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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做经纪人(GL百合)——南有七叔

时间:2021-03-03 09:41:39  作者:南有七叔
  有宋一朝,所谓新派改革派和旧派就一直争个不停,风水轮流转,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太皇太后是旧派,在她垂帘听政的十年间,旧派官员得势。但年轻的官家,貌似与太后政见不合。
  萧栗又道:“官家亲政半年,早就看那一朝守旧派不服了!一个月前罢了旧相,最近拜了一个新宰相,是改革派的人,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呀!”
  萧桐变得饶有兴致,政治与文艺是息息相关的,她听听或许有所裨益。
  原来,今上少年继位,在太皇太后垂帘听政之时,臣子只识太皇太后,每逢临朝,大事小事只需太皇太后过问拿主意,毫不把官家放在眼内。官家十四岁后,情况依然如此。
  今上一来想秉承父志,行改革强国之术,二来受漠视太久,对这批大臣怀恨在心。于是太皇太后薨逝才半年余,他便把旧派官员清扫出了京城。
  “那新相国呢,有何厉害?”萧桐问。
  萧栗赞不绝口道:“那可不得了了。新相国据说十八岁便连中三元,官家请他留在中央,他偏偏请命到外地当县令,后调杭州当了十几年知州,政绩有口皆碑。太后薨逝后官家召他入京城考察,才过半年便拜了相,如今才三十六岁!”
  萧桐听后,也惊叹不已,三十六岁拜相就够世人惊叹了,还是个十八岁连中三元的!
  新派官员除了改革经济,在外交上也有变化。以前边关起战事,便靠捐纳岁币,委屈求和。如今,正直西夏人犯边境,官家和新相欲强硬迎战。奈何以往吃过太多败仗,满朝文武乃至老百姓都士气不足,割地求和的声音大于请战。
  这就给官家的新政带来了许多阻力。
  萧桐听着,思绪不由自主飘到了戏曲之事,若是能拍一部能为大宋老百姓重建抗敌信心的戏曲,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有幸得官家或是朝中大员欣赏,说不定对这部戏的传播有推波助澜之作用。
  “爹的案子都是以前旧派的人审理的,如今换了新人,他们巴不得找到旧派的污点将他们打倒,爹的案子便是他们最好的武器。所以等大哥再周旋周旋,一定会还萧家公道的。”萧栗道。
  话题绕回家中之事,萧桐从思绪中抽离出来,道:“大哥,爹的事就辛苦你了。”
  忽然,她想起司清湖和梁公子也谈了好些时候了,从安排两人见面,她便担忧梁公子会不会人面兽心,因为司清湖拒绝了他而行不轨。
  她赶紧跳下排练台,往后院走去。
  刚走到院子的拱形门外,她便看到司清湖站了起来,梁公子立即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不让她走。
  萧桐侧了侧身,藏身于墙边窥视,可能是小情侣吵架,先观察观察。
  院子内,司清湖和梁公子也谈了许久。梁公子一直为当初听信余姑姑之言,为司清湖赎身当妾一事道歉,司清湖表示过去便过去了,不必放在心上。那梁公子竟以为她口是心非,司清湖顿觉无趣便要离场,被对方拉住了。
  司清湖脚步一顿,而后回过身,努力压抑着脾气,客气地道:“梁公子,你不要这样。”
  梁公子松开了手,走到她面前,又道:“我知道你是在怪我给不了你名分。如今我出官了,过几年一定会有所作为,到时候我爹阻拦不了我,我便可以给你名分了。请你一定不要因此疏远我,我们回到以前那般,每隔几日,让我来看看你。”
  司清湖顿感筋疲力尽,一定是青玉坊的人到处造谣,非说她不愿意跟从梁公子是因为没有名分。
  她叹了口气,理了理情绪,平静地道:“梁公子,你听我说。其实我拒绝你为我赎身,不是因为有否名分,而是我对你根本无男女之爱。引起梁公子误会是清湖的不是,以后我们还是别单独见面了。”
  说罢,司清湖便离开了。
  她自认当初与梁公子的每一次见面都恪守礼节,她不过是觉得他博学多识,论诗论书的时候能从他身上听到许多不一样的观点。
  他也曾在她面前言明一心只有出官为民请命之事,顾不上儿女情长。
  她信了,每当他登门青玉坊拜访,她便接待。毕竟她们这行当的人,与客人浅酌两杯,闲谈片刻也是业务所在,是有赏金领的,既然这梁公子表明对她无意,彼此也聊得来,她总不该每次都把他拒之门外吧!
  没想到,梁公子食言了,还自以为她也喜欢他。她不是那种拖泥带水之人,既然无意,绝不给梁公子留余地,所以日后还是不单独见面为好。
  梁公子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冲击,难以置信,司清湖怎么可能不喜欢她?
  于是他又追了上去。
  萧桐把一切都听在了耳里,总算明白了,原来司清湖不喜欢梁公子。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司清湖已经走了出来,并发现了她,“你怎么在这里?”
  眼前的人脸色不太好,萧桐心虚惶恐了起来,“我……我什么也没听见!”
  司清湖也没怪她的意思,脸色不好是被梁公子气的。
  她想继续走,那梁公子又追了出来,看到她和萧桐站在一起,一时气急,自以为什么都明白了,难以置信地道:“所以你喜欢萧四郎?”
  哇靠!萧桐差点跳了起来,她跟司清湖站在这里都没三秒,这梁公子脑补能力太好了吧!
  司清湖被气得不轻,看了看萧桐,脸都涨红了,“我……我怎么可能喜欢萧四郎?”
  声音愤愤的,只有她自己感觉到有点底气不足。
  也不知为何,梁公子质疑她喜欢萧四郎的时候她就浑身发热,像是戳中了内心深处某个地方。她看向萧桐,刚好萧桐也在看她,四目相接,她心虚得赶紧逃了。
  萧桐深知司清湖不太待见自己,梁公子这么说,无异于外面柳清沐之流,恶意中伤司清湖。
  她生气地冲梁公子道:“清湖讨厌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我?你没事吧梁公子,你这么说她该有多难受?”
  梁公子也自知方才一腔爱意被拒绝,有些脑羞,无法自抑地污蔑他人,顿感失礼,再三道歉后仍是被萧桐请出了萧氏行。
  深夜,烛光之下,萧桐坐在书案前写着关于戏曲的思路。
  今日大哥与大哥的一席谈话倒是起了醍醐灌顶的作用。
  如今西夏进犯边境,官家和新宰相有心抵御,却因本朝长期吃败将,军民士气不足,求和声音太多而一筹莫展。
  若是能拍一部战争题材的戏曲,传播推广开来,效果好的话,完全能起到提振百姓精神面貌的作用。
  她提起毛笔,在纸上写下“战争、女性、武打”几个字,沉思片刻,然后豁然开朗,在这几个字下面书下“木兰”二字。
  她放下毛笔,举起墨迹未干的白纸,激动得双手微颤。
  连日来都在看书找故事,如今总算确定下来了。而且这故事在今世也已经是个家喻户晓的大IP了。
  再把《木兰诗》改编成小说预热,待戏曲上映之时,借着热度也不会亏本。
  至于谁写小说,她想都不用想,就找她大姐萧榛!
  确定好明日去找萧榛,她正打算休息,半开的窗牗忽然传来琵琶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凄楚而哀伤。
  萧桐走到院子,望着那棵枝头探过隔壁的梨树,乐音正是从那边传来的。
  她不开心了?
  是因为梁公子的话?
  难道她在司清湖心里仍是那么不堪?因为误会她喜欢她,竟让她如此难受?
  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般,难受得很。她走到梨树下,攀着树枝就往上爬,刚爬到半墙高,忽然又停了下来。
  她这样偷窥人家真的好吗?
 
 
第15章 办小报
  又是十五之日,趁着家中婶婶陪奶奶去城隍庙上香。萧桐捧着一盘果子悄悄走进了二房的院子,直奔萧榛的闺阁。
  虽然萧氏行运转正常后,陈氏对萧桐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每日见着面都眉开眼笑,“当家长当家短”地叫她,嘴巴像淌过糖水一般甜,还经常遣下人来问她想吃什么,好让厨子准备。
  为了维护二房在萧氏行的利益,还派了萧椅去牙行帮忙。
  只是态度再怎么改变,有一点萧桐仍是不敢挑战的,就是萧榛和林一方之间的事情。当初两人和离是林家先提出的,陈氏觉得丢脸,放话不让萧榛与林一方见面,阻止她们旧情复燃。这股怨气憋了两年多还未散去。
  今日来找萧榛,她特意求奶奶发话让陈氏陪同去上香,好支开她。
  如今正是兰花时节,院子里栽种了许多,紫的、白的、红的,各种颜色的花争芳斗艳,看着赏心悦目。
  萧榛身着一袭浅绿色衣裳,正在低头浇花,动作优雅而娴熟,恬淡的气质有种女文青的感觉。
  萧桐望着那清瘦的身影,笑盈盈地走了过去,“大姐。”
  萧榛抬头,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四郎,你怎么来了?”
  “给你带了点好吃的。”萧桐把手里的一盘紫色李子呈给萧榛看。
  那是时令果子,也是萧榛爱吃的。刚洗过,果上还沾着水珠子。
  萧榛笑了笑,让萧桐进屋里坐,然后姐妹两坐在榻上,边吃边谈。
  “说吧,这次又想到什么赚钱的路子需要大姐帮忙的?”萧榛直言道。
  这些时日即便没与萧桐见上几次面,光是听家里仆人说,她就知道萧桐如今为了赚钱有多么的拼命了。
  无事献殷勤,必有所求。
  萧桐笑了笑,还是什么也瞒不过她这个聪慧的大姐。
  于是她把想排《花木兰》戏曲一事和萧榛说了,并且说了改编的故事脉络,但她毕竟不是古人,原身也是不学无术的败家女,她文的辞自然没那么好,总不能编个白话文话剧出来吧?
  要知道,戏剧的发展需要一个过程,与那个朝代的语言、文字文化息息相关,这个朝代流行唱词唱曲,说的也是文言文,恐怕上来就弄个话剧会翻车,还是用诸宫调的唱法先排戏曲更为保守,也符合戏剧史的发展进程。
  萧榛文采斐然,且是女性,会更理解女性的精神,让她写再合适不过了。这场戏曲计划一个半到两个时辰,改成小说,文言文大约七万字。萧榛想了想,很快便答应了。
  “不过,小说倒是写了,但推广的事还得仰仗大姐,希望大姐也能帮帮我。”萧桐变得没有底气起来,哀求地看着萧榛,扯了扯她的衣袖。
  “别想撒娇,先说何事?”萧榛无奈笑了,拿起一个李子准备放入口中。
  “与一方书肆合作办一份小报。”
  萧榛怔愣,手一松,李子掉落地上,滚开了半丈远。
  …………
  马车慢慢行驶在街上,外面行人货郎的谈论声喧哗热闹,有路岐人在路边卖艺,引得围观者拍手叫好。车内两人没为周遭的热闹感到愉悦,一片沉寂。
  萧桐望着萧榛忐忑的样子,陷入了思绪。
  那日从日方书肆回来后她便起了与之合作办小报的心思。看着萧榛与林一方明明心里念着彼此,却一个卑微地独自相思,另一个整日把自己锁在家中,养花看书来麻醉情伤。
  她瞧着都难受。希望让她们见面这件事她没做错吧!
  林一方十四岁办书肆,萧榛是她书肆的第一个客人,二人因此结交,也甚为投契,后来的日子,萧榛日日光顾书肆,她们日久生情,一年后确认了关系,终在十八岁那年,林一方以三书六礼把萧榛娶了入门。
  奈何少年妻妻不懂事。别看萧榛人前温婉,可那些年,在林一方面前却如别的小女生一般爱撒娇、吃醋,每当林一方与来光顾书肆的男子、女子谈得很开,总会独个儿躲着生闷气。
  两人婚后第二年,书肆遭遇恶性竞争,倒闭了两家分号,让林一方筋疲力尽,萧榛年幼无知不懂体恤,该生的气依旧生,该吃的醋还是吃,林一方为了哄她消耗了大量精力。直到某日,她一时没控住情绪,凶了萧榛两句,那是她第一次冲萧榛发怒,萧榛被吓到了,难以接受,抹着泪冲出了家门。
  正直三九隆冬,天上飘着雪。林一方顾不上添衣便追了出去,回萧家没见人,于是便沿街而找。萧榛在好友家自我消化了一夜,也觉得自己有错,于是第二日便乖乖回了她和林一方的宅子,结果看到林一方晕倒被人抬着回来。
  林一方差点冻死街头,被抢救了两日才从鬼门关回来,但林家父母已经对她们不再看好,强烈要求二人和离,一方卧病在床,尽管她不同意,但也没有太多力气去争取,反而是萧榛,愧疚伤害了一方,伤心欲绝之下竟真答应了和离。
  从此,她们萧氏三姐妹无一幸免地成了汴京坊间的笑柄。
  老大善妒,老二凶残,老幺纨绔!
  陈氏感觉老脸都丢尽了,明知萧榛心里还关心着林一方,却命令禁止她们再见面。后来,萧榛深感既然已经和离,再见也没必要,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今日萧桐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她确实犹豫了,考虑了一个时辰才答应。一来,她承认自己对林一方余情未了,确实想她了。二来,和离后的日子自己如同行尸走肉般待在闺阁,除了看书养花无所事事。
  萧桐方才对她说,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子,可以有一番作为,而不应该自我禁锢。她为这份认可感到高兴,也想试一试,做点事情,免于继续陷于情伤之中。
  马车停在一方书肆总号,此处靠近皇城,街道整洁阔落。
  萧桐和萧榛下车的时候,林一方刚好送着一个相熟的女客出来。
  林一方目光流转间,与萧榛的眼神对上了,便再也无法挪开视线。她们静静地伫立着,周边车水马龙却如空物,她们的眼里只容纳着彼此。
  明明相隔很近,却两年来都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见过面。
  和离以后,林一方也多次上门找过萧榛,但陈氏将她拒之门外。她收到了萧榛的绝情书和成亲结发之时留在萧榛手里的一束头发。从那时候起,她便打消了复合的念头。只敢在萧榛出门上香的时候,在附近远远观看。
  此刻,没有一丝征兆,萧榛出现了,近在咫尺。
  四目相对,眼眶红红的,弥漫着水雾。
  萧桐识趣地避开,进书肆拿了一份小报看起来。单调的白纸黑字,都是关于政治民生的内容。
  在这个时代,办报纸一般都是由书肆牵头,所办出来的小报多是官方不承认的非法报纸。但是宋朝素来文化宽容,这方面管束不严,即便是发现了也无大碍。
  更何况许多书肆背后都有个当官的靠山,于是非法便成了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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