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道,“出门左拐五百米有保安亭,你去喊他们过来,然后报警,把这些人先送警察局,然后再查查是谁派他们来的。”
小助理看着一地的人,瑟瑟发抖,“那……祁总您要?”
“他身体不太对,我送他去医院。”
祁越迈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离开。
宋迟秋脑子里烧得昏昏沉沉,只记得祁越好像来了,跟他说了些什么话。
他被人温柔地放到了车里,祁越用自己外套的袖管给他擦了额上的汗。
男人弯着腰,在狭窄的车身内给他系着安全带。
两人的距离太近,祁越的背上也都渗出了汗,宋迟秋的信息素味道太浓,以至于他都不敢开车窗,怕一开就引来无数被这信息素味道引诱的暴动alpha们。
“早知道就开另一辆车过来了。”
越急越乱,祁越的眼睛里全是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系了两次都没系上。
最后,总算是给他系上安全带了,祁越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宋迟秋,你——”
宋迟秋双颊颓红,消瘦白皙的小臂环在了他的脖颈,就那样压着视线看他,眼睛里像是氤氲着一汪水,“我不要去医院,不去。。”
连吐气都是热的,像是融化了的蜜糖,甜而不自知。
祁越尽量不让自己趁人之危,他把宋迟秋的手拉下来,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轻声说,“乖,你生病了,要去医院。去了医院身上就不会热了。”
“祁越,我被诱发结合热了。你明白吗?”
宋迟秋不知道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他的脸色红得不正常,但眼神却清亮如水,他真真切切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想去医院打抑制剂了。你、现在可以带我回家。”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祁越的眼眸暗了,他都没发觉自己按在宋迟秋腰上的手在微微发力。
“知道。”
“艹!”
祁越转身就回到主驾驶,他近乎急躁地踩下油门,咬牙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宋迟秋几不可闻地回答了一声,闭上眼睛,全身的某个细胞都在发出即将干涸的信号。
短短十来分钟的车程,却分外煎熬。
一声很急促的刹车声传来去,宋迟秋身体前倾,差点就要摔倒,有人解开了他的身上的安全带,抱着他进了房子。
omega整个人都摔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身体凹陷,露出一小段纤窄腰身。
唇边被冰凉的东西抵上,祁越为他倒了一杯水,近乎强硬地让他喝了下去,清水润泽了喉咙,也缓解了一些热。
但,不够,还不够。
……
连着好几日,他们都在房间里,不辨天日。
宋迟秋临时被诱发的结合热并不像例行的热潮期那么长,只有三天,但这三天也足够omega腰酸背痛,浑身像是被拆了架子。
阳光透过雪白的轻纱射入,洒在酣睡的青年身上,青年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肩头圆润。
祁越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手里端着一个木制食盘,没想到关门时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面对着他的omega微微皱了眉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抱歉,把你吵醒了。”祁越叹了口气,他把食盘放在床头架上,食盘上是花生酱香蕉三明治和牛奶,还有一小碗莓果拼盘。
宋迟秋摇摇头,说‘没什么’,他想用手臂撑着自己起来,腰间一软,却没起来。
alpha默不作声地拿了个靠枕,弯腰垫在了他的腰下,轻声说,“我抱你去卫生间洗漱吧。”
宋迟秋刚要说好,话到了嘴边,成了“行吧。”
他现在确实行动不方便,就不逞强了。
祁越家浴室里的洗漱台前有一大块镜子,可以完全照出两人的身形,祁越一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摔倒,一手撑在洗漱台上,看起来像是从背后抱着宋迟秋。
宋迟秋刷着牙,百无聊赖地看着镜子里,疑惑着这人怎么看起来神清气爽地,一点都不累。
果然,这个世界对alpha和omega就不公平。
洗漱过后,宋迟秋又被抱回卧室里用餐,他的床上摆放着折叠小桌,放上食盘后也很方便,他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祁越便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
气氛一时很是暧昧,不知道的估计以为他们是热恋很久的情侣。
但,宋迟秋下一秒的话打破了旖旎的气氛,他朝祁越摊开手,说,“避孕药,给我。我正好就着牛奶一起吃了。”
祁越看起来不太情愿,但还是慢吞吞地从旁边的小柜子里拿了药片,递给他。
宋迟秋数了几片药,仰头,都吞进了肚子里。
“你看我干嘛?”宋迟秋把药片递给他,发现alpha正神色怪异地看着他。
“你……你干嘛还要吃药?”祁越问他。
“我为什么不吃?你还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呢?”
“可是、可是我们都做了。”
祁越纠结地揪着手指,倒像是被翻来覆去睡了的是他一样,alpha看向他的眼神湿漉漉地,有一丝委屈,“做过了,不就要在一起么?咱们还是复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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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删减部分:
离婚后我的信息素变异了56
一声很急促的刹车声传来去,宋迟秋身体前倾,差点就要摔倒,有人解开了他的身上的安全带,抱着他进了房子。
omega整个人都摔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身体凹陷,露出一小段纤窄白嫩的腰身。
唇边被冰凉的东西抵上,祁越为他倒了一杯水,近乎强硬地让他喝了下去,清水润泽了喉咙,也缓解了一些热。
但,不够,还不够。
两个人都很急躁,祁越近乎粗鲁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布帛撕裂的声音在这夜里格外清析。
宋迟秋也早就忍不住了,他不想再扎针,也不想再靠那些该死的抑制剂或者情趣玩具度过热潮期。
眼前就有个alpha可以用,为什么不用至于麻烦,先让他爽完了再想什么麻烦的事
宋迟秋直接扯掉了他的领带,露出一大块蜜色肌肤,男人的腹部肌肉形状完美,还有延绵到某处的性感的人鱼线。
宋迟秋承认自己盯着那地方看不太好,但下一刻, 某人便把他的手覆在了人鱼线下延伸的地方。
很热,而且坚硬,宋迟秋第一次碰到除了 自己之外另一个人男人的性器,脸上烫得像是着
“还要准备么”祁越额前青筋都起来了,忍得很辛苦,“ 家里没有润滑和安全套。要是不行的话,我现在去买。
“不用了。”
宋迟秋解开了他的皮带,“我吃药。’
好。
祁越不再磨蹭,伸手把omega抱到他怀里。宋迟秋双腿被分开,岔坐在他身上,隔着薄薄的内裤,彼此的性器互相抵着磨蹭,是温水煮青蛙一样的快感。
“啊一” 宋迟秋仰起脖颈,止不住-声细腻的呻吟。
祁越咬.上了他左侧的乳首,坚硬的牙齿挑逗着那点,舌尖抵着转圈,宋迟秋没试过这样的快感,身下湿得更厉害了。
唔....剔、别磨蹭了,快点进来。
身下一凉,唯一的内裤被剥掉,宋迟秋成了那个赤裸相对的人。
omega的性器色泽干净,是浅淡的粉色,未经人事,祁越只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稍微一碰,omega就被刺激得脊背挺直,不自觉地呜咽。
“下面也都湿透了。”祁越的手很宽大,能完全笼住他的性器,也能仅用一只手指探入就让宋迟秋难受得快要哭出声。
“你真慢.. 啊啊....”’
宋迟秋伏在他身,上,咬着他肩上结实的那块肌肉,体内猛地被深深刺入,口中一下子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别不知足,我是怕你伤到。” 祁越继续增加到两根手指,在那湿润泥泞的后穴中耐心地开拓着。
从他的视角来看,才是令人血脉偾张。
omega全身都瘦,腰肢更是窄到不像话,突兀得好像一折就断,唯独臀上有些肉,雪白细腻,像是刚熟透的蜜桃,而两瓣蜜桃间,是浅粉的、带着湿润水光的后穴,正温顺地承受着男人手指的抽插。
宋迟秋咬着他的肩不说话,仅有的几声呻吟也都是闷闷地,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手指被猛地抽出,换. 上了更为坚硬的东西,还在跳动着。
“进、进来...啊啊啊啊!” 宋迟秋松开口,眼角通红地看着他,猝然被按着腰肢,完全容纳进那粗大坚硬的性器。
涨,又涨又疼,还很热。
这和宋迟秋之前想的不一样,omega几乎又要哭出声,无力地锤着祁越的胸膛,“你他妈、倒是跟我说一声..鸣...等下,太深、太
祁越忍得辛苦极了,此时彻底进入,脑子里绷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他握着宋迟秋纤细的腰身狠狠插入,又拔出,腰部的力量强到骇人,宋迟秋觉得自己都快要颠下来了,全身只能靠着和他相连的地方支撑。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这样进入得很深,宋迟秋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低头,看到平坦的小腹有隐约凸起的轮廓。
“嗯啊..慢一.... .别,还是快一点吧..’宋迟秋双手环着他的肩,紧闭着眸,神昏目眩地享受着一阵阵快感,但在祁越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顶弄中还是慌了,“不许完全标记...啊哈,听到了没有”
“可以射进去吗”祁越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那里已经被欺负得通红,像是缀在雪白胸膛上的两点血滴。
“随、随便。
宋迟秋勉强再说出一个要求,“还有, 不、不能亲我.. .听到没有
祁越说了一声‘听到了’,把他整个翻起,又压在身下,深埋在他体内的孽根进入得更深。
omega呜咽一声,相连处都快没了知觉,穴口被摩擦成艳丽的红色,可怜巴巴地迎接着粗硬孽根的侵犯,祁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性器直抵最深处。
后颈蓦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宋迟秋瞳孔-缩,就要挣扎,却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导。
“别怕,我没完全标记。” 祁越强忍着欲望,一声 声在他耳边安抚着,“只是临时标记,不临时标记的话,做再多次你的结合热都不会过
宋迟秋眼中盈满水光,属于alpha的侵略性的信息素太过刺激,他的泪腺像是不属于自己,被那烈酒的味道熏得鼻尖发酸。
omega雪白的后颈处被咬下了一个略带血痕的牙印,像是私人独属的标记。
粗长到骇人的紫黑性器在初经人事的小穴里激烈抽插,交合处泛起一圈白白的沫,不知多久,宋迟秋被压着换了姿势,双腿无力地分开在alpha腰间,能看到他的所有表情。
祁越很守信用,他的视线在omega红润的唇上停留很久,还是低头一口咬上了那纤细的脖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同时,一股股液体被注入体内,宋迟秋在两种刺激的交加下不受控制地又泄了一次。
连着好几日,他们都在房间里,不辨天日。宋迟秋临时被诱发的结合热并不像例行的热潮期那么长,只有三天,但这三天也足够omega腰酸背痛,浑身像是被拆了架子。
第57章 祁总你马甲掉了
“谁说睡过了就要在一起的?”宋迟秋说出的话很令人震惊,“你一个alpha,难道还要我对你负责?只是临时标记而已。”
“你……”
祁越惊愕地看着他,‘你’了半天没说出下文。
omega不同于alpha,在这个社会,已经和alpha做过这种事情却不要求结婚的omega几乎不存在。
祁越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低下头,闷闷地说,“好吧,随便你。”
宋迟秋冷哼一声。
这话说得跟自己白嫖了他没给钱一样?他看祁越昨晚也是挺爽的吧,装什么被占便宜了,他这个到现在还腰酸背痛的人还没说话呢。
“过来。”宋迟秋勾勾手,态度高傲,“给我揉揉腰。”
“噢。”
祁越慢吞吞地走过来,刚要掀开他的被子,忽然意识到什么,停下手,“那个,你还没、没穿衣服。”
omega黑着脸,“别装纯情。”
祁越只好掀开被子,他宽大的手掌覆在青年纤细的腰部轻轻揉按着,手法很生疏,力度也一阵轻一阵重地,揉得宋迟秋直皱眉。
“怎么回事儿?没吃饭啊?”宋迟秋拉着他的手往下一移,声音淡定,“继续。”
手下的触感细腻如雪白脂膏,祁越的视线落在别处,不时地想看一眼,但看一眼脸皮就发烫,没过十分钟,整张脸都红透了。
还好,宋迟秋吃饭的速度并不算太慢,也没打算折腾他。
碗里还剩最后一颗蓝莓,宋迟秋自然而然地递到祁越唇边,“赏你了。”
当做给他按摩的礼物。
alpha盯着他白嫩的指尖看了几秒,张口吃下那颗蓝莓,他干燥的唇碰到了omega的手指,微痒,像是小猫在心上慢慢地挠。
“甜吗?”宋迟秋笑眯眯地问他。
祁越点头。
“甜的话就好。那你就出去吧,给我把门关上。”
“?”
用完就丢,宋迟秋的良心丝毫不痛。
就算不愿,但祁越还是在门外一遍遍的催促下端起食盘走了,他的旧伤在打架时复发,这几天又没时间管,现在要去医院重新上一下药。
祁越走了,宋迟秋便心安理得地躺在他家松软豪华的大床上偷懒。
原来,开荤是这样的感觉,还挺好。宋迟秋觉得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是白费了,浪费了好几年的黄金时光。
不过,从现在补起来似乎也不晚。
嘟嘟——
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振动。
宋迟秋撑起一只手,他随便套了件祁越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便去找声音的来源,发现在床尾的被褥里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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