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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时写的歌(近代现代)——小圆鼻子

时间:2021-03-02 09:01:35  作者:小圆鼻子
  “哦,在那边。”
  在这里耽误两天而熟悉地形的苗嘉楌带着小情绪鼓起嘴带路,他们一前一后进入洗手间。洗手间里有股浓浓的漂白粉味,看来是刚刚清洁没多久。
  陆泽义找出正在清理中的立牌放在门口,依然觉得不够安全,还是把苗嘉楌拉进了小隔间。他利落地关上门,坐上盖起马桶盖的马桶,抱住苗嘉楌用力闻。
  他有点语无伦次:“你竟然过来了,竟然是真的,是真的。”
  刚刚才止住泪的苗嘉楌鼻子突然又酸起来,他反抱住陆泽义,使劲蹭:“陆晟说我拿到最佳新人奖就可以获得一周假期过来找你。”
  “你真的太厉害了,”陆泽义的力气丝毫没有放松,“下次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打算给你一个惊喜,”苗嘉楌感到无辜和委屈,他怎么能遇见暴风雪天气,还白白被浪费了一天半,想起还来气,明明那么惨了昨天陆泽义还失联,“你昨天在干嘛,为什么联系不上你,我给你留了好多言打了好多电话。”
  陆泽义抱住他的力气有增无减,仿佛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珍惜。
  “昨天?说来话长……”
  昨天?准确来说从知道苗嘉楌准确行程的前天晚上起,陆泽义就开始想尽办法往阿姆斯特丹机场赶了。但所有到达荷兰都停飞,连临国城市航班也受到影响。最后,陆泽义买了一张半夜从伦敦到巴黎的机票,然后从机场打车到巴黎火车站等到天亮,在开往阿姆斯特丹全部火车都停运的情况下,他买到一张到比利时安特卫普的车票。可在十点半到达了漂着小雪的安特卫普后,他再也找不到可以前进的交通工具。
  此时的他手机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他根本联系不上苗嘉楌。此时他离苗嘉楌已经不足两百公里,平时只需要坐火车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达的距离,他却举步维艰。
  他拦下两辆出租车,表达能向阿姆斯特丹方向能开多远是多远的请求,第一辆司机大叔怕暴风雪继续扩大,会影响自己的回程而拒绝了;第二位出租车司机大叔说自己的车无法往荷兰方向开,但他有个货车司机的朋友要去鹿特丹送货,应该可以载他到鹿特丹,问陆泽义是否要搭车。陆泽义立刻点头。于是出租车司机大叔出发送他去货车发车点。就这样,陆泽义坐在货车的副驾驶上,一路向鹿特丹出发。车子离开比利时的边境进入荷兰没多久,天气情况变得越发恶劣。暴风雪迎面击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高速公路上车很少,大家都慢下速度前行。银发的货车司机话很少,路途中只是询问陆泽义为什么要去阿姆机场,陆泽义平淡地说,因为他一年多没见的男友从国内飞过来被困在机场。货车司机沉默了一会儿,抱歉地告诉他因为工作不能送他到阿姆的机场,陆泽义感激地说如果不是他,他可能都无法到达荷兰。下午四点他们到达了鹿特丹的时候天已经转黑,司机还特地送他去火车站,那里有直达阿姆机场的火车,只要天气变好,陆泽义就能够直接出发。
  告别了热心的货车司机,陆泽义走进火车站。站内人头攒动,时刻表上整片代表延误的红字。陆泽义的手机没有电,他问了一位带着小孩的父亲是否知道暴风雪还要持续多久,对方告诉他可能要到明天。他又问站内工作人员现在还有其他办法去阿姆的机场吗,工作人员说公共交通都停了,顺便安慰陆泽义不用担心赶不上飞机,因为现在所有的航班也都停了。
  陆泽义借用公共电话想要叫出租车,但是电话如何都打不通,好不容易打通电话,对方告诉他通往阿姆斯特丹机场的道路因为天气临时关闭了。陆泽义又想了几个办法,但都无果。他甚至买了一份地图想要从火车站步行去机场。但外面已经是暴雪天的黑夜,他没有足够的装备也没有可以导航的手机,他没有可以走到机场的自信。被困在火车站的陆泽义找到一个座位坐下,落寞地长吐一口气。现在是晚上八点,他已经有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睡觉和进食,这是注重生活习惯的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一天。也不知道苗嘉楌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同样被困在机场。从未有过的担心让陆泽义双手相扣成拳,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自己的额头。
  苗嘉楌、苗嘉楌、苗嘉楌……
  脑海里悲观的想法接二连三的冒出来,他十分痛苦不安地闭紧双目。
  但如果是苗嘉楌,现在应该依然能乐观地去吃饭吧。想到这里的陆泽义睁开眼,又过了几秒,他站起身。
  对,一定要先去吃饭,不然他没有足够的热量支持精神与体能,以后也没有底气来管理苗嘉楌的饮食。
  再次回到候车室的时候接近晚上九点,很多乘客已经就地而睡。陆泽义也决定在候车室等待,因为只要天气转好,不论选择何种交通工具,这里都是最便利的出发地点。
  一日未眠加上几地奔波,倚靠在座椅上的陆泽义没多久就合上了眼睛。不知睡了多久,他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睁开酸涩不已的眼睛,还没缓过来自己在哪里,激动的欢呼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雪停啦!雪停啦!”。陆泽义瞬间清醒过来,借着车站里的挂钟,得知现在是凌晨三点半。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公共电话前拨打出租车公司的电话,但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陆泽义挂上电话,选择直接跑出火车站碰碰运气。就在这时,黑夜街头的路灯旁,停着送他来的货车。
  陆泽义怀疑自己记错了,毕竟货车都长得差不多……直到那位银发司机大叔从车窗里探出头,朝他摇摆手臂。
  “快来,去机场。”
  原来货车司机大叔在完成工作后没有回安特卫普,而是回到鹿特丹的火车站。至于原因他没有解释,依然只是沉默地开着车。陆泽义尊重他的沉默所以没有去询问,只是想起高速公路还没有开放,大叔回答他会绕开。
  最后的这段路程没有下一粒雪,除了扫雪车外他们也没有遇见其他的汽车。直到看到被光芒包围的阿姆机场时才确信,暴风雪真的过去了。
  银发的货车司机把车缓缓停在下客处,用来装饰机场的黄色灯光映照出他脸上的沧桑。
  他的告别话语依然简单:“到了。”
  “谢谢!”
  打开车门走下车的陆泽义向他深深鞠躬。
  司机大叔嘴边勾起浅浅微笑,随之踩下油门消失在黑夜里。
  听完他的经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苗嘉楌的嘴惊讶成“O”的形状。他抱住陆泽义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怀里,来回揉揉他的头:“你也很不容易嘛!”
  “谁害的?”陆泽义闷闷的口吻听起来意外像撒娇。
  “我害的,”苗嘉楌捧住他的脸,“我就害你了。”
  陆泽义顺势抬高下巴,吻住他的唇瓣。
  嘴唇纠缠地越发激烈,情色的水声与低吟环绕在耳边。陆泽义的理智一直处于上线和下线交替的状态,每次想到他们在机场的公共洗手间,搞不好就会被撞破,他的身体都会有一瞬的僵硬,全靠苗嘉楌使劲吸吮他的舌头和嘴唇把他拉回。
  太久没有亲近的身体很快就变热,坐在陆泽义身上的苗嘉楌不安分地扭动身体,把自己鼓起的部位蹭在对方的大腿上;陆泽义的手指也已经钻入他的卫衣,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受不了的苗嘉楌拉下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器官。陆泽义很配合地帮他撸弄,苗嘉楌却还嫌不够地撩起自己的黑色卫衣,露出自己的整片胸膛。
  他脸色绯红地要求道:“这里也要亲。”
  擦了黑色指甲油的苗嘉楌,就像小恶魔似的。
  陆泽义嘴里的顿时涌上津液,湿润温热的舌头立刻贴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苗嘉楌的乳头和乳晕都很小,陆泽义先用舌头把小小的乳头整个舔湿,被来回摩擦的乳头逐渐立起后,再由嘴唇含入。被口腔包裹住的同时,舌尖依然不停顶戳乳首。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指腹按住玩弄另一边的乳头,另一手圈住苗嘉楌的后背以免他从自己身上掉落。
  “啊……啊……”
  毫不忌讳的苗嘉楌发出舒服的声音,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抱住陆泽义的头,挺起胸膛把自己的奶头往对方嘴里送。感觉到陆泽义的下身也有变化,他罪恶的小手立即拉下陆泽义的裤子拉链,把双方火热的生殖器贴到一起同时撸动。
  陆泽义也舒服地发出呻吟,但他立刻意识到他们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赶忙收回理性压抑声音。
  他抓起苗嘉楌的手示意他捂住嘴,只见在被黑色指甲油挡住半张脸的小恶魔露出狡猾的笑容。苗嘉楌的确听话地捂住了嘴,但另一只撸管的手加快动作。他夹紧双腿,让他们器官紧靠在一起。
  成功地让陆泽义的器官越肿越大,他还挑衅地从捂住自己嘴的指缝里露出舌头。
  陆泽义简直又气又爱,他拉下他捂着嘴的手,用嘴唇封住他的嘴。
  陆泽义这次的吻带着浓烈的侵占意味,他掠夺了苗嘉楌的声音,搔刮着他的口腔内壁,舌头模拟性交似的在他的口腔深处顶弄。不止如此,他火热的手掌包裹住苗嘉楌的手掌,在双方的性器外加速上下撸动。他充满侵犯的动作让苗嘉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好在他不论怎么沉迷怎么发情,他的另一条手臂始终圈住苗嘉楌的身体。
  感觉他的大腿越夹越紧,陆泽义伸手抽出卷纸覆盖在他们的性器上。套弄的动作加快,指尖一下下刺激铃孔。被吻住的苗嘉楌快喘不过气来,陆泽义退出自己的舌头放过他的嘴唇。这次苗嘉楌乖乖地捂住嘴,紧贴的身体有规律的扭动。
  他小小声的在陆泽义耳边低音:“啊……要射了……”
  陆泽义轻喘:“嗯,一起去吧。”
  下一秒,黄黄的环保卷纸沾上了浓稠的液体,很快就被泡软。与此同时苗嘉楌的身体瘫软,抱住陆泽义的脖子喘气。陆泽义则立刻把脏掉的纸团扔了,继续抽出卷纸擦拭彼此的痕迹。
  苗嘉楌眯着眼睛看双方的性器,尽管都已经射精,但都没有完全软下去。恶作剧的想法又冒上来,他凑到还在清理彼此精液的陆泽义耳边,懒洋洋地说:
  “我想舔舔你的。”
  要舔什么可想而知。
  苗嘉楌看到陆泽义半软的性器慢慢挺直。
  “不行,”似乎是进入贤者时间冷静下来的陆泽义把他推开一点,“在外面别闹。”
  “不行。”苗嘉楌拒绝,并坚持道,“我已经浪费了两天了,接下来每一分钟我都要做。”
  说着,苗嘉楌用他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握住陆泽义的性器,随后弯下腰,伸出舌头舔触。器物顶端的龟头还沾着精液残余,苗嘉楌仔细地把它舔舐干净。
  最舒服的部位被湿软的小舌头服务当然宛若在天堂,但理智还在拉扯他,告诉他不能继续做下去。苗嘉楌似乎是看出他内心的挣扎,张开口含住了肉物的顶部。
  陆泽义倒抽气:“你……”
  苗嘉楌没有要停的意思,他又含得深入了一些。待口水把肉柱沾湿,他马不停蹄开始吞吐。他的技巧并不好,蛮狠的动作中有些生涩。但就是那份生涩,却非常迷人。
  火热的下体挺在对方同样火热的口腔里,陆泽义很快就恢复到完全勃起的状态。苗嘉楌这才吐出他的器物,他从陆泽义的身上站起,转身,罪恶的手指脱下自己的裤子。他趴靠在门上,用他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掰开自己雪白的屁股。
  “快点插进来。”
  理性的弦瞬间绷断,下一刻陆泽义已经一口咬上他朝思暮想的屁股。苗嘉楌发出吃痛的声音,但那声音只会让陆泽义想把他弄得更痛。陆泽义的食指指腹摁上穴口的褶子,在入口处打圈轻揉。菊穴紧紧闭合,似乎并不欢迎他的指头。苗嘉楌也感受到他进地艰涩,所以尽量放松,不过下一刻,他的后穴碰到了什么又湿又滑的东西。那东西在洞口停留了一会儿,很快就钻进入,一下又一下搔刮肠壁。
  跟随陆泽义舌头进去的还有唾液,他小心翼翼地开拓许久没有被入侵的后穴。肠壁收缩了一下,他的舌头被夹住,陆泽义的手绕到前方套弄他的生殖器转移他的注意,果然后穴重新放松了,足够让他的整条舌头深入。
  “别,别舔了,”苗嘉楌的屁股不安地扭动,“湿答答的,好奇怪……”
  陆泽义没有回答他,继续用湿润的舌头摩擦敏感他的后穴甬道。
  苗嘉楌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屁屁又痒又湿,十足怪异的快感。他的眼角忽然湿润,像是害怕,又像是舒服出的眼泪。
  “别舔了,插进来……插进来……”
  陆泽义终于抽出了舌头:“不会插进去的,没有润滑液,放松的不够,你会受伤的。”
  苗嘉楌抗议:“不行,你直接插进来,啊……”
  他说话的同时,陆泽义插入了一根手指。
  “你看,手指只能进一根,太勉强了。”
  “不行,”苗嘉楌依然坚持,他回过头抓住陆泽义翘得老高的性器官,贴到自己的屁屁上,“我不要手指,你用这个插进来。”
  陆泽义没有理他,没入他体内的手指开始活动。靠着记忆他在肠壁里揉按,等他按到某个深处的点苗嘉楌的屁股肌肉忽然收紧。
  “嗷、那里……”
  记忆里那里被肉棒顶戳的爽快感被唤醒,他的叫声都变了,不仅如此,他感到浑身颤栗,双腿不禁发软。陆泽义察觉到他快站不住,于是马上站起身,从背后抱紧他。挺直手指插在后穴里揉按,苏醒的湿热内壁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手指。
  陆泽义也回忆起在他体内抽插时的爽快愉悦,恨不得可以立即插入自己腿间已经饥渴到快要爆发的大炮再次体验那至高绝伦的快感。
  怕伤到苗嘉楌他还是克制住自己,但苗嘉楌这个小滑头却完全不懂他的苦心,一边享受着屁屁被戳的快感,一边还回头用湿润的眼睛诱惑他。
  并且他的用词也越来越露骨。
  “我不要手指,用你的鸡鸡插进来。”
  “不行。”
  “我要你的鸡鸡”。
  “不行。”
  虽然嘴上还坚持,但陆泽义的气息越来越混乱。指尖还在戳弄内部的同时,他炙热的下体贴在了苗嘉楌的大腿根部磨蹭。
  觉得自己快高潮的苗嘉楌又急又气,大腿却又下意识磨蹭陆泽义的硬物——插进来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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