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不准暧昧(GL)——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1-03-11 09:11:00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

  书名:不准暧昧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文案:
  为了事业和钱途,青禾跟自家老板结婚了。
  老板性感成熟且多金,身段一等一,腰细腿长,哪哪儿都不错,无可挑剔。
  婚后的两个人各取所需,互不干涉,什么都谈就是不谈感情,一切都如婚前所商定好的那样。
  这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买卖结束,青禾如期提出离婚。
  可某人却变卦了——
  “怎么,文太太这是想始乱终弃?”
  摇滚乐队贝斯手x时尚杂志社老板
 
  1、同性可婚,不生子;
  2、先婚后爱文,真结婚;
  3、文中所有设定无原型,拒绝任何代入。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业界精英
  搜索关键字:主角:青禾,文宁 ┃ 配角: ┃ 其它:下一本《再度春光》
  一句话简介:先婚后爱,步步为营。
  立意:永不妥协的正义,永不磨灭的热爱与梦想。
  ==================
 
 
第1章 
  西城。
  最近的天气阴凉,太阳隐进了厚云层里,到处都昏沉而压抑,远方灰蒙蒙,似有薄雾笼罩,城市另一边的高楼笔直入云,密密麻麻的建筑物与环境清雅的江庭对比鲜明。
  ——这里是富人区,临近二环,靠河,地势广阔且风景好。
  东面的独栋别墅里,二楼卧室,折腾了一晚上的青禾还没起床,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旁边的窗帘拉开了一半,正好远离床头这边,她侧躺着,小半截白皙匀称的背都露在外面,纤细的腰肢半遮半现,性感分明的脊柱沟沿进了灰色的被子里,隐隐可见凸凹有致的身材线条。
  从昨晚到现在,原本干净整洁的房间变得有点乱,衣服和裙子随意堆叠在床尾,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东倒西歪,地上还有杂七杂八的玩意儿,甚至有一张宽大的白色浴巾。
  另外那个当事人已经在楼下,不在房间里,大清早就起了,到现在都没进来过一次。
  北面浅灰色墙壁上挂着一个简约风格的复古时钟,此时正好指向下午四点整。
  青禾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动,便这么一直躺着。
  秒针一圈圈转动,外面天色愈加阴沉,房子中的光线越来越差差,窗外的世界像染上了浅灰色,当分针指向“Ⅵ”时,她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彼时已是傍晚黄昏时候。
  疲惫是席卷而来的浪潮,经过了那么久都未能平歇。这阵子在杂志社赶工实在是太累,歇了一夜都还是比较乏,青禾整个人就像是被抽空了气的袋子,软软地贴合在床上,无骨似的。
  许久,应当是缓过神来了,她这才坐了起来,将薄被捂在胸口的地方遮挡住,两条白细的长腿斜伸出来,随意踩在木质地板上。
  推开被子,随便拿了件宽松的白衬衫,光着脚进浴室洗澡。
  白衬衫不是青禾的,是房子主人的衣服。
  这栋房子的主人是青禾的新婚妻子,就是昨晚在这里与她共度一晚的那个,也是她的顶头老板,姓文,叫文宁。
  这是她俩结婚的第二个月,文宁头一次回来,之前都在国外出差。
  两人是领了证的合法妻妻,认识好几年了,关系还可以,虽然感情不深,但结婚都是双方自愿,即使是各取所需,可也名正言顺。
  昨天文宁回国还是青禾去接的机,之后回到家,有些事发生得自然而然。
  她俩也不是第一回 这样,没什么好在意。
  青禾都没往地上看一眼,完全不在乎,进了浴室放水泡澡,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勉强放松下来。
  这个星期的工作强度大,连着熬了几天夜,现在终于可以不管那么多,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会轻松不少。有文老板挡在前面罩着,她这个走后门的员工也能稍微松口气,不至于混得太惨。毕竟跟对方结婚就是为了工作和钱,能跟着沾光就沾点,走走捷径也不是不可以。
  思及此,她乏累地合上眼睛,掬了捧水浇在锁骨那里。
  水温较高,有点烫。
  浴缸里的水放得太满,轻微晃动一下,里头的水就会溢出来,周围的地面都湿哒哒的,到处都是水痕。
  也许是最近的事情过于繁杂,青禾脑子里还是有点乱,忍不住想去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往。
  她跟文宁结婚并不是冲动而为,相反,是深思熟虑过后才领的证,而在此之前,她俩只能算是见过面,至于为何会走到搭伙过日子这一步,还得从一个不算意外的意外说起。
  那天晚上有个共同好友生日,她们都去了朋友那里参加聚会,两个人都喝了酒,醉醺醺的,散场那会儿文宁提出可以顺路送青禾回家,青禾没拒绝。后来等司机把车子开到老房子楼下,青禾假意客气,要请人上去坐坐,没想到一向讲究的文宁竟然同意了。
  上去后的事既在意料之外又水到渠成,文宁在老房子夜宿一晚,她俩的关系从此变质。
  再之后的一切都来得突然,双方都对此不挑明,但又默契地纵容下去,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维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直至年前青禾进了文宁的时尚杂志社,这才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
  文宁是有钱人,名下有好几家公司,她是大老板,青禾这个关系户则是她的秘书之一,没实权没发话权,平时没事就泡咖啡端茶,要么就帮忙接个电话或整理文件,不仅清闲还很挣钱,税后工资两万多,别人有的待遇亦应有尽有。
  成年人的世界也复杂也直接,有时候不必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文宁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青禾的圈子也算干净,你情我愿的“交易”还是挺公平。
  等到她们都足够了解对方,结婚又成了另一种不错的选择。
  文宁今年29岁,事业有成,已经到了该稳定下来的年纪。她不需要联姻,自身实力够强,门当户对的另一半反而是种不必要的阻碍,找个合心意的人才是更好的选择。
  青禾呢,25岁,家境普通,早前是玩乐队的,算是歌手,兼职搞音乐太烧钱,于是就给自己找了个有后台的赞助商。
  于她俩而言,感情都是其次,在一起就是活在当下,各自满意就行。
  想到这儿,青禾拧了张湿帕子捂脸上,一条腿从水中伸出搭在浴缸边缘,半仰躺着。
  她是个不会着眼以后的人,做事向来不留余地,将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会发生什么,她压根没想过,一直都是走一步算一步。
  文宁挺好的,是个不错的搭伙人选。
  不冷不热的天泡澡最为舒服,浑身的疲劳都被温水带走,一趟就是半个小时。
  泡得差不多了,青禾随便洗了洗胸口那儿,然后站起身来。
  才这么短的时间,外头的天空已经彻底黑沉,夜色是压在上方的樊笼,将所有事物都束缚在其中。
  青禾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随手扯了张干毛巾擦身子,刚抹了把脸,墙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是开关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除了文宁,还会是谁。
  她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动作。
  方才在床上有被子盖着看不见,现在整个人都暴露在灯光之下,她小腹左方的纹身就完全显现出来了,是一支风信子刺青,没有颜色,又丧又颓的样子,萎靡而低垂。
  她右手手臂上还有一个臂环纹身,是一串字母,看着像是一句法语,但行迹过于潦草张扬,看不出究竟纹的什么,总之呈环状圈着白细的手臂。
  擦干身上的水,不慢不紧地穿上白衬衫,青禾这才出去。
  由于是在家里,文宁也不是外人,她便没那么拘谨,大大方方的,有件遮身的衣服就行。
  文宁比她高一些,衬衫不够合身,上面有两颗扣子没系,领口处松垮垮,露出内里冷白的肌肤,反倒别有一番轻熟风情。
  青禾不会在乎这些,边擦头发边开门出去。
  对方正在等着,像是料到她已经起来了,还端了杯热咖啡上来。
  听到开门的声响,这人转身看过来。
  明年就要三十的文宁长着一张标准的冷淡厌世脸,直发及腰,身高一七五,腿长腰细,鸦青色的裙子将她的身材曲线都勾勒出来,颇有高级感。
  她没化妆,什么都没涂,皮肤却很好,脸上连细纹都没有。
  见到青禾出来,这人的反应不大,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还是青禾先开口,不甚在意地问:“不去杂志社?”
  “没什么事,不用去。”文宁淡声回道,并未过多解释。
  青禾没所谓地哦了一声,其实不是很关心这个,对方是工作狂,她随口问一句而已,不去就不去呗。
  她过去端起咖啡喝了口,一面揉搓湿润的发尾一面又问:“法国那边如何了,顺利吗?”
  两人昨晚都没什么言语交流,也就现在能聊几句。
  关心的话说不出来,太违心,走个过场问一问还是很有必要,不管怎么说都是同床共枕的女人,情义不至于微薄到漠不关心那种程度。
  文宁还是那样,平静地说:“顺利,合同已经签了。”
  青禾偏头望去,“那恭喜了。”
  文宁嗯声。
  接着聊了些别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青禾是主动找话的那个,大抵是心里的烦乱还没平复下来,不够冷静,她忽地无心问:“听说你跟连助理一起去了歌剧院,表演怎么样?”
  文宁没应答。
  过了一会儿,这人才说:“还可以,人不多。”
  青禾没往心里去,一点都不在意,抬手拢了拢背后的湿发,不再刨根问底,点到即止。
  动作时,衬衫往上走了一小截,笔直修长的腿更加惹眼。
  文宁垂下眼眸,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
  她浑然未觉,蓦地想到了什么,说:“文老板,我明天上午要出去一趟,能准个假吗?”
  文宁问:“有什么事?”
  青禾漫不经心地推开柜子翻找衣物,背对着这人拉了拉衬衫领口,半是正经半是意味深长地说:“见情人……”
 
 
第2章 
  阴天容易下雨,深夜,外面开始沙沙轻响,飘飞的细雨在昏黄路灯的照射下像一条条断断续续的银丝线。都凌晨了,别墅的二楼房间还亮着灯,门窗紧闭,窗帘拉得十分严实,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那件白衬衫遭了殃,万把块钱的东西成了消耗品。
  青禾还挺享受这样的待遇,喝东西有人端进来,吃饭有人做,不会孤单,做什么都不会被严格管着。
  她太过没正形,老是不着边际,明知道对方的底线还故意去招惹,惹完了,又像只倦懒的猫一样靠在人家怀里,凑上去用唇碰这人的下巴,轻轻磨了磨。
  文宁不吃这套,没用,但也不会真把那些话放心上。
  双方你来我往,不管过程如何,其实谁都不在乎,青禾不介意连助理,文宁不关心这个所谓的情人。
  家里还有阿姨,这么晚了,青禾也不好太放肆,她搭着文宁的肩,凑上去小声地问:“文老板,这趟去法国有偷吃么?”
  文宁不搭理她。
  答案很明显,不用问都知道。
  没有。
  这人二十出头就接手H&F杂志社,人脉广关系多,圈里圈外的乱象没少接触,多少明星和模特想借她这道东风,男男女女都有,要真是想,何必等到法国之行。
  再有,文宁向来分得清工作和私生活,这么多年了,连助理都还没上道,旁人就更不可能,青禾可是唯一一个例外。而且即使文宁有那个心思,连助理又哪能忍得下,会让别的人赶在自己前面?
  青禾就是明知故问,有意这么说,可惜文宁不咬钩。
  得不到回答,她也不恼,微凉的指腹在文宁耳后按了按,似有若无地挨着,又低声说:“前两天老爷子来过了,让周六晚上过去吃饭,咱俩一块儿去。”
  老爷子,文宁她爸,典型的老顽固。
  老顽固对女儿的事业秉着不支持的态度,可人品还过得去,对青禾还可以,最起码不会干出太丢份儿的事,对她俩结婚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干涉太多。
  文宁终于有所反应,抬手搂在青禾腰后,温声问:“他为难你了?”
  “没有,老爷子挺好的,还请我喝了茶。”青禾说,白净的手往下挪了些,放在对方锁骨那里抚着,眉眼一抬,故作高深地问,“关心我啊?”
  声音稍微拖着,语调暧昧,话里有话。
  文宁放任她如何,细白分明的指节稍曲,无意识做了个刮擦的动作,不做犹豫地嗯声。
  直白承认,面上却未曾动容,好似这只是再容易不过的话。
  兴许是心情不错,青禾莞尔,倒没说什么,不逗耍她了。
  有的举动和言语不适合深究,当不得真。
  关了灯,青禾主动翻身半压在文宁胳膊上,摸索一番,窸窸窣窣的。
  在沉寂的夜色中,她身上的温度教人无法忽视,落在耳畔的呼吸极轻,一下又一下。一会儿,她趴在上方,似是迟疑了半晌,而后才压着声音喊了文宁一声。
  夜晚寂静,房间中的气氛沉闷。
  文宁没应。
  “说件正经事。”青禾低低道,非要凑过去抵在对方脸侧,不大消停。
  文宁问:“什么?”
  “借我点钱。”
  对方没立即回答,而是隔了几秒钟才开口。
  “要多少?”
  青禾说:“二十万。”
  身下的人不说话,应当是默许了。
  .
  翌日是个大晴天,太阳挂在上方,光线明亮温暖。
  因着被准了半天假,青禾睡到九点钟才起,一觉醒来身旁早就空了,也不知道文宁什么时候走的。
  习惯性摸起手机先看一下,银行发来短信,提醒今早有二十万到账,她登录手机银行查了下具体的余额,然后想也未想就转了二十五万到另一个同行的账户上。
  她一向大手大脚,兜里没几个子儿,能出五万已经很不错,找文宁借钱也是无奈之举。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