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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嘟——嘟——
  漫长的等待如同钝刀开刃,书房内所有人都在静心等待,直到电话自动挂断。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高兆盛胜券在握的表情僵住,冷汗刷得一下流下,他拨通了第二通电话。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傅洛洛的心渐沉入谷底,某种可怕的猜测随着之前的忌惮与担忧裹挟冲来,与事实真相只有隔膜之差。
  高兆盛呼吸已然不稳,他不死心地拨打第三通电话。
  咔嚓!
  电话竟然直接被挂断!
  他为什么会挂断?
  这一切他是不是和高兆盛提前商量好的?
  他是不是打算撕票?家寰和知雪现在到底怎么样?!
  忧惧惊涛骇浪般席卷,江伯父犹如一只饮血的老狮王般拔地而起。而一道身影比他更快,雪光闪过,下一瞬,高钰恍若一道劲瘦闪电般挟制住高兆盛!
  “高兆盛!”高钰的声音仿佛从牙关迸出:“黄平的毒品在哪?!”
  周围动作的人顿时僵住,电光火石间江伯父想通一切关节——高兆盛擎肘黄平的依仗正是高纯度毒品,而对瘾君子而言,没有什么比毒品更能左右他想法的利器了!
  高兆盛眼珠乱转,嘴唇哆嗦,似乎对眼前这一切难以置信:“你、你……”
  雪亮刀锋更进一步,鲜血溢满血槽,高钰爆吼:“快说!”
  高兆盛明白再无斡旋余地,花白头发被冷汗打湿,最后吞咽道:“在在我卧室的保险柜里,密码是1189……”
  高钰转身,漆黑眼珠灼灼燃烧:“还不快去!”
  傅洛洛如梦初醒,连连点头,趔趄着就要冲出房门——
  而高钰挟制着高兆盛的身躯,两人一进一退走到了窗户处,寒风正从窗缝中呼呼吹过。
  “不许动,警察!”
  一众警察破门而入,书房内顿时堵塞不通。
  “高兆盛,你涉嫌偷税漏税、贩卖毒品……”
  高家众人面如菜色,双膝软倒在地,明白大势已去。
  窗边的高钰脊背不为人知地一松,顶上高兆盛的刀刃也松懈下来。
  高兆盛却眼神一狠,手臂发力拖拽——穷途末路越能激发人的凶性。高钰反手一推,却被老人更过分地粘住,桌椅腾挪,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两人半身都已悬空在五楼之外!
  傅洛洛死死捂住嘴,掐住脱口而出的尖叫。
  警察显然也措手不及,为首一人试探着前行,安抚住情绪激动的嫌犯。
  再这样命悬一刻的时刻,高钰却微微侧过头,侧脸在夜色下秀美无边,没有人注意到,他那一瞬实际上是看向傅洛洛的。
  傅洛洛心中再次浮现这样的话语——
  我和知雪长得挺像的。
  不过转眼,高兆盛眼中凶光大盛,脚下发力,高钰一声闷哼,竟生生从窗边摔落下去!
  那一秒被无限拉长,高兆盛也跌落下三楼,而高钰下意识举起右手,竭力抓住任何支撑物,傅洛洛冲了过去,在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处,两人的手指一擦而过。
  高钰似乎是有些遗憾,冲她露出一个稍纵即逝的微笑。傅洛洛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生命从她指尖流逝而去。
  少年的身影如同飞鸟般坠落,疾风呼啸中,那一丝矢车菊的芳香若隐若现,仿佛是那人的指尖和颈侧。
  ——傅知雪。
  ——栀雪。                    
作者有话要说:  唉,这个结局是一开始就定好的……希望大家不要骂我!(顶锅盖跑)
 
  ☆、大结局(上)
 
  滴答。滴答。
  傅知雪与江寰背靠背绑在一起,如果不是手上已经凝血的伤口和被缚的手脚,有几秒他甚至以为自己重新回到了他们看日出的那个白金沙滩。
  夜色更加深重,或许是两人之间的亲密无间让绑匪有了疑心,一人上前试图拉扯着傅知雪到别处,被江寰拦住:“他在我这里。”
  明明是被挟持的弱势,这样不容置疑的语气仍然让人胆寒,绑匪不自觉放开傅知雪,反应过来后暗骂一声,离得远远的了。
  江寰似乎是舒了一口气,手指在黑暗中悄悄勾住傅知雪的,安抚性地剐蹭一下。
  叮铃!
  黄平身边的来电响起,奇怪的是他却丝毫没有接听的意思。傅知雪揣测这大概是幕后黑手高氏的来电,但对方静静等待他自动挂断的行为就颇耐人寻味了。
  绑匪群中轻微骚动。
  直到第三通来电被黄平直接挂断,终于有绑匪忍不住质问:“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高氏的钱你不想要了吗?”
  黄平似乎低声吼了什么,话音未落顿时气氛顿时如热水蒸腾,傅知雪能感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但很快绑匪中传来痛呼与拳拳到肉的闷响,粉尘飞扬,人影缭乱。
  傅知雪心下分明——黄平想杀了他,但这显然与除他之外的集团利益相悖,于是冲突横生。
  江寰似乎感觉到他隐秘的担忧,低声道:“我不会让他如愿。”
  头顶的三尺小窗内撒下岑寂星辰的辉光,傅知雪眼睫轻颤,无声地应了。
  一声刺耳的尖叫,紧接着一名绑匪捂住腹部倒在地上,鲜血从身下溢出,生死不明。
  冲突戛然而止,那群黑衣面面相对,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恍若口涎恶臭的鬣狗。
  黄平双眼通红,狠狠剜了眼傅知雪,蹒跚着走出门外。其余绑匪随后跟随,铁门砰的一声撞开,又轰然阖上。
  显然他们的争执并不愿意留在这里让傅知雪他们看笑话,于是选择外出解决。
  傅知雪观察着倒地的绑匪,确认对方无意识后,伏在江寰的耳边,小声说:“你猜这是什么?”
  手指交缠,一道金属银光在两人手中闪过,江寰耳后感受着爱人呼出的热息,一时间恍惚。
  “江寰?”傅知雪不满地用肩膀推他。
  江寰回神,讶异:“这是——”
  手中正是之前傅知雪从绑匪之一手中顺走的指甲刀。
  傅知雪:“你力气大,你先把绳子磨断,再来管我。”
  江寰不语,手下的动作却很好地贯彻了他的决定,金属刀锋剐蹭着傅知雪双手间的麻绳,发出的声音有如鼠类啮噬衣料。
  厂房外风声呼啸,傅知雪道:“他们只有四人,待会我们趁乱跑出,我一对——”他比量了下自己的战力,又估摸了江寰的,试探道:“你一对二可以吗?”
  江寰默不作声,麻绳一阵拉搓,终于被磨断。傅知雪转身替江寰解开绳索,听到他说:“你先跑,我来断后。”
  “不行。”傅知雪断然拒绝:“你能打得过四个?”
  江寰半阖着眼不做争辩,但正是这种沉默而负隅抵抗的态度让傅知雪心中没底。他报复性地使劲一扯江寰手上的麻绳,义正言辞道:“江寰,现在不是你大男子主义发光发热的时候——”
  砰!
  仓外飞鸟惊起,传来一阵乌鸦的嚎叫。
  傅知雪面色煞白,仿佛心脏被猛地挤压,两人面面相觑,他竭力克制住身体的战栗:“江寰,这是……枪声吗?”
  咔嚓。
  绳索被暴力挣断,江寰牢牢凿住傅知雪的肩膀,两人迅速往出口跑去。江寰急声道:“听着,知雪,现在不是计较谁先谁后的问题了。等出门后,立刻往南跑,别回头,听见了吗?”
  傅知雪慌乱一瞬后,迅速冷静下来,说:“不。”
  “什么?”
  傅知雪当机立断:“要么你先跑,要么一起跑。”
  这句话所体现出的坚决简直如磐石一般不可动摇,而且非常不傅知雪。毕竟他本人是个过于谦和甚至咸鱼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几乎很少忤逆亲近之人。
  但正因为此,他的决定才更不可更改。
  外面争端纷起,他们却彼此对视,眼神里都是不可动摇的坚决。
  江寰轻微侧身,嘴唇开合数下似乎要说些什么——
  砰!
  第二声枪声响起!几乎是响在他们耳边,心脏都为之震颤移位。
  江寰当机立断,抓住傅知雪的手就要冲出门外!
  一只冰凉的手却猛地现身,死死抓住傅知雪的脚踝!
  太凉了,简直是死人青白腐烂的手掌,从棺材中爬出,要拖人入十八层地狱。
  傅知雪低头,正是方才昏死的绑匪,此刻却仰起头看他,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傅知雪瞳孔紧缩,就要弯腰捂住他的嘴——下一秒,绑匪陡然爆发一声大吼:
  “啊!来……来人!”
  枪声不再出现,杂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苇叶松脆的簌簌声越逼越紧!
  江寰利落踩断绑匪的手腕,咔嚓一声,绑匪的手腕不自然地垂落在地。傅知雪感到一阵拉力,江寰已带着他冲出一段距离,而脚步声越来越近!
  来不及了。
  傅知雪感到一阵绝望——对方还有子弹吗?枪到底在谁手上?这帮亡命之徒究竟会不会对他们开枪?!
  江寰停下,傅知雪撞进对方胸膛中,被他死死勒住,几乎是融进骨血的力道。
  在这样追兵在后、危机四伏的时刻,这一点蓬勃而赤忱的热意如同星星之火,其温情有如避风港湾让人沉溺。
  但傅知雪心中的不安却越放越大,脑海中某些阴暗角落翻涌出来,某些记忆裹挟着黑暗呼啸砸来。
  江寰在他耳边道:“你先走,南边已经有人赶过来救我们。去找他们,找他们来救我。”
  傅知雪的喉咙仿佛有滚烫的岩石堵塞:“不……”
  我可以死,但你不能死。你还有那么多漫长的时光可以度过,但我只有你了。
  “乖。”江寰吻了吻他的鬓角,血气混着热息而来:“虽然我很想和你葬在一起,但那也会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找人来救我。”
  回忆终于破土而出,如洪流破闸而出,不知不觉,傅知雪已泪流满面。
  原来他们的相遇不是初见,而是重逢。
  身后杂草拨动,黑影摇摇晃晃有如地狱重现,有人咆哮咒骂。但这一切都不如江寰的话语那样密不透风,他说:
  “去吧,我爱你。”
  下一瞬,枪声再次响起,江寰狠狠推开了他!
  傅知雪牙关紧咬,他能感到喉咙里血液翻动,让他口腔里满是血腥味。视线模糊不清,但他不敢停,他只是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周围的一切都抽象成幅幅阴暗扭曲的色块——
  十岁的男孩双手染血,娇嫩的手指被玫瑰花刺扎得抽搐,一脸期待地仰视他。
  十五岁的少年跳下围墙,顽劣地扛着他去够梧桐上的鸟雏。
  二十六的江寰半跪在地,在夜色下小心翼翼地举起右手,象征守护与禁锢的戒指熠熠生辉。
  ……
  傅知雪感到胸口淤塞,伤口撕裂发痛,但他不敢停。
  “别回头。”江寰仿佛在他耳边说。
  天际升起一道微光,猎户星凭空而立。
  “这里有人!”
  “这里这里快来!”
  ……
  无数电筒光柱在芦苇中穿梭,意识模糊中似乎有无数双手搀扶着他。傅知雪紧紧抓住其中一只,用干涸的食道挤出一个字:“江……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嗅到完结的气息?
 
  ☆、大结局(下)
 
  在妹妹还没出事前,傅知雪也曾有过相当一段幸福且清闲的少年期,正因为是人生中难以悠闲的一站地,所以似乎穿越时空的奇遇以及随之而产生的白日困倦也不足一提了。
  梦中的如精灵般的孩子,他拥有一双深邃却如死水般的铁灰色眼瞳,身后是一座童话里才会出现的恢宏圆顶城堡和满园的蔷薇。刚开始两人的相处并不愉快,灰色眼珠的男孩如同一只富有攻击性的幼豹,傅知雪要小心再小心才不会被对方挠伤。
  随着相处的逐渐深入,十岁的孩子迅速抽条,长成白杨般的俊美少年,他的眼神也由警惕转变为令人心悸的温柔,身高与他比肩。
  现在想来,他的那数月的陪伴,对江寰而言却是五年的相依为命。
  “明天是我的生日。”在十四岁某天,年少的江寰这样漫不经心道,倾斜的身体和微动的耳根却诚实暴露了他的心绪。
  傅知雪狡黠一笑:“会有惊喜给你!”
  江寰不甚在意地别过脸,心中却荡起阵阵涟漪。
  傅知雪最终却没能赴约。
  他的妹妹陷入无法诊断的昏睡,在江寰在城堡中独自等待的时候,他一个人踏上了任务途中。
  傅知雪感到深海一般的窒息,一双手却揽住他的腰,托举着他,将他带出水面。他大口喘.息着,睁开双眼。
  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和蜿蜒而下的输液管,鼻间缭绕消毒水的气味。昏迷前的记忆潮水般涌来,傅知雪吃力地攥住床单,说:“江……”
  另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他的手背,江寰说:“我在。”
  傅知雪转头,这一轻微的动作便牵动身上伤势,而江寰看起来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发型凌乱,眼下青黑,整个人英俊而颓丧。
  但两人对视间,他的眼睛深处被一点点点亮,最后蔓延至整副瞳孔,那一瞬的光华有如蚌生明珠。
  江寰半跪在他床边,与他十指紧扣,两人交叠的食指上戒指熠熠生辉。他低声重复:“我在,你做的很好,知雪。”
  傅知雪缓缓眨了下眼,想说你可不怎么样,但意识昏沉,他又睡了过去。
  继傅知雪短暂醒来后,已经过去三天。他的身体与意识逐渐清醒,渐渐可以食用流食,于是江寰每天瓶瓶罐罐变着花样熬各种粥类,最后打成傅知雪见粥欲吐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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