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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的奸臣们如何自救(古代架空)——麻辣不辣

时间:2021-03-02 08:58:09  作者:麻辣不辣
  再一次被金陵月压于身下,金陵月将自行解开的红发带依葫芦画瓢的绑在了白玉辉手上。为了不让他有解开的机会,金陵月还改进了一下,估摸着一般人都得解一会子才行,金陵月满意的将果盘里残留的小葡萄捡起来塞进白玉辉的嘴里。
  金陵月坐回原位,笑道:“你的提议不错,赶紧吃,解解渴。然后给我一个一个解释清楚。你解释一个,我就脱你一件衣服。”
  白玉辉囫囵咽下去,道:“那我为什么要解释?我又不傻。”
  金陵月伸出两根指头,淡定道:“你要是不解释,那就两件。我看你今天穿的也不算多,差不多两轮就能脱光了。我们打闹这么久,车夫都不问一句,看来你是都安排好了。那我们就慢慢玩儿。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师兄你身子了。”
  ……
  靠,小师弟,你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这么久经风月场的话你是怎么说的这么淡定的?
  白玉辉突然抓到了话语中的疑问点,“你什么时候看过我身子?”
  金陵月哈哈一笑,俯身贴在白玉辉的脸上,两个人鼻尖顶着鼻尖,四目相对,金陵月笑着将白玉辉额前的碎发理好,悠悠道:“你能偷看我洗澡,我就不能躲在房上看你换衣服?”
  ???
  见白玉辉还是一脸懵,金陵月继续说道:“当日师父让你去拜见丐帮长老,着你去西厢换身干净衣服。我当时正在房顶修瓦砾。所以……师兄,你身材真好。”
  !!!
  白玉辉自认为脸皮极厚,如今这么看来还是不够厚。
  金陵月明明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语言,但是自己已经止不住面红心跳。
  尤其是想到那次自己换衣服的时候,好像是脱光了,白玉辉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再一次脱光了躺在金陵月面前一样。
  不行不行,师弟不是从前的师弟了,调戏需谨慎。
  白玉辉亢亢咳嗽两声,别过头去不看金陵月的眼睛,一本正经道:“那我就给你解释一下老尚书大人的事。”
  “愿闻其详。”
  “那个,那个你先把手拿开。大白天的脱衣服,实在是有些不雅观,哎哎哎,别啊,那衣服不是这么扯的。”
  白玉辉没有保留住自己的外衫子,它此刻就在金陵月的手中,金陵月将它放在鼻下,细细的感受师兄的气息。
  熟悉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这药香应该是止血止疼的,看来他伤口还没好。
  想来也是,这几天连着折腾,没把小命玩儿完已经算是坚强的了,金陵月有些怜惜的将白玉辉从地上扶起来,坐在座位上,靠在自己的身边。
  白玉辉努努嘴,示意金陵月把发带解开,金陵月摇摇头道:“你脱完之前,不解。”
  ……
  师弟啊,你真的变坏了。
  
  
第42章 
  想到金陵月如今的脸皮不必比自己差到哪儿去,白玉辉并不敢再继续造次。
  心里不敢是一方面,条件不允许才是最主要的。
  金陵月虽然将他扶到了座位上坐好,但是捆绑自己的发带两头,始终在金陵月手中把玩着。
  白玉辉有意无意的瞅着那个发带,被金陵月看穿,故意把发带捏得更紧,道:“师兄,老尚书的死真的是因为寸心?”
  白玉辉嗯了一声。
  见金陵月似乎不怎么相信,只好又多补了几句:“老尚书虽然年纪挺大了,但是私底下很会玩儿。你们只看到他逢人见面的和蔼可亲,彬彬有礼,有几个会相信他还有玩女孩子的癖好?额,我说的女孩子,是那种被卖到勾栏里的女孩子,不要误会,他还没有到染指良家的份儿。”
  金陵月认真的听着,他不是不信,朝廷官员里,面上风光靓丽,背地里什么东西都有。只不过老尚书那个年纪还这么执着于此,确实少见。
  白玉辉继续说道:“他身子骨本就像是陈年旧木,外空中干,不碰则以,一碰就断。偏偏这几年京城不断的来新鲜的小女子,他能不去凑热闹?一来二去的,身子早就掏空了。他的寿命,早就快到头了。本身老实点退休回家养着也无妨,偏偏还给他个尚书当,再怎么躲懒,身在其位,有些力气还是要出的。他的精力就大大的打折扣。”
  “他真的是因为寸心?周小公子下的寸心当真这么厉害?”
  白玉辉指了指面前的葡萄“来颗葡萄。”
  金陵月把葡萄扒了皮塞进白玉辉嘴里。
  白玉辉赌气的一口咬住金陵月的手指。
  正想耀武扬威,就听金陵月冷笑道:“你是想现在就扒衣服了吧?”
  ……
  白玉辉匆忙松了口,道:“寸心厉害是真的。老尚书寿命快到头了也是真的。但是老尚书的寸心是不是周小公子下的,这个嘛……不一定。”
  金陵月将手里的发带朝自己的怀里又拉了一下,催促道:“别卖关子。”
  白玉辉打了个哈欠,继续道:“你想啊,老尚书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孱弱吗?他不想延年益寿吗?他就不怕有人害他吗?是个人送给他东西他就吃?天真。别说周小公子打通了关系,今天就是皇上御赐到他家,只要圣旨上没说你给我当面吃完,他都会背过头去验证一下有没有毒。寸心放少了就是香料,只要大剂量才能致命。这种香料一般都会放在大鱼大肉里。也就是说,你炒个土豆丝放进去,那味道立马会变得奇奇怪怪。”
  白玉辉扁了扁嘴:“可是据我所知,老尚书已经吃斋很久了。唉,你说那寸心是怎么添进去的呢?周小公子能有办法让吃斋的老尚书去动荤腥?”
  金陵月盯着白玉辉的嘴唇一张一翕,唇红齿白,水光熠熠,越看越想咬一口尝尝。
  嗯,他也想开荤了。
  “你是怎么被牵扯进去的?”
  白玉辉无奈的笑道:“师弟啊,想弄死我的人,远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我不怕告诉你,我周围走着的十个人里,有可能有五个是不同人派来的暗探。我那晚上去找你送行,确实路过老尚书的门口,这脏水泼到我身上,也勉强说得过去。毕竟我是偷偷去找得你,他们料定我不会公之于众,不然左丞相也不会饶了我。”
  “你那晚到底为什么去找我?”
  为什么呢?
  因为想你啊!
  你在天边的时候,想而不得,那是没办法。
  你在跟前了,那份思念就会翻江倒海的一波一波的席卷全身,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零距离接触,那有什么办法呢?
  白玉辉灿若莲花的笑着,抬头,再一次吻上金陵月的唇。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更让金陵月难以自制。
  白玉辉坐回原位,继续说道:“因为想你想的厉害,我以为那会是新的永别。所以即使那晚上有刀枪剑雨,我也会去看你。
  ”
  白玉辉这么说不是什么天方夜谭。
  从金陵月踏入朝堂第一日起,他就做好了随时会被处理掉的准备。
  金陵月的掌事之位,白玉辉等人原来是有安排的。
  虽然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但是最后是金陵月前来任职。也就是说,白玉辉等人之前的计划,出了问题。
  他们安排的人,被暗杀了。
  金陵月任职的前半天,白玉辉得到了准确消息。
  那时候再做别的安排,显然是来不及的。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但是白玉辉知道,有人对他动手了,而且能在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他的人下了杀手。
  是挑衅,也是宣战。
  白玉辉得罪的人太多了,他自己都数不清,他也没有特别希望知道是谁在对付他。
  一个敌人和一百个敌人对他而言都一样。
  打得过就自己上,打不过就群殴。
  若不是心中有牵挂,他早就一声令下,将这群扰人心烦的大人丞相的一锅端了。
  他不知道金陵月因为什么来到这鱼龙混杂的朝堂。他可以肯定的是,金陵月也不是贪图名利之人。
  每个人活的都不容易。
  金陵月那两年在江湖上过的不好,他多少知道点。
  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只有不断变强才有资格去保护别人。
  等到他变得足以给别人遮风挡雨的时候,他找不到金陵月了。
  就像是江湖上没有这个人存在过一样。
  他想过抽身而逃,是责任把他又生生的拴在了朝堂之上。
  现在好了,上天待他算是不薄,将金陵月送到了自己眼前。
  虽然这预示着自己的计划开始出现了偏差,预示着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胁,他不在乎,他就想看看自己找了好久的小师弟,如今有没有长高,有没有长壮。
  所以,他去了金府。
  抱着被各方暗探窥探行踪的觉悟去了金府。
  金陵月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白玉辉是如何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暗杀,一次又一次的从阎王殿门口溜达回来。
  每每早朝,衣冠整洁,气色较好的白玉辉,总是能把血雨腥风的夜掩盖的天衣无缝。
  眼下两人亲密的靠在一起,白玉辉很想把这些都和盘托出,他想了想,算了。
  算了吧。
  已经过去了。
  金陵月也不是愚钝之人,看白玉辉眼里的神采渐渐暗淡下去,知道他回忆起了不好的过往,他虽是好奇,却也并不逼迫白玉辉。
  金陵月温柔的将白玉辉的两手握在掌中,温柔的印上一吻:“好了,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下。这一路上有的是时间给我说。”
  白玉辉立马摇头晃脑起来道:“那师弟你能不能给我解开,手疼啊。”
  金陵月拿他没法,顺手把发带解了下来。
  白玉辉晃两道红紫的印子,嗔怪道:“师弟你口味好重。我都舍不得用这么大力气。你看看你给我绑的。”
  金陵月看到那两道勒痕的时候,心里有一丝愧疚,责备自己下手有些重。
  但是白玉辉不饶人的嘴让金陵月生生转了话锋:“我还有更重口的,你日后慢慢就知道了,师兄?”
  ……
  白玉辉没来由的后背一凉。
  他怎么有一种自己被猛兽盯上了,随时都有被吃干抹净的危机感?
  使劲晃晃脑袋,白玉辉劝慰自己,不可能的,我是师兄,他不会乱来的。
  马车从早上跑到中午,大部队的人走的都有些疲累,便找了间茶社,喝口凉茶修整一下。
  金陵月帮白玉辉穿好衣服,白玉辉帮金陵月绑好发带,两个人客客气气的下了马车。
  在车外恭候的侍卫首领立马过来献殷勤:“二位大人,茶社已经清场过了,很安全,进去喝口茶吧。”
  这首领长得很小巧,小鼻子小眼不说,个头才到白玉辉的肩膀,这在众多侍卫中,算是比较矮小的了。
  但是,他是首领,这就比较有意思了。
  金陵月率先进入茶社,找了个靠近林子的位置坐好,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四周的景致。
  白玉辉将钱袋里的碎银子摸出来一块,扔给首领笑道:“一块儿喝点,下午走的快点,要赶到镇上过夜。”
  首领眼疾手快的接过抛在空中的碎银子,一脸的兴高采烈,谢过白玉辉,立马招呼兄弟们进来喝茶。
  侍卫们行为粗莽,歪歪扭扭的坐了一片,端起温热的茶水牛饮一番,擦擦额头的汗珠子开始聊闲篇。
  白玉辉给金陵月将茶碗用帕子擦拭干净,热水烫过后,再给他倒了新的茶水。
  金陵月笑道:“出门在外,白大人你也太讲究了些。”
  白玉辉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小声道:“小心点没有坏处。”
  金陵月刹那间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们已经出了京城,现在若是有人想要害他们两个,可以随时动手了。
  毕竟出使的路上出个小意外,不是什么稀罕事。
  圣金国死在外出路上的使者,两只手的手指头加起来,都数不过来。
  这也是为什么出使者名单迟迟定不下来。
  最初的几位,怕死,找了理由推脱了。
  甚至于为了躲开这差事,有一个还辞官了,回老家种地去了。
  看着像是笑话,实则才是明智之举。
  金陵月为什么会答应呢?因为是右丞相指派的,他需要听命。
  白玉辉为什么会答应呢?那当然是因金陵月在这。
  别说皇上指派自己来出使,就是没人推举他来,他也要悄悄的跟着金陵月来。
  路途遥远,白玉辉可见不得金陵月出一丝一毫的意外。
  
  
第43章 
  意外是什么?
  就是让你防不胜防猝不及防的存在。
  一行人在茶社里喝着茶,看着景儿,吹着牛,想等日头稍微缓和一下再走。
  林子里突然蹿出来一只雪白雪白的小兔子。
  圆滚滚的小家伙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众人眼前横穿过去。
  几个侍卫吹着口哨调笑,作势想要将白滚滚逮回来加餐。
  金陵月看着那一抹白微微一笑。
  下一秒,白玉辉一把将金陵月揽入自己怀中。
  “别动。”白玉辉边说边将飞来的利箭格挡开。
  林中飞出的两只利箭,狠狠的插进白玉辉身边的木柱上。
  白玉辉笑着对金陵月道:“你猜是谁的人?”
  左丞相?还是右丞相?莫非右丞相还找了别的团伙来暗杀白玉辉?
  不可能,刚才利箭出来的方向,很明显是直奔着金陵月。
  左丞相的可能性更大些。
  这才出京城,就已经下手了?这么急躁,并不像左丞相的作风。
  金陵月从白玉辉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两支利箭,目露凶光,冷冷道:“你没事吧。”
  白玉辉没有放松警惕,回道:“放心,有我在,我们都没事。”
  “看来他们已经等不及我们走的远点了,这么亟不可待,对你我还真是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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