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言皮肤白,稍微有点红就能看出来。
苍言胸口还扑通扑通的跳:“不是,刚刚在晒太阳,可能晒久了。”
“那就回屋里。”两人回到客厅,客厅没有别人,只有一些小孩子玩的玩具,文訢说,“你和沈轻缘是认真的?”
“是啊。”苍言说谎本领越来越娴熟了。
她到底为什么要和沈轻缘结婚?为了应付爸妈,为了报复沈轻缘,不惜高调举办婚礼,反正她结过一次,踢开沈轻缘之后,总不会还有人上赶着和她二婚。
她还以为表姐是觉得她们不合适,谁知文訢说:“我看她也不错,能看出来特别喜欢你,每次看你都含情脉脉的。”
就是年纪有些小。
“有吗?”苍言竟然有种骄傲的感觉,她一直觉得沈轻缘很会装,特别不要脸,特别喜欢她她也没看出来,不过沈轻缘都梦到被她做晕了,当然喜欢她。
她只有做梦时才会梦到自己身强体壮,没想到沈轻缘做梦时,她也厉害得很。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沈轻缘真的是太不矜持了。
文訢说:“有啊,你看你高兴的模样,祝你们百年好合。”
苍言连忙收起脸上的窃喜,沈轻缘喜不喜欢她,她都不会高兴的。
沈轻缘之后也不去找文茼了,她能看出来苍言嫌弃她,但其实也没多嫌弃,幸好她演技精湛,说的是她被做晕了,如果实话实说,苍言指不定会直接跳脚。
苍言现在一看到沈轻缘就下意识藏好手指,沈轻缘演戏演到底,之后都不敢和苍言眼神交流,好像她真的很害羞。
晚饭时,苍余庆从他爸妈那里赶来,又热闹了一番,他们准备在这里留到初三,之后还有一些长辈需要拜访。
舅妈不阴阳怪气了,语气关心道:“苍言这身体还是这样不好吗?看起来都没几两肉,小缘身体倒不错。”
苍言说:“舅妈昨天不是说我精神了吗?”
今天怎么又说她身体不好?出尔反尔。
舅妈:“……”
苍言又看了沈轻缘一眼,沈轻缘立刻眼神回复她:就算是她身体好,也是被苍言压的命。
她装0装到底了。
只要苍言高兴就好。
苍言挑了挑眉,轻轻哼了一声,没想到沈轻缘竟然这么受,还好意思说是她是1,果然天天嚷着叫1的人才最受。
晚上休息时,苍言继续画三八线,经期肚子有些不舒服,她规规矩矩地躺着,说:“你再敢做梦就别睡觉了。”
沈轻缘闭着眼睛努力回想那个梦,她倒是还想继续做,就怕梦不让她做:“这种事又不能控制。”
“那你很想被我做晕吗?”苍言威胁道。
沈轻缘点点头,不要脸地说:“想啊,姐姐好厉害,我真的好喜欢姐姐。”
苍言:“……”
苍言不和沈轻缘睡了,怕她半夜做梦发疯,自己可经不起折腾,也不想早上醒来又在沈轻缘怀里,跑去和文锦舒睡。
文锦舒知道她经期,给她贴了个暖宝宝,奇怪道:“你们吵架了?”
苍言摇摇头说:“没有。”
文锦舒想了想,又说:“那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沈轻缘啊?”
“我喜欢她干嘛?”苍言翻身就睡,“如果她表现的好,我会考虑续约的。”
“什么约?”
“没什么。”
在这里呆到初三,沈轻缘和文茼交换了联系方式,还特地和苍言报备过。
苍言说:“那是我表侄女。”
她犯不着会因为这个乱生气。
沈轻缘坚持装0到底,事事顺着苍言,有些事苍言说不在意,其实很在意的,阴阳怪气起来,根本没人招架得住。
初四,殷如云打电话过来。
沈轻缘不知道原主以前是怎么过年的,她之前防止电话骚扰,关了这张卡,后来一想殷如云对原主也没有那么差,她只是不想搭理沈仝焘而已,还是把电话卡打开,还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缘缘,这次总要回家吧?妈妈给你煮做了你爱吃的辣子鸡丁,你不是最喜欢辣菜吗?今年妈妈学了一堆川菜。”殷如云语气透着希冀,每年过年都是四口人,今年家里只有三个人,太冷清了。
以前沈轻缘和沈淞淞一过年就吵架,她觉得家里又吵又闹,今年连沈淞淞都觉得无聊,一到初一就跑到爷爷家去。
殷如云从腊月二十九就开始给沈轻缘打电话,结果一直没打通。
沈仝焘还让她别打了,说沈轻缘嫌贫爱富,肯定和苍言鬼混着,打扰了两人好日子,到时候遭罪的又是他的公司。
沈仝焘一直觉得网上说的苍言私生活混乱是真的,说不定娶沈轻缘都是因为觉得她同人文写得不错,想亲身体验里面的新姿势,那些富二代的事谁说得清。
殷如云因为这事,第一次和沈仝焘红了脸,她以前也觉得女儿不听话,叛逆,高中时几乎天天被请家长,这次落水事件,她对沈仝焘的做法寒了心,说到底还是因为不是亲女儿。
殷如云想补偿,却觉得女儿离她越来越远了。
殷如云的声音带着哽咽,沈轻缘听得很不舒服,只是说:“我考虑考虑。”
“好。”殷如云高兴道,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让沈轻缘不要惹事,如果苍言欺负她,就告诉她,然后才挂了电话。
苍言见沈轻缘脸色不对,好像一和家里有关,她就会蔫了,问:“怎么了?”
沈轻缘低头说:“有些难受。”
她演不好原主,永远不会是原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殷如云的关系,殷如云让她想起老院长,你不说话,她都能和你絮絮叨叨半天,最后还不忘来一句:听到了吧?那我挂了。
苍言以为她想家了,说:“你想回家就回去,沈仝焘现在不敢欺负你,如果怕挨打,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去。”
沈轻缘想了想,说:“那我们初六回去吧。”
这次回去那就是拜年,总不能空手去。
沈轻缘上辈子过年过节都是独自一人,只会去看看老院长,拜访学生时代的导师,其余时候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不过这些苍言都处理得很好,沈轻缘只负责和她一起就行,到沈家时,只有殷如云在,沈轻缘没瞧见沈仝焘。
殷如云解释道:“你爸去爷爷家了,淞淞也不在。”
沈轻缘舒服了,她一点也不想看到沈仝焘,也不知道原主亲爸是谁,殷如云怎么会和他离婚,反正她也不关心。
苍言礼貌地打招呼:“阿姨。”
一贯的疏冷,面无表情,除了礼貌,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殷如云对着苍言有些紧张:“苍总。”
“又不谈公事,阿姨随便叫我就行。”苍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有些紧张,明明上次来时,她很随意的。
殷如云问:“缘缘没少惹事吧?”
“她最近还行。”苍言自认被沈轻缘气得不轻,不过好像也还行,沈轻缘近期没惹她,最出格的事就是梦到她。
沈轻缘在一旁翻白眼,跟做客似的,没有什么归属感,端上水果点心,殷如云接到一个电话,说:“仝焘他要回来。”
沈仝焘听说苍言也在,作为一家之主,当然要来主持,不能怠慢苍言。
苍言眉头一皱,非常明确的表达自己的嫌弃,问沈轻缘:“沈轻缘,我们今天是来看丈母娘的吧?”
沈轻缘:“……”
她说个谎而已,苍言还真当她把她做晕了,而且装也不装像一点,连名带姓地叫她,真是一点也不吃亏,她点点头。
殷如云把话转达过去。
沈仝焘阴着脸:“既然这样,那你让她们玩得开心。”
有保姆做饭,殷如云想和沈轻缘说说话,但知道沈轻缘落水原因之后,殷如云就感觉自己理亏似的,和沈轻缘说话也小心翼翼的,喊她:“缘缘。”
沈轻缘抬头:“嗯?”
殷如云说:“你房间我没动过。”
沈轻缘点头:“好的。”
沈轻缘和殷如云找不到聊的,殷如云在电话里很能说,一见面又不说话了,吃过饭不尴不尬地坐了一会儿,苍言就要回去,她不想晚上和沈轻缘睡一起。
殷如云挽留也挽留不住,就感觉女儿突然就和自己更加疏远了,只能把问题归咎于苍言管得严。
回到家里,苍言见沈轻缘又没心没肺的,这一趟也没白走,紧接着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你以前不是逃过婚吗?”
沈轻缘明明说因为喜欢她,才故意写同人吸引她的注意力,结果又逃过婚,这不就自相矛盾吗?
“啊,那不是装给你看的嘛?”沈轻缘也想起这个BUG,张口就胡诌道,“太轻易得到的怕你不珍惜。”
苍言半信半疑,嫌弃道:“那你还挺会装。”
沈轻缘意有所指地说:“我是挺会装,就只装得下姐姐的两根手指。”
苍言一开始还没听懂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沈轻缘已经跑了,沈轻缘怎么这么不要脸,动不动就……
苍言睡前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她身高就在那里摆着,手也不大,手指纤细白皙,指节分明,也算得上好看。
苍言收回其他手指,只留出两根手指,并起来还是有些细,随后她又觉得自己有病,被沈轻缘牵着鼻子走,结果苍言真的梦到她和沈轻缘搞在一起了。
她胡天胡地一通搞,然后沈轻缘真的晕过去了,就才……两根手指而已。
她好像还有点爽。
苍言大半夜醒来想冲个澡。
作者有话要说: 沈轻缘: (⊙o⊙),你不知羞。
苍言: (⊙o⊙),小丑竟是我自己。
作者:偷偷立个flag,作者明天要双更,不然一直磨磨蹭蹭,拖延症/(ㄒoㄒ)/~~
第42章 不纯洁
苍言长这么大, 还没有做过春.梦,她早就过了对性好奇的年龄,也一直以为自己除了父母,谁都不爱, 然而却因为沈轻缘的简单描述, 做了这么刺激的梦。
太匪夷所思了。
苍言醒来后直接失眠了,无论怎么酝酿睡意, 都睡不着, 闭上眼就是满脑子的不可描述,以及白花花的肉.体。
苍言早上头晕脑胀, 第一次赖床。
沈轻缘等半天没看到人影,她们两人的作息都差不多,今天却没看到苍言, 还以为她又生病了, 早早去她门口守着。
再这么躺着也睡不着,苍言好不容易爬起来, 打开门就见沈轻缘,她莫名心虚, 语气不好地问:“你在这里干么么?”
沈轻缘被苍言的模样吓一跳, 也同样问道:“你昨晚做贼了?”
“不用你管。”苍言脑子还是混沌的, 从来没有这么失眠过, 但又睡不着, 只能先起床,她照镜子时才发现自己精神特别差,头发乱糟糟的,嘴唇没有血色,怪不得沈轻缘刚刚跟见鬼一样。
一想到沈轻缘, 那些好不容易压下的旖念又爬上心头。
苍言简单冲了个热水澡,用冷水刺激一下脸上皮肤,又敷了个面膜,眼周多涂了两圈眼霜,这才满意地下楼。
沈轻缘刚刚不愿撞在苍言的气头上,现在笑眯眯的,说:“快来吃早餐,独家秘制街头小馄饨。”
苍言头重脚轻地走过去,坐下一言不发地吃了两口,味道还不错,她没吃过么么街头小馄饨,但是这个馄饨的味道和以前的有些不一样。
“这是怎么做的,你去外面买来的?”
“你半天都不起床,我出门跑步顺便买的,味道不错吧?”沈轻缘以为苍言只是没睡好,倒也没有太在意。
苍言把碗里的六个馄饨吃完,又低头喝了一口汤,咂咂嘴:“也就那样。”
蔡姨见她胃口好,说:“既然喜欢,那以后我早上起来包。”
苍言摇头:“不用麻烦,我不喜欢。”
沈轻缘说:“我喜欢,只是感觉外面的味道感觉更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些么么奇怪的东西。”
苍言斜着眼睛瞪了沈轻缘一眼,沈轻缘就喜欢和她唱反调。
蔡姨说:“只要把汤底调好,很容易做出来那种味道的,明天给你尝尝。”
“好啊,谢谢蔡姨。”沈轻缘把汤喝光。
苍言百无聊赖地抬了抬眼皮,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吃完早餐就瘫坐在沙发上,不玩手机,不看新闻,就那样呆呆的坐着。
沈轻缘蹲在她面前,担心道:“你怎么了?昨晚失眠了吗?”
苍言没听见似的,伸出右手,眼前自动播放小电影,好像沈轻缘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而她正在沈轻缘身上……
那个画面光是脑补着,情绪就有些激动,苍言一下子回过神来:“你刚刚说么么?”
沈轻缘又重复一遍:“你怎么了?昨晚失眠了吗?还是手指被滑伤了?”
苍言立刻收回五指,想了想,又伸展出来,把手递到沈轻缘面前,说:“你不是说它有魔力吗?你喜欢吗?”
苍言的手指特别干净,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虽说她身体不健康,但是每个指甲盖上都有一个漂亮的小月牙,就是看起来纤细了一些,但沈轻缘只是看着就特别喜欢,忙不迭点头:“喜欢。”
苍言挑挑眉,诱导性地问:“和你自己的手有区别吗?”
沈轻缘想都没想:“区别大了。”
用她自己的手指是自摸,用苍言的手指那就是做.爱,沈轻缘心想自己还是腼腆矜持的,不能把想法完全暴露出来。
然而苍言已经解读成功,逆光欣赏了自己的手,义正言辞地说她:“你好不要脸。”
沈轻缘:“……”
苍言一想到沈轻缘比她还黄,她就满意了,不是只有她会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沈轻缘只要看着她的手指,就可以乱想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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