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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股诡异的激动涌上心头。
唐覃实现了他的目的，他终于成功让夏渠隐忍到虚假的面具出现了除严肃和冷静以外的表情。
这确实是夏渠人生的第一次，还没有人能让他这样破功。
但这份代价的惨重唐覃还并没有意识到。
“我来告诉你你现在为什么被我带到这里，第一，没有告诉我就跑去喝酒，第二，喝酒还喝醉了，第三——”
夏渠拖长了尾音，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快速的心跳，然后才用恶狠狠的声音往下讲。
“你还准备叫陪酒小姐！”
巨大的声音把唐覃吼得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没有想到夏渠竟然这样凶自己。
瞪大了双眼，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唐覃才发现这次的自己竟然不止手被捆在椅后，连脚都被绑在椅子腿上。
而夏渠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正对面，双手撑在膝盖上，于是自己变成了双脚敞开，胸膛打开的姿势面对夏渠。
“我喝酒关你什么事！我准备叫小姐又关你什么事！”
唐覃毫不服输地用沙哑的嗓子朝夏渠大喊。
夏渠眼里残存的半缕理智一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将眼睛眯成两条缝的危险角色。
往前探手，快速解开唐覃的领带，将它勒在唐覃的嘴上，然后绕头一圈紧紧绑起来。
“你滚啊——”唐覃含糊不清地大喊起来。
他怎么会让夏渠这么容易得逞，不停地巨大幅度地摇头，一副要把领带甩出去的样子，但喝醉后的唐覃正如一滩水一样软软的使不上力，于是夏渠还是很轻易地办到了。
看着满脸通红被制止说话能力的唐覃，夏渠微微地点头。
“今晚我本来要教你如何辨别使用这些化学实验用品，看来我们只能寓教于乐了。”
夏渠的微笑在完全褪去温柔后显得有些可怕。
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唐覃的白色衬衫，露出一片因为醉酒而泛红的胸膛，上面缀着的两颗樱桃也比平时殷红了不少，看起来无比的诱人。
夏渠起身从摆放整齐的试验用具里面拿出两个T形的夹子，放到唐覃睁大的双眼前，张开手掌让他可以看清。
“止水夹，用来夹住橡胶管，使两个装置之间不再连通，不论液体还是气体都过不去。”
说完他就拿了一条橡胶管进行演示，只听啪的一声，止水夹就在弹簧的作用下死死咬住了橡胶管。
看见夏渠取下弹簧夹之后带着橡胶管一起向自己靠近的时候，唐覃的表情在疑问中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到恐惧。
“你来感受一下，嗯，考虑到你手不能动，那不如就用其他地方吧……”
夏渠的笑容有点阴翳，手上一点不留情，两个止水夹在啪啪两声中咬上了唐覃的乳尖。
随后更是不停歇地解开他的裤子，拉下内裤，将橡胶管紧紧缠在唐覃弹出来的肉棒根部。
“不呜呜……嘶……唔……唔……”
唐覃又挣扎起来，脸上的红蔓延到了脖颈。
不过这一次明显幅度减小了不少，他只觉得胸前的乳尖疼得不可思议，肉棒根部更是疼得发麻。
于是原本的嘶喊也逐渐变成了痛呼。
理智被痛感控制，唐覃完全没注意到夏渠已经将手伸到半空，即将抚上他由于被束缚而颤抖的楚楚可怜的肉棒。
第8章
唐覃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又刷的一下因为害羞而泛红，两种颜色交织出一张诱人的脸庞。
他却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夏渠冰凉的手握上自己颤抖的肉棒。
夏渠抬眼看着眼神慌张的唐覃，手上不带缓冲地动作起来，略带生涩地上下撸动。
纯粹的粗糙肌肤接触让唐覃感觉到了不舒服，于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但就在唐覃因害羞而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勃起了。
不过夏渠看得很清楚，眼中的狠意如潮水般退去。
他确信唐覃还没有闹到自己不能接受的地步了。
“再看看这。”夏渠声音都轻松了不少，起身拿来了新的东西。
“胶头滴管，属于玻璃制用品，很重要不要记错了。”
说完，将胶头滴管插进了一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润滑里面，稍微吸了一些出来。
“往下滴的时候手要稳，乱抖会让试剂滴到试管壁上，就像这样……”
他左手将唐覃勃起的肉棒铃口向上抬起，右手捏住胶头滴管向下匀速地滴润滑。
每一下都准确落在铃口里，砸出水花的形状。
滴答滴答的声响缭绕在唐覃耳边。
伴随着响声的是慢慢积攒的快感，每一下滴落唐覃都会小幅度地颤抖。
夏渠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肉棒越涨越大，几乎都快握不住了。
“滴答……唔……滴答……唔……滴答……”
呻吟与润滑声交响在密闭的实验室里。
春意弥漫。
唐覃发现在自己颤抖的时候胸前的止水夹就会一起摇动起来，乳尖如同被人咬住后不断用力吮吸，刺痛发痒。
从各处传来的无法抵抗的酥麻正在逐步替代刚才的痛感。
眉头舒开了些，脸却更红了，唐覃就像被温水缓慢煮至熟透的螃蟹。
夏渠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埋进阴暗里莞尔一笑。
滴完整个滴管的润滑剂之后，他用比刚才更熟练的手法撸动着，没有其他花哨的技巧，就是最干脆的套弄。
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成山，压得唐覃喘不过气来，却无处发泄。
没多久，他就被这样的酷刑折磨得几乎发疯，双眼发红。
唐覃没和别人说过的是——他是处男。
别看他总喜欢嚷嚷着叫陪酒小姐，还和各个兄弟聊黄段子，唐覃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处男，甚至都从没有自慰过。
他曾经的经历让他害怕这样的事——夏渠并不知道。
但此刻的境况是他无法预料并掌控的。
两个恶魔低语般的字眼在快感的天堂里飘飘忽忽地传到唐覃耳边。
“求我。”
在他理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唐覃的身体就替他做出了选择。
他的下巴向下挪了一点。
但几乎是瞬间的，理智就跟上了，他马上后悔地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不过夏渠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回应。
就在夏渠打开橡胶管的结的时候，唐覃立刻呜咽着射了出来。
他无法违抗先天非条件反射的生理快感。
灵魂出现一瞬的放空，一切都舒畅得很陌生。
浓稠的白色腥味液体糊满了夏渠一手。
再次睁开眼睛的唐覃恐惧地看着那滩液体。
一直到现在都干涩的双眼慢慢淌出泪水。
第9章
唐覃的眼里羞愤如退潮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他的过去对于别人来说是秘密，他从未向别人提起过，包括秦良也没有。
在他看来，性的草率是对自己信念的一种玷污——或许荒唐，但就是事实。
夏渠解开了他嘴上的领带。
唐覃双眼血红，死死瞪着看起来一脸迷茫的夏渠，嘴唇轻启。
“放开我。”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夏渠跟着这三个字解开了唐覃，手法轻柔地帮他拿下了胸前夹上的东西，然后准备帮他把扣子重新系上。
就在他手碰到唐覃衬衫的那一刻，唐覃狠狠地甩开了他，直接半开着衬衫摇摇晃晃地往外冲。
只留下手里握着领带的夏渠紧咬下唇，嘴里发苦。
他们好像都需要冷静一下。
夏渠的本意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旷了与自己的约定，在酒池肉林里放纵，并且毫不注意他自己还没痊愈的胃，心有担忧不忿才准备教训他。
而唐覃则是将自己的阴影藏的深入心底，他原本此生都不想揭开的伤疤，不愿面对的事实，这一次却被夏渠赤裸裸地扒开了。
他们好像都做错了。
他们好像又都没有错。
隔天的唐覃旷课了，一旷就是一整天。
老师派班长夏渠去看看，于是他正好借着这个理由，带着那条亲手洗干净的领带再一次去了唐覃家里。
这一次夏渠没有敲门。
因为就在他伸手即将按响门铃的时候，他听到了从房间里传来的女人嘶吼。
“你怎么不去死，唐覃！你当年为什么要拿那笔钱救我，你让我跟你爸走啊！我就是造孽才生的你！”
这个声音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喊到后面喉咙都哑得不像话，再后来就戚戚地哭起来，声音传遍了整个楼道。
夏渠在心里踟蹰。
就在他怔在门口的时候，对面的门打开了。
一个骂骂咧咧的老妇人走出来，嘴里念念有词。
“这都多少次了，天天喊，天天哭，她的儿子也太可怜了一点，”看见夏渠之后更是直接拉着他的袖子说，“小伙子你可离这家人远一点，一个疯女人和一个穷苦孩子，唉……”
夏渠何等精明，寥寥数语他就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
唐覃家里发生过的事一定让他很恐惧与性有关的事——不然他的眼神不该是那样的。
他准备要道歉。
但是当务之急应该是见到唐覃。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不出所料，唐覃来开了门，但只开了里面那扇门。
不过夏渠已经可以看见很多东西了。
一个昏暗凌乱的家，唯一一张桌子都落灰了，上面放着很多白色药瓶子，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瘦骨如柴。
那个女人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夏渠的眼神让他不禁背脊发凉。
唐覃在开门之后只稍稍瞥了夏渠一眼，就转头去拉住他母亲，将她带进房间里，一路上还要抵抗她的拳脚相加和尖利指甲的抓划。
又过了一会儿，房屋内的声音终于慢慢减小了。
唐覃有些狼狈地跌跌撞撞走到门口，隔着没有打开的外门看着夏渠，缓缓发问。
“你来干嘛？”
夏渠从未体验过这种手足无措的无奈，他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
他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自己喜欢的唐覃。
第10章
自觉得自己很擅长说话的夏渠一时语塞。
不过他还是维持着那张平淡的面孔，郑重地道歉里都被莫名加入了命令的感觉。
“我给你道歉，这次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唐覃呆滞。
他怎么会知道这样成绩排名都高高在上的人，会因为感觉自己受伤而特地来给自己道歉。
道歉他接受，不过这语气他不喜欢——那不好惹的脾气出来作祟了。
仔细带上门收好钥匙，唐覃一把拉起夏渠的袖子出了楼。
“走，不是要给我道歉嘛。”
牵上自己的老式自行车，示意夏渠坐在后座，那个位置已经生锈了，车骑起来也会吱呀乱叫。
不过夏渠一想到唐覃愿意原谅自己，心情好得不得了，二话不说就骑了上去。
但唐覃不知道的是，夏渠从来没骑过自行车，甚至没有别人敢用自行车载他。
就在车子开始动的一刹那，夏渠的双手就下意识用力地搂住了唐覃的腰。
这可是一个无比亲昵的姿势。
唐覃的身子有那么一下的僵硬，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个家伙给看光了，瞬间脸皮就厚了起来。
很不要脸地边骑车边扭起腰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这个动作可把夏渠吓得不轻，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那么端正，走路的方法，上车的姿势，甚至吃饭的顺序……
这下看到这样的唐覃，不禁心中多了很多羡慕和向往。
他也想像他一样恣意过活。
唐覃载着他来到一家便利店，很小，只能买到很基础的生活用品。
却能买到唐覃想买的东西。
他驾轻就熟地进去，搂着老板的肩兄弟似的打招呼，低价拿了一箱的快过期的便宜啤酒。
于是回去的路上，夏渠只能被迫用那双纤细到看似扛不动东西的双手抱了一路的啤酒。
唐覃并没有带着夏渠回自己家，而是在旁边找了一家包夜有打折的网吧。
整整十六年来，夏渠都不知道网吧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一直觉得这种地方都是不读书的社会不良在混日子的。
于是他在进去的时候很抗拒，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他该进的地方。
谁知道唐覃早就料到了，一句话封死了夏渠所有退路。
“你不是要道歉吗，年段第一的班长就这么没有诚意？”
夏渠只得灰头土脸地跟在唐覃后面进去了。
不过他忘记了通知司机先回家。
包厢里一股很重的烟味，闻得夏渠直皱眉头。
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唐覃，他眼里露出一丝无奈——他在唐覃家门口也闻到了相同的味道。
这是一个很小的包厢，小到他们两个大男生坐在一起显得特别挤，腿都只能上下交叠放。
这次换成了夏渠害羞了。
唐覃早就秉着自己没什么好遮掩的心态，恬不知耻地探头靠近夏渠。
能够在一群不良里混出头，最重要的就是不计前嫌的大方和耍赖混蛋的本性。
“喏，喝。”
他指着刚买的啤酒对夏渠努努嘴。
夏渠一脸惊慌，支支吾吾。
“我……我不能喝，我没有喝过……从来没有……”
他的家教告诉他乱喝酒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更何况他活到现在一口酒都没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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