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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婚不易(近代现代)——木子曈

时间:2021-02-28 13:56:08  作者:木子曈
  途经一老旧市场,季超说:“那里有卖红豆酥的,楠楠和他妈妈都爱吃。”
  聂庭问用不用停车下去买,季楠也有此意,季超说不用,不要停车,要快点赶回去,可车刚开到老房子门口,季超又吵着要买红豆酥,季楠和聂庭只能顺着他,刚要调转车头,他又吵着下车,要一个人先进老房子,在房子里等,让季楠和聂庭去买,聂庭提议他一个人去买,季楠留下来陪他,他不肯,执意要一个人在老房子待。
  季楠和聂庭怕刺激到他,只得再次顺他意,最近病情反复,医生说过尽量不要刺激他,去个来回,大概也就十几分钟,把老房子大门锁起来,应该不会出事。
  一路上,季楠忧心忡忡,聂庭感受到他的不安,提高车速,到家时,大门门锁被破坏,敞开着,季楠冲进屋,转了一圈,不见季超人影,墙上原来挂着母亲遗相的地方,空出了一块,遗相不见了,后面还有一个凹槽,里面的空空的,像是刚有什么东西被拿了出去。
  “别着急,冷静点,你想下季叔有可能会去哪里,我们分头找。”
  季楠冷静下来,想了想,往东走,一直走到小路尽头的小山坡,母亲的坟墓在那里,其他他真想不出父亲会去哪里。
  “那你往东走,我往西边找,电话保持畅通,我先通知一部分人过来,大家帮着一起找。”
  季楠一直往东,小跑到母亲的坟墓,没有人,小路上的杂草都没有人走过的痕迹,季楠赶紧打聂庭电话,无人接听。
  季楠沿着小道往回跑,越跑心越急,耳畔风声一阵一阵被抛于脑后,一路往西小跑,跑到老家后面,才想起,家后面有条小河。
  待季楠跑到,河边已聚满了人,季超浑身湿透,怀里抱着个木匣子,冻得浑身发抖,指着水面,水面上好几个人在浮动,大家大声说着话,季楠心慌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听不见那些人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聂庭不在,聂庭不见了。
  季楠拉住旁边的人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大概30来岁?穿着咖啡色衬衫?”
  那人指着水里,说水里好像还有一个人,大伙正在找。
  顾不上太多,季楠往水里冲,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聂庭吗?旁边的人拉住季楠,“你浑身都在发抖,你不能下水。”
  季楠跌坐在岸边,挣扎着往水里去,河里突然有人喊:“找到了,叫救护车先!”
  看到被抬上来的聂庭被人救了回来,吐出水腹腔里的水,逐渐恢复呼吸,季楠的一口气也顺了过了。
  聂庭躺在病床上,肺部呛进了水,暂时不能说话,打字在手机上,安慰着季楠,说没事,季楠红着眼点头。
  季超抱着那个木匣,蹲在一旁不敢吱声,小声解释:“我找到了你妈妈的照片,还有你妈妈的发夹,发夹脏了,我想去洗洗,家里没水,我就想着去河边洗,谁知道发夹掉水里了,我就下去捡,我不知道水那么深……后来,小庭就来救我了,可我上来了,他却又掉水里了,我看到水淹过他头顶,我也很害怕,我知道错了,小楠,你不要生气……”
  季楠叹了口气,这才有力气去看那个木匣,里面有一本相册,相册被保护的很好,他一张一张翻过去,前面全是爸爸妈妈的照片,中间季楠出生,季楠和妈妈的照片占满了相册后半部分。
  突然间的,翻到其中一页,聂庭情绪激动,按住季楠的手,指着上面一张白色衬衫的小男孩,坐在钢琴前弹琴的照片,季楠不明所以,“怎么了?”
  聂庭抖着手打字:“这是你吗?”
  “是啊,那年我妈妈还在,”季楠抚摸着照片,“那年我六岁,妈妈最后一次陪我参加演出,我记得很清楚,在少年宫的剧院,演奏了妈妈第一次教我的曲子《致爱丽丝》。”
  聂庭盯着照片,照片中的人,跟他记忆中带着光的小男孩重合在一起,再慢慢放大,变成眼前季楠的模样。
  出院后,季超经过这次惊吓,反而吓出不少记忆,慢慢接受眼前季楠就是他的小楠楠,季楠见他有好转,带着他搬回了那套小公寓。
  他跟聂庭的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聂庭没逼过他,也没再提过,只是跟着他们,搬到了季楠对面的小房子,就这样,大家做起了对阳台的邻居。
  季楠很清楚,他放不下聂庭,但又不想因为一时感动跟他复合,聂庭没再提,他想的很简单,只要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陪着他,他已经很满足了。
  苏益一直留在落银村,经常会跟季楠视频,孩子们的学习环境越来越好,秦铮两头跑,时不时过去体验一把当老师的快乐。
  距离季楠带着父亲从聂宅搬出来已过去整整一年,聂庭在对面陪了他们一年。
  感情中最难能可贵的,是细水常流,是日复一日。
  第366天,聂庭如往常一般带着新鲜月季花,敲响季楠家的大门,季楠接过花,在他转身那一刻叫住他:“聂庭,我今天煮了你的饭。”
    正文完。
 
 
第61章 番外 求婚
  初秋的风吹黄第一片树叶的时候,季楠同意了聂庭的再次求婚。
  那天依然是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日子,季楠刚进公司,公司前台依旧笑着跟他打招呼:“季总,早上好!”
  没错,季楠又回到公司任职了,这次没有以股东的身份,单纯的合同员工,上任一个月,帮公司标中三个重大项目,大家对他的态度,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季楠刚进电梯,商务员小陈追着电梯门,季楠赶紧按住,小陈挤进电梯,“季总,谢谢,谢谢,这个给你,我想起来,我好像有东西落车上了,我得去拿下。”
  不等季楠反应,小陈又冲了出去,季楠望着怀里的一把糖果发怔,大清早的,发什么糖?
  刚出电梯,人事部小王冲匆匆的跑过来,塞给他一个苹果,“季总,早上好啊,这个给你。”
  这些人,今天怎么都怪怪的?
  刚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的瞬间,灯突然熄灭了,整层办公室的百叶窗突然落了下来,办公室陷入黑暗,等季楠适应黑暗,推开门进去,猝不及防的撞入一个怀抱。
  “楠楠,生日快乐!”
  下一秒,灯光和彩带在头顶同时炸开,掌声响起,同事们一起喊:“祝你平平安安,祝你们甜甜蜜蜜!”
  聂庭抱着超大一束玫瑰和百合扎成的花束,单膝跪地,举起一枚戒指,“楠楠,刚才是祝你生日快乐,现在是求婚,这一次,我希望我们以相爱为基本,以伴陪为目的,永远在一起,你愿意吗?”
  周围人都在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季楠又想起那枚戒指,只的毫无浪漫可言,今天被送出来的还是那枚戒指,有了鲜花和气氛的烘托,比上次的送出的时候多了那么点仪式感,虽然还是很俗套。
  季楠伸手,“嗯。”
  聂庭愣着,没敢动。人事部经理急了,“哎呀,聂总,季总都同意了,戴戒指啊!”
  聂庭慌忙给他戴上,季楠接过花,刚准备拉聂庭起来,方渐青拦住季楠,“等等,劳烦聂总先跪着吧。”
  “渐青你搞什么?”
  “楠楠你别管,”方渐青清了清嗓子,“请问聂总,以后家里谁说了算?”
  “季楠说了算。”
  “谁做饭,谁洗碗?”
  “我做饭,我洗碗,我在家的时候,所有活儿都我干!”
  “如果你们吵架了,请问聂总怎么办?”
  聂庭大声抢答:“我不会跟他吵架,不会惹他生气,如果真的有吵架,那也一定是我的错,我先反省。”
  季楠脸微红,拦住方渐青,“行了行了,别闹了!”
  不知道是谁又关了灯,也不知道是谁推了季楠一把,黑暗中,聂庭抱住季楠,吻了上去,他们拥吻着,直到喘不过气才分开,办公室只剩他们二人,聂庭像是亲不够,又压着季楠靠在办公桌上亲了一回。
  两位老总手拉手,从公司离开,助理跟着身后发着喜糖,见人发一把,“来来来,聂总季总的喜糖,大家都来沾沾喜气!”
  季楠单手遮面,突然觉得这种俗气的仪式感也没什么不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所有人都用着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季楠,季楠觉得那是一种嫁女儿的目光,有胆子大不怕聂庭的下属,更是直言让聂庭晚上温柔点,节制点。
  到目前为止,两人都没搬到一起住,仍旧是各住各的,白天在同公司上班,晚上在隔着阳台,一个浇花,一个看浇花的人。
  季超最近精神好了许多,话也多了,跟聂功成一起住到老宅子避暑,住了两个多月,两人都不愿回来,季楠又何偿不明白,两位老人那时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时间,躲得远远的,尽量不给他们机会分心。
  一起回小区,两个大男人,愣是处成了刚情窦初开的小男生,聂庭先送季楠到楼下,季楠又送他到两栋楼中间的花坛处,聂庭又从花坛陪着他走到电梯口,正在电梯里阿姨看了看聂庭,又看了看季楠,“你俩上不上啊?我看你们在门口转悠大半天了,路都要给你们撵薄半寸了。”
  电梯里大爷接了一句:“腻腻歪歪的,上不上的?”
  “上上上,不好意思,耽误你们时间了。”
  季楠脸皮薄,赶紧拉着聂庭进电梯。
  楼层到达,季楠拉着聂庭快步走出电梯。
  “我还用再走吗?”聂庭问。
  “都到家了,走什么走。”
  聂庭心里默默感谢阿姨和大爷,不经意的助了把力。
  “你想吃什么?”季楠洗了手,往厨房走。
  聂庭跟在后面,脱掉西装,挽起袖子,“想吃你。”
  “正经点,想吃什么?”
  “正经点也还是想吃你。”
  季楠耳朵发烫,“我又没说不让你吃。”
  是你自己最近一直扮正人君子,上次放进来吃了顿饭,时不时过来蹭饭,那还真的是只蹭饭,季楠一度怀疑是不是分开的两年聂庭受过什么刺激,那方面不行了,他不知道的是,聂庭每晚都在对面的房子里冲冷水澡。
  “那我就不客气了。”
  “喂,我也没说是现在啊……唔……”
  时隔两年的再次契合,费劲的程度可想而知,衣服脱到一半,季楠想起来,又没有工具,什么者没有。
  聂庭光着身子,默默去客厅拿公文包,从包里掏出一套未开封的工具,季楠捡起掏工具时掉落的小票,购买时间在一个月前。
  “所以,你一早就准备好了?只等时机?”
  “你生气了?”聂庭没否认,又附身过来,将季楠余下的话堵了回去。
  生气,特别生气,居然这么能忍!买了半个月了,每天晚上都来蹭饭,家里就俩人,有时挤在厨房一起做饭,有时一起洗碗,还在在同一个沙发挤过一起看电影,聂庭都表现的极为绅士。
  季楠在喘息中说:“我以为你不行……”
  “那就让你验验货,婚前验货,验收合格的话,我们去领证吧。”
  这一验,就是三小时,光前 戏足足做了大半个小时,分开两年的身体,要重新契合,可想而知,有多困难,括约肌早已忘记小聂庭的适感,重新让它们认识,聂庭用足了耐心。
  最后,赶在季楠饿晕之前,聂庭勉强跟他身体分开,起床煮了面,又端过去喂季楠吃了大半碗。
  “合格吗?楠楠。”
  季楠轻哼一声,“不合格。”
  “那待会再来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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