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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一次？”白帆皱眉，“多严重？”
褚骁无所谓地答道：“离死差一步吧。”
白帆呼吸一滞，褚骁却没给他机会继续追问个明白。
“没什么好说的，”褚骁道，“与其把过去那些事拿来讨你的心疼，不如我们来解一下第三题。”
“第三题……是什么？”
“你。局我已经做了，托了庆芷和天翼，这人情我日后也不知该如何还。”他无奈一耸肩，“不过现在，我只想问你讨个答案。”
Pai横在两人中间，摇着尾巴扫着两个人的裤腿。褚骁蹲着好笑地伸手在它头上撸了一把，而后手心一翻递到白帆面前。
白帆勾起了点嘴角，问道：“怎么？还想借钱吗？”
“嗯……那就再借两块钱吧。”
“做什么用？”
“卖身用，我把我自己卖给你了，你要不要？”
许多年前，白帆曾摊开手问褚骁，“你还敢不敢？”
褚骁毫不犹豫地将手覆上去说，“我敢。”
多年后，他俩角色对调了过来。褚骁成了主动的那个，这一次是他先欺近，他先剖心，他先冲他摊开了掌心。
“我要！”白帆将五指穿过他的指缝，同他十指交扣，他一把拽起褚骁，再不压抑自己对褚骁的想念，他把褚骁禁锢在怀里，勒到那人发痛，他亲吻那人，舔舐那人，将那人的眼角弄得通红。
他疯得有理有据。
十一年，每一天每一分钟于他而言都是难熬的。他和褚骁各有各的苦楚，却谁都不想再去过多赘述。
十一年里的万般种种不过都是为了成长，他们不再藏着掖着，而是将自己的欲望坦然言说。他们蜕变成真正的成年人，不再将自己那点伤口反反复复拿出来说与人听，讨来一些毫无用途的怜悯。
因为生活本就是苦的。
命运予以每个人的历练都不同，它看似给了你无数条路，任由你自己去选择。但它往往又能轻易地将你逼进绝路，等你回头的时候才会发现，它根本没有给你选择权。
可幸好的是，人们可以相爱。
人生的路很长，挫折并非终点。你总会遇到那个愿意陪你去经历这一切的人，陪你打破一切桎梏。哪怕短暂分别，也是为了此后更好的相遇。
在你黑暗的旅途里，他是永恒不变的光。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那这篇文就完结了。感谢所有看过的小伙伴。我知道我写得很碎，可能有很多不必要的情节。似乎感情也没有这么强烈。我想过是不是要继续，但“褚骁”这个人物我始终想给他一个结局。这个人物的原型最后并没有走，他至今仍然困于家庭的羁绊之中。最后这一章，我算是开了金手指吧。
生活本来就是苦的，幸甚我们还能在文字里相爱。
感谢大家陪我走完这个结局！
再次感谢所有收藏过、评论过的小伙伴。感谢你们包容我这么幼稚的文笔和那么狗血的情节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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