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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暧昧(GL)——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1-03-11 09:11:00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文宁说:“到时候再看。”
  青禾捏着筷子没吭声,伸手夹了只虾。
  杨叔仍是笑眯眯的,好似并未感受到饭桌上的不对劲,他给文宁盛了碗汤,瞥了眼对面的青禾,十分自然地接道:“也行,早上还能顺路捎小禾一趟,晚点要是能赶上,也可以一路回来。”
  另外两个都不接话,好像听不懂个中深意。
  杨叔又给青禾盛汤,让多喝点。
  “出去训练累,喝汤补补。”
  青禾接过汤碗,道了声谢,不管先前的那些话,可也不反驳。
  吃完饭下桌,谁都不提要走的事。阿姨切了两盘水果端出来,一盘苹果,一盘提子,全是青禾喜欢的。
  文宁上楼处理文件去了,在家还要加点加班。
  杨叔拉着青禾出去散步,在附近走了一圈,说是饭后消食。
  散完步回来还早,才九点多。
  青禾到底没离开,上了楼,开门进房间。
  文宁在里面,还在看文件,翻着一叠厚厚的资料。
  青禾四下扫视一周,瞧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已经打开的礼盒,礼盒里有一对做工繁复的袖扣,镶着真钻的那种。
  她认不出那是哪个牌子的东西,可一眼就瞧出这对指甲盖大小的玩意儿很贵,价格不菲,奢侈品没跑了。
  应当是别人送的生日礼物。
  文宁很少给自己买带钻的物件,也不会给她买,她俩都不爱钻石,更喜欢工艺简单的装饰品。
  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懂这人为何会把袖扣摆出来,分明不喜欢这种风格,难不成是哪个重要的人送的?思及此,她蓦地收回视线,尽量不去窥探这些。
  文宁把她的所有反应都收于眼底,不动声色,等到她走近了,才问:“不早点睡觉?”
  青禾推开柜门,“等会儿,先洗个澡。”
  夜深了,洗个澡就该是睡觉的时候。
  关上灯,两个人一块儿躺床上,什么都没做。
  青禾应该说点什么的,做点什么也好,但最终都没有。凌晨一过,两个人都熟睡过去,似乎这一天并不是太重要的日子,再寻常不过。
  后夜里,青禾醒了一回,迷迷糊糊摸过去,往旁边那人怀里挤。
  文宁没有像往常那样抱她,即便有所感觉,还是不曾回应。
  这样的僵持直到天亮时分。
  青禾睁开眼,往被子里一缩,不管对方醒没醒,轻声说:“文老板,生日快乐……”
  文宁背对着,一动不动。
  可能是还没睡醒,可能是听到了,故意不搭理。
  她一如既往的烦人,不由分说地从后面抱住对方,把小腿搭上去,拖着声音说:“生日快乐——”
  文宁这下肯定醒了,也听到了这句话。
  这人动了一下,却还是不予回应。
  睡了一晚上,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青禾到底还是自知理亏,难得厚脸皮服软一次,于是在背后拱了拱,没骨头似的越挨越近,都快把自己完全贴到对方背后。
  这大清早的,身上又没束缚,挨得这么近,相互都能感受到对方。她不消停,两只手都不安分,到处乱摸乱放,借机不让文宁继续睡安稳觉。
  “文老板……”她轻声喊,手指从衣摆里进去,不断地收紧手臂,一声刚落一声又起,不给片刻的安静。
  文宁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让乱来。
  她反过来扣住对方的手,不知趣地将自己的手指钻进文宁的手指缝里,用力抓紧,借着巧劲儿把人拉下来平躺着,半边身子压着文宁的手臂。
  文宁终于拧了下眉头。
  青禾得寸进尺,用鼻尖蹭蹭这人的脸,再埋进文宁的颈窝,“文老板,这次没有礼物。”
  她何时送过礼物,从来都没送过。
  记得还是忘记都没区别,反正都一个样,待遇不会变。
  文宁没有接这话,只是说:“起床了。”
  青禾一动不动,“晚点起,再歇会儿。”
  文宁拉开了她的手。
  她不让,过分执拗,手下的力道收紧,箍得人生痛。
  “生气了?”她问,不大会审视局面,压在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
  文宁说:“别闹。”
  她一点都不自觉,回道:“没有闹。”
  窗外灰蒙蒙的,今早起了雾,玻璃上全是水珠。
  她太固执,非得在这种情况下分出个明白,做出打闹的举动,像是在黏乎着文宁,还把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腰后,再摸着文宁的下巴,呢喃细语:“是不高兴,还是觉得我烦了?”
 
 
第24章 
  清晨的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呈一道斜线落到床上,最终停在青禾背上,文宁在下方,甫一抬眼,都能清楚地瞧见她耳朵上的浅细绒毛,两个人静默地对视,视线撞进对方眸子里,有那么一瞬间,一股子别样的感受在各自心头蔓延。
  她们现在的状态都不像平时的自己,双方像被一根不断收紧的线连上了,脱离不得,被栓住了。
  青禾眼睫轻颤,目光低垂。
  可能是周遭的环境太沉寂,所以很多看在眼里的动作都被放慢了,她的喉咙滑动了一下,半干不干的嘴唇抿紧又微微张开,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
  她隐忍着,似乎是在介意什么。
  两人的相处向来平淡,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到现在,不曾有过一次争吵,连僵持的情况都少有,一个淡漠,一个不在乎,俨然就是在搭伙过日子。
  但自从上次酒吧门口遇见,有些东西就变了,青禾搞不清楚究竟哪儿不一样,正如此刻她坐在文宁身上,说着不符合她本性的话,所有的举动都超出了控制。
  她稍稍弯下腰身,脸上的神情教人琢磨不透。
  文宁的手往上走了走,放在她匀称的背上护着,似是要开口又止住了,先在她背后轻拍了两下,才温声说:“都没有,别乱想。”
  青禾半耷着眼,像是在分辨这话的真假。但下面的人却没给她继续思索的时间,一把将她拉下去,摁在身上,再说:“没烦你。”
  僵持偃旗息鼓,这一篇就翻过去。
  不是十来岁的年纪了,双方都有理智,再如何冲动,吵起来也是不大可能,何况文宁确实不是真的在生气,不至于到这地步。
  但一个拥抱还是不足以改变现有的情况,这段关系里本就存在罅隙,原先就摇摇欲坠,过于脆弱,现在不过是勉强维持住了局面,各退一步罢了。
  早饭是在家里吃的,饭桌上,文宁的手机一连响了三次,估计是有要紧的工作或别的事,那边催得紧,大清早就不安生。
  这人不接电话,比谁都淡定,甚至还直接开启了静音模式,将手机搁一边不管。
  青禾不声不响地吃东西,好几次都把视线余光落到旁边。
  清晨的浓雾到大中午才散去,杨叔先开车送文宁去公司,再送青禾去西河街。
  青禾让杨叔晚点不用来接自己,杨叔一怔,以为是不回去了,问道:“是有什么事?”
  她只点了点头,没多解释,随后背着包进楼房。
  终究是两个年轻人的感情,杨叔这个外人不好多说什么,即便有再多疑惑都还是憋住了不问,目送青禾走远,不禁叹了口气。
  这一天过得平淡无奇,可与之前有所不同。
  青禾进门时,叶希林正在收银台后玩手机,玩入迷了都不知道店里来了客人,还是青禾上前介绍,帮忙促成这单生意。
  等店里只剩她俩,叶希林头也不抬地说:“明天十一点的高铁,提前去G市。”
  叶希林一门心思都在游戏上,全然不关心青禾昨晚为什么不回来,去了哪里。
  青禾把包放下,把收来的现金放进钱箱,疑惑问:“齐二呢,他怎么办?”
  齐二,临时招的那个吉他手。
  叶希林在懒人椅上伸伸腰,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玩了太久的游戏着实累。她盯着手机屏幕,把这把打完了才说:“他轮休了,加上周末可以休息四天,明天可以一起过去。等到了那边可以先去看看场地,休息半天再说,不用那么赶。”
  青禾对这些安排没意见,都听叶希林的,应道:“行。”
  新一局的游戏还没开始,叶希林又说:“这次比赛前五都有奖金,最低五千,进了前三就两万起,德哥他们有内部消息,好像还有别的赞助,多半还会加码,到时候有几个唱片公司都会来人。”
  这种稍微大型一点的比赛都会有奖金,上千上万不定,都是为了吸引乐队前去参赛。出名的乐队瞧不上这点小钱,一般都不会去,去的大多都是没名气的小乐队,既是为了奖金,也是在博出头的机会,露露面,上台彰显实力,指不定就被哪家公司瞧上了,再不济就当是过去玩一趟。
  叶希林特地把唱片公司单拎出来,轻描淡写几句话,变相地试探青禾的反应。
  慢速火车是独立摇滚乐队,之前曾有过机会能与公司签约,可青禾拦着不让,始终不愿意,至今不松口,态度比较坚决。
  独立也好,签约也罢,反正各有利弊。叶希林从来都是支持青禾的,觉得玩乐队最重要的就是情怀和自由,打从心底里就不愿意被捆绑,但这样的无用坚持还是没能犟下去,江子的退出带来了巨大的改变,这让她们不得不重新规划未来的打算。
  话就到这份上,不必说得太明白。
  青禾久久不言,没立即表态,好一会儿,小声说:“进了前三再看,到时候下决定也不迟。”
  叶希林没有看她,“那把东西收拾好,别又落下什么。”
  她嗯声。
  气氛有些凝重。
  新开一局游戏,加载出来,叶希林状似无意地讲:“我昨天下午去了趟北区,回来时正好路过医院,就买了点水果进去看看。”
  不讲明是哪个医院,相互都心知肚明。
  青禾缓缓问:“怎么样了?”
  “还行,”叶希林说,“恶化没那么快了,比之前要好点。”
  “医生说的?”
  “嗯。”
  一提到这个,青禾的话就更少了,找不出半句可以讲的。
  叶希林一边出招一边听着,面上的表情没变化,指节却一再收紧,在游戏里被追着到处打,血都快掉得只剩一半了,直白试探道:“真不打算去看看?”
  青禾不接话,仿佛没听见。
  “上次去就在念你,这回又一个劲儿问我,一直在闹。”叶希林说。
  青禾置之不理,把收银台收拾一遍,瞧了眼墙上的挂钟,见时间已经将近一点钟,拿上东西就要上楼。
  叶希林没出声阻止,还低着头看手机,只是在她快走到楼梯口时忽然说:“这事本来就不该是你担着,尽力而为,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青禾脚下的步子减缓,明白这是为自己好。
  “知道。”
  叶希林继续低头打游戏,不再多管闲事。
  上楼,进排练室,给贝斯换弦。
  青禾一个人在上面待着,换上弦以后再调音,试弹,很久都没下楼。
  下午三点多,她出去了一趟,没说是去做什么,直到天黑都不见人影。
  .
  另一边,路上。
  下午的饭局并不重要,走个过场而已。文宁过去露了个面,开门见山直接谈,过程非常顺利愉快,合作方简直满意。接下来的工作都交由徐秘书处理,她跟男助理和连贺敏先回去。
  一路上是男助理开车,文宁坐在后面闭目养神。
  连贺敏也在后方坐着,但两人中间隔着一段距离,未有接触。
  车子快行驶到时代大厦,连贺敏往旁边瞥了好几回,目光落到文宁身上,再挪开,望向别处。她没有直勾勾地盯着,举止自然,好像只是在看外边的风景,无意把余光落到旁边。
  前方的男助理并未发现异常,认真开着车,在心里盘算着晚一点的工作安排。
  瞧了瞧前面,连贺敏美目半垂,同样放松身子抵在座位上,红唇微张,也不看文宁一眼,仅仅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今天打算怎么过?”
  嗓音很轻,比车子发动的声音还小。说完这话,她还偏头朝向另一方,不看文宁,好像这句问话再正常不过,绝对没有半点别的心思。
  文宁仍是合着眼皮,听不见一般。
  这样的反应不是第一回 了,也在意料之中。
  望着车窗外飞快向后的街道,连贺敏抬手勾了下垂落的头发,半晌,悄声说:“齐瑞安给你准备了礼物,先寄到了我那里,给你放桌上了,待会儿记得拿,别忘了。”
  听到齐瑞安的名字,文宁这才睁开眼,稍微有一点变化。
  连贺敏回过头,兴许还是有些不好受好看的杏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侧身朝向那边,想说什么,但碍于男助理在前面,终归还是忍住了。
  这么多年了,她俩的关系不进反退,十几二十岁那会儿还是要好的朋友,四个人一起出国留学,经历了许多时光和风雨,回国后也曾共度过一段十分艰难的时期,可现在却完全变了样,冷淡了,回不去从前,除了工作再没有别的交际。
  年少时的过往总是难忘,不管现在怎么样,当年的感情肯定是真的,或是友情,或是别的不曾说出口的心思。有的念头抵过了岁月的磨砺,渐渐就成了执念。
  都这个年纪了,双方何曾不懂呢,只是还没挑明。
  连贺敏今天穿的新裙子,脸上的妆容精致,手上戴的首饰都是新买的。
  文宁全都瞧在眼里,看得出来。
  车子驶进停车场,速度减缓,很快就停下。
  车里的三个人陆续下车,还要坐电梯上车。
  文宁比连贺敏先下去,走在最前面。
  快到电梯那里,身后的连贺敏离她很近,再次轻声问:“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文宁还是没有回答。
  男助理还在后面,抱着一堆东西,离她俩还有几米远的距离,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三人回来的时间刚好,正巧赶上电梯停在这一层。
  文宁面无表情地按下电梯键,门随之打开。
  她进去,连贺敏随后,等着男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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