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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天要吃冰淇淋(近代现代)——孤舟难钓

时间:2021-03-11 09:09:20  作者:孤舟难钓
  江寒尘把小脸憋得通红的安星从安执手里解救出来,护在了身后,面不改色地看着安执:“我的房间给西西住了。”
  “什么你就给西......”安执瞬间哑火,人是他拐来的,没有立场就是低人一等,安执深吸一口气,“早点休息。”
  江寒尘扶着门,赶客之意显而易见:“晚安。”
  仗势欺人的安星又恢复了本性,探头探脑地出来惹人嫌:“海岛的水哥的泪,擦干还是自己睡,好梦哈哥。”
  安执咬牙切齿,人家老公在这,揍也揍不得,骂也骂不过。
  只能甩下一句“隔音不好,别太过分”,留给他们一个单身贵族的孤傲背影。
  门一关,原本正经的睡眠场所就成了暧昧的私密空间。
  微妙的情绪和不自觉涌出的气息在这一方之地躁动不安地撞来撞去。
  安星僵硬地放开还拽着江寒尘衣摆的手:“那个……我先去洗澡哈。”
  没走几步,就被拦腰抱了起来,紧随而来的是江寒尘不容质疑的决定:“爸爸帮你洗。”
  浴室的窗留着一条缝隙,晚风扩散开,吸引了嗅着奶香而来的小野猫,跳上窗台喵喵叫。
  猫猫傲娇地踱了好几圈,没有投食,也没有爱抚,窗里的叫声细细小小的像是同类,明白已经被捷足先登的小野猫潇洒地隐没在夜色里。
  “唔!”
  “嘘。”
  江寒尘捂住他的嘴巴,手上毫不留情地开始动作。安星哪受过这刺激,身体不自觉地扑腾,滑溜溜地根本抓不住。
  失去耐心的江寒尘对家长教训不乖小孩的心情深有体会,打了心疼,不打不行。
  江寒尘决定让心先疼一会儿,于是不乖的安星只能被箍着腰,被迫撅着屁股,吃了一顿竹板炒肉。
  被揍得哼哼唧唧的安星乖乖地挂在江寒尘身上,软成一滩春水,融了化了,由着他摆弄。
  安星又羞又恼,趴在床上装死。江寒尘把他抱回床上就回浴室了,半天不出来。
  安星望眼欲穿,抬好几次头,一听见门开火速埋起来,不给老流氓一个眼神。
  可惜你不犯人,人非犯你,安星被揉得舒服了,没忍住又开始哼唧。
  江寒尘话里都带着笑:“宝宝没睡呢?”
  安星扭扭身子,反手去拽他不安分的手:“你别揉了......”
  被不乐意的江寒尘掐了一把,语气都严肃不少:“叫谁呢没大没小的。”
  “啊!爸爸......”祸从口出,还连累屁股遭殃,安星觉得自己好可怜,“爸爸别揉了……”
  “嗯,”江寒尘满意了,侧躺在他身边,摩挲着腺体上自己一时情动留下的牙印,“疼不疼?”
  安星埋在枕头里摇摇头。
  江寒尘俯身舔了舔,安星浑身战栗不止,一股冰雪气息窜进甜香的血液里。
  安星嗅了嗅,随即笑开来,小虎牙和小酒窝齐上阵:“哇!我有爸爸的味道了!”
  江寒尘亲了亲他的小酒窝,没亲够又把人揉进了被窝。
  一吻毕,安星呼哧呼哧喘着气,还不忘嘚瑟:“哇!爸爸身上也有我的味道了!”
  江寒尘反手关了床头灯:“喜不喜欢?”
  安星摸索着趴到江寒尘身上:“喜欢啊,甜甜的!虽然以前山林的味道我也喜欢!”
  黑暗中江寒尘的脸色冷了下来:“那是香水。”
  这一天比海岛的惊涛骇浪还刺激,安星早就精疲力尽,他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啊……是吗?还挺好闻的呢。”
  江寒尘摩挲着他的后颈,轻轻地说:“换瓶香水好不好?宝宝帮我挑?”
  安星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好啊……香水我在行……那爸爸要一直用我挑的哦……”
  “嗯,一直用。”江寒尘把被子拉上来,盖到安星的肩头,在他额头印下今天最后一个吻,“晚安,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单身亲哥真滴惨^_-☆
  (ps:我也惨,删了一点点哈,不影响甜度^_-☆)
 
 
第26章 
  晨曦点亮海平面,被初醒的海浪一波一波地推上沙滩,照进大地。
  顺着纱帘的缝隙闯进还未清醒的好梦里。
  阳光有些刺眼,安星睫羽微颤,皱起了眉,江寒尘伸手拦着,那束调皮的光在指缝中推来搡去,终是气恼地离去。
  安星咂咂嘴嘟囔几句,又舒展眉头睡了过去。
  江寒尘心情甚好,并对家长总是喜欢偷亲睡着的孩子这一行为表示感同身受。
  睡着的宝宝简直就是天使。
  天使在半小时后悠悠转醒,揉揉眼睛翻翻身,眼睛都还没睁开。安星眯着眼伸懒腰,一侧手臂却被什么拦了去路。
  安星呆滞几秒,脑海不受控地开始闪现“浴室.avi”,高清□□,细节感人。
  想起来了,这张床上不仅有他,还有影片的另一位主人公。
  糟糕,安星小心翼翼地试图收回他肆无忌惮的小拳头,内心祈祷江寒尘还没醒,发现不了他刚睡醒的蠢表情。
  “醒了?”
  要命了。江寒尘不仅醒了,还握住了他的小拳头,还亲了他的额头,清晨的沙哑嗓音还该死的性感。
  安星不愿醒来。
  “宝宝?”
  腿又软了,安星开启全方位免疫系统。
  “早安。”
  妈的什么破系统,一点用没有。
  “爸爸......”安星调动毕生演技饰演刚醒之人,半睁着眼晃晃悠悠爬到江寒尘身上,啵了几口下巴,胡子挠得他脸颊痒痒的,安星黏黏糊糊地蹭,“早上好。”
  演技感人,江寒尘调动毕生忍耐力不笑出声。
  “嗯,”江寒尘拨开他额前的细发,“起来吗?”
  安星极度赖床:“不想起......”
  “好,那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要亲亲。”
  醒来的宝宝也是天使。
  真是让人招架不住,江寒尘刚准备把人往上抱抱,房门就被敲响了。
  “起床了,妈叫你们下去吃饭了。”
  安星:“......”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派安执来惩罚我好吗?!
  安星气呼呼地锤床,江寒尘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没事宝宝,洗漱完再亲亲。”
  早安吻到手的安星心满意足地跟着江寒尘下楼。
  “西西!”安星拿出对未来嫂子的热情狂奔而去,“你好点了吗!”
  安执跟装了雷达似的,在下一秒揪着他的领子拎给江寒尘:“把这玩意儿带走,别吓到人家。”
  “我好多了,谢谢你。”冯西西对安星笑笑,转向安执又收了,“你干嘛对你弟弟这么凶?”
  “看是谁,”安执在冯西西旁边坐下,“他要有你一半听话,我能把他供起来。”
  “呵呵。”安星看破不说破,跟着江寒尘绕到餐桌另一边。
  人到齐了,大家开始吃早饭,氛围和谐又愉快。
  如果安星没有嘴瓢的话。
  安星昨晚上加今早叫了太多次,以至于意识还没来得及制止,嘴已经叛变革命了:“爸爸,我要吃那个~”
  在座各位俱是一抖。安世康最是震惊,也是没想到,时隔十几年,居然还能听到星星跟他撒娇,实在是既尴尬又感动。
  怪不得人家说结了婚的大人又变成了孩子啊!
  这头安世康还在兀自陷入沉思,那边安星还没意识到气氛诡异,他没等来松饼,又去拽了拽江寒尘的袖子:“爸爸,帮我拿一下~”
  安世康:“......”
  江寒尘有种谋权篡位的紧张感。
  宁安自以为很幽默地想圆场:“哈哈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老公呢。”
  安执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了一刀:“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爸呢。”
  安世康的脸更黑了,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孽子”。
  孽子本人自知理亏,低着头不敢说话。
  罪魁祸首江寒尘只能孤军奋战,他端着果汁站了起来:“叔叔,阿姨,本来是准备婚礼上改口的,方才星星倒是提醒我了,既然领了证就是一家人,何必计较称呼早晚。”
  要不是气氛不对,安星已经开始鼓掌叫好了。
  宁安和安世康面面相觑,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心潮澎湃,这改的哪个口,大家都心知肚明。
  江寒尘举着果汁杯一个一个叫过来,语气诚恳又动人:“爸,妈,以后我就是你们第三个儿子。”
  宁安要哭了,安世康也激动,安执不太满意:“我呢?”
  “你就是我大哥。”江寒尘一饮而尽,目光灼灼,“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宁安泪跟金豆一样蹦出来,越过小半个餐桌抱住江寒尘:“傻孩子,爸妈早就把你当家人了。”
  安世康也走了过来,拍拍宁安的肩膀小声安慰。
  安星挤不进去,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抱着宁安的腰哇哇哭,害得安世康还得抽空安慰一下孽子。
  安执挺高冷,不参与煽情环节,假装拿餐巾擦嘴,实则偷偷抹眼泪,末了还拿着手机偷拍。
  之前的尴尬不安与剑拔弩张荡然无存,整个餐厅就是“家和万事兴”的真人版演绎。
  唯一的局外人冯西西,被这一出搞蒙了,这一家子都玩很大呃!
  没人再去追究安星的嘴瓢,他开开心心地吃完早餐准备去冲浪。
  他这人挺虚荣来着,想在江寒尘面前炫耀一下子。
  安世康被宁安拖去逛街了,没什么安排的安执戳戳吃饱了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冯西西:“西西,去不去冲浪?”
  冯西西对耗费体力的各种运动都毫无兴趣,有那时间不如打游戏。他冷酷地摇头。
  抹着防晒下楼的安星瞧见这一幕,在内心为亲哥悲鸣。
  毫无头绪的安执抬眼和幸灾乐祸的安星对视,火花噼里啪啦地溅了一地,亲兄弟拥有眼神交流的特异功能。
  安执:看什么看?
  安星:看你能。
  安执:揍你。
  安星:你还想不想要老婆了?
  安执:……你能?
  安星:比你能。
  安执:成了算哥欠你个人情。
  安星:两。
  安执:……行。
  安星敲竹杠得逞,志得意满地踱下楼梯,靠着冯西西一屁股陷进沙发里。
  冯西西被他坐得身子弹了弹,一个手抖子弹打偏了。安星假模假式地凑过去:“哎呀!西西你好厉害哦!”
  冯西西:“……”
  安星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为他人情绪所累,自顾自讲:“西西,你能不能教我打游戏呀?”
  冯西西抿了抿嘴,很客观地回答:“江哥比我打得好。”
  “你不知道吗,千万不能让老公教你打游戏,你太笨了吧,他不耐烦,完了凶你你又生气;你太聪明了吧,他玩不过你,完了还甩脸子你也很无辜。总而言之,真滴不利于家庭和谐夫夫关系。”
  冯西西听得叹为观止,游戏里被人毙了都不知道。
  他觉得江寒尘不是那种人:“江哥……不会的吧?”
  “害,谁知道呢?毕竟我们只是感情脆弱的新婚夫夫,而非情比金坚的老夫老夫,西西,我不能冒这个险。”
  安星搭着冯西西的小臂,情真意切,双目噙泪,好像冯西西要是不答应下一秒就会被世人扣上薄情寡义的帽子。
  “那……好吧,我教你。”
  “谢谢西西!”
  安星眉眼弯弯,很高兴似的,冯西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关系的,很简单。”
  时机一到,安星直奔主题:“那礼尚往来嘛,我教你冲浪好不好?”
  冯西西手一重,揪下了一根头发:“……啊?”
  安星贴近他的胳膊,又是晃又是蹭,用冯西西在电话里听过的语气撒娇:“好不好嘛~我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万一哥哥学不会,有你在我都不会骂他的呢!”
  现实版比语音版冲击力强了八百个□□包,冯西西不自然地扶了扶眼镜:“好,好吧,但我也不太会。”
  “没事没事,”安执终于能插上嘴,“还有你大哥在,私人辅导,一对一教学,不会包退。”
  安星:“……”
  冯西西:“……”
  安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这个弟,哪来这枚亲。
  冯西西被安执哄骗着上楼换衣服,还顺走了他的防晒霜。安星百无聊赖地望着楼梯口,哥哥上个厕所这么慢?怎么还不下来?
  一只不知从哪钻进来的蚊子嗡嗡嗡地绕着安星脑门飞,吵得他心累,誓要与之决一死战。刚转过身跪上沙发,一掌还没挥完呢,被人半道截胡了。
  安星也不打蚊子了,抱着江寒尘的腰用脑袋钻木取火。江寒尘脸色阴沉地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逼迫他抬头。
  安星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谁凶你?”
  “谁甩脸子?”
  “感情脆弱?”
  “好像还要骂我来着?”
  声音一句比一句低沉,下手一下比一下狠,安星觉得后脑勺要被薅秃了。
  他支支吾吾地求饶:“爸爸,那都是形势所迫。”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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