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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浅金色狸猫尼尼乖乖地蹲坐在无砚的肩头,无砚怀里还抱着黑猫浪浪,走过径道石阶时,浪浪在无砚怀里安心地舔着猫手的肉垫,尼尼低头出神地瞧了浪浪一会儿,突然伸长一只猫手拍在浪浪的脑袋上,浪浪猝不及防,愣了片刻后立刻回拍一次,两只猫就打起架来。
  无砚腾出一只手,抚了抚尼尼的脑袋,再抚了抚浪浪的脑袋:“不准打架,尤其是不准在我身上打架。”
  浪浪轻轻地发出一声无辜的‘喵’,无砚不说什么,只轻轻揉它软绵绵的腹部,尼尼似乎也开始吃醋,两只猫手搂住无砚的脖子,挨近无砚并用额头轻轻蹭了蹭无砚。
  到了织造院,无砚先去了绣花房,瞧了一眼阳清远定下的那件浅绿绸广袖披风衫子,绣娘正坐在绣花框前一针一线地认真绣着绣球花,细细的银白丝线跟随细细的绣花针穿过绸布经纬发出的嘶嘶声没有停歇。
  无砚没有催促绣娘,也没有停留太久,只看了一眼,大约明白了刺绣的情况,便离开绣花房,穿过一条径道,步入了织布房。
作者有话要说:  出自文献,古代女子美甲是用凤仙花汁染红指甲。
别问什么野果,问就是猕猴桃!根据文献,猕猴桃在古代是……野果…
 
  ☆、第180章
 
  黄昏刚刚降临,无砚回到慕容山庄,回到寝居-清辉馆,才刚穿过院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香甜之气,好似刚做好的菓子,便启唇:“你今日又做了仙草汤菓子了吗?”
  阳清远侧头瞧了瞧忽然出现在身侧的无砚,勾唇笑了笑:“原来你也被它骗了。”便拿起一条干花枝凑到无砚的鼻尖。
  无砚轻轻一嗅干花枝上的赤红色果实,微愣,又拿稳干花枝瞧了瞧,奇怪道:“是汤菓子变成了这干花,还是干花准备要成汤菓子?”忍不住又嗅了一次干枯枝叶上的犹若珍珠一般小的赤红果实。
  阳清远大方地解答:“火龙珠就是花草中的骗子,只许你闻它的香气幻想食物,却不如你所愿成为你正在幻想的那种食物。”
  无砚将干花枝轻放在桌案上,只问别的事:“你说过,要做什么给我来着?只是做一把闻起来很好吃的插花给我?”
  阳清远又将另一条干花枝凑到无砚面前,要求道:“你闻闻看。”
  无砚好好闻一闻,犹若品茗,回道:“这花枝上的果子有一种香气,近似话梅,但又有寒泉那样的清爽之感。”
  阳清远说:“这东西叫尤加利果,太上皇说的,其实就是蓝桉树的果实,等到壳子里的种子成熟了,就会把顶端的十字封撑开,掉落出来。”
  无砚忍不住又瞧了瞧手中的干花枝,思索着:“这果子长得倒像一串串铃铛,蓝衣又附上一层白霜,这般模样看起来挺俏丽的,倒可以照着这模样做一支珐琅金钗。”
  刚想到点子,他便放下手中的干花枝,快步往楼宇走去,走进首楼。阳清远回头,冲他的背影叫道:“我做了鲜花饼,应该还热乎着!”
  无砚来到桌前,果然看到一只托盘,一只盘子放在托盘里,用半圆形的琉璃钵罩盖住,透过这只琉璃罩子,可瞧见盘子盛着三块烧饼,热气升到琉璃罩子化成了薄薄的一层水雾,但无砚不急着品尝,只取来文房四宝,在白纸上画出了一段尤加利果枝条,涂上了浅浅的蓝靛墨,用镇纸压着,然后转身去洗了双手。
  翌日,无砚将这张珐琅金钗图送到了慕容世家的当家人-慕容钦湄的手中,紫饰夭偶然瞥见一眼,说很是喜欢,慕容钦湄便立刻为了爱妻,吩咐无砚将这张图送到慕容氏织造局,让首饰工匠铸造一百支并带回一支。
  无砚去了织造局以后,便做监工,吩咐首饰工匠以纯银做钗柄,以纯金做尤加利果实,而‘果实’的外壁涂上蓝灰珐琅,又在金钗尾端刻下‘慕容氏织造局’这几个字,以防山寨货,共耗时五日才铸完,做了一百零五支。
  随后无砚派人将其中的一百支用一个锦盒装起来,送至绸布庄总铺售卖,他则留下了五支,也用锦盒装起来,将五支中的四支带到了宫里,穿过回廊时,刚好遇到黄延,便停步寒暄:“闻人先生,久见了。”
  黄延一见无砚,只是轻轻点头,不言语。无砚看出他有心事,不由好奇:“闻人先生似乎不太舒朗,难道遇到了麻烦?”
  黄延只稍稍别过脸,佯装若无其事,答道:“没什么。”然后说:“我尚有别的事,先走一步。”刚走了两三步,身后又响起一声‘闻人先生’。
  无砚说:“今日没有见到朱先生,有些遗憾,我原本打算送他一样礼物,答谢他这些年里将杨心素从小教到大。礼物就先交给闻人先生,到时候替我给朱先生。”
  黄延听罢,回头,一支精致的珐琅金钗便递了过来,黄延收下珐琅金钗,只道一句‘多谢’便继续迈步往前走。
  无砚与他背道而行,前往深宫,将剩下的三支珐琅金钗赠给了苏仲明,随后回到织造局,带上最后一支钗,返回雁归岛,将这支钗插在生母紫饰夭的发髻上,紫饰夭爱不释手,每日都戴着这支钗。
  那一百支钗,也只在铺子里摆放了一日就完全售罄,一时之间,这珐琅金钗便成为坊间里最艳羡的美物,艳羡之声远远超过它昂贵的卖价。
  永馨公主苏梅儿从苏仲明手中要得其中一支,戴在了发髻上,戴着这支金钗徐徐走过庆余春茶楼的每一个地方。背后自然有人艳羡着感叹:“不愧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多少美妙的东西都能弄到手。”
  也有妇人朝着丈夫悲愤地怒骂:“当初我叫你买的!你说太贵了,再观望观望!我叫你观望!现下一支也买不到了!你对得起我吗?当初为何要下嫁与你!……”
  苏梅儿听到了耳里,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发髻上的这支精致又特殊的珐琅金钗。苏仲明原本要等她出嫁时作为她的嫁妆,但见她撒娇求取,自己又疼这个养女,便只好给了,又将剩下的两支钗交给了施朝晶。
  元宵节过后,次日的次日,是无砚的生辰,清早的时候,无砚从梦里醒过来,一瞧身侧,却是空无一物,阳清远不见踪影,无砚便撑起上半身,掀开被子,不急着穿衣,只屈起一只膝盖,一只胳膊肘撑着这膝盖,而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撑着寝榻,寻思着喃喃:“这么早,跑哪里去了?”
  雕花隔断的外边,倚靠着墙壁的高脚条案上静静放着的粗竹筒里,插着尤加利果枝条、白腊梅枝条以及茶梅枝条,微风从打开的一扇窗户吹入房中,三种淡淡的香气便随风飘起,交织着扑入鼻息。
  无砚穿好衣袍,自己梳理发缕,便离开寝房,来到首楼,里边只有两只猫在打闹,两只巴掌那样大小的奶猫跟随着玉蝉窝在猫窝里,其中一只奶猫爬出了猫窝,被玉蝉叼了回去。只有黑黑奔到无砚面前,用脸颊轻轻蹭他的腿。
  无砚看了看猫碗,碗底残留着一丁点儿鱼干的碎屑,是有人喂食过的迹象,随后,他便安心地离开清辉馆,黑黑也跟在他身侧,跟着他走。
  一人一猫,到阳清远常去的地方转了一圈,却没有见到阳清远,无砚顿时觉得奇怪,在他寻思时,脚边断断续续传来低低的猫叫声,他低头瞥了黑黑一眼,黑黑昂着头冲他叫,似是乞求抚摸或者抱在怀里。
  无砚认为黑黑的体型在猫类中已算是中年发福,便故意不理会它的乞求,让它一直在身侧走动,以此方法让它瘦身。练剑半个时辰以后,一人一猫又穿过径道,过了吃早饭的时辰,又一起去了慕容山庄附近的织造院继续监督织造之事。
  黄昏一眨眼来到,杨心素一如既往地在那座院子里习武,与慕容擒雪赤手空拳地对打,拳法已经有些精进,能灵敏地对付自己外公的招式,后空翻的身姿也十分敏捷,慕容擒雪因而有些满意。
  无砚来到这座院子,一瞧外祖孙两人,便奇怪道:“清远没有来到这里?”
  杨心素听闻声音,但没有贸然回头,一边再度与外公对打,一边答道:“我今日一整日也没有见到舅丈!”
  无砚便更加觉得奇怪,不禁低头寻思。他脚边的黑黑不懂他的心思,看着杨心思在对打片刻,突然朝杨心素冲了过去。
  杨心素见状,急忙闪开,边躲开边叫道:“走开!走开!别缠着我啊!我很忙的!”
  傍晚,厨子敲响了铜钟,慕容世家的大主小主都听闻钟声以后,来到饭厅,无砚一回头,赫然瞧见失踪了一整日的阳清远。
  待阳清远走近,无砚便问道:“你今日都去哪里了?我以为你又溜出雁归岛……”
  阳清远浅浅一笑,一双柳叶眼就弯成了钩月,启唇:“你怕我偷偷溜去找我哥哥?”
  无砚正经道:“我才没有这么想。”
  阳清远凑近他的脸庞,望进他的眼眸里:“你的脸上已经这么写了。”
  无砚微微垂眸,不言语。
  紫饰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都过来吃饭吧!今日是无砚的生辰,我让厨子做了无砚最爱吃的菜!”
  无砚立刻转身,迈步走到座位前坐下,阳清远尾随着他,坐在他的身侧,还为他夹菜。一顿饭结束以后,众人陆续走出饭厅,就要分开,去做各自的事情,突然四面八方腾升起了五彩烟火,迅速冲上了高高的夜空,并立刻绽放出绚丽的巨大五彩花火,雷鸣般的响声也在双耳边响起,甚是震耳欲聋。
  五彩花火的光照进了无砚的眼里,无砚仰望着夜空,惊愣到哑然。几个人里,只有文茜惊喜着叫道:“这是谁准备好了的?太美了!”
  一名家仆端着托盘走上前来,至阳清远面前,阳清远从托盘里拿起一只空酒碟和一只酒壶,斟了一杯美酒,送到无砚的面前,对无砚道:“我知道今日是你的生辰,一大早就为你准备了这份礼物,这酒也是我为你调的,你尝尝。”
  说罢,他就将酒碟凑到无砚的唇前。无砚愣了一愣,但还是轻轻含住酒碟的边缘,缓缓饮下了佳酿,然后边回味边启唇:“梅子酒?林檎?橘子?葡萄酒?凤梨?桃花酒?猕猴桃?罗浮春酒?屠苏酒?米酒?”
  阳清远回道:“算你舌头灵!”又斟了一杯酒,将酒碟送到他唇前:“再尝一杯。”
  无砚说:“我可不想在自己的生辰喝醉了。”
  阳清远劝酒道:“只有半壶酒,一共五杯,喝不醉你的。”
  紫饰夭出语:“这酒里有四种生果子的浆汁,六种佳酿,这六种佳酿之中又有两种是用生果子的浆汁所酿,岂不是寓意‘四季平安,六六大顺’?”
  慕容钦湄闻言,立刻欢喜着劝无砚:“就凭这个吉利的寓意,你就该喝下子婿调的这半壶琼浆!”
  无砚只好再度含住酒碟,饮下了佳酿,又连续饮了三杯,果然饮完五杯以后,酒壶就空了。杨心素凑到无砚的身侧,关心着问道:“这酒好不好喝啊?”
  无砚清冷地瞥了他一眼,清冷地答:“好喝不好喝,都与你无关,反正我都喝完了。”
  杨心素耐心地问第二回:“那到底好喝,还是不好喝?”
  阳清远立刻代替无砚回答:“你想喝,我可以调一壶给你,但你若是喝醉了,可别赖我头上。”
  文茜忙拉住杨心素的胳膊,将杨心素拉回到身侧,低声训话:“你还没到弱冠之年,喝什么酒啊!”
  杨心素不敢与母亲顶嘴,只暗暗想道:到时候我偷偷找舅丈调一壶,嘻嘻……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做这个缠花发钗~( ̄▽ ̄)y
 
  ☆、第181章
 
  此夜的月轮仍是正儿圆,透出一丝丝银光,欢喜地庆祝生辰以后,不知不觉已入了深夜,夜空的墨色愈加浓郁,月轮也愈加皎洁,时不时勾魂摄魄。
  阳清远与无砚一起回到清辉馆,刚沐浴后换上的洁净衣袍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凉风徐徐吹拂两人的衣袂,使辛夷花香与梅花香相互交递。两人先去了首楼,瞧了一眼几只猫的状况,见到岁月静好,便安心地上楼,进到了寝房。
  穿过隔断门,步入里室,在屏风前,阳清远温柔地为无砚卸下披风衫子,挂好在衣服架子上,自己也卸下了披风衫子和交领袍子,都一一挂在架子上,无砚将自己的袍子和腰带解下来,随手交给了他,随后赤脚进到了寝榻上,第一个躺下。
  阳清远挂好衣袍,就来到寝榻前,轻轻坐在寝榻边缘,侧过身来,面对着无砚,垂眸坦白:“其实,我收到了我哥哥寄来的信函,是元宵那日送过来的。”
  无砚抬起双手,轻轻扶着阳清远的肩头,直直望着阳清远的眼眸,脸上平平淡淡,没有表情:“所以……?”
  阳清远疏朗地浅笑:“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佳节祝贺而已。”
  无砚要求道:“明日一早,拿给我瞧瞧。”
  阳清远大方且干脆地点了点头,回了一声‘嗯’。
  沉静之中,无砚的双手缓缓往阳清远的玉脂上滑,随后两人用花瓣与丁香缠缚,无砚更是俯身了下去,在浓浓的夜色里两道身影合二为一,交织出无法自抑的乐章。
  阳清远吹着仓皇的吐息,启唇:“成亲以后,你与以往不同了。”
  无砚从齿缝挤出话语:“有什么不同。”
  阳清远道出理由:“你还是以往那个你,只是很喜欢很喜欢这样的事,我真怕你乱吃了什么药。”
  无砚回道:“你可不要说自己不行,不然我就要喂你吃药。”
  阳清远立刻道:“别呀!你记不记得,那个女人给我们下了药,累到你我腰疼。”
  无砚只吹着仓皇的吐息,不说话。
  阳清远看着无砚接纳绝好心情时的神态,越看越心动,忍不住覆上花瓣好几遍,使劲地拍打柚子,让无砚心情绝好得发颤,一遍又一遍地轻唤‘清远’。
  元宵那一日,黄延早已独自策马离开平京,连热闹的花灯会也没打算看一看。上元贺香也不巧在那一日打算出行,路上远远地偶遇黄延的身影,便赶紧偷偷尾随。
  刚离开平京没过半日,黄延便察觉身后不太对劲,刻意勒马停下,在路边等待,上元贺香缓缓骑马来到他身侧,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黄延不由道:“是葛云郡王妃?这一路跟踪在下好几里,不觉得有失王妃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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