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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陛下后我天天翻车(古代架空)——雨掸霜叶

时间:2021-03-06 09:40:31  作者:雨掸霜叶
  “怎么?景然不高兴了?”秦睢微笑着松开郁宁的手,轻轻拍了拍秦景然的肩。
  秦景然下意识抖了抖。
  荣亲王眸光中的阴鸷一闪而过,连忙上前解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是景然这孩子冲撞了陛下,该罚。”
  “还是皇叔识大体。”秦睢点头,转头看了眼郁宁,似乎在用目光询问他:你可满意了?
  郁宁一时哑然,乖乖牵起了秦睢的手。
  他实在没想到秦睢会当众给秦景然难堪,但他心里也着实痛快许多。
  不过他已然站在秦睢这边,也就不怕跟荣亲王他们撕破脸皮。
  “走吧。”秦睢拉着他往殿里走。
  荣亲王父子俩尴尬地跟上去,荣亲王抬头,看向秦睢背影的眼神闪过一抹阴狠。
  .
  殿内,宫人们已经将早膳准备得差不多了。
  一行人落座,等了会儿宣太后才从屏风后出来,她一身凤袍庄重,面容依旧妩媚,眼角眉梢却又多了几分艳丽。
  几人纷纷起身行礼,宣太后的目光从秦睢郁宁身上一一扫过,脸上勾起一抹冷笑。
  “都起来吧。”
  宣太后轻轻颔首,看见一旁的郁宁落座,眸光森寒:“哀家竟不知皇后枕边风吹得如此好,不过一个奴才而已,竟惹得皇帝亲自为你出头,当众掌掴世子,真是好大的威风!”
  不等郁宁回应,她又转头看向秦睢:“还有皇帝,这娶了皇后才多久,便知道回护了,你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
  她一番话说完,堂下骤然安静,宫人们大气也不敢出,秦睢却是突然笑出了声。
  “儿臣的威风尚不及母后的十分之一呢。”
  秦睢自顾自倒了杯酒,向宣太后遥遥一敬:“再说,儿臣能成今天这幅模样,还得多谢母后的教导。”
  他一番话说完,郁宁也惊了。
  他原先只觉得秦睢同太后关系不怎么好,可到底是母子,血脉亲情是不会断的。
  可现在一看,分明已经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秦睢更是半分也没把宣太后当成亲娘。
  “没了哀家,皇帝还能登上这个皇位吗?”宣太后冷笑一声,眸光猝然转向一旁的郁宁:“皇后身为中宫之首,劝诫皇帝是你的本分,你旁的事没做好,狐媚祸主这一套倒是学的不错。”
  “回禀太后娘娘,”郁宁向着秦睢,便也少了几分绵软:“秦世子不由分说便责打臣妾宫中的下人,给臣妾难堪,臣妾身为中宫之主,不得不维护皇后的威严。更何况,我也想问问世子,为何没有分说便肆意毒打本宫宫里的下人?”
  秦景然突然被叫了名字,愣了一下才急赤白脸地回:“他不识规矩!宫里太监都知道兄长身为修道之人只喝茶水,他为何给兄长上了酒?”
  郁宁正等着他这句话呢,当即道:“那世子应该来责打本宫才对。这次的除夕宫宴是我安排的,忽略了景焕公子不能喝酒是我的责任,小世子为什么不来问我,便不由分说的责骂太监?还是您只是想借此打我的脸面?”
  他一番话下来,秦景然彻底偃旗息鼓。
  他没想到这个看着软弱可欺的皇后,居然也有这么牙尖嘴利的一面,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秦睢更是以手支颐,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郁宁,也不开口回护,一副要看戏的架势。
  “皇后倒是很会说话,一番话下来将自己的错误推的一干二净。”
  宣太后冷笑道:“别说不过责打了一个奴才,便是杀了他又何妨?奴才,穿上锦衣华服,被众人高高捧着,也依旧是个奴才。现在这皇宫,也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宣太后说到最后,话里的威胁之意已然十分明显。
  “话可不能这样说。”秦睢又出来添了把火:“母后当上太后之前,又比旁人尊贵多少呢?”
  他眼神讥讽:“舒适日子过的太久,母后也该被西北的风吹吹脑子了。”
  秦睢话音刚落,宣太后眸光闪过一抹忌惮。
  光洁的桌面被尖锐的指甲划出一道痕迹,宣太后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很好,皇帝真是长大了。学会威胁亲娘了。”
  眼看着殿内气氛愈发紧张,一旁的荣亲王终于站出来,解围道:“到底是景然的不对,此事是本王教子无方,本王向皇后、陛下请罪。”
  “皇叔说得对。”秦睢笑盈盈地望过来:“不打不成器,景然这孩子是该好好管管,今日朕替皇叔管教了,日后皇叔自己可要多上心才是。”
  荣亲王暗自咬牙:“是……”
  一场风波暂时止住,早饭是谁也吃不下去了。
  宣太后起身拂袖而去,荣亲王也拉着秦景然告辞,只有秦睢拉着郁宁坐在那将一桌子精心准备的早膳吃的差不多,存心给宣太后难堪。
  回宫路上,郁宁,向秦睢开口道谢:“多谢陛下为臣妾出头,臣妾心中实在感激……”
  他的怒气早在长廊上就没了,之后的更多是回应秦睢的话。
  “皇后这时候怎么如此客气了。之前不是还替朕委屈?”秦睢表情与平常别无二致,甚至还有闲心打趣郁宁。
  知道秦睢早就看出自己昨夜的那些话都是借口,郁宁不由耳朵一红,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在路口分道扬镳,秦睢去勤政殿看折子,郁宁则回了甘泉宫。
  远远地小林子带着人在甘泉宫外迎接,脸上带着伤,眼还是红的。
  下人们传播消息也是极快的,今日长乐宫里发生的事早就在六宫传遍了。
  虽说后来殿内发生的事没多少人知道,可长廊里秦睢那两巴掌可是许多宫人都看见的。
  小林子自然感动不已。
  “殿下,”小林子看见郁宁便跪下磕头:“奴才何德何能……”
  “快起来吧。”郁宁心里揣着事,只让人起来就进去了。
  回到宫里也没什么事可做,郁宁找了本书打发时间。
  只是一本书来回翻了几页,郁宁却始终没看下去。
  他想睡觉,躺进被窝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只好又叫来小林子。
  小林子脸上带着关切:“殿下,是有什么事么?”
  经此一遭,他彻底将郁宁当成了主子,做事也更上心了。
  “我问问你。”郁宁起身:“你什么时候进宫的?你进宫时太后同陛下的关系如何?”
  这对母子显然积怨已深,郁宁却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对母子如今的相处态度。
  “回殿下,奴才是永泰三年入的宫。”小林子道:“进宫时陛下已然登基三年了,奴才记得那时候陛下就不常去长乐宫里请安。只逢年过节或偶尔传召时去,很快也就回来了。”
  郁宁表情若有所思:“这样啊……你先下去吧。”
  看来这对母子不睦已久,他要想知道事情来龙去脉,怕是除了秦睢和宫里的一些老人,没人能告诉他。
  如此这般纠结了两日,郁宁自己也放弃了。
  算了,他只要在秦睢身边安稳呆着就行,问的多死的快。
  .
  往后半个多月倒是风平浪静,宣太后不知是不是被秦睢那番话所忌惮,竟也没有来多生事端。
  不过秦睢这些天似乎又遇上了麻烦,整个人忙的脚不沾地,已经半个月没来过甘泉宫了。
  郁宁之前去送过两次夜宵,之后人犯懒,也就没再去过了。
  时间眨眼而过,眼看着立春,内务府的人来量新衣,要给郁宁新做几件春装。
  一量腰围,郁宁这才发现自己这个冬天居然胖了不少!
  不仅腰粗了一圈,脸也圆润了。
  只是之前冬衣臃肿,加之他太瘦,才没太看出来。
  郁宁为此深受打击,虽然三餐照常吃,晚饭后却又多了一项散步的活动。
  小林子也笑道:“殿下不必担心,再过些日子便是春狩了,您届时跑跑马,人也就瘦下来了。”
  郁宁:“可我不会骑马啊。”
  “这倒不难。”小林子抿唇直笑,“不是还有陛下教您呢。”
  “……陛下日理万机的,怎么可能有空教我?”
  郁宁叹了口气:“我只盼着春狩前他不要来就好了。”
  小林子不解:“为什么啊?”
  郁宁摇头没说话,只默默摸了摸柔软的肚皮。
  往日这里都捏不出肉的。
  秦睢若是知道了,肯定又要笑话他!
 
 
第21章 骑马
  怕什么来什么。
  往日秦睢半个月都没怎么出现,昨日郁宁不过随口一提,今早上他便来了。
  两人一起用早膳,郁宁刻意少吃了点,顺带转移话题,关心起了秦睢的身体。
  “近日冰雪初融,春寒料峭,陛下还是穿厚一些,千万不要受了风寒。”
  秦睢瞥他一眼:“这就是皇后裹成个粽子的原因?”
  郁宁熟练道:“臣妾珍重自身,才好不将灾病传染给陛下。”
  秦睢回以微笑:“那倒也不必,皇后生病时自觉离朕远点就行。”
  郁宁:“……”
  “说起来,”秦睢算了算日子,又道:“还有一个月就是春狩了。”
  “皇后这个样子可不行啊。”
  他上下扫了眼郁宁,目光最后落在他有些圆润的脸上,发出一声短促而意味不明的轻笑。
  郁宁:“……”
  ——他就知道!
  “臣妾确实不太行。”郁宁装作没有听懂他话的意思,只道:“臣妾不会骑马。那是到时候不能陪同陛下一去狩猎了。”
  “无妨。”
  秦睢唇角勾起一抹笑,像是摸小狗一样拍了拍郁宁的头:“皇后只要留着一双眼睛能欣赏朕的英姿就可以。”
  “……”郁宁微笑:“臣妾真是十分期待呢。”
  “不过话虽如此,”秦睢又道:“皇后不会骑马,说出去实在给朕丢人,也失了皇家颜面,皇后还是好好学一学骑马吧。”
  郁宁小声:“……我若是骑的不好,才是丢了皇家颜面吧?”
  “嗯?”秦睢眸光微沉。
  郁宁:“臣妾是说有陛下的教导臣妾一定可以很快学会。”
  .
  宫里有专门的养马场,只是经年久旷,更不怎么显眼。
  秦睢这些天闲下来,左右无事,就跟着郁宁一起去挑马。
  秦睢让人把养马场所有的马都牵出来挑了一遍,不怎么满意的摇摇头,从中牵出一匹尚且不足一人高的小棕马。
  皇室自然有好马,只是大多在皇家猎场的马园里养着,这宫里的几匹马,秦睢还有些看不上。
  郁宁担心道:“这只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他还真没看出这匹马有何不同,它甚至还没旁边那匹母马看着矫健呢。
  郁宁眼馋场上最高最壮的那匹赤红色宝马,小心跟秦睢打着商量:“陛下觉得……这匹如何?”
  秦睢瞟过去一眼:“还不错。”
  郁宁眸光一亮:“那不如选这匹如何?”
  秦睢轻嗤:“还没学会走就想着跑了,要不要把朕那匹牵出来给你?”
  郁宁:“……臣妾现在觉得这小马挺好的。”
  紧拽着缰绳,郁宁踏着马蹬,小心翼翼地翻身上马。
  那小棕马不算高,郁宁趴在马背上适应了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身,试着去牵缰绳。
  彼时下人刚把秦睢的马牵来。
  抚了抚马背,秦睢翻身上马,看见郁宁抓完缰绳就又要趴下去,皱眉提醒:“两只手抓缰绳,抓紧。”
  “还有,你上马前要检查好马镫带和缰绳,坐上去时要面向马鞍左侧,收拢缰绳抓紧鬃毛……刚才马监说的你都忘光了?”
  郁宁咽了口唾沫:“臣妾心中紧张,一时忘了。”
  “一匹小马就害怕了?”秦睢凤眸斜他一眼:“刚刚不是还要那匹红马,现在坐着怎么样?要不要朕替你把那匹牵过来?”
  “……”郁宁讪讪摇头:“还是算了。”
  随即他紧抿着唇,慢慢坐正了身体。
  秦睢见他实在害怕,也少了两句冷嘲热讽,见他坐稳,又道:“向前走一走试试。如果害怕,就轻些用小腿敲打马肚子,想左转,就右腿靠后夹紧马右侧的肚子。左腿靠前夹紧马的左肩膀,拉动左缰绳……”
  郁宁屏息凝神,认真按他说的做。
  小棕马性情温顺,收到指令,哼哧着叫了一声,慢慢着走动起来。
  小棕马的速度不快,郁宁没一会儿就适应了,绕着马场周围慢慢走着。
  他渐渐咂摸出其中滋味,不由有些兴奋,小腿敲打马肚子,速度渐渐快了。
  皇宫的马场不如猎场宽阔,秦睢跑了两圈没尽兴,便停在一旁看不远处的郁宁跑。
  看他眼角压抑不住的兴奋,秦睢不禁哼笑一声:“没出息。”
  一直练习到傍晚回宫,郁宁才依依不舍地准备下马。
  临到下马,郁宁却又犹豫起来。
  秦睢见了不禁皱眉:“磨磨蹭蹭做什么?今晚你要抱着这匹马睡?”
  “……不是。”郁宁耳朵尖泛起一点红,“臣妾一时有些不敢下来。”
  秦睢一时哑然,让太监搬了踮脚的凳子过来,他道:“踩着下来吧。”
  郁宁迟疑:“这凳子不会摇晃吧?”
  秦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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