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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

时间:2021-03-06 09:44:00  作者:妖贰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头原来住过那么多人……好吧,也不一定是人。
  景铄把人推开两分,一脸嫌弃地板着脸给段云深擦眼泪——真是没想到,原来自己还能有嫌弃自己爱妃的时候。
  段云深任由景铄擦脸,木愣愣地看着自家男狐狸精,看着看着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景铄的发冠上。
  头发。
  段云深果然对喝醉酒了的自己很有数。
  因为他这时候爪子果然伸向了景铄的发冠。
  只不过手指头还没碰到,就被景铄给截住了。
  景铄捏着段云深的手腕,满心无奈,“爱妃又打算做什么?”
  段云深看着景铄不说话。
  景铄:……
  景铄被盯得没忍住,凑过去在段云深嘴唇上亲了一下,浅尝辄止,只碰了一下,“听话,不闹。”
  段云深顿了顿,一边点头一边“嗯嗯”。
  景铄揽着段云深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来,然后准备用轮椅将段云深送到床边去——他自然是可以下轮椅行动的,只是近来朝堂上是多事之秋,太皇太后估计也对自己生疑了,毕竟自己拿出的对对大将军的方法,总要有其他棋子才可以拿到。
  所以此时乍一看宫殿之内只有他们两人,但是难保这宫殿之外就没有其它眼睛盯着。
  景铄将段云深抱在怀里,轮椅走了没两步,段云深突然伸出爪子,开始挠景铄的喉结。
  用食指抵在上面,上下滑动,就好像在玩什么有趣的玩具。
  景铄:……
  景铄低头,“爱妃是不是故意的?”
  段云深想了想,挺正经地纠正道,“叫主人。”
  景铄静静看了段云深三秒,然后停下了操纵轮椅的动作,转而扶起段云深的腰,让段云深在自己怀里坐正一点。
  段云深任由景铄调整姿势,神情似乎有些迷茫疑惑,不知道景铄调整姿势是要做什么,但是还算乖巧顺从。
  等把段云深的姿势调整好之后,景铄直接凑上去就是一口,咬段云深脖子上了。
  段云深:!
  段云深开始胡乱扑腾,疼疼疼疼!!
  咬人了!狐狸精咬人!!
  景铄没咬破皮,但是牙印留得不浅,察觉到段云深的扑腾挣扎之后,就松开,在旁边又咬了一口。
  两次都没什么情’色意味,更像是惩戒段云深这么胡乱闹腾的。
  只是惩戒也下不去狠心,皮都没咬破。
  段云深这时候为了救下自己的脖子,就去扒拉景铄的头,本意虽不是要把他的发冠弄乱,但是这时候扒拉两下,想不乱也乱了。
  景铄半点都不在意,松开口之后又啄吻了一下段云深的脖子,接着到段云深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才道,“爱妃刚刚说要叫什么?”
  段云深捂着肩膀欲哭无泪,心道,我养了一只好凶好凶的狐狸精。
  景铄不依不饶,“爱妃说朕要叫你什么来着?”
  段云深醉糊涂了的脑子转不过来,但是本能已经高度警觉,这时候打死也不敢说什么“叫主人”的话了。
  景铄看人装傻不说话,不知道怎么还是有些来气,于是低头又咬了一口。
  段云深“嗷!”的一声,景铄松口,追问道,“爱妃之前叫朕什么了?狐狸?为何是狐狸,嗯?”
  这就真是段云深自作自受了。
  原本景铄可是大发慈悲准备将他运到床上去躺着睡觉的,段云深非要那么多小动作,可不就把大老虎给惹恼了。
  段云深想了想,“好看,男狐狸精。”
  景铄:?
  景铄又是一口。
  段云深捂着自己的脖子,怀疑自己肩膀上可能长了一块上等牛排,直接生吃都贼香的那种。
  景铄:“那主人一说从何来的?”
  段云深不说话了,摇头,特别想向暴君说自己脖子的肉不好吃。
  景铄无奈,亲了亲人,心道这时候倒是知道乖了。
  他此时随手取下了自己被段云深弄乱的发冠丢在一边,青丝如瀑,凤目薄唇,惑人得如同艳鬼修罗夜行。
  段云深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伸出自己的爪子就去摸景铄的脸,摸了脸又去碰了碰头发。
  景铄抓着段云深的手,这次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尖。
  段云深指尖受疼,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但是景铄不放。
  段云深就盯着景铄。
  因为醉酒的关系,他这时候脑子里原本就是空白一片,好像一片白雾蒸腾的湖泊。所以此时看着景铄,也就只是看着,脑子里好像什么也没想。
  眼睛从景铄的眉眼,鼻尖,嘴唇……一寸一寸的流连。
  凤目清冷但是仿佛勾人,鼻尖高挺,嘴唇薄而唇色淡……
  突然,段云深就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一样,冲动来的毫无道理,直接扑上去撕咬景铄的嘴唇。
  对,撕咬。
  根本就用不上“亲吻”这种缠绵的形容,那进攻近乎是凶狠的,不容拒绝的。
  景铄愣了一瞬才察觉到嘴唇的疼痛。
  肯定破皮了。
  段云深不仅咬,他还上手乱摸。
  听说,深渊都有魔力。
  当想要自杀的人站在深渊边上,放空自己向下凝视深渊的时候,他们会在某一个瞬间突然产生跳下去的冲动,毫无理由,无法抗拒。
  段云深凝视着景铄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凝视深渊。
  被蛊惑,被诱导。
  虽然深渊本身只是存在于那里,什么都没做。
  此时段云深脑子里的想法接近于幼稚——这是我的狐狸。
  我的。
  景铄很快就被段云深带进了这突然而的地情绪之中,接吻的时候唇舌辗转间甚至都有了血腥味。
  段云深这是醉倒了猫咪不怕虎,一边吻还一边扯景铄的衣服,手还往景铄衣襟里钻,不得章法地在景铄的衣服里四处逡巡着。
  景铄分出神智来捏住了段云深的手腕,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几分气喘,景铄捏着段云深的手腕紧了两分,道,“爱妃这是做什么?”
  “我好像喜欢你。”没有前因后果,不讲究铺垫转折,段云深说出口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经过脑子。
  景铄微不可见地顿了一瞬。
  段云深喜欢自己不奇怪,从段云深刚刚进宫的时候,为他挡刺客,天天偷亲他的时候,景铄就觉得这人喜欢自己了。
  不过纵使心里知道,听着人亲口说出来,还是会觉得自己心跳不自觉地快了两分。
  心动过后,景铄又十分挑剔地从这句话里挑出了个词儿,“好像?”
  段云深想了想,“我想和你待在一起,有好吃的想分给你吃,想带你去看外面的山水风光,想和你一起养猫养狗,想找个地方和你终老。”
  不想看你被困在这里被人迫害。
  不想看你生病的时候都没办法叫大夫。
  不想看你坐在轮椅上没办法行走。
  ……
  这是不是喜欢?
  你们小说里的喜欢是不是应该更惊天动地一点?比如,我愿意为你而死?
  但是段云深的喜欢联想不到那些生离死别的东西,他就只能想到这些。
  景铄沉默了许久。
  他喜欢段云深给他的“喜欢”。
  那是一种触手可及,仿佛他们现在就可以过上那种生活,不需要等待时机,不需要漫长时间做准备。
  只需要他们愿意。
  但是……
  对,很美好的设想之后,几乎都会有“但是”。
  但是景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选择这份触手可及。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他覆灭江山的计划没有终止,一切都还在进行着,太皇太后和嘉王内斗不止,大将军从边疆撤回,内忧外祸一触即发。
  他还在准备着拉天下和自己一起陪葬。
  可他也在准备着未来。
  他在为自己和段云深安排退路,离开的路径、金银、新身份;看着段云深在地图标注偶尔也会随口给句建议;他甚至在杀死张景之之前,拿到了那毒的解药配方——真的准备赴死的的人,会在意解药么?
  此时景铄听到段云深描摹出来的喜欢的具体模样,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过了许久才道:“若是将来游玩的路上,朕不在爱妃身边呢?”
  段云深:“叫我主人。”
  ……
  段云深脑子里转了几圈,终于解读了景铄那句话的意思,“……你不跟我一起走?”
  景铄沉默。
  段云深等了一会儿,确定了。
  他这就是不打算和自己一起走的意思!
  醉酒的段云深生气了。
  喵的,爱情骗子!!
  你们做暴君的怎么这样?说好的一言九鼎呢??
  段云深摇摇晃晃爬起来,往书桌边上走,拿起准备了好几天的地图就撕。那地图的材料并不是纸张,而是绢帛,但是架不住段云深力气大,“撕拉”一声愣是被扯成了两半。
  扯了两半还不足,段云深拿着两个半块地图到处看,然后就准备放在烛火上把它烧了。
  景铄到底是没忍住,过去伸手抢下来了。
  他看着段云深兴致勃勃地一笔一划写上去的,就算自己不走,这东西段云深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用。
  游山玩水,不一定非要有同伴。
  就算需要,也不一定非要是自己。
  段云深:“还给我。”
  景铄:“何必如此。”
  段云深:“你还给我,我的。”
  我爱烧就烧,你管得着么?
  景铄也不还,拿着这东西,看着段云深。
  段云深也死死盯着景铄,他本就酒就还没有醒,这时候为了维持平衡,只能靠坐在桌边,盯着景铄眼圈有点泛红。
  段云深突然委屈了:“你骗我。”
  景铄:……
  醉酒的人不讲道理,更何况此时景铄也不占理。
  段云深控诉得近乎幼稚,“你骗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委屈极了,“你不是我的狐狸了,我不要你了。”
  景铄无言。
  景铄也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心道,自己和酒鬼较什么真。
  景铄:“朕没有骗你。”
  段云深:“……你再这样骗我,你头发保不住我跟你讲。”
  景铄:?
  什么?
  段云深想了想,又道:“你不能这头说我是你白月光,忽悠的我团团转,然后最后说你根本就不打算要我。”
  景铄沉默。
  段云深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是真的,真的想好要和你一起走了。”
  景铄:“我知道。”
  段云深:“我本来就想劝你离开宫城,但是我觉得过那样的生活太委屈你了,你可是天下之主,所以我没劝——是你自己先给我说要一起走的。”
  景铄心道,那是因为这江山快没了,这“天下之主”也不值钱了,送你离开京城,反而过得开心安稳些。
  段云深靠着桌子站着也还是东摇西晃的,这时候干脆用手撑了一下桌子,十分不成体统地坐在了桌子上。
  坐着要比站着的稳定性高一点,反正醉了的人也不用管规矩。
  段云深深吸了一口气,跟耍无赖一样,道:“我不管,你不走我也不走了,那张地图我不要了。”
  景铄无奈,心说先是“狐狸”不要了,接着地图也不要了,待会儿还有什么要说不要了?
  景铄将地图放到一边,到了段云深边上。
  段云深鼻头红红的,委委屈屈的。
  这时候看着他坐在桌子上,景铄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
  景铄仰头看他,“生气得这么厉害?”
  段云深:“……”
  段云深难受得厉害,心想,我肯定早就弯了,如果不是特别喜欢他,我为什么要这么难受。
  我连出去之后学门手艺想到了,担心游山玩水把钱花光了,到时候我可以就地摆摊挣路费。
  结果这人根本就没打算和自己一起走!
  见过这么过分的人么?
  还说我是他白月光呢!哪家白月光享受的是这种待遇??
  景铄:“……爱妃有没有过特别想要的东西。”
  段云深不说话。
  景铄就接着自己说,“追逐了那个东西很多很多年,忍受了很多常人不能忍受的苦楚。好不容易将那个东西捏在手心,爱妃让朕如何轻易放手?”
  段云深心道,我被你骗得团团转,这时候还要听你讲道理?
  这是什么道理?我不要听。
  景铄抓着段云深的手,翻开他的手心,看着他手心的肉色疤痕,“好不容易才捏进手心的东西,朕不会放手——但是朕可以答应爱妃,会为了爱妃努力活下来,陪爱妃去看山河远阔。”
  段云深:“是什么事情。”
  景铄:“朕不能告诉你。”
  段云深:“好,那要么我们一起走,要么我们一起留。”
  景铄看着段云深,“爱妃到时候先出宫,朕处理了事情,便来找你。”
  段云深想了想,想拒绝,景铄这话一听就是骗小孩儿的。
  可是拒绝又……
  如果自己不走,强行留下来,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极有可能帮倒忙。
  段云深自嘲一般地道:“我想说不行,但是我留下好像会变成累赘。”
  景铄:“爱妃永远不是累赘,你是光。”
  只要看着段云深,景铄就觉得自己好像可以从地狱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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