
  以少胜多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啊?
  如今唯一的庆幸,就是大漠崎岖。他们又是轻兵精锐跑得还算快。五万大军虽然追的紧,但毕竟有点尾大不掉的意思。
  大王子:“阿摩耶叛变,我就知此人鬼祟,果不其然!”
  “追上他们,一个不留!”
  宴语凉:“……”
  一个不留,估计是没人认出他。这个时候被认出或不被认出都绝不是好事!
  夺命狂奔,简直魔怔。
  以前看史书上说,明君也需三分运气。他还不信,如今不敢不信了。
  列祖列宗保佑,这可一定得跑掉啊!这要是被逮到他一世英名就全毁了,不知道以后要被写成个什么样呢。
  一个没事就头铁跑去北疆,一次差点被干掉,第二次又被人逮着了的作死狗皇帝?
  他是真的冤。
  按说戈壁人迹罕至,师律各澹台又熟悉地形。这样两百轻骑混迹大漠就该像是一条鱼游进大海般杳无音讯。
  结果,这大海捞针一般不可能的倒霉催,偏偏就被他给碰上了!要不然怎么说人背运了喝凉水都塞牙呢?
  唉,跑跑跑。
  锦裕帝的脑海里莫名响过久违的鹦鹉的聒噪“阿昭笨蛋——”“阿昭笨蛋——”
  ……岚岚,救朕?
  庄青瞿正在赶来的路上。
  他实在是担心不已,无论如何也要出城寻宴语凉。大夏战神不愧是战神,思路也清晰得很——去那广袤的大漠里找,沧海寻粟哪里可能找得到?
  反正凌云城本来就要增兵,干脆直接大军开拔去凌云城。
  这样他只要在凌云城看住大小王子各十万精锐、便能保证阿昭没有什么危险。
  结果一到地方就发现异动。
  大王子带五万精兵涌向大漠,小王子带五万人留下御敌,始终不见澹台泓身影。
  岚王便也不恋战,让凌云城夏侯烈将军出城与小王子周旋,自己带精兵直追而上。
  庄青瞿不信鬼神。
  但对牵肠挂肚的人,他有直觉。他知道他要赶快到他身边。
  先救他,再掐死他!
  这边师律与澹台泓也不是吃素的。
  澹台泓:“处月行军不对,像是被人追,庄青瞿就在后面,咱们兜个圈子去跟他们汇合!”
  战略上大祭司阿摩耶决定,战术上师律最擅长具体兜。
  二百轻骑跟着小将军穿山越河,一路顺利,感觉胜利在望。
  嗯,胜利在望。
  宴语凉都看到岚王了,都看到他又惊又喜又气想掐人的表情各额角的青筋了。
  两军之间隔着一条湍急的河。
  大王子的追兵也在河对岸,岚王也已经追上了他们。按说到这一步一切都还是极好的,他们只要在这边看岚王把那边剿了就安全了。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们河的这一端,同样黑压压地正撞上了一支队伍!
  也得有上万人,两百人面朝大军背对着河,轻骑一时退无可退,那边岚王又过不来。
  澹台泓这一辈子的失算只怕都在这同一天。
  但是他又何尝能够想到,乌逻禄王会在此?
  乌逻禄王自己都没能想到。
  按说他大军开拔前线绝不可能走这条路。但谁让前两天他在梦里梦见了祖先,祖先怪他骄奢淫逸又不孝,他怕老祖宗不高兴,才不得已抄近道去附近的一处祖宗神庙焚香祭祖。
  结果好哇,被他发现了什么?
  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阿摩耶竟是敌军细作!很好,杀!!!
  他身边还带着那个廖曦,果然都不清白。同杀!
  另一个将领他也见过,这不是那个死在他手里的大夏战神的弟弟吗?太好了一起杀。
  还有一个。
  没见过不认得,一起杀!反正岚王在对面又过不……
  破空一阵嘶鸣。
  就见岚王金盔蓝披逆着光,竟然策马一跃而过那湍急河面!
  而在他身后,几队骑兵跟着跃了过来。
  不光乌逻禄王,对面大皇子也看呆了。这个距离不是能随便跃过去的样子啊?大夏的战马都是吃什么长的?
  但乌逻禄王很快心道不怕!再怎么说大军也不可能很快渡河。他们几万人对区区几百人,便是“战神”在又如何?
  师律:“跟我冲——!”
  乌逻禄王:“?!?!”这?还有自己冲过来以卵击石的?不要命了?
  可他一个晃神,年轻的小将军竟已经到了眼前!
  师律的剑是大夏最新的陨石剑,削铁如泥的利落。师律学艺不精,别的本事不是很有,战场上就会一招冲冲冲。
  华都说书先生总喜欢说师律小将军此生未尝一败,但那不是真的。
  他输过一次。
  在冰天雪地的北疆,在他十五岁时第一次战场。
  那个时候大夏骑兵没有盔甲、武器不精、粮草支援不上,被追到穷途末路。
  那个时候处月的乌逻禄王还没当上王,也是一模一样的几万人包围几百骑兵,师云身上已经全是伤。
  无处可走,他把弟弟绑在马上,他说小律你要活下去。
  师律被堵着嘴拼命挣扎,天寒地冻眼泪掉出来就会凝结。马匹与骑兵背道而驰,在白雪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孤零零的线,他听到背后沉沉的歌声。
  唯一一次败绩,此生不能忘。
  后来几年,很多人都叹大夏国运衰没、无可救药。师律听见一次打一次,三品的朝廷大员都打过,闯了不少祸得罪不少人。
  他不准任何人说他哥哥用生命守护的东西不好。
  总想着,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等他长大了……
  锦裕十一年,刚好十年。
  他们这边依旧是很少的人,却已是精锐铁骑,最好的战马最坚实的盔甲最利的剑,护着他一路冲到仇人面前。
  庄青瞿说,这个战场总有他大放异彩的时候。
  他利刃当空,一刀斩向乌逻禄王的人头。
 
 
第70章 你癞皮狗,你赖皮猪。
  京城,工部。
  奚行检今日案子做完了,去工部冶铁场串门。
  他第一次来这地方时,是因听闻冶铁的那哥们技艺精湛,想要给家中清客裴翳打一副好用的轮椅。万万没想到后来却与那冶铁之人聊得来成了朋友。
  冶铁之人是那胡璐的师兄,很有一些本事在身上。
  用陨星打造的利刃削铁如泥,就连师律那种对武器极其挑剔的人都赞不绝口爱不释手。
  奚行检:“你送去贺兰红珠的那把剑,听闻师律还给它起了名字。”
  因为剑刃发红,取名叫做“小火龙”。
  一把剑能被武将喜爱而取上名,可见是有多趁手。
  京城里的说书先生向来最爱师律,听闻此事怎能放过?已经开始编排“师律小将军与神兵小火龙二三事”了。
  师兄摆摆手:“嗨,小火龙已不兴提了。”
  奚行检不解:“怎么?那不是你的得意大作么?”
  师兄:“以前是。”
  一个月前还是。
  然而几天前他的师父来了一趟,两个人一起研究了一番,将将得意的小火龙转眼已是更新换代前的落后技术了。
  奚行检不相信。
  他从挂剑的地方拿起一把京城大名鼎鼎、千金难求的师律同款小火龙。
  地上有铁块,奚行检虽是文官却也会些武,啪啪两下就砍碎了。
  果然厉害,普通的剑砍卷口也不可能轻易砍断铁块,像小火龙这种货真价实的“削铁如泥”奚行俭也是初次见。
  这么厉害的兵器还算过时?
  师兄拍拍他,递给他一把新剑。
  那剑刃不似小火龙一般血红,剑柄也还没装饰好。看着十分普通。
  啪叽。
  奚行检一把砍下去。刚才啪啪两下砍碎的铁块,如今只要轻轻一抹。
  奚行检:“………”
  师兄:“用小火龙去砍我们研制的新盔甲,得三五下才能砍穿。但是用这个新的剑一下就可以。”
  “以后再上战场,要换这种新的。”
  “不过眼下小火龙对敌军也够用,相信如今世上别国的铠甲还没有哪个能挡下一击,落云最好的精铁铠也不行。”
  大漠战场。
  师律双目明亮。手执利刃小火龙对乌逻禄王的人头一刀狠狠挥下。
  ……师云哥哥。
  他想起那时候,师云说小律你要活下去,替我守着、看着将来大夏,看遍它未来的盛世昌明、繁花似锦。
  我在看着。师律心道,哥哥,我们如今已在盛世的路上。
  刀刃砍断盔甲,血溅当场。
  在周遭处月士兵都惊呆了,大军哗然,一时间群龙无首。
  师律并不恋战,冲袭斩了敌王之首后,趁敌军还没反应过来就立刻撤部退守、井然有序。一对人马游刃有余,很快就从敌阵里冲了出来。
  他俊朗年轻的脸上沾着血,一派灿烂骄傲。庄青瞿总喜欢说他只会打游击学艺不精。那如今呢?看到他这打法的厉害了么!
  庄青瞿看到了。
  他依旧不觉得这种铤而走险、不讲常规的法子有什么好。皇帝竟然还一脸的比师律更起劲!就差把身边将士的旗子扒拉过去亲自给他摇旗呐喊了。
  他真快要被这个人给气死。
  是,师律偷了对方主将的人头得意坏了!可也不想想究竟为何才误入这等险境???
  也就是走运,因祸得福,庆幸乌逻禄王带的那一队是守备军而并非正规军吧!
  否则以两百人对几万人的战斗力,皇帝跟着他出了事,信不信在后世他就是前朝大奸臣褚酣刘坠一脉一流的闯祸精?
  岚王气得昏头,直接一把将皇帝拽到了自己的战马上。
  宴语凉“嗷”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他这么重一个长手长脚的男人,岚王天天是如何随意就拎得动他的。
  被那人一把把他抱了过去、裹进怀中,一手紧紧搂住他的腰一手掠着他的胸口,狠狠的摁在胸口。
  深深喘息。仿佛要将这人完整地揉碎在怀里,才能抚平庄青瞿这些天的焦躁与不安。
  大漠里的岚王,身上没有了宫中时清冷的幽香,反而周身经常都是风沙与金属冷冽的味道。
  宴语凉喜欢他在宫里的精致和香气,却也沉迷他此刻周身这般粗粝的气息。
  “青瞿……”他想问,你的病好了没有啊?还难不难受?
  怎么就追来了?身体如何,有没有好好睡觉,看着好憔悴的样子。
  好像都瘦了。
  可还没来及开口脖子便一痛,他被庄青瞿牙尖尖不轻不重狠狠咬住。
  宴语凉一个激灵,嚎道:“嗷嗷嗷,脏脏脏!”
  他可是在大漠里摸爬滚打了整整四天,晚上以天为盖地为庐,抹了一身的灰!
  结果他不嚎还好,一嚎岚王更咬着他不放了。
  完全是那种雄性生物独占欲极强、让人毛骨悚然的宣誓主权。如果可以,岚王可能都恨不得当场把他拆吃入腹、骨头都不剩。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身边还有那么多人……
  宴语凉此刻都没脸抬眼看身边的澹台泓和廖曦。
  非礼勿视。
  廖曦别过脸干脆装没有看到。
  澹台泓却一拽马儿就直接过来了。
  庄青瞿的马则随主灵得很,当场后退了几步撇开与澹台泓战马之间的距离,澹台泓却依旧向前逼近。
  庄青瞿抱紧怀里的人,完全是小朋友手里有糖不给人抢的防备模样。
  “不要脸,”澹台泓伸出手来,“占了我的东西那么久,快还给我。”
  “你的东西?!”庄青瞿那一瞬间抱着宴语凉腰的力度简直当场可以把他腰斩。
  清澄的眸子里冰冻千里一般,却又燃着森森蓝火。
  澹台泓:“是啊,我的东西,从年少时便一直是我的东西。”
  “你自己该比谁都心知肚明。快还我!”
  庄青瞿直接一手住了皇帝的耳朵:“他说不是!”
  澹台泓:“他说?”
  “是!他说的!他亲口说过,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无需挑拨离间,我信他不信你!”
  “阿昭他从以前……从一开始,就是我的,是一个人的!以前伴读时他就只成日追着我跑,你什么时候见他去追过你、逗弄你?你在他身边好些年,又有什么用?那么多年你不也未曾打动他?”
  “他从锦裕四年……便是我的人了!每一天、每一夜,都跟我在一起!我日日都可以对他随意放肆、为所欲为!就要这么缠着他一辈子,你除了看着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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