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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穿越重生)——流凰千度

时间:2021-03-05 10:04:19  作者:流凰千度
  边说着边往厨房走,很快厨房里就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顾寅:“!!!”
  卧槽!?
  这么贤惠的!?
  顾大爷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兔子还会下面?
  毕竟…住出租屋的时候,两人要么是点外卖,要么是出去吃。
  不会是特意学了做饭吧?
  啥时候学的?
  顾寅刚刚在外面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他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在里面忙活的漂亮小白兔,忍不住笑了:‘这么贤惠还想做攻呢,咋想的。’
  一碗冒着白气热腾腾的牛肉面很快出炉,汤上飘着几根绿色青菜,上面还撒了些白芝麻,色香味俱全。
  没想到小白兔厨艺还不赖,顾大爷更开心了。
  谢奚把面端到客厅的饭桌上,递了筷子给顾寅,然后坐到对面,看着顾寅吃。
  “可以,知道给哥下面了,没白疼你。”鼻尖充斥着香喷喷的牛肉味,顾寅不客气地享用起来。
  乌黑眼眸中囿着顾寅,谢奚说:“那寅哥…再疼疼我?”
  顾寅正吃着,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口面喷出来。
  眨了眨眼,顾寅笑了:“你想要哥怎么疼你?”
  灯光和白气氤氲迷离,晕染得他愈发温朗如玉,热汤洗刷过,唇色无比润红。
  对面谢奚眸色幽暗,丝丝渺渺的情绪。
  “哦——”顾寅把筷子放下,往椅子上一靠,瞧着自家小兔子,笑着说:“看你的样子不困。”
  谢奚看着顾寅。
  顾寅点点头:“正好这些天我会很忙,不然趁今晚…”
  谢奚目色又往下暗了几分。
  “趁今晚…咱们把旧事翻出来谈一谈好了。”顾寅摸出了手机。
  谢奚:“……”
  哈哈。
  顾寅就知道谢奚想歪了。
  逗小白兔让顾大爷很开心。不过也是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比较严肃,顾寅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手机相册点开,往下划着,划到了某张照片。
  “找到了。”把手机沿着桌子推到谢奚那边,顾寅沉沉望着谢奚:“谢奚,愿意把这件事好好说一下吗?”
  手机上是黄纸红字的字条,正是出租屋外贴满白墙的阴间玩意儿。
  纸条都被顾寅处理掉了,处理之前他拍了照留存。
  竟然在这种时候提这么毁气氛的事…
  谢奚看顾寅的眼神都变了。
  顾寅:“贴这个纸条的人,或者说势力,和办画展的那个人,有什么关系吗?”
  顾寅是很聪明的人,从苏楠把入场券交到顾寅手里的时候,谢奚就知道顾寅会对这个画展起意。
  谢奚歪了歪头:“如果我跟寅哥说实话,会有奖励吗?”
  他就像个要糖果的小孩一样。
  还特别乖软可爱。
  看着这样的谢奚,顾寅悄然敛下了双目。
  如果没在南北山别墅知道谢奚拆破朴桐仁放蛇的秘密,如果没看过谢奚的童年背景,顾寅应该还会对这样乖软单纯的白兔子深信不疑。
  但顾寅毕竟是知道了。
  知道这孩子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不能再用看原书里柔弱小白受的滤镜眼看他了。
  这哪还是什么柔弱小白受啊…
  简直远远超出顾寅的想象,很有才华,没有原文里的渣攻们阻碍他,他风生水起,连业界龙头Lex都站在他的身后。
  巨额债务已经过去了,法律方面谢奚不再背负债务,道德方面他捐资成立了基金会,社会方面他更是堪称一夜成名,用个随便的阿拉伯数字“1”席卷网络,除了Lex,大把的公司纷纷向他抛来橄榄枝。
  但有没有才华,厉不厉害,这些都不是顾寅最关注的。顾寅关注的是谢奚还在被什么事困扰着。
  且,显而易见,谢奚并不想告诉他。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
  明明已经亲密无间,但还是不能打破所有的隔阂,有些事情依然无法启齿吗?
  是跟他的童年有关?还是跟其他?
  究竟是出于什么顾忌,让他不打算说出?
  顾大爷有点忧虑,他知道这些不愿意说的事多半是不能强逼的,没准一个不小心就会戳破小白兔的某块创伤或者心灵阴影。
  顾寅喜欢谢奚,想对谢奚好,不想让谢奚再受到任何一点一滴的伤害。
  唇角往上一勾,顾寅拿起筷子,语气轻快道:“你说,我听着,如果你真的说实话,老老实实告诉哥,我就给你奖励。”
  下的面要趁热吃,顾寅不给谢奚压力,他甚至都不再注视谢奚,安静继续吃起面来。
  温热的面条被筷子捞起,和殷红的唇亲密接触,谢奚看着这幅画面,不自觉也有些饿了…
  长睫垂下,谢奚又问:“那…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顾寅闻声瞄了一眼扮乖的小白兔,心里划过一种预感。
  这兔子想要什么奖励?说的这么暧昧不清的缠绵样子?
  但,顾寅想了想,眉梢扬起,笑意更深,声音清昂,说:“对,什么奖励都可以。”
  让这坏兔子说说看。
  作者有话要说:    顾寅:“这么贤惠不可能是攻!”
  谢白兔:“优秀的老攻就该在各个方面喂饱爱人~”
 
 
第75章 奖励,进一步
  什么奖励都可以…么…
  谢奚眸子里暗光流转,唇线抿起向上一弯。
  “我去拿点东西。”拉开椅子,谢奚往书房走。
  谢奚走了,顾寅脸上的笑往回收了收。
  他不想给谢奚压力,不代表自己没有压力,养兔子这事儿不简单,宠爱兔子更是一门长久的学问。
  但等谢奚拿着东西出来后,顾寅目中唇边就又都是笑意了。
  把空碗往旁边一推,灯火下熠熠生辉,顾寅笑着说:“拿来了什么?”
  谢奚坐回顾寅的对面,把手中的东西放下。
  是一沓草稿纸和一支记号笔。
  顾寅挑了挑眉。
  谢奚看了眼顾寅,慢慢旋开记号笔的笔帽,提笔在草稿纸上写起字来。
  看到谢奚在纸上写的字样,顾寅那份在谢奚面前维持的轻快笑意终于还是消失了。
  顾寅沉声:“…谢奚,你在搞什么玩意儿。”
  红字记号笔在白色草稿纸上留下诸如“还钱”、“还命”的字眼,大刺刺的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但这不是让顾寅沉下脸的原因。
  原因是,纸上的字迹,和手机屏幕里纸条上的如出一辙。
  谢奚想表达什么?
  顾寅身上的气场不自禁变得凛锐了些。
  谢奚捏着记号笔,低声说:“寅哥,门外那些纸条,都是我自己写的。”
  手掌往桌上一拍,顾寅嗤笑出声。
  谢奚颤了颤睫毛,把草稿纸和手机一并推给顾寅。“这是一个秘密,那面墙是我自导自演的。”
  听到这话顾寅都气笑了:“这就是你的实话?”
  这小子莫不是把自个儿当傻子玩?
  谢奚:“我是一个麻烦缠身的人…”
  “你以为你是陆小凤吗?”顾寅没好气地打断了他:“还麻烦缠身的人…”
  谢奚:“……”
  顾寅:“……”
  忽然就无人出声了。
  顾寅有点烦躁。
  骨节分明的指节蜷起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顾寅深呼了一口气,压下烦躁,问:“如果真是你自己干的,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薄薄的眼皮掀起,谢奚目色浓厚,他问:“寅哥以为任何一个人看到那面墙的反应,都是像你那样推开门进去找出铲子把那些东西弄掉吗?”
  闻言顾寅敲击桌面的手指猛然顿住了。
  若有所思,他愣愣看着谢奚。
  谢奚声色透着凉意:“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顾寅:“……”
  谢奚:“我之前说过的吧,在那间出租屋之前,我搬过好几次家。学校里的人、学校外的人、各种各样的记者、那个女人的朋友…我不想和他们中的任何人再有交集。”
  定定望着顾寅的眼睛,谢奚重复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一样,在看到那些东西之后,还会选择推门而入。”
  但凡正常的人,第一反应都应该是逃走吧?
  这世上有谁会吃饱了撑着主动接近麻烦?
  顾寅沉默了。
  说实话顾寅不是很相信谢奚的说辞。
  但是顾寅很难受。
  无论是真还是假,至少这一句话真的让顾寅感觉很难受。
  如果谢奚说的是真的,如他所说,墙上的纸条是他自导自演,那这种手段就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方式。
  他宁愿把自己活成一座孤岛,也不想和外界可能会伤害他的人有任何交集。
  可如果谢奚说的是假的,那就说明纸条背后的人或者势力,危险强大到让谢奚宁愿谎称是自导自演,也不想让他知道。
  顾寅:“……”
  这时候顾寅应该细致观察小白兔的。他应该理智看穿小白兔表情和眼神之后的东西,应该试图揪出他在说实话还是在说谎…
  可是面对喜欢的人,听着这样的事,谁又能保持绝对的理智分析这那?
  随心而动,顾寅走到谢奚身边,伸手揽住谢奚的肩膀,抱了抱他。
  手心下面是柔软乌黑的头发,顾寅终究是在这一刻选择说:“你得走出去,你的音乐已经先一步走出去了,你的人也要慢慢走出去。”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顾寅说:“谢奚,你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我一定会和你在一起。
  暖色的灯光下两颗心都砰砰跳动着。
  谢奚抓过了顾寅的手。
  十指相扣,指缝紧密连在一起,倾身,他亲吻住了顾寅的嘴唇。
  谢奚捧着顾寅的脸,接吻。
  这是一个绵长细密的吻。
  没有太多汹涌的情.欲,只有两颗心仿佛紧紧贴在一起似的交.缠。
  顾寅就是维系谢奚心底空洞的妄想。
  谢奚离他的妄想这么近,听到他的妄想对他说,“你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可是…
  如果他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出口,把那些不堪回首入耳的事情都让他知道。
  他还会像这样愿意喜欢着他吗?
  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谢奚也不能承担会失去顾寅的风险,不能让顾寅遇到危险。
  纤长细密的睫毛扫着顾寅的脸,谢奚压抑着气息,哑声问:“寅哥,我老老实实交代了,可以得到奖励了吗?”
  顾寅同样气喘吁吁。
  分开后顾寅看到谢奚的眼眸,看见那里面夹杂着幽色暗火,在真实渴望着什么。
  任何人被这种眼神攥着想必都难以拒绝。
  顾寅轻轻喘了一口气:“…你想要什么奖励…?”
  谢奚的渴望在顾寅眼底腾升,发烫的颜色让顾寅心惊。
  额头相抵,谢奚轻声诉求着:“我想要…”
  顾寅:“……”
  于是从客厅一路拥吻,两个人又回到了熟悉的卧室床.上。
  温度一点一点升高,温柔的缠.绵被汹涌的浪潮取代。
  吮.咬.着殷红的嘴唇,谢奚呢喃呓语般蛊惑。
  “我想要哥…”
  “寅哥疼疼我好不好…”
  “只是这样,是不够的…”
  一句一句,挑战着顾寅的神经底线。
  顾寅:“……”
  顾寅想要推开谢奚,但他又于心不忍,他险些要溺死在这片属于谢奚的漂亮渴望的深色汪洋里。
  于是推拒难免带上了些半推半就的意味。
  半推半就的顾寅让谢奚几欲疯魔。
  但顾寅又太紧绷了,不知所措,本能地抵触着。
  桃花灼灼,燃烧成了天边的火烧云,火烧云太烈,宛如一场过云雨…
  白纱后窗外的天色暗蓝浓稠,再过几个小时天色就会大亮。
  最后还是谢奚先妥协,努力克制,退而求次,把顾寅修长笔直的两条退紧紧并在一起…
  低哑着嗓音:“…寅哥,这次先拿一半的奖励好了。”
  ……
  “……”顾寅紧闭着眼睛,耳垂完全红透了。
  顾寅从来不知道竟然还能这么玩。
  书里给的108种play还是太险隘了。
  要么就是他见识浅薄,要么就是小疯兔无师自通。
  总之…
  很刺激。
  顾大爷把自己陷在床单里,装死一会儿。
  谢奚慢慢收拾完狼藉。
  眼里投映着雪白,眸色很深。
  四舍五入又进一步……
  不过要不是因为寅哥早上还要开会,他绝对不止只要一半的奖励。
  接手了两个新公司,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太忙,接下来的几天顾寅忙得几乎抽不开身。
  不过顾寅心里挂念着好几桩事:
  比如,那天晚上车库外面开着辆外地白车的人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
  再比如,谢奚说的纸条是他自导自演的事,是真还是假?
  再再比如,那个和纸条样式高度重合的画展入场券,怎么可能是巧合?
  心中装着事,顾寅行事手段便越发雷霆,雷厉风行,作风十足霸道,用足够快的速度把一堆人和事收拾的服服帖帖,让好一群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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