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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职冥府之后(玄幻灵异)——七寸汤包

时间:2021-03-11 09:17:39  作者:
  陆征依旧没什么兴致,随口应了声“嗯”:“然后呢。”
  温白抿了抿嘴,摇了摇头:“没然后了。”
  他就只是想说说。
  顺便提醒一下,正云观出身的小道长,大概率也是根苗正红的“道几代”,千万别随便伤了。
  陆征:“……”
  此时“小师弟”已经走到前头来:“没什么见教,只是既然是比试,有输就有赢,总不能只说对方输了要怎么办。”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人也就不顾忌了:“好,那要是我输了,我就把我这把剑给你。”
  温白的注意力回到那人身上:“我要你的剑做什么?”
  先不说比不比,就是这剑真给他了,他也没用。
  那人完全没料到温白如此不知好歹,也是第一次碰到温白这种看着软,实际硬得很的漂亮小刺头!
  “我、我管你干什么!”
  温白:“……”
  温白并不想和他比什么,只是看他涨红的脸,以及他身边一群人看戏的眼神,总觉得不会轻易放他们过去。
  可如果陆征动了手,恐怕就要出事了,只好缓和局势问了句:“你要比什么?”
  那人大笑了一声,语气越发狂妄:“既然比试是我提的,那我也不为难你,随便,你想比什么就比什么。”
  温白无奈
  这可是你说的。
  他最后确认一遍:“什么都可以?”
  那人自信到底:“是。”
  温白笑了一下。
  “那你觉得,微积分怎么样?”
 
 
第15章 剑碎了
  温白话音落下,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那人顿了下,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微积分?”
  那是什么?
  他压根没听过,就更别说会不会了。
  可又实在拉不下脸来问对面的温白,只好随手拉了个身侧的人,问道:“那什么积分,是什么?”
  他身侧的人沉思半天,说:“反正不是人该学的东西。”
  “那他为什么会?”
  “他不是人。”
  那人没听出话里的调侃意思,猛地一惊。
  再偏头时,铜钱剑已经挑起,这次剑尖直指温白:“你不是人!”
  温白:“……”
  陆征耐心已然尽失,看着温白:“想要吗?”
  温白顿了下:“什么?”
  陆征:“那把剑。”
  温白:“不想。”
  他不会用,也不好看。
  温白原先不知道陆征为什么要问这个,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因为在他说完不想要之后,陆征一抬手,在那柄剑上碰了一下。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中,那柄被红绳绑得结结实实,看起来坚不可摧的铜钱剑,裂了。
  不知从哪里开始断起,红绳尽碎,带着灼烧的痕迹段成一截又一截。
  而那醒目的古铜钱币,哗啦散了一地。
  声音很轻很脆,却带着直击灵魂的力度。
  那人僵硬低头,看着两枚直接穿石而过,直挺挺扎在自己脚下地砖里的古铜钱:“……”
  所有人:“…………”
  这他妈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青蕴观的人却很清楚这柄古剑的来历,虽说比不得一些传世之器,可也是有些年头的。
  可这人就这么轻轻碰了一下,剑就没了。
  青蕴观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下还只是碰在剑上,要是直接碰在他们身上,他们怕是都得横着出去。
  不止是他们,连温白都被惊了下。
  他从来不知道,陆征生起气来是这样的。
  那平日对他是有多友好?
  而一直想着打圆场的郑路已经呆滞了。
  视线就没从那两枚“挺尸”的古钱币上离开过。
  “还走不走。”陆征简直把“不耐烦”直接写在了脸上。
  只简单几个字,却跟滚雷似的,炸在在场所有人耳侧。
  郑路连忙躬身,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
  而青蕴观的人也倏地分成两列,空出最中间的宽敞位置,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没一个敢跟陆征对上视线。
  等两人走远,李志清还站在原地,死死不动。
  “师、师父,我的剑没、没了。”那人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李志清看着一地狼藉,半天没回一个字。
  他很清楚,这人打破的,不只是剑身,还有剑上的剑气。
  所以才会碎得这么彻底。
  “你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李志清重重叹了一口气。
  林丘也没想到,这两人竟有这么深的道行。
  他看了看陆征,又看了看温白手上的玉葫芦,良久,抬脚跟了上去。
  他的猜想或许没错,这两位可能真的能帮到他们正天观。
  旁边一个青蕴观弟子不知道林丘在想什么,但看他的动作,心道不好,忙拉住他:“小师弟,你这是要去哪?”
  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说:“不会是想去找那两个人吧?!”
  林丘一点头。
  “你疯了!”
  “那位前辈明显还在气头上,想结识也不是现在就能结识的,别冲动!”
  “师父你快劝劝林丘小师弟。”
  谁知,李志清却点了点头:“我随你一起去。”
  青蕴观所有弟子:“……”
  李志清却打定了主意。
  其实他们说的不无道理,方才刚冒犯过,的确不是结识的好时机。
  可这种大能,不是说遇上就遇上的,穷极一辈子,可能也就这么一次了。
  林丘知道李志清在想什么。
  虽然初衷不同,但追根究底,目的是一样的。
  一行人就这么折返了回去。
  尽管李志清他们很小心,特意控制着距离,等他们穿过外院玄堂才跟上去,生怕离得近了,会惹恼陆征。
  可没走出几步,陆征便发觉了。
  “麻烦。”陆征皱了皱眉。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是觉得一把剑不够。”
  “还是觉得你们的脑袋比那剑硬。”
  远处的李志清他们,隔着一整个院子,听到陆征的声音的时候,差点给跪下来。
  温白原先还不知道陆征在跟谁说话,透过窗一看院外那整整齐齐的一排,懂了。
  正要开口,忽然和打头的林丘对上了视线。
  林丘朝他揖了个大礼。
  温白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不知怎的,总感觉他似乎有话要说。
  温白对这个长相周正的小道长观感不错,而且刚刚也算是帮了他们说话,于是不着痕迹地拉了拉陆征的衣角。
  陆征偏头看他。
  温白没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见陆征没回答,温白心里也没底,但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郑路又在,很多事也不好说,只好眨了眨眼睛。
  陆征:“……”
  又眨了眨。
  陆征:“………”
  这人到底跟谁学的这一套,怎么这么爱撒娇?
  温白完全不知道此时的他,在陆征心里已经变成了“娇气又爱撒娇”的人设,看陆征不再生气,还高兴了一会儿。
  一群人进了屋,郑博昌立刻从沙发上起身。
  当他看清陆征和温白时候,仿佛一盆冷水兜头而过。
  这也太年轻了。
  他不是觉得年轻人不好,只是这么多经验丰富的大师都束手无策,年轻人怕是更没头绪了。
  郑博昌失望的表情藏的不算好,郑路一眼就看透了,正想上前让他爸清醒点,千万别得罪了大师,李志清他们已经候在门外。
  郑博昌心下一喜。
  事情发生以来,他请了一波又一波的修士,虽说都无功而返,但李志清是有些真本事的,而且还是青蕴观这种大观出身。
  这一折返,他还以为是发现了什么。
  可还不等他上前,李志清就先对着陆征揖了个礼,还是一个看着就足够正式的大礼。
  郑博昌伸出的脚就这么停在了半空:“???”
  郑路得空,赶忙上前:“爸,这位是真神仙!”
  震撼全家三百年的那种真神仙。
  郑路:“一根手指碎了人家一柄剑!”
  郑博昌瞪大眼睛:“一、一柄剑?”
  郑路猛地点头:“就之前你问那位小道长卖不卖,想拿来挂你床头辟邪的那柄!”
  郑博昌眼睛瞪得更大了:“真的?”
  郑路指着外头:“两枚铜钱现在还立在地砖里呢,不信你去看!”
  要不是屋里头人实在多,郑博昌老泪都要落下来。
  等了这么久,总算给他等到了。
  他还想说些场面话,陆征已经皱了眉:“画呢?”
  那语气,不像是来看画的,像是来抢画的。
  郑博昌却完全不敢有异议,知道很多高人都有些脾气,于是立刻噤声,带着人便往藏画室走。
  藏画室在地下,要经过几重楼梯,光线也逐渐变暗。
  林丘一直安安静静跟在后头,斟酌良久,才咬牙快走了几步,走到温白身侧。
  一出声,便恭恭敬敬喊了声“仙长”。
  温白长这么大,“学长”听过不少,被喊“仙长”的,还是第一次,有些哭笑不得:“叫我温白就好。”
  林丘最终还是没敢直接喊温白。
  “恕晚辈冒犯,想请教一下仙长,不知是否方便透露一下,您手上这个玉葫芦…有何用吗?”
  温白一怔,随即停下步子。
  就连陆征也回过身来。
  温白低头看了眼安安静静的玉葫芦,又看了眼陆征。
  他的感觉没错,林丘果然是有话要说。
  可在他不表明来意之前,温白也不打算多说。
  “没什么,只是一个装饰品。”
  林丘默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颔首之后,退了回去。
  除了温白和陆征外,其他人并未察觉到这边的异样,只当林丘是上前跟温白搭了一下话。
  一行人继续往楼下走。
  温白这才走到陆征身边:“他为什么这么问?”
  “是可以看到小莲灯吗?”
  他原先没太在意,现在想起来,林丘的视线的确有好几次都在他手腕上停了片刻。
  陆征:“一个小道士,还没那个本事。”
  温白:“那就是玉葫芦的问题?”
  这下陆征没再说话。
  虽说只是一个小道士,陆征根本没放心上,可他身旁这人,显然是个不省心的。
  别以为他不知道,刚刚这人就是在帮这个叫林丘的说话。
  想到这里,陆征偏过头,认认真真看了温白一眼。
  紧接着,他一字一字道:“不管是什么问题,离他远点。”
 
 
第16章 入画(捉虫)
  因为李教授和吴跃的关系,温白参加过几次私人画展,办在地下室的也不是没有。
  毕竟像古画这种东西,要想延长寿命,对温度、光线要求都极高。
  可像郑博昌这么小心的,还是第一次。
  偌大的一个地下室里,就最中间一个展示仓,玻璃跟塔山似的,罩了一层又一层。
  最底边甚至贴了一圈用朱砂写好的符纸。
  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郑路连忙低声解释道:“先生莫见怪,原先不是这样的,只是那事发生之后,实在害怕,就让人多添了点玻璃。”
  陆征兴致缺缺,随手撕了一张符纸下来。
  郑博昌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随着陆征这一撕缺了一块角。
  要知道之前几位大师千叮咛万嘱咐说动不得,动了这符纸小命难保。
  “陆先、先生,”郑博昌心口一滞,“您小心点。”
  陆征指尖掐着那张纸,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
  温白看郑博昌紧张的神色,问了一句:“这是?”
  郑博昌抹了一把虚汗:“我不知道上头写的是什么,但大师说,是镇画里的脏东西用的。”
  温白也看不懂上头画了什么,但只看陆征的样子,就知道大概率是没用的。
  他几步走过去,在画前站定。
  除了泛黄的旧纸,其他什么都没有。
  还真是一点出入和惊喜都没有。
  虽说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可多少有些惋惜。
  见温白一幅失落的模样,陆征看了画一眼:“只是一幅画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温白:“这可是稚子牵牛图。”
  朱浮曾在他个人杂记里提起过,稚子牵牛图是他自己最满意的一幅作品,满意到在香案边挂了两个多月,这样的画作,自然是想见识一下的。
  陆征声音却更淡了:“也就只有小孩子画得勉强入眼。”
  温白:“……”
  他果然还是没法用他们阳间小打工人的思维,去和他的“阴间老板”交流。
  陆征好巧不巧,刚好注意到温白抿嘴的小动作,眼睛轻一眯,轻声喊了一声:“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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