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楼上姐妹正解,我又活过来了!!】
【看来以后不能磕得这么明目张胆了!】
【他俩的颜真的绝了,随便一个单拎出来,跟其他男明星比都是数一数二的!!】
【他俩要是铜矿该有多好啊!原本还想看他俩发糖的!害!!】
【不过,结束的时候,我看见轻轻被工作人员单独带走了,别人都没有,就单单他有!这会不会……】
【说到结束的时候,我看见季总离开会场了,脸色很差诶!】
【会不会是……吵架了?】
……
季邈应该是没有回家,汪亦文第二天来公司早,季邈已经在了。
“让财务,营运部准备一下,十五分钟后,开会。”季邈翻着手上的文件,跟汪亦文道。
“好的。”
汪亦文应声,通知下去。
季邈刚到会议室的时候,整个会议室就感受到了季邈压迫的气息。
“上个季度的报表出了一点纰漏,苏奇,你要是管不了……”季邈说到这就没再说了,轻淡地看了苏奇一眼。
苏奇被季邈点名,立马站起身:“对不起,季总,再给我一次机会。”
苏奇刚说完,就听见“啊!”地一声。
所有人就看见助理手上拿着茶杯正准备添茶,大概是水温太烫了,不小心溅出来烫到手了,手上拿着的茶杯自然地往季邈那边倾斜,季邈的袖子被茶水打湿了大片。
“对不起,季总,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助理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想用纸巾帮季邈擦。
没想到季邈微微一偏身,错开了。
“明天不用来了。”
整个会议室的人就听见季邈冷冷的声音响起。
苏奇听见这话,身子一颤,季邈这话一出,他就知道,刚刚季邈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一直到会议结束,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季氏员工微信群。
【季总今天怎么了,跟吃了□□桶一样,一碰就炸!】
【是啊,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今天开会我都吓死了!】
【我今天都不敢看季总,眼神太吓人了,我感觉看着他的眼神,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有没有人知道季总到底怎么了!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我实在扛不住啊!】
【我早上听保安说,季总好像昨天凌晨就来了,一晚上都在公司。】
【我靠,所以季总到底怎么了!】
【不会跟男朋友吵架了吧?昨天金玉奖颁奖直播我也看了,两个人几乎全程零交流。】
【对对对,网上现在很多猜测他俩是不是……】
【不会吧!!咱季总好不容易看上个……怎么还……】
【之后还是小心吧,我感觉季总这状态,一时半会转不回来!】
【想哭!】
【+1】
【求老板娘快回来哄哄季总吧!!】
【真的求求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行了!!!】
……
季邈晚上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刚回家,就发现了不对劲。
鞋柜里,晏轻的鞋,不见了。
心突然跳的很快,鞋都没换,跑上楼,拉开衣帽间的门,就看见衣帽间空了大半。
冷嗤了一声,拿出手机,给家政打电话。
家政显然没想到季邈会给他打电话,接到电话还有些紧张:“季……季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什么时候走的?”季邈语气明显压着情绪。
“您说晏先生吗?”家政试探地问了一句,然后接着道,“早上的时候,大概九点多将近十点的样子。”
“具体。”季邈接着道。
“啊?早上的时候,我正在家里打扫卫生,听见门口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晏先生就进来了,他上楼,大概是收拾了一会,下楼的时候就拿着一个大箱子,还把鞋都装起来了。”
“我当时问他要不要帮忙,他说不用。”
“我当时还有些好奇,问了一句,晏先生,要出远门啊,晏先生笑着应了一声,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家政还没说完,对面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季邈挂了电话,把手机用力朝墙上一扔,清脆的碎裂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
汪亦文接到白夜经理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处理工作。
“喂。”
“汪先生,季总在我们这点了一桌酒,冷着一张脸,我也不敢劝呐,你要不来看看吧,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
汪亦文心一沉,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套上外套就出门了。
到白夜的时候,经理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看见汪亦文,显然松了一口气:“汪先生,您可算来了!”
汪亦文跟着经理去包厢,打开门就看见一地狼藉,桌上很干净,地上全是玻璃和酒,一屋子的酒气。
季邈坐在正中间的黑色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杯酒,慢条斯理地喝着。
季邈听见门口的动静,懒懒地抬眼,瞥了一眼汪亦文。
他长的好看,喝酒又不上脸,看汪亦文的目光极其淡漠,加上他面前一地的碎玻璃,让人看着,极其疏离,又带着一种藐视众生的感觉。
汪亦文朝身后摆了摆手。
经理会意,转身离开了。
“季总。”汪亦文叫了一声。
“你去查,晏轻现在在哪。”季邈开口的一句,让汪亦文心里一颤。
季邈什么都有可能做出来,他是信的,这时候去找晏轻……
一时间,汪亦文站在门口,没应声,也没动。
“怎么,不想干了?”季邈见汪亦文站着没动,眯了眯眼睛,笑着转着手里的玻璃杯道。
声音轻轻的,但是,语气……
“好的,季总。”汪亦文应声。
季邈决定了的事,即便不是让他办,也会有人去办。
过了一会儿,汪亦文推开门进去。
“晏先生现在住在青词酒店,听说,东西也都……在酒店里。”
汪亦文说完,偷偷抬眼看季邈。
就看见季邈站起身,踩着玻璃走出来,玻璃相碰的声音,格外刺耳。
——
晏轻收工,已经将近零点了,比起之前几天,今天已经算收工早的了。
“晏轻哥,明天早上要我过来叫你吗?”贺椿按了电梯问道。
“不用。”晏轻淡淡地应声。
“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贺椿一边问,一边偷瞄晏轻的表情。
他是这几天第一次,这么认真的问他。
晏轻笑了笑:“没事。”
“叮。”电梯到了。
贺椿刚走出去,就呆在原地,下意识地回头看晏轻。
晏轻抬眼,就看见季邈靠在廊道上,大概是听见动静,朝着电梯这边看。
视线相触,晏轻自然地避开。
贺椿识相,叫了一声:“晏轻哥,我先回房间了。”然后就跑到房间里了。
晏轻连叫都没叫季邈,直接拿出房卡,想错身进房间。
正拿着房卡开门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季邈扯过去,抵在墙角。
汪亦文见状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转过身。
两个人离得近,晏轻能清楚地闻到季邈身上浓浓的酒气。
晏轻抬眼,看向季邈,轻淡地问道:“季总,有事吗?”
“晏轻,你他妈到底在闹什么?”季邈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尽是无奈。
还未开口,就听见季邈接着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闹了,好不好?”
季邈的语气比起刚刚那句话明显软了不少,甚至,还有几分乞求的意味。
晏轻觉得有些可笑,之前说只是玩玩儿而已,现在又装出这样深情地样子给谁看!
晏轻笑了笑,看着季邈:“那如果我要的,是季氏,你也会给吗?”
“好啊。”
季邈近乎毫不犹豫,就应了。
仿佛下一秒,立刻就能把季氏给他。
晏轻心里一颤,微微垂下眼帘,一字一句道:“季邈,我跟你,不过玩玩而已,现在我不想玩了。”
☆、知道
汪亦文听见晏轻这么说,感觉晏轻这话很耳熟,总觉得这话好像在哪听到过。
季邈听见这话,眼里的怒气一时极盛。
不过只一瞬,很快就消散不见了。
随即眸色一黯,笑了笑,有些颓败地垂下抵着晏轻的手,然后轻声道:“家里还有两件你的东西没带走,你明天过来拿吧。”
没等晏轻应声,季邈就走了,汪亦文看着季邈往电梯那边走,眼看着快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
季邈生日那天,季邈在电梯口说过差不多一样的话。
想到这,心里一惊,季邈不知道,可他再清楚不过了,晏轻那天不止是问了他关于季邈的行程,他还给了他具体的地址。
这么想起来,晏轻和季邈,好像也是那时候开始变得奇怪起来的。
该不会是,晏轻听到了什么,误会了?
晏轻站在房间门口,心绪繁杂,季邈最后跟他说那句话的眼神,明显是受伤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季邈,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疼。
季邈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刚刚,以为季邈会动手来着。
回夜渡江景的路上,汪亦文一直在想这件事。
把季邈送回到夜渡江景,汪亦文开出夜渡江景,立刻就给贺椿打了个电话。
“喂,汪先生,有什么事吗?”贺椿接到电话,有些惊讶。
“你还记不记得17号那天晏先生的行程,能不能完整地跟我说一遍。”汪亦文开门见山地说道。
“17号?你等等,我想想……”贺椿以为是季邈让问的,也就没多怀疑。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晏轻哥说有事,提前两天跟导演调了戏,夜里的时间空了出来,中午收工的时候还去乾瑜商城买了一条领带,我记得清楚,那条领带是LH的,我当时还问晏轻哥是不是给季总的,晏轻哥说是。”
贺椿说道这,反应过来问道:“诶,不对啊,那天晏轻哥没和季总在一起吗?你怎么问起我来了?”
汪亦文听完,心跳地很快,有些慌地追问道:“几点!晏先生晚上几点过来的!”
“嗯……当天晚上收工了之后,大概七点半左右,就直接过去了。”
从片场到帝国大厦,大概两个小时的路程,也就是说,晏轻那天,是去了帝国大厦,很有可能,是听见了季邈的那句话才……
“怎么了,汪秘书?”贺椿开口问道。
“没什么,之后我再联系你,先这样,谢谢。”汪亦文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就要给晏轻打电话,找到晏轻的号码的时候,突然就停住了。
犹豫了一会儿。
转而给晏轻发了一条消息。
晏轻回到房间之后,呆呆地坐在床上,季邈刚刚说的话,在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
他连季氏都可以答应地这么毫不犹豫……而且,他最后的那句话……
晏轻以为季邈会生气,会撤掉他所有的资源,甚至,只要他想,他立刻能封杀他,但是没有,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让自己去取他落在夜渡江景的东西。
“滋滋。”手机震动了一下,晏轻的思绪被拉回来,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汪亦文的消息。
——晏先生,你现在,方便见一面吗?
——不是以季总秘书的身份。
晏轻迟疑了一会儿,回了好的。
——
汪亦文约的,是一个清吧。
晏轻到的时候,汪亦文已经在了,这个清吧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加上灯光昏暗,没什么人注意到晏轻。
晏轻进去,一眼就看见坐在卡座上的汪亦文。
走过去,坐下。
服务生立马过来。
“一杯水,谢谢。”晏轻点了东西,服务生立刻就拿了一杯水上来,等服务生走了之后,晏轻才摘下口罩。
“晏先生。”汪亦文先开口叫了一声。
“汪先生。”晏轻也叫了一声,然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水是温水,温度刚刚好。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汪亦文看向晏轻,径直开口道。
“晏先生,季总生日那天,你是不是在电梯口,听到了什么?”
汪亦文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况且他还特别强调了,生日那天,电梯口。
晏轻一怔,看向汪亦文。
汪亦文说话的时候就一直看着晏轻,晏轻在听到汪亦文的问题的时候,脸色明显就变了。
汪亦文就知道,他猜对了。
晏轻对上汪亦文的目光,轻淡道:“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汪亦文接着道:“晏先生,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晏轻反问道,“那句话,我亲耳听见季邈说的。”
“当时,洲际的许总也在场,季总那句话,是说给许总听的。”
汪亦文说完。
晏轻有些错愕地看向汪亦文,眼里还带着几分怀疑。
汪亦文接着道:“季总和许总的关系表面上看着好,可背地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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