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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

时间:2021-03-06 09:44:00  作者:妖贰
  景铄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任由他抓着手,“又不是要做什么。”
  ……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半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男人靠得住,那啥会上树!
  这都是广大的女性同胞们总结出来的血泪教训啊!
  你猜我信不信你说的“又不是要做什么”。
  段云深捏着景铄的龙爪子心里才稍微安定一点,察觉到这位真龙天子没有反抗的意思才悄摸摸松了一口气。
  结果一口气还没松到底,景铄又将“不要狐狸了”的问题问了一遍。
  段云深:……
  不是,欺负我到底是有多好玩儿啊!
  你还上瘾了?
  段云深往后蹭了蹭,免得这龙口咬死自己,仗着龙爪子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问道,“就准你哄骗我,不许我不要你了么?”
  景铄也就逗一逗他,大概也没想到段云深还能提起来此事,便顿了顿,才问道,“爱妃还在生气?
  段云深:“……”
  说不上还在生气,段云深那心比天广比海阔,够景铄在里面纵马奔腾一天都跑不到边的——简单来说,段云深没那么小气,也气不了那么久。更何况他们昨夜也算是开诚布公了,就算结果自己不太满意,也不至于就接着生气的。
  此时提起,完全是因为景铄自己非要旧事重提,说起“不要狐狸”这事的。
  不过,景铄这反应却让段云深心里有些微动,试探道,“怕我生气么?”
  景铄未答。
  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不想”。
  昨天段云深那反应虽然有酒精的催化作用,但是多少还是窥得见几分本心的——他当时是真的因为被骗而有些受伤了。
  段云深到底是没有景铄那么心思深沉又能忍耐,等了一会儿看景铄不说话,他便主动凑过去,亲了一下景铄的下巴——说是亲,不如说是轻轻地含了一下。
  段云深退回来,又问道:“怕我不要你么,狐狸精?”
  听着好像问得很认真,但是认真里面又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戏谑。
  景铄一顿,无奈又有几分想笑,刚想伸手揉自家这爱妃一把,结果才刚刚一动就引起了段云深的警觉!
  他的手还被段云深抓在手里呢,这时候段云深捏得死紧,就怕刚刚皮那一下惹恼了这暴君,这时候要在被子底下掐自己。
  段云深无奈地心道,自己这是养了个什么?又咬又掐的,自己这身皮肉经不经得起这么霍霍啊!
  景铄要抽手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很多耽美文里攻和受的武力值都是有壁的,包括这篇。
  但是看段云深慌成这幅模样,景铄也没强行抽,任由段云深捏着自己,只低头看着段云深,也有几分纵容的宠溺。
  段云深:?
  ……咳嗯,突然目光这么温情做什么?
  还怪不好意思的。
  景铄:“为何是狐狸?真就只因为相貌?”
  段云深:……
  年轻人,想问题不要那么迂回,对我这种直球选手很不友好。
  段云深:“叫你‘狐狸’不是很公平么?”
  景铄:“嗯?”
  段云深:“你看,我是你狗的替身,你是我的狐狸,这不是……嗷!”
  该咬得还是要咬的。
  狗的替身这账昨天晚上还没算呢,要不是段云深自个儿提起,景铄还险些忘记了。
  段云深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简直有心拿枕头角塞进这暴君的嘴里。
  是自己错了!
  自己和他的身份可能要颠倒一下,他比较适合和狗狗摆在一起!
  段云深艰难道:“能不能不要咬,怪疼的……”
  景铄面对控诉毫无触动,内心平静:“是么?爱妃要不要看看朕的肩膀?”
  段云深:??
  景铄:“还有朕的后背。”
  段云深:???
  肩膀不用说了,昨天某只醉猫礼尚往来,也咬了景铄好几口泄愤来着。
  下的口只重不轻,这时候景铄肩膀上已经结血痂了,两个不怎么规整的椭圆,看得出牙口十分齐整。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移开视线。
  相比之下,景铄意思性咬的那两口,力道跟宠物猫和主人闹着玩儿似的,这时候就见着一个浅浅的印子,皮都没破,估摸着再过一会儿这印子都没了。
  景铄:“爱妃要不要看看朕的后背?”
  段云深:……
  后背又怎么了?
  我没咬你后背吧!
  那地方也不好下口啊
  段云深满脸狐疑,心道,自己昨天醉酒之后发现新的美食以及开发了新的进食技巧?
  他犹豫了两分钟,然后在被子底下将景铄的两只手并在一起,试图用自己的一只手掐住它们,然后分出一只手去摸景铄的后背。
  你不要栽赃我我跟你讲!
  我才不信我咬到你后背去了!
  段云深的爪子摸到了景铄的后背。
  段云深:?
  段云深又摸了两把。
  段云深:???
  段云深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景铄的后背是怎么回事了,“唰”一下就把自己的爪子给收回来了,脸上瞬间开始发烧,干咳了好几声作为掩饰。
  掩饰了半天,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羞耻心,也不抓景铄的手了,开始掩耳盗铃试图往被子里缩。
  景铄背后近乎惨不忍睹,全是被指甲挠出来的痕迹。
  段云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是昨夜被景铄给予的欲望给逼狠了,将去未去的时候被景铄扼住了前头,后头也不停歇,近乎满溢的欲望无处可去,那时候段云深寻不到出处,手指甲无意识留下的。
  此事是真不在段云深的记忆里了,这时候被猝不及防地掀了旧账,段云深只恨不得在被套上撕开个口子把自己给藏进去。
  景铄的手被骤然松开,看着段云深跟只小老鼠似的往被子里缩,便好心情地伸手将人往外捞。
  捞了两下段云深受不住,顺着景铄的力道被捞出来了,头从被子里露出来的时候整个人一副放弃治疗的模样,脸上写着“我不活了,我没脸”。
  景铄几乎被段云深逗笑了,又凑过去亲了人一下。
  段云深生无可恋:“你杀了我吧……”
  景铄宽慰道,“也不至于就如此。”
  至于!很至于!!
  你被我弄成那样试试!!
  段云深羞愤欲死,愤了半天,又忍不住问道,“……疼,疼不疼啊?要不要上药?”
  景铄愣了愣,心里一暖,抱着人道,“爱妃真是让人放不下。”
  一副快羞耻到崩溃的模样还能关心他疼不疼要不要上药。
  段云深急着换个话题,这话题再不换自己可以羽化登仙了。
  这时候听着景铄这一口一个“爱妃”,便旧事重提道,“换个称呼吧,我们不是就快要出宫了么?出宫了总不能‘爱妃’前‘爱妃’后的,换个称呼也好提前适应。”
  段云深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赶在景铄之前制止道,“也不叫主人!”
  景铄默默将自己准备掐人的手放下了。
  景铄:“那爱妃想要朕怎么唤你?夫人?”
  段云深:??
  这样,也别夫人了,不如一步到位叫“小心肝儿”吧!
  ——换了“爱妃”改叫“夫人”,你怎么想的?就这么想宣示主权?
  咱们俩大男人出去游山玩水,你叫我夫人,你猜旁边的人会不会盯着我们俩看?
  段云深:“就不能……再生活一些么?”
  景铄想了想,“云深?”
  段云深:“嗯!”
  很好很上道!
  虽然段云深本来是准备让他叫“小段”的,但“云深”也不是不可。
  景铄抱着人,反问道,“那云深如何唤朕?”
  段云深:“……就叫景,景铄?要不叫狐狸?”
  景铄:?
  段云深:!
  段云深第一时间去抓景铄的手,好险,刚刚好救下自己腰上的皮肉,要不然又要被掐一下!
  段云深拦住了手,果断认错:“我不对,狐狸是不妥。”
  一个叫“主人”,一个叫“狐狸”,听起来确实哪里怪怪的。
  “狐狸”是安全词么?
  段云深自我吐槽完,却也没想起什么好称呼。
  小铄、铄儿之类的,一个是有些黏糊,还有一个是段云深曾听太皇太后和景逸如此叫过这暴君,自己若是这么叫他,先不说暴君会不会觉得不舒服,自己就先觉得不妥了。
  那,小景?
  听起来和“小唯”好像一对啊,果然大家都是狐狸么?
  但是“小”字打头,估计暴君也不会满意的样子。
  段云深战略性拖延:“我再想想,再想想。”
  话刚刚说完,就听见段云深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自从进宫了之后,每天一日三餐有人伺候,大多数时候段云深三餐都是准时准点的。今天睡到中午了还没吃东西,昨晚又消耗体力,自然是饿了。
  既然自己爱妃饿了,景铄也就带着段云深起床了。
  两人没有直接唤宫人进来伺候,段云深在床边找到了一件外衫披上,然后又在殿内翻出了当初自己手受伤时用剩下的药。
  他昨天腰臀受累,今日下地走路都觉得脚下是飘的,仅是想要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正常就有些累。
  他拿了药又回过头来给景铄的肩膀和后背都撒上了一些,撒完才伺候景铄穿衣,然后把人抱上轮椅了,这才自己回头去穿衣服。
  抱人的时候段云深觉得自己的腿都在抖,忍不住心里默默给自己的腰臀点了个蜡。
  自己这是养了多生猛一个狐狸精啊。
  两人收拾妥当,才传伺候梳洗的宫人进来。
  之后两人用过了早膳,幸亏早膳还算清淡,用过早膳之后,景铄就吩咐了宫人定下了晚膳的菜式,段云深听了一耳朵,都是清汤寡水的。
  为什么自己昨夜吃了那么多苦,今天居然连好吃的都要没有了?
  这悲惨的人生。
  段云深一边接着喝粥,一边缅怀一下逝去的香辣肉食。
  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太皇太后侍女南枝求见的声音,说是太皇太后有急事召见景铄。
  段云深一愣,看向景铄。
  在段云深印象里,这老妖婆要见暴君就没好事,这时候听着这婢女来召见,下意识就觉得这是找事儿的又来了。
  景铄倒是没什么反应,给段云深的粥里夹了一筷子清淡的小菜,让旁边的小太监好生伺候云妃,便让人推着自己过去。
  段云深下意识拉住景铄的手,几乎是想要明说,万一那老妖婆再给你灌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可别拿起一口闷了!
  昨夜说好了咱们要一起出宫游山玩水的!
  只是南枝在这里,还有这么多太监宫女在,真要是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就是在自找麻烦了。
  景铄倒好像瞬间知道了段云深要说什么,道:“朕一会儿就回来,爱妃若是觉得乏了,下午就再睡会儿。”
  段云深站起身,“要不我……臣妾陪陛下一起过去。”
  暂时在人前还是要“臣妾”“陛下”的称呼的。
  这光天化日的,想来太皇太后也不至于对自己如何。自己就当陪这暴君散步了。
  景铄:“爱妃在这里等朕就可以了。”
  景铄大概是看见段云深的脸色不太好,于是对着段云深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一会儿就回来了。”
  段云深这才犹豫着松手。
  景铄知道,无论段云深昨夜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将他们之间的羁绊变得更深了。
  景铄能切实地感受到,自己也开始不愿意离开这个人。
  这大概是因为男人这种生物从古至今的劣根性,他们偶尔会无视别人的独立人格,总觉得被自己碰过的人便是打上印章了,就是自己的了。
  属于自己的东西,自然是更加与他人不同,待他也与以前不同。大概是多了一种莫名的责任。
  当然,这种变化并不会让景铄强求段云深该如何,那就只是存在于景铄自己心中的一种变化。
  .
  太皇太后召见景铄确实是有大事。
  今日景铄未曾上朝,所以还不知——大将军贺勤失踪了。
  原本因为嘉王景逸与大将军两人密会,事关重大,所以朝廷召原本在镇守边疆的大将军贺勤回京接受审问。
  可贺勤居然在接旨之后莫名失踪了。
  说是失踪,不如说是潜逃。
  如此大事,太皇太后自然是会逮住不放。
  此时贺勤以这样的姿态失踪,便是“畏罪潜逃”,直接将其定为逃犯追杀,与此同时撤去大将军之位。
  大将军之职,先寻人暂代。
  与此同时,因为贺勤畏罪潜逃,那就可以敲定他和嘉王景逸密谋造反确有其事,正好将景逸彻底踢进崖底。
  此时寻景铄前来,是商量“暂代大将军之位的人选”的事情。
  太皇太后的势力是以丞相谢翰心为中心发散出去的,涉及的范围主要是朝廷内的文官。
  至于将军一类的武官,几乎都是嘉王景逸的人,所以此时太皇太后要挑出一个人选暂代大将军之位,自然不易。
  一个是她手下武官本来就少,可供选择不多。
  二来是边疆偏远,若是突然随便抽调一个别处的官员送过去暂代将军之位,不一定就能达到稳定军心震慑敌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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