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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江寰:“记不太清了,你很介意?”
  “当然不是,”傅知雪矢口否认:“我就是想问问你还记得他的样貌或者什么特征吗?”
  江寰回忆:“我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只记得他钢琴弹得极烂,再就是手腕内侧有一颗红痣。”
  傅知雪下意识抬手看看手腕,想起他们认识没多久后江寰就强迫性地看了眼他的手腕内侧,怒火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江寰!”
  江寰条件反射性地感觉大事不妙,每当傅知雪这样喊他,意味着他的怒气槽满值,不及时灭火很有可能会引发冷战。
  “所以你那天去青莱姐的相亲宴为什么要看我的手腕?”傅知雪难以置信:“你还说没把我当替身,你是不是就从我这里找他的影子?!”
  这指控太严重了,从天而降的黑锅把江寰砸得不知所措,坚决否认:“绝对没有!”
  傅知雪一把枕头砸了过去:“空口无凭!”
  江寰跨过早餐,强制性地搂住傅知雪作乱的双臂,牢牢地桎梏,扶住他的脊柱安抚。无奈解释:“真没有,他离开的时候我最大不过十五岁,十五岁我能想些什么?”
  傅知雪:“我听梁助说你还找了他好几年。”
  江寰心里把梁助这个大嘴巴大卸八块,坚决维护自己的清白:“我只是想谢谢他,绝没有任何超出感激之外的任何情感!而且遇到你之后,我再也没找过他了。”
  江寰揉揉他的头发,说:“我爱你,你也是我的初恋。”
  昏迷前后被两人告白的傅知雪心情有些微妙,发现自己的案底也不是很干净,于是心虚道:“姑且信你一把。”
  江寰满意地亲了亲爱人,两人还算和谐地吃完一顿早餐。
  窗外白浪扑打,海上阳光温暖宜人,傅知雪还有些不放心,抓住江寰问:“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江寰深深看他一眼:“你确定要知道?”
  傅知雪:“要知道。”
  江寰下楼,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沓文件,交给他翻阅。
  纸张声沙沙作响,傅知雪目瞪口呆,每个铅字他都懂,但排列在一起让人难以理解。他抬起头,问:“高家人被抓进局子了?”
  “只是例行审问,”江寰抖抖手腕掀开报纸,语气淡淡:“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扳倒他没那么容易,多得是替罪羊。”
  傅知雪啧啧称叹:“那也大伤元气了吧,你做的?”
  江寰矜持地点头。
  江寰似乎很忙,在简短的早餐后,便出门应酬去了。留下傅知雪百无聊赖摊在沙发上玩游戏,激昂音乐响起,他下意识左手下放,刚巧摸到一大堆薯片饼干。
  傅知雪失笑,觉得自己快被对方养成四肢不勤狗屁不通的废物了。
  直到他走到玄关打算出门时,好心情戛然而止。
  门纹丝不动。
  傅知雪不信邪,又狠狠推了一把门把。
  门把依旧纹丝不动。
  相似的情景在昏迷前也曾发生,事实似乎滑向了某些他绝不愿达到的地步。
  ——江寰在囚禁自己吗?为什么?
  傅知雪暗示自己不要多想,但头脑纷纷扰扰的杂念搅碎着他的理智,一切不祥的征兆在这里探出苗头——江寰出差时张贴的“不许乱跑”的便签、第一次吵架后把自己锁了一夜……所以早有端倪?
  傅知雪不愿细想,他回到沙发盘膝而坐,神色凝重,决定等江寰回来好好谈谈这件事。
  落日熔金,夕阳融入海面,打翻了数桶暖色颜料。鸥鸟蹁跹,海鱼飞跃,很快,暮色降临大地,夜晚来临了。
  门打开,一条高大而皮毛厚实的狼犬飞速袭来,像一颗炮弹一样精准地要扑倒傅知雪。
  狗主人低喝:“芬里厄!”
  芬里厄立刻刹车,呜咽着逡巡在傅知雪脚边,扒拉着对方的裤腿。
  芬里厄的体重与面积在大型狗类中也能脱颖而出,不知道江寰怎么养的,它身上狼的习性甚至要高于狗的天性,梁助在刚任职不久时便不甚被芬里厄扑倒压断两根肋骨,从此往后对各类狗都却之不恭。
  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江寰对芬里厄对傅知雪的接触管制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芬里厄一旦接近傅知雪方圆一米内,便会受到严厉的监视。所以一人一狗只能在江寰不在的时候偷偷相会,其情形堪比牛郎织女相会,那江寰就是那位更年期过期的王母。
  所以江寰这次肯舍得带芬里厄过来,心里多半有鬼。
  傅知雪面上不显,挠着狼犬的下巴,问:“说吧,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咋说呢,总之不会持续很久!
江寰:笑容逐渐消失jpg.
 
  ☆、海岛(下)
 
  江寰矢口否认:“没有。”
  “真的?”傅知雪眯眼,狐疑道:“良心发现自己对芬里厄太过后妈了,还是别的什么?坦白从宽。”
  江寰淡定地任他逼问,自岿然不动。
  傅知雪:“那我明天要出门。”
  江寰眼睛眨也不眨:“好。”
  所以真是自己想多了?傅知雪狂撸芬里厄,对自己的多疑感觉可笑。吃过晚饭后两人各自进房,一夜无话。
  睡意朦胧中,有人在他耳边絮语,嗡嗡鸣鸣扰人清梦,傅知雪一把枕头拍过去,世界清静,他又睡了过去。
  耳边似乎是一声喟叹,紧接着全身腾空,他靠在一张怀抱里,耳边是对方沉稳的心跳。
  傅知雪蹭了蹭,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睡。
  纷乱的脚步声、开门关门声、温暖但不刺眼的灯光,某一刻一股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砂砾的粗糙质感,让傅知雪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正躺在江寰怀里。而江寰裹着毯子抱着他,徒步走向海滩。
  傅知雪一个激灵,抓住男友的肩膀紧张道:“你可别想殉情啊。”
  “想什么呢?”江寰赏了他一个脑瓜崩:“去看日出,你不是一直念叨的吗?”
  傅知雪回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难为对方记得,于是安安稳稳躺在对方怀里。头顶是数不清密布的星辰,脚下是和星辰一样无边无际的砂砾,在这样宽广辽阔的天地中,极易产生人之渺小的无力感,所幸他身边有江寰,能让他毫无负担地咸鱼下去。
  他们找到了一处干燥的地方坐下,幽蓝而波光粼粼的海浪温柔地亲吻着沙滩,所经之处留下一地贝壳与歌声。
  傅知雪似乎真的听到了歌声,像迷雾中隐藏的塞壬,那歌声也是缥缈岑寂的。
  他戳戳旁边的江寰,悄声问:“你听到了吗,好像有人在唱歌。”
  江寰说:“没有,大概是海鸟在叫?”
  傅知雪再去细听,那歌声又隐没在风中,听不到了。夜晚的海边有些冷,忍痛打开毯子,分了一半给江寰。问:“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呃,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江寰笑了一下,搂住爱人的肩膀往怀里带了带,源源不断的热意火炉一般在双方皮肤上流动。他思索道:“我也讲不清,那都好像是很远的事了。如果非要计较起来,大概是见面没多久?”
  傅知雪黑脸:“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扔下车了。”
  江寰捏捏他的脸,亲昵地揩揩他的鬓角,求饶:“别翻这陈年老黄历了,我知道错了。”
  傅知雪不语,在江寰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倚好,看天边渐次泛起鱼肚白,但仍有几颗星辰持之以恒地点缀这黎明。
  “你呢,”江寰问:“你喜欢我吗?是在什么时候喜欢的?”
  傅知雪聚精会神地盯着远方水天相接处,恍若未闻。
  “我猜是那次去S城出差,无意看到我洗澡那一会?”
  傅知雪恼羞成怒:“我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吗?”语毕哼唧半天:“之后的事。”
  他语焉不详,将江寰破水而出自己的心脏频率变化描述得轻描淡写。
  天色更加明亮,太阳终于从海底孕育而起,那一点点金光逐渐射穿海面,来到两人的眼底。
  江寰呓语:“看来出差出对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火橙金乌一跃而起,海面波光粼粼,霞光犹如甲胄般披向两人肩膀,傅知雪抓住江寰的头发,逼迫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江寰轻声问:“待会想吃什么?”
  傅知雪看了眼他身后的太阳,好像那太阳都赶不上此刻的爱人耀眼,他似乎是很艰难地想了很久,才拍板:“荷包蛋。”
  两人重又走回别墅。
  这一路堪称煎熬,他们似乎是从没走过这样长又短的路,视线与思绪交缠不分,对方的呼吸都在牵扯着自己心脏的跳动。直到门打开又阖上,傅知雪被推到门上,一声闷哼,被迫接受着江寰的攻城略地。
  江寰呼吸粗重,好声好气商量:“待会再吃饭?”
  傅知雪被他吻得几近窒息,勉强拉回几分神智:“可是……”
  江寰暴躁地沉默着,扛着他大步流星到卧室,把人放到床上,一拉床头柜,数瓶润滑剂整整齐齐排列。
  傅知雪:……
  ……
  等傅知雪再醒来时,太阳早已沉下去,白日宣淫以晚餐结束。
  他一摸旁边,枕头凉透,看来人早下去了。
  渣男!睡完就跑!!!
  傅知雪发现爱情童话里那些主角们大和谐睡醒后,第一件要紧事就是要交换一个缠缠绵绵的早安吻,虽然时间不对,但也不能睡完就跑吧?难道男人的新鲜感这么短的吗?!
  他决定自力更生,一动身却感觉骨骼酸痛,全身上下几乎没几块好肉。傅知雪咬牙切齿问候了江寰几十遍,勉力下床,立刻腿软滑倒在地。
  傅知雪:……
  他一路艰难地下楼,跑到厨房里决定煎一个心心念念的双蛋黄荷包蛋来勉励自己,而且不准备江寰的份。
  手抖地打碎数个鸡蛋后,终于成功将蛋摊在平底锅中,热油滋啦作响,油滴飞溅入他的手背,烫得傅知雪翻手打翻了整个锅。
  面对一地狼藉,傅知雪五脏庙咕咕作响。
  身后嘀——一声,是江寰外出归来,赶到厨房,握住傅知雪的手。
  他的指腹有薄茧,质感粗糙,但又灼热,好像某种兽类布满倒刺的舌苔在爱惜地舔舐,傅知雪不禁想到昨晚某些疯狂的画面,他的手也是这样触碰他……
  他窜地一下把自己的手收回去。
  “怎么了?”江寰不明所以,打开手龙头,示意他放到凉水下冲洗。
  傅知雪支支吾吾:“我自己来就好了。”
  江寰蹙眉,不由分说地拽住他到怀里,傅知雪后背一片温热。江寰俯身,在凉水下与他十指交缠,冰冷与炽热,两极天。
  傅知雪感觉自己的腿更软了。
  他看到江寰的喉结滚动,看来对方也不是全无感觉。
  清晨的躯体生命力蓬勃,傅知雪渐渐感到身后人的体温升高,侵略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傅知雪一个手肘向后击去,江寰倒吸一口冷气,血性上来,就要死死压制住怀里的爱人。
  傅知雪却动作极快地跳起来,动作矫健地跑出厨房,像只受了惊的猫。
  留江寰一个人僵在厨房里,额头太阳穴鼓动,过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厨房饭菜的香气飘散到客厅中来,芬里厄乐此不彼地咬着抱枕,羽毛飞了一地。傅知雪坐在一片白茫茫中,皱眉思索着刚才那一肘是否给得太重。
  不应该啊,江寰起码今天在床上还龙精虎猛的,下了床就不行了?一肘子给击出内伤了?
  可是那一声吃痛也不作假。
  江寰端着饭菜出来。傅知雪自觉走到饭桌前等待投喂,眼神里毫不作伪地质疑与关切。
  江寰下意识摸了把脸,确定自己没有因做菜变成黄脸婆:“怎么了?”
  “我理解,江叔叔。”傅知雪诚恳道:“人年纪大了某些事情会力不从心,你不要因为今天白天的事情伤了身体,作为男友我理解你的。”
  江寰愣,被气笑了。语气温柔又威胁:“需要再验证一番?”
  “不用不用,”傅知雪忙道:“我就是担心你身体被榨干,真的。今天白天是有点过度了,没必要这么多次,下次注意就好。”
  江寰被年轻的爱人质疑关键能力,感觉相当荒谬,荒谬下又产生深深的不自信,思量三番还是决定及时沟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知雪:“你是不是身体不行?刚才打你那一下还好吗?”说着跨过桌子就要掀开他的衣服,刚解开锁骨的扣子就被对方抓住。
  江寰双眼深沉,睫毛一颤,飞快滑向别处:“别解了。”
  傅知雪对危机预判的迟钝简直达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他凑近江寰的脖子嗅嗅,像只小动物一样。殊不知这样反而将整个人送了过去,从江寰这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地折下他宛如梨花枝一般脆弱的脖颈,任意施为。
  傅知雪纳罕:“怎么一股铁锈味,江寰你受伤了?”
  江寰手一抖,更加坚决地抓紧傅知雪,摁住他的后颈,严肃道:“还想不想吃饭了?”
  傅知雪:“?江小寰你敢饿着我?”
  江寰深吸一口气,体内某些冲动又蠢蠢欲动叫嚣着,后背火辣辣的鞭伤又叫人心烦意乱,这些阴暗又暴虐的心绪交织,要他粗暴地吞吃眼前的珍宝。
  但他却堪称温柔地妥协着,两人平静地吃完了这一顿晚餐。
  钟表滴答作响,在入睡前的最后一刻,两人就是否分床产生了歧义。
  江寰:“都在一起同居甚至发生实质性关系,为什么还要分床?”
  傅知雪僵僵:“我需要一点私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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