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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

时间:2021-03-06 09:44:00  作者:妖贰
  景铄此人就跟常人不同,几乎算得是绝了七情六欲,所以他此时能有为人父的欢喜,主要还是因为怀着孩子的人于自己不同。
  他这柔软始终都是给段云深一个人的,深情也无情,除了他心中的那几位,剩下人的命一概不叫命。
  景铄对自己这灭绝人性的本性也有所知,不过也不甚在意,顶多就是在段云深面前会稍微藏一藏罢了。
  只是这时候摸着孩子的胎动,心里头冒出来的那个小芽却在不知不觉间给景铄带了一些改变。
  纵使这改变此时还未曾在景铄身上显露出来,可根确实已经扎下了。
  景铄和段云深年纪相仿,只要段云深活着一天,景铄总能护住他的。但是这孩子却不行,总有一天景铄和段云深百年归老,要留这孩子独自在人间行走的。
  那时候景铄会不会希望自己孩子独自在这人间的时候,是活在一个太平盛世呢?
  .
  景铄又等了一会儿,才将自己的手从段云深腹部移开,道,“似乎又安静了。”
  段云深:……
  你这语气还挺遗憾?
  不是,我还是不是你的绝世甜甜小娇妻了?
  我那么柔弱可怜又无助,你给我盼着这小崽子大闹天宫打太极??
  这是人干的事是么!
  你以为你的美丽容颜可以一直蛊惑我么?
  我现在合理怀疑你的甜言蜜语和关切都是假的,只有小狐狸崽子才是你的心头肉!
  我要闹了!.jpg
  段云深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原本他是准备靠景铄身上睡一会儿的,这时候愣是把自己从景铄身上拔下来,换了个姿势准备靠在马车壁上。
  景铄:?
  事情发生的毫无预兆,景铄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家爱妃似乎是在生气。
  段云深这姿势自然是不大舒服的,马车壁冷硬,颠簸起来还容易磕着自己的头。
  段云深磕了两下头,心里过不去,心说明明是这狐狸对不起我,凭什么我要撞得满头包的遭这份儿罪。
  这人“离夫出走”还没到片刻又一头扎回来,可谓是好好表现了一把什么叫做有孕的人容易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景铄只能无奈又好脾气地哄道,“云深又怎么了?”
  段云深想了想:“……崽子出生以后,我还是不是你的甜甜小娇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痛经,有点影响状态,写不动了。
  我明天要是缓过来了,就补字数哈。
  么么大家~mua~~
 
 
第71章 你看看我?
  景铄被“甜甜小娇妻”几个字给弄得怔了一下,然后生出几分啼笑皆非来,突然反应过来,自家爱妃这话说得好像是在……争宠撒娇?
  段云深这话近乎不讲道理。
  他这人从小没什么吃过苦,过得顺风顺水的,又是咸鱼的底子,本身就心宽,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往心里放不上三分钟就忘了。所以看着年岁已经走到二十多了,实际上心理年龄指不定几岁呢。
  再加上景铄这段日子要星星不给月亮,凡事都是惯着段云深来,于是眼看着段云深这猫尾巴快翘天上去了,左右摆着“S”形,嚣张得压都压不住。
  段云深对自己在撒娇的事情浑然不觉,天生命好的人小时候有父母疼,大了有伴侣疼,撒娇这事儿是他们一辈子的事业,所以心里情绪上来了,真不一定能反应得过来自己现在这行为是个什么定性。
  景铄心中啼笑皆非也未曾表现在脸上,顶多就是看着眸子里的情绪出现了变化,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水。
  段云深盯着人,自然是把这情绪变化收在眼皮子底下。但是完全没有为此心动,相反,这时候看景铄这反应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下意识就想炸毛。
  问你话呢?
  你似笑非笑几个意思?!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
  景铄先段云深一步,直接这只准备发威的猫给按住了,同时道,“原来云深一直都是这般觉得的?”
  我的娇妻?
  段云深:……
  段云深努力让自己的脸皮变厚一些,试图理直气壮:“不行么??”
  行啊。
  当然是可以的,景铄觉得这词表达出的意思还是很贴切的。
  段云深看景铄这反应,像是被人逆着毛捋了一把的猫,只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一时气结。
  可气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这么点钱我跟他气什么呢?
  段云深发愁地心道,自己再这么折腾下去非要变成怨妇不可,这难道就是妊娠期激素的神奇?
  这情绪变化得太突然,都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仔细一想,都要觉得自己有点难伺候了,问完了一起掉水里还不够,问题还自带升级的。
  段云深扪心自问,自己和景铄的位置要是调换,被人这么追着问,指不定自己就得炸毛。
  段云深这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刚刚还在一本正经的生气,这时候思想已经一路狂奔跑进了新时代。一会儿想要感慨一下做母亲的真是不容易——这句话指的其他女性同胞。一会儿觉得自家大狐狸也怪不容易的。
  段云深莫名叹了口气,“不是了就不是了,我这状态好像跟‘甜甜’也没关系了。”
  景铄:?
  景铄:“我说不是了?”
  段云深:……
  晚了兄弟,我回过味儿来了。
  你现在说“是”我也不会开心给你看好吗?
  ……去他喵喵的“小娇妻”,自己脑子里怎么想的,这种词都蹦的出来。
  段云深靠景铄身上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
  景铄拉着段云深的小爪子,拇指落在手背,剩下的四指都在段云深的手心里,食指和中指轻轻婆娑着段云深手心的疤痕。
  段云深被弄得手心有点痒,想把爪子抽回来,景铄便捏紧阻止了他的这个动作,顺带安抚道,“乖,不弄了。”
  段云深:……
  段云深嘟嘟囔囔地说了点什么,声音太小,景铄没听清,但是也没问。想也知道肯定是说他怎么那么多小动作的话。
  等到段云深睡熟了,景铄的嘴唇在段云深额角轻轻碰了一下。
  “你永远都是。”
  .
  京城。
  安抚江北城暴民的钦差回了京城之后,便战战兢兢地去向新帝景逸回禀江北的情况。
  实际上也没什么好禀报的,安抚失败,武力镇压,清剿了好几个安置流民的镇子。
  紧接着以暴力镇压流民为导.火.索,江南地区下讨伐天子和朝堂的檄文,并火速处理了江南区的官员和军队,如今已经连自己的朝廷班子都拉起来了。
  这些事,哪件都不小。
  这位江北的钦差人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有驿站官报一路送进了京城,传到了景逸的耳朵里。
  钦差这次去与其说是回禀情况,不如说是去请罪的。
  景逸如今穿了帝王服,看起来与昔日那个温雅随和的王爷多有不同。
  大概是近来麻烦缠身,睡眠也不足,这时候看着这办事不利的钦差居然带出了几分不耐和戾气的味道。
  当初景逸的腿在景铄深宫策划的那场爆炸之中受了伤,虽然太医看了说是不会落下病根,但是之后他一直忙碌,没时间静养,这腿伤也一直没大好,都过了这么久了走路还是要拄拐。
  钦差战战兢兢地汇报了江北城的情况,言辞中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话里话外都是那群流民不识抬举,一开始把炸.药扔进官府,后来又不愿意放下武装,最后暴动失控,迫不得已他才下令清剿。
  景逸听罢冷笑了一声。
  什么也没说那官员就已经开始战战兢兢。
  这场面和景铄坐在帝位上时,倒是有几分相似。
  景逸近来觉得有些无力。
  他原本觉得自己是有本事整顿这山河的,但是江山真到了手里,处理起来却诸多不顺。
  帝王的位子太高了,离所有东西都很远,这和他做王爷的时候不同,也和他在边疆前线的时候不同。
  譬如这次,这官员出京的时候,景逸召见他,让他一定要以“安抚”之策处理——可结果呢?这人给他闹出这么大个烂摊子。
  当初做王爷时,手下的人都是一条心,誓要扳倒太皇太后极其党羽。
  如今自己成了皇帝,满朝都是自己的人了,他们却开始离心了。
  拿此次江南独立之事来说,朝堂上有人主战,有人主和,道理都是一套一套的,但是细算下来,不少人都是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说话。
  真心为这个国家考虑的人,有,但是少。
  如今两派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最近还开始背后里各种下绊子。
  景逸坐在帝位上看着,然后发现这两派不就是当初的太皇太后党和王爷党,自己如今就是坐在了景铄的位置上。
  还有现在,这官员去江北办事不利,违背自己的意愿,是抗旨不尊。
  景逸这种在军中待过的人做事骨子里藏着一股雷厉风行,再加上近来烦忧之事颇多,原本是想着将此官砍了了事。
  但是此人在朝廷之中根系颇深,而且还有兄弟在岭南边境御敌,骁勇善战。
  自己若是要斩他,他兄弟若是不满,可怎么好?
  最后只能贬官罚俸了事。
  景逸甚至隐约有几分明白景铄当初为什么会成了暴君了,做暴君多省事,随心所欲。
  可这种隐约的明白之后,景逸又近乎逆反心发作一般地断言,自己绝不会变成景铄那般模样!
  周不愚来见景逸的时候,景逸正在批折子。
  周不愚也没作出那副潦倒穷酸的模样了,进门便直接说了重点,“那暴君的下落有眉目了。”
  景逸批折子的手一顿,抬头看着周不愚,“在何处?”
  当初景铄段云深连同项一越一起失踪,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没寻到痕迹。
  周不愚言简意赅:“江北城。”
  江北城毕竟是周不愚的老家,虽然离得远了,无法全面控制,但是消息还是可以传过来的。
  景逸:“消息来源可靠么?”
  周不愚:“可靠,他化名姓锦,在江北城的一家客栈住了几个月。画像给那家客栈的掌柜比对过,而且那人是从京城来的,身边的人也有符合那妖妃和项统领模样的人,另外还有一个僧人和一名女子。”
  景逸皱眉,一边思索一边喃喃,“江北城,江北……依先生看,此次流民镇失火、暴动以及江南独立之事,可否是他所为?”
  周不愚:“此事尚不清楚,不过依照那暴君的性子,也不是做不出。”
  人名声坏了之后就是这样的,哪怕没有证据,也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能往这人头上扣。
  景铄名声一直不好听的。
  景逸:“先生没让人抓住他们?”
  周不愚:“他们行事低调,我们的人也未曾想过他们会到江北去,所以没有防备。觉察的时候,他们人已经离开江北了。”
  景逸:“去哪儿了?”
  周不愚:“出了江北城往西,走了一段时间了。”
  景逸沉默许久,然后道,“江北城以西的城镇,皆设关卡。一旦有他们的行踪,生死不论,只要抓住就有重赏。”
  周不愚点头,然后沉默了片刻,突然抬手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尖,摆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势来,但是最后只发出了个“嗯……”的音节。
  景逸干脆搁了批折子的朱砂笔看着周不愚,道,
  “先生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周不愚抬手挠了一下眉毛,然后道,“其实草民说的事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就是觉得有些稀奇,想与陛下说说,又觉得此事说来扰了圣听……”
  景逸打断道:“说。”
  周不愚:“……那暴君,在江北□□声其实还不错。”
  景逸:?
  周不愚:“据说是救了江北城中行乞的流浪孩子,给人找了乳娘照顾,还留了不少钱财,江北城大街小巷都有孩子唱他的童谣。”
  景逸:“……唱什么?”
  周不愚:“无非是歌功颂德那一套。”
  景逸:……
  景逸只觉得心被揪了一下,然后怒火“腾”一下就起来了。
  他坐在这帝位,腿伤老也不好,被这江山折腾得戾气难消。此时却听闻那人在民间做好事,享美名!
  景逸:“传人!”
  周不愚:“陛下这是?”
  景逸:“……朕这侄儿未免也过得也太逍遥自在了。都说善恶有报,他将这江山折腾成这幅模样,难不成朕要坐在这里看着这等人安然活到百年归老么?”
  如果说景逸原本只是想在江北城以西设关卡抓人,那现在他就是下定了决心要为景铄他们编织一张天罗地网。
  .
  段云深他们出了江北城先是一路往西,出了江北地界,便取西南方向,走了一段时间便入了岭南。
  因为担心段云深不舒服,所以一路走得极慢,差不多也和游山玩水一个性质了。如今又是初春,山上各种花儿开得不少。
  段云深从马车的窗口探出个头看了一会儿,然后愣是伸长了手从路旁的矮枝上折了一枝桃花进来给景铄看。
  景铄:……
  景铄简直拿段云深没办法,这人除了有妊娠反应不舒服的时候能够自觉是个“孕夫”,剩下的时间里一概是活蹦乱跳的。
  段云深对景铄的担忧浑然不觉,自顾自说道:“要是夏天从这里经过就好了,我刚刚伸出手去揪回来的就是几个大桃子。”
  景铄:……
  还大桃子呢!
  段云深拿着花递给景铄,景铄没接,段云深便随手插在了车窗边,看着花枝随着马车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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