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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裱(近代现代)——空菊

时间:2021-03-03 09:47:39  作者:空菊
  这间密室里除了有少量的瓷器和玉器以外,剩下的全是晃眼的金器,甚至还有好几块大清金砖。
  如果舒青末没记错的话,这种金砖一块就能拍出一千多万的价格。
  “我喜欢收藏黄金。”阎宗琅顺着舒青末的视线道,“因为黄金是硬通货,比任何货币都稳定。”
  舒青末早就知道阎宗琅有钱,所以也没有特别惊讶。
  不过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阎宗琅又是给他讲他的生意,又是带他参观他的藏品,怎么感觉好像……公孔雀在开屏一样?
  “末末。”阎宗琅打断了舒青末乱七八糟的思绪,直直地看着他问,“你是金子吗?”
  阎宗琅问这话的语气很认真,就像在做最后的确认。
  舒青末恍惚地意识到,阎宗琅就是在开屏。他把自己的软实力和硬实力全都展现出来,像是某种庄严的仪式,又像是全力以赴的分界点。他坦诚地露出自己的真心,期望得到舒青末的回应——你值得我珍藏吗?
  舒青末的心里很快有了答案,他迎上阎宗琅的视线道:“国画颜料中有几种青色,其中青金石末最为昂贵。我的名字正好是青末,里面就掩藏着金石。”
  阎宗琅淡淡地勾起嘴角,总是精明又犀利的眼神中溢出了一丝宠溺。
  舒青末摸了摸后颈,有些难为情,然而这时阎宗琅却毫无预兆地托住他的双臀,把他抱了起来。
  “阎先生?”舒青末惊慌地用手撑住阎宗琅的肩膀,由于双腿无处安放,只好夹住阎宗琅的腰来保持平衡。
  “让我看看你里面是不是金子。”阎宗琅双唇轻启,嘴里却说着舒青末听不懂的话。
  “里面?”舒青末愣愣道,“哪里面?”
  阎宗琅在舒青末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眼色深沉地说道:“这里面。”
  阎总:谁说我不行来着? 明天有事,来不及更新,后天奉上车车′? ? `?
 
 
第47章 打脸
  舒青末蜷着身子缩在浴缸一角,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墙面,仿佛要把墙上的马赛克瓷砖数个结果出来。
  浴室里的香氛不知何时从清淡的茶花换成了浓郁的玫瑰,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整间浴室,让舒青末紧张得快要窒息
  浴缸那头泛起细微的波纹,很快绵延至舒青末身边,一下一下地涌上他的肌肤,撩得他心头发痒。
  随着水波而来的是阎宗琅一丝不挂的身躯,紧实的肌肉线条是常年锻炼的成果,每做一个动作都散发出水雾朦胧的男性荷尔蒙。
  “你要回避到什么时候?”
  阎宗琅索性把舒青末捞进怀里,带着他一起坐回了浴缸另一头。
  “我、我还需要一点时间。”舒青末双手牢牢抓着浴缸边缘,紧绷着后背不肯靠进阎宗琅怀里。
  “还要多久?”阎宗琅优哉游哉地偏过头,用舌尖勾住舒青末的耳垂含进嘴里,怀里僵硬的小白兔“啊”了一声,身子立马软了下来。
  “阎先生……”
  舒青末难耐地蜷起双腿,做出防备的姿势,然而阎宗琅的手已经率先游走到他的胸前,揉捏起了那颗粉红的樱桃。
  “不喜欢?”阎宗琅的舌尖划过耳根,来到颈窝,在凸起的锁骨上来回舔吮。
  舒青末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想要推开阎宗琅揉搓他乳头的手。但这时另一只手却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向他的双腿之间,握住了那已经有些反应的小小舒。
  “阎先生!”
  陌生的触感让舒青末变得无比惊慌,他挣扎着想要回到浴缸的另一边,但奈何阎宗琅的力气比他大太多,他刚一蹭起来就被捞了回去,反而一屁股坐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
  之前在皇锦的顶层公寓游泳时,舒青末就隐约发现阎宗琅的东西很大。现在用屁股实际感受,那果真不是一般的尺寸。
  “跑什么跑?”阎宗琅歪起头,看着舒青末的侧脸问,“你跑得掉吗?”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舒青末的声音小得就如蚊子一般,他不抱希望地问道,“阎先生,我们改天行不行?”
  “改哪天?”阎宗琅一手玩弄着挺立的小小舒,一手揉搓着胀红的樱桃,“难不成你想等到我老了操不动你吗?”
  “你在说什么啊。”舒青末羞红了一张脸,他完全没想到平时彬彬有礼的阎宗琅私底下说话竟然这么不文雅。
  “你不需要准备。”阎宗琅说着翻了个身,让舒青末躺在浴缸边缘,“交给我就好。”
  炽热的深吻抽空了舒青末的所有思绪,他环住阎宗琅的脖子,开始试探地伸出舌尖主动回应。
  阎宗琅的亲吻随着舒青末的试探变得越来越粗暴,就好像要把怀里的这只小白兔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舒青末被吻得无法呼吸,他挣开阎宗琅的钳制,皱起眉头道:“阎先生,你轻点。”
  “抱歉。”阎宗琅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总算恢复了理智。他抬起舒青末的一条腿架在浴缸边缘,一根手指探进了那未经人事的小穴。
  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让舒青末又变得惊慌起来,他往后退了退,想要摆脱阎宗琅的手指。然而这个举动正好使他的胸口露出水面,方便阎宗琅勾住他的腰,含住了那早已肿胀的乳珠。
  骨节分明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快感的源泉,胸前的刺痒就如电流一般传向下半身,两者作用之下,舒青末几乎立马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他堪堪忍住,推了推阎宗琅的肩膀道:“这样不行……”
  “嗯?”阎宗琅抬起头来,发现舒青末双眼迷离,咬着下嘴唇,竭力忍受快感的冲击,他差点就想换下手指,用真枪上阵。
  “末末。”阎宗琅重新吻住舒青末的嘴唇,“不要这么诱人。”
  一根手指逐渐变成三根,舒青末在射精的边缘反复徘徊,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他实在忍不下去,环住阎宗琅的脖子,眼含风情道:“阎先生,你快进来吧。”
  阎宗琅早已忍到了极限,他扶住烙铁般的凶器,微微挺腰,将龟头挤进了柔嫩的小穴之中。
  “嘶,好疼。”手指到底比不上粗大的性器,舒青末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满眼的情欲瞬间退下去不少。
  “末末,忍一忍。”阎宗琅加快了套弄小小舒的速度,他一前一后地挺腰,由于有温水的润滑,不多时便将性器整根没入。
  “阎先生,”舒青末紧张兮兮地看着阎宗琅道,“你是不是捅到我肚子了?”
  “别夹那么紧。”阎宗琅揉了揉舒青末的屁股,接着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退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疯狂。舒青末被插得大脑一片空白,眼神无法聚焦,嘴里不受控制地洩出呻吟。
  “啊……嗯……阎先生……”
  “叫我什么?”阎宗琅放慢节奏,变成一下一下地撞击。
  “阎先生。”舒青末不得不抓紧浴缸边缘来稳住身体。他双腿大开,被插着肉棒的后庭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灯光下,这副模样和平日里单纯天真的小白兔形成鲜明对比,让得阎宗琅邪火高涨、口干舌燥。
  “叫姐夫。”阎宗琅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浴缸里波浪翻滚。
  “啊?”舒青末愣住。
  “喜欢姐夫操你吗?”阎宗琅道。
  “你好讨厌啊。”舒青末别过头去,不想让阎宗琅称心如意。
  “不叫?”阎宗琅停下动作,改为慢慢磨蹭。
  舒青末一下来了气,他红着眼眶瞪着阎宗琅道:“流氓!”
  阎宗琅笑了笑,重新加快速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舒青末将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
  “阎先生,你的手呢?”舒青末看着阎宗琅闲在一旁的双手,“怎么……不摸我了?”
  小小舒在水中孤独地晃来晃去,舒青末只能自己动手,但无论如何都没有阎宗琅摸他舒服。
  “你是不是故意的?”舒青末终于反应过来,嗔怪地看着阎宗琅。
  “插你还不够吗?”阎宗琅仍旧不为所动,不仅不摸舒青末,连个亲吻也没有。
  舒青末咬着嘴唇,倔了半天,最后还是想要阎宗琅爱抚的渴望大过了羞耻心。他小声地叫道:“姐夫。”
  “嗯?”阎宗琅停下动作,挑了挑眉,“我没听见。”
  舒青末没好气地又叫了一声:“姐夫。”
  阎宗琅好整以暇地问:“想要姐夫干什么?”
  这下舒青末不吭声了,阎宗琅倒也不急,不疾不徐地抽插着紧紧收缩的小嫩穴。
  半晌后,还是舒青末沉不住气,他小声道:“我。”
  阎宗琅问:“什么?”
  舒青末眼一闭,咬牙道:“想要姐夫干我。”
  阎宗琅又笑了起来,他俯身吻住舒青末的嘴唇道:“好。”
  舒青末在浴缸里释放了一回,射得水里四处都是白浊。
  初尝禁果的滋味无比美妙,然而等舒青末终于缓过劲时,却发现阎宗琅的东西还是坚硬无比。
  “阎先生,你还没好吗?”舒青末进入了贤者时间,平心静气的他反而希望阎宗琅快点结束。
  “还早。”阎宗琅把舒青末抱出浴缸,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那你快一点哦。”舒青末乖乖道,“待会儿中央六台要放个传记电影,我想看看。”
  “嗯。”阎宗琅应了一声,让舒青末背对自己,抬起那又白又翘的屁股,狠狠捅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
  “阎先生……你怎么回事啊……我的电影要开始了……”
  “嗯……啊……我要看电影……”
  “呜呜……先生……我不要了……我的电影……”
  “回南城后有什么打算?”
  飞往南城的航班上,阎宗琅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手里的杂志。以往他的身旁通常是陈秘书的座位,然而现在却坐着没精打采的舒青末。
  “先收拾行李。”舒青末嗓音沙哑地说道,“然后再做大扫除。”
  本来炎症就还未痊愈,昨夜又叫了一整晚,这对舒青末的嗓子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好在罪魁祸首还有点良心,他让空乘端来一杯温水,问舒青末道:“就这两个打算?”
  阎宗琅把收拾舒家的好牌交到了舒青末手里,全看舒青末怎么高兴怎么打出去。
  “收拾行李比较重要。”舒青末抿了一口温水,徐缓地说道,“我在北京找好了房,下周就搬过来备考。”
  “备考?”阎宗琅问。
  “我打算考中华美院。”舒青末道。
  无论有没有阎宗琅这座靠山撑腰,舒青末都不能停下前进的步伐。他和阎宗琅之间本来就有很大的差距,他也只有不断提升自己,才能心安理得地站在阎宗琅身旁。
  “把房退了搬过来和我住。”阎宗琅道,“家里有佣人,可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在备考阶段,有人照顾的确再好不过。
  但舒青末犹豫了一番,还是拒绝了阎宗琅的提议。他摇了摇头道:“不要,你要影响我学习。”
  阎宗琅挑眉问:“我怎么影响你学习?”
  舒青末轻哼了一声,看着窗外道:“你欲求不满。”
  坐在前排的陈秘书猛地被茶水呛住,赶紧找空乘多拿了几张纸巾。
  阎宗琅面无表情地扫了陈秘书一眼,抿了抿嘴唇,转移话题道:“那幅《百骏图》为什么不卖?”
  舒青末闻言收回视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阎宗琅道:“那个匿名买家是我。”
  “这样。”舒青末恍然大悟,随即撇了撇嘴角,“我画了三年呢,你好意思就出二十万。”
  “二十万?”阎宗琅皱了皱眉,“我给的报价是一百万。”
  舒青末立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那段时期他和阎宗琅双方都端着架子,谁也不肯主动示好,所以阎宗琅装成匿名买家,通过方华美术馆买画,然而方婉柔却盘算着“中间商赚差价”。
  “真有意思。”舒青末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我看她还能蹦跶多久。”
  回家休息了大半天,舒青末嗓子的沙哑缓解了不少。
  屋里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破烂全都卖给了附近的废品回收站,原本逼仄的二居室豁然开阔起来,就如舒青末的心境,一扫前段时间的阴霾,变得轻松又明亮。
  第二天一早,舒青末去了一趟方华美术馆。
  尽管是工作日,美术馆里仍旧有不少人参观,而这些人大多都驻足在摆放着《百骏图》的展柜前。
  展柜旁边有明信片、笔记本等周边售卖。舒青末刚一现身,这些周边立马一扫而空,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要得到他的签名。
  好不容易签完最后一张明信片,舒青末松了一口气,这时站在一旁的方婉柔幽幽地看着他道:“现在可真是世风日下。”
  舒青末懒得搭话,他走到展柜旁,扬了扬下巴道:“把画给我。”
  昨天晚上舒青末就跟方婉柔说好今天会去取画。正常来说,方婉柔应该提前把画收起来,并在美术馆门口贴出告示,告知游客不再展览百骏图。
  然而方婉柔没有任何动作,只能说明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展出这幅画的时间。
  “你在网上被声讨得这么厉害,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买你的账。”方婉柔拿出钥匙,慢吞吞地打开展柜道,“我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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