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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的奸臣们如何自救(古代架空)——麻辣不辣

时间:2021-03-02 08:58:09  作者:麻辣不辣
  金陵月挑眉,将青年要的木棍递给他之后,细细端详起这根原本日月堤上的固材。
  单从样貌上看,够粗,够结实。
  可是拿在手里,无比的轻快。
  按理说,这种长度这种粗度的木材,不应该这么轻快。
  金陵月作势想要掰断它看看里面。
  屋顶上的青年正好落地,拍拍金陵月肩膀笑道:“用不到这么大费周章,这棍子十几岁的小孩也能轻而易举的折断,何况你。”
  金陵月笑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日月堤上的。”
  青年道:“这么缺德的东西,除了我们朱大人,别人可造不出来。”
  金陵月继续追问道:“大哥似乎对这里面的猫腻很清楚啊。”
  青年得意的一笑,“其实大家都清楚,没说破而已。”
  金陵月忙将搭在围栏上的毛巾递给青年,虚心求教道:“大哥能否告知一二。”
  “你是?”
  “写话本子的,来找点故事听听。”
  “奥,小伙子,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听的好,这种事情我们自己一亩三分地知道就知道了,要是写出去了,被外人知道了,怕是连累的你小命都要搭进去。”
  金陵月笑道:“大哥说笑了,我自小命硬,阎王收了几次都给我全须全尾的送回来了,我不怕牵连。”
  “哈哈,是个骨头硬的?好,我来给你说道说道。”
  日月堤从修建之初,就设立了护河官一职。不光管河,还管堤坝。
  起初朝廷也很重视日月堤的安全,护河官都是朝廷亲自指派的。
  虽然算不上品阶,但是吃喝用度一应俱全,每天的任务就是巡查河道,检查堤坝,写写记录,倒也清闲。
  日月堤修的太坚固了,起初的几年里,真是让当时的护河官清闲的过了头。
  日日记录的簿子上通篇都是流水账一样的打卡记录。
  三月初一,晴,无恙。
  三月初二,晴,无恙。
  三月初三,小雨,无恙。
  如此持续了几年,天天都是这种没什么新奇的汇报,上头查阅的都觉得无聊,更别说日日记录的护河官。
  又平静的过了几年,坚固的日月堤依然如泰山一般稳稳的站在那里,什么问题都没有,朝廷终于放松了警惕之心。
  先是允许地方自己委派护河官,到后面直接让打卡日志从原来的一周上报一次变为半年一次。
  日月堤,也渐渐的淡出了朝廷众人的视线。
  现在的护河官,是县太爷的弟弟,大字不识一个,打卡日志都需要府上的侍从帮着写。
  虽然不识字,但是认识银子。
  朱护河官动了许多的歪脑子,让自己的荷包越来越鼓。
  比如河提是通往城镇的最短必经之路,那好,来个过堤费吧。
  比如河提每年会有一笔朝廷发下来的加固费用,那好,自己留起来吧。
  朱护河官的钱财越来越多,胆子就越来越大。
  一开始还做足样子买点固材加固日月堤。
  到后来,固材的数量被他削去了一半。
  再后来,固材的重量被他砍去了一半。
  日月堤在这里风吹日晒,得不到好的维护,终于不堪重负,决堤了。
  青年有些惋惜道:“日月堤真的修的不错,要不是年久失修,还会继续守护这方水土的,是他们不懂得珍惜,造孽。”
  金陵月随声附和:“是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不好好珍惜,这不就毁于一旦了吗。”
  “小伙子,写的时候,含蓄点,不要指名道姓,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金陵月道:“大哥你放心,我在这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要我的命也得有点本事。”
  “哈哈,不和你扯了,我要继续修屋顶了。”
  “大哥不考虑和他们一样离开这里吗?”
  正在爬□□的青年脚下一顿,道:“这房子也是我老祖宗留下的,我得守着啊。”
  金陵月道:“大哥,我再多问一句。你可知道朱大人的住所?”
  “哪头猪?”
  “护河官。”
  “看见这条道儿了吗?沿着一直走,到前面梧桐树的岔路口,靠右走,门口种了一棵贼大的榆钱树的就是他的窝。”
  “多谢。”
  “你找他做什么?送礼?”
  “是啊,送他一份大礼。大哥,这根棍子我就带走了,一并送给他。”
  青年也是个有脑子的,话里话外听出了一丝的惹是生非的意思,忙压低了声音:“你是要去打他的黑棍?我家里还有麻袋,需要的话送给你。”
  ……金陵月讪笑道:“大哥,你可真大方。”
  金陵月告别热情提供作an工具的青年,按照青年指点的方向,抄着一根红彤彤的木棍,举步前进。
  他没记错的话,那天哭穷的护河官可是说的自己穷的要命,恨不能吃了上顿没有下一顿的样子,他倒是要去看看,究竟穷到了什么样子。
  夕阳渐渐西下,金陵月迎着夕阳,有一瞬间的晃神。
  刚才过去的一个身影,和白玉辉极其相似。
  金陵月只当自己眼花,使劲晃晃脑袋,自言自语道:“怕是要疯。”
  护河官的府邸确实好找。
  沿着青年指的道儿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座和周围格格不入的府邸。
  高大气派,干净整洁,和旁边简朴的小民房一比,无不在提醒着你,这是个有钱的主儿。
  朱府两个大字diao刻在两扇朱红色的大门上,金陵月都省了打听的功夫。
  就是这里了。
  
  
第16章 
  大门关得严丝合缝,金陵月在门口逛了两遭,附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一片安静。
  金陵月看了一眼身后的榆钱树,挺高,自己要是爬上去……
  不一会儿功夫,金陵月已经手脚并用的爬上了那棵正对朱府院子的榆钱树。
  现在的街道上,残破凋零,逃难的逃难,重建家园的重建家园,没有人会注意树上蹲了这么一个人。
  金陵月大体扫了一眼朱府的占地面积,挺大的,这要是搁到京城里,怎么也得是尚书级别的待遇。
  昨天那个人怎么说得来?
  金陵月托腮认真的回忆了一番。
  为了加固日月堤,一刻都不敢松懈。虽然朝廷的拨款不够,但是自己的责任就是看护好日月堤,自己掏钱也得把日月堤修护的妥妥当当。虽然小的顿顿只能清粥白菜,为了日月堤,为了身后的百姓,小的一点儿也不辛苦。
  金陵月不由自主的啧啧两声,知道是虚的,没想到虚这么多。
  金陵月虽然没有进入朱府,但是看看朱府的院子,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亭台楼阁,来往小婢女身上穿的绫罗绸缎,都在无声的告诉金陵月,朱大人是个有钱人。
  “谁在树上偷窥!”树下有人呵斥。
  金陵月本想一跃而下,忙收了势,小心翼翼的踩着树杈子慢慢下了树。
  “在下……”
  “金大人?”
  金陵月一怔?我都化成这个鬼样子了,你还认得我?你是哪位?
  只见对面这个壮实的小伙子露出一排大白牙笑道:“小的是御前带刀侍卫朱昭。之前在殿上上见过大人。”
  金陵月藏在衣袖里的暗器赶紧往回收了收,语气温柔道“原来是朱侍卫,不知你怎么会在此处?”
  朱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回道:“回大人,这里是小的的家乡。因为这次洪水来的凶猛,小的担心家人安危,特意告了假回来看望家人。”
  “奥?这是朱侍卫的家乡?”
  金陵月抬头看看夕阳,感叹道:“真好。”
  “要是没有这场洪水,这里比现在更漂亮。”
  “朱侍卫家里还好吗?”
  “回大人,万幸,家人都平安,没有伤亡,只不过房屋有些损坏,正在修葺中。”
  “朱侍卫,这里是你的家乡,你对这里应该很熟悉吧。这里的人这里的事,大体都知道些吧。”金陵月笑道。
  “回大人,小的常年在京,家里的事也不过每月一封家书,寥寥几笔带过知道的那些。大人可是需要小的找个熟知的人来回话?”
  金陵月道:“朱侍卫有什么推荐吗?”
  朱侍卫又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小的有个比我小五岁的妹妹,一直在这里生活,从未离开过,大人如果想打听这边的事,可以问她。我现在去把她叫出来?”
  “不太方便吧。”金陵月讪笑道。
  “你看我这榆木脑袋,大人到了这里,应该请大人去我家里坐坐的,请大人跟随小的去家里,略吃些薄酒。不远,就在前面。”朱侍卫一脸憨憨的样子,还有些可爱。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金陵月靠前一步,小声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晚点带令妹去驿馆,悄悄的,不要让人发现。”
  朱侍卫一时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呆愣在原地。
  金陵月朝朱府望了一眼,挑眉道:“懂?”
  朱侍卫后知后觉,忙应声答好。
  既然有知根知底的人解疑答惑,那就再等等看。
  作别朱侍卫,金陵月踏着一地的夕阳,朝驿馆走去。
  还没进门,就看到后厨的小哥端着一盘一盘的冷菜热菜往房间里送的脚不沾地。
  推开门,年纪颇大的尚书大人正在给小哭包夹菜。
  小哭包眼睛红红的,因为哭的太多,眼睛底下红肿的和被蚊子叮了大包一样。
  小哭包面前的小碗里,堆了高高的一碗菜,小哭包正用手拼命的把它们塞进自己的小嘴里。
  “你回来了,怎么样,有什么眉目吗?”任尚书说罢继续目含柔情的给小哭包又夹了一筷子菜。
  金陵月回道“有了一些。过一会天黑了,会有个熟知这边底细的人来给我们好好说道说道,到时候有些事情就通透了。”
  任尚书头也没抬的问:“谁?”
  “御前带刀侍卫朱侍卫的妹妹。这里是朱侍卫的家乡。”
  任尚书闻言抬头笑道:“怎的把他给忘了,这里可不就是他的家乡。”
  “大人认识朱侍卫?”
  “之前有过些交道,小伙子人实在,力气大,挺乖巧的。”
  “累了一天了,我也来吃点。”金陵月坐在桌边,拿起一双干净的筷子,准备吃点热菜。
  任尚书又开了口:“京城那边出事了。”
  “何事?”
  “吏部尚书白大人被下了大理寺牢狱,审讯中被打了板子,据说是打得不轻,皇上准了休养假在家歇着呢。”任尚书停顿了一下,又道:“听说是怀疑他和兵部尚书的死有关。兵部尚书死的蹊跷,怕是要牵扯出许多。你我不在京城,也算是躲了一时得清净。”
  金陵月缓缓的咽下嘴里的吃食,努力平静的回道:“官场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
  “可惜了兵部尚书,老了老了当了个尚书,还惹来了横祸,唉。”
  “远在城外,管不了那许多了。”金陵月觉得今天的饭菜一点儿味道都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哭包吃的那么满足,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山珍海味吃的太多了的缘故?
  金陵月食不知味,干脆放下了筷子,道:“大人,我吃好了。去房间洗漱一下,过一会儿等朱侍卫来了,我来请你。”
  “好,你先休息一下,辛苦了。”
  “嗯。”
  回到自己的房间,金陵月靠在门板上,摸着自己狂跳的心口暗笑。
  伤的不轻?怎么可能?他是谁?以他的身手,板子根本伤不到内里。
  这一定又是他上演的什么阴谋。
  金陵月洗了把脸,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小憩。
  自己渐渐迷糊的时候,忽闻一声微不可查的开窗声。
  金陵月立时警觉,正准备抽出床榻里面防身的匕首,一片冰冷之气迎面而来。
  嘴巴上被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牢牢的捂住,“别喊,是我。”
  金陵月看清来人,说不出是惊喜多一点还是疑惑多一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瘦弱的男人。
  白玉辉!
  确定金陵月不会大喊大叫后,白玉辉松了手,半趴在金陵月的床榻边,龇牙咧嘴道:“小师弟,我渴了,给我倒点水喝。”
  金陵月一巴掌拍到白玉辉后背,笑道:“不好好在京城待着,跑到这里来要什么水喝?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白玉辉笑道:“你不给我倒水,我怎么吃药啊。”说着真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药瓶,倒出一颗圆溜溜的药丸,就要往嘴里送。
  金陵月忽然想起任尚书说的关于白玉辉挨了板子的事情,半信半疑的起身给他倒水。
  白玉辉干了一整杯水,缓了口气,舒服道:“这一路上又疼又累,小师弟,快来抱我。”
  ……
  是了,他的师兄,曾几何时,最怕疼,每次被师父教训后,都会让自己抱抱,然后领着自己继续去厨房吃师父偷藏的好吃的。
  一瞬间的晃神,金陵月差点就以为自己身处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年岁了。
  好在他定力还算不错,立马回了神。
  念及过往,有些恶意的又补了一掌过去。
  白玉辉许是趴的有些累了,正拖着又酸又累又疼的下半身子往床榻上面爬。
  本来准备打在背上的巴掌,不偏不倚,落在了白玉辉受伤的屁股上。
  白玉辉反应极快,一头扎进方才金陵月躺的薄被里,一口银牙直接生生咬烂了薄被的布面。
  不敢出太大声,小声的吱呜了两声,眼泪差点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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