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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

时间:2021-03-06 09:44:00  作者:妖贰
  就看到段云深一直在拒绝,可项一越对段云深又没有对景铄那般敬畏,这时候看两个孩子可怜,话就出口了。
  不管怎么说,这俩孩子算是留下了,和项一越同住,果真是每天端茶送水,殷勤又勤快。
  十七嘴甜活泼,阿四沉默一些,但是脑子很活,两人都学东西很快,而且会看眼色。
  跟了景铄他们,这俩孩子将来别有建树也是他们的造化。
  在解决了这些孩子的事情的第二天,朝廷那边派来安抚暴动的钦差就到了。
  城门只是在迎接钦差的时候开了一天,但是依旧有暴民趁着这个空档溜了进来,并且在当天晚上将炸.药扔进了官府。
  原本钦差是来“安抚”暴动的,这一记炸.药直接让双方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钦差与暴民的头领交涉,谈安抚的条例,各种允诺他们好处。来来回回的拉扯了好几天——看来景逸应该是给过命令,让这钦差务必“安抚”,而不是“镇压”。否则的话,就开局一个“王炸”的架势,很难想象这钦差脾气这么好。
  景逸也知道,老百姓是活不下去了才有的暴动,这与其他的的暴动不同,堵不如疏。
  最后好不容易钦差和暴民敲定了条件,流民那边同意放下武装,相信景逸这新皇和之前的暴君不同。
  可就在他们放下武装的当天晚上,就有一个流民小镇全镇起火,与此同时有人散布谣言,说这是朝廷的阴谋,骗得百姓放下武器,然后再赶尽杀绝。
  于是暴.乱再起,这次无论如何也安抚不下来了,朝廷只能调兵镇压。
  那些暴民原本就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朝廷军队一来,立刻就被清剿干净了。
  乍一看此事处理的轻松一点,实际上后患无穷。
  因为民怨。
  原本江北这里便起义过一次,景逸当初奉命过来,许下了重整山河的漂亮话,乍一看赈灾也安置的妥当,可不过一年此处便因为百姓活不下去再次暴动。
  而且此次朝廷钦差过来,先是假意安抚,然后放火烧镇,紧接着武装镇压,清剿干净。
  若是太平盛世,虽然听起来镇压手段狠辣了些,但是却也出不了乱子。
  只是如今遍地都是活不下去的百姓,听到江北那边同样有人因为活不下去而起义,最后落得如此下场,那百姓自然心寒。
  景逸登上帝位也没过几个月,原本不少百姓觉得他上了位,必然和暴君当政时有所不同。
  可此事一出,几乎是寒透了那些对景逸抱有期待的百姓的心,一时间改朝换代勉强凝聚起来的人心再次涣散。
  当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此次江北城的暴.乱从“安抚”被迫转变为“武力镇压”是有人背后推动的。
  此次转变最关键的点便是流民镇的那把火,和紧随其后的谣言。
  此事过后不久,江南那边就有势力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讨伐天子和朝廷的檄文,大意是说天子和朝廷都未曾将百姓当人,既然如此,这样的朝廷不要也罢,推翻了了事。
  然后江南起兵戈,起义军直接和江南的朝廷驻军正面冲突,大获全胜。
  江南的官员被溜成一排,公开被砍了脑袋,起义军从这些官员的家中搬出来银两米面,分发百姓。
  一时间全天下的穷苦人都开始羡慕江南的百姓了,好似直接忘了这地方去年才闹了灾。
  不管怎么说,这一套程序走下来,江南的民心是稳了。然后他们便自己建立了朝廷,改了国号,称为“东梁”,以雾水江为界,和景逸的朝廷对峙。
  景逸现在是腹背受敌,西南方的岭南边境还没消停,南渝国三五不时就要派兵来打上一场。
  现如今江南又起义,要将自己独立出去,直接将国土分走了三分之一。景逸虽有心收复江南,却因为和南渝国的战事未停,抽掉不出兵力来。
  这帝王的位子不是那么好坐的。
  景逸有见识又谋略,知道江北城之事该安抚而非镇压,可那又如何?天高皇帝远的,钦差到了江北城,最后还不是被逼的用了镇压的法子。
  江北城的暴.乱镇压折腾了接近两月,之后城门再次打开。彼时天气也渐渐回暖,景铄和段云深便挑了个日子出城往岭南去了。
  施月娉就留在江北带孩子了,她似乎带了这些天的孩子也未曾腻,说是除非这些孩子都长大了,否则她就不走了。
  一念决定找个新的寺庙清修,也不知他这嗜杀的性子,到底是准备自己修出个什么玩意儿来。
  作别的时候一念给了景铄一封亲笔信和一块令牌。毕竟从小安寺过来,景铄救了他有恩,这令牌和亲笔信全当是报恩了。
  有了这亲笔信和令牌,若是遇上了岭南的起义军,便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冲突。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这令牌也可以问岭南起义军调人用。
  十七和阿四跟着段云深他们上路,如今端茶倒水,生火做饭的事情都是他们来。项一越都跟着清闲,学会做甩手掌柜了,平时动动嘴皮子就好,不过好在他教功夫还是教得很上心的,两个孩子都悟性不错,也算是可造之材。
  出江北城的时候段云深听到街上有孩子打闹着唱儿歌,也没什么调子,就是押了个韵脚。
  段云深听了一耳朵,越听越觉得这词儿似乎听着有些奇怪,便招呼景铄也跟着听了听。
  这歌的词大概是在说有一位“锦”姓的活菩萨,既帮忙除了京城到江北城官道上的土匪,又救了江北城乞讨的孩子,该长命百岁,该位列仙班。
  景铄听了听便皱了眉头。
  他这人奇得很,全天下骂他他安之若素,若有人夸他,他心里反而不舒服起来了。大概是在宫里的时候那些口蜜腹剑的角色见得太多,所以对这些夸赞之辞起了逆反心理。
  听到车里说话的声音,坐在马车外面的十七掀开马车的帘子邀功道,“主子们喜欢吗?这是我编的词儿,教会了当初被主子们救过的兄弟姐们,然后又让他们教给了城里的其它孩子——主子们人这样好,该立祠供香火才对!可惜我没那样的本事,如果不然,我定让主子们的美名千秋万代传下去!”
  十七可真是见缝插针地献殷勤,这么多天了都还没改过来。
  而且他献殷勤还舍得下功夫,这拍马屁的法子一般人还真想不到。
  只是景铄却不怎么受用,此时冷冷地看了十七一眼,十七瞬间明白自己这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慌忙将马车帘子放下来坐回去了。
  阿四向来看不惯十七这幅模样,这时候看他吃瘪自然开心得很,冷笑了一声,嘲讽意味明显。
  就剩下项一越这个头脑简单的处在状况外,摸着十七的头夸赞他有孝心,十七只能对着项一越干笑。
  如今过去了两个月,段云深肚子已经很明显了,衣服都藏不住,坐在马车里自然也有几分不舒服。
  这时候在车上换了几个姿势,最后干脆就决定放弃治疗,往景铄身上靠。
  景铄自然而然地搂住人,问道,“不舒服得厉害?”
  段云深摇头,“无事,就是……”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觉得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踹了他一下。
  段云深:!
 
 
第70章 胎动
  段云深被这动静惊得不轻,一下子就僵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过大脑的处理,所以催发了幻觉,他仿佛清晰得感受到了那个小东西是如何在里面翻转身体伸展四肢的,以至于不知道是小拳头还是小脚的部分碰到自己肚皮的感觉都格外清晰。
  那种清晰的感觉有些……怪异。
  段云深这时候已经僵住了,脸上的五官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才好,心情复杂而微妙。
  这小东西每一次成长,都是在加深段云深即将成为“孩子妈”的认知。
  说不上抵触,但是心情也称不上欢喜。那种感觉像是看到了一件造型怪异又十分有美感的艺术品,似乎被它征服了,又不太想向这怪异感屈服。
  因为他刚刚非要往景铄这边靠,这时候僵硬的动作在景铄感知起来就十分的明显。
  景铄侧头看着段云深,表达自己的疑惑。
  段云深和景铄对视了半晌,然后果断决定撒谎,“无事。”
  话音刚落,就好像小狐狸崽子不满他睁眼说瞎话似的,居然又踹了一下。
  段云深:……
  这崽子将来肯定和大狐狸关系好,和我不对盘!!
  怎么我说个谎,他还带拆台的?!
  景铄感知到段云深这似乎又僵了一下,若有所觉一般地确认道,“孩子动了?”
  段云深:……
  不负你望对不对?
  几个月前就在关心孩子动没动了,这时候可算是真的动了。
  景铄:“云深?”
  段云深牙疼似的回答道:“……是动了。”
  景铄随意似的将手搭在了段云深的腹部,问道,“动得厉害?疼么?”
  段云深:……
  我家大狐狸还是爱我的呜呜呜!
  虽然已经初春,但是说到底,天气还是带着寒意,大概是怕冻着,所以段云深穿着的衣服依旧有些厚。
  景铄的手指白皙,挂在手腕处的佛珠穗子垂落下来,轻轻摇晃着,静静感受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好似是安静了。”
  段云深:……
  既然你也知道是安静了,能不能把你的狐狸爪子移开!
  这时候贴着不放几个意思,你还要等到他待会儿接着动么?
  段云深不高兴了,心道,刚刚的关心都是假的,喜欢狐狸崽子才是真的!
  段云深表情严肃地把景铄的手给扒拉下来了——他自个儿也不知道自己严肃个什么劲,大概是觉得用这模样拒绝的时候比较正式,比较能够震慑人。
  不过气场这玩意儿可能是天生的。
  景铄这种人,哪怕你和他再亲昵再熟悉,他不悦的时候一个眼神过来,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段云深这种恰好相反,只要和他熟了,那就算是可以和他无法无天了。这种时候他一本正经地板着脸,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害怕,反而让人想伸手在他脸上掐一把再搓一搓。
  景铄好歹也是做过帝王的人,要脸,没幼稚到去掐段云深的脸蛋。只看着段云深的表情,微微扬了一下眉毛,带着一点戏谑,然后顺着段云深推开自己的手的力道将手收回来了,配合得十分乖巧。
  段云深继续一本正经。
  把狐狸爪子推开了,这时候有心想说点什么警告的话,但是搜肠刮肚也没找到合适的词儿。
  这能怎么说,总不能立下规矩说是景铄以后不能碰吧?有点过分。
  景铄好整以暇地看着段云深的脸,好奇自家爱妃是准备用这幅严肃正经的模样下点儿什么口谕。
  可等了半晌,也没等到段云深的说辞。
  段云深就不是个会生气的,这种小事他气不了三分钟肯定破功。
  这时候又被景铄这样看着,脸上的表情就有些绷不住,只能从严肃正经切换成无奈,“……行行行,你摸你摸,给你。”
  段云深无奈地抓着景铄的手重新按在自己的腹部,只觉得已经彻底放弃治疗了。
  自己这是拿这只大狐狸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来也巧,景铄的手刚刚落在段云深的腹部,就感受到里面的小狐狸崽子动了一下。
  那种感觉很新奇。
  就好像段云深这个没心没肺的以前说过的一样,以前肚子虽然突出了一些,但是感觉跟下面都是肥肉也没什么两样。这时候孩子在里面动起来,才有了新生命的实感。
  肚子里这动静一出来,段云深下意识就去看景铄,谁知道正好看见景铄居然跟他一样,似乎被这动静弄得愣了一下。
  段云深:????
  段云深一下子就开心了,仿佛找回场子了!
  大狐狸你泰山崩于前也临危不乱的镇定呢???
  出息呢??
  哈哈哈哈不行,我要去调戏他一下!
  段云深兴致勃勃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正准备作一回大死,结果结果调戏的话还没出口,突然见着景铄微微笑了一下。
  段云深:……
  我死了。
  嘤。
  我家狐狸真好看!这模样谁舍得调戏啊……
  景铄的手贴着段云深的腹部,感受到下面的动静,蓦然觉得好像从自己的心底冒出了个小芽,这时候正迎着春风舒展着嫩叶。
  他活在在深宫之中的时候,勾心斗角暗无天日,只觉得自己都要被那黑暗同化了,他就是那座牢笼里最血腥可怕的怪物。
  那时候何曾想到还有今日。
  而如今的这些,都是自己面前这个人给自己的。
  景铄看向段云深,表情温和。
  段云深:……
  其实段云深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生活在景铄的羽翼下面的,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无论是遇到危险还是日常的吃穿用度。
  但在景铄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他觉得自己是被段云深拉着手往前走的。
  段云深在景铄心中的那片孽海上撑着一支小舟,点着一盏渔灯,晃晃悠悠地将他往人间引。
  景铄感受到胎儿的动作的时候,并不会如普通人一般觉得孩子是神明或者命运的馈赠。
  他只觉得这是段云深给他的。
  段云深这时候被自家狐狸晃得心神不定,默默激动了一小会儿,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脑子里一个急转弯,就开始想要感慨果然大多数新当爹的男人在孩子面前都是柔软的,自己这是快要退位做黄花菜了。
  段云深这感慨有两个毛病,第一个他直接下意识将自己摆在“孩子妈”的位置上了,自己还浑然不觉。
  第二个是他根本没想到景铄对这孩子这般柔软完全是爱屋及乌。
  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三千佳丽的,生下的王子和公主都多得恨不得用箩筐装。人心就那么一点点大,匀到每个孩子头上的疼爱能有多少?景逸那头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景铄若是如以前一般,一直孤寂地坐在帝位上,只怕就算有人诞了他的子嗣,他也是无动于衷的。而且啊,说不准哪天算计来算计去的,就能把那孩子往谋略算计里一放,拿着当宫中争斗的工具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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