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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炮灰(快穿)——烟下

时间:2021-03-12 08:56:11  作者:烟下
  宁清远细细覆上,轻笑一声,“小懒猫。”
  景淮鼓着嘴,不开心地看着他。
  宁清远赶紧认错,“我的错,是我让你太过劳累了。”他的手指悄悄挪了位置,点在了景淮的耳珠上,还轻轻地扫了扫。
  他还记得昨晚景淮这个地方一被碰,就会像小猫一样喵喵呜呜地叫。
  可好听了。
  景淮虽然不知道宁清远想的是什么龌.蹉东西,但他看到宁清远的眼珠变色了,小动物的警觉立刻警告他事情不妙,于是可怜巴巴道,“我饿了。”
  宁清远果然被激起了一丁点同情心,抱着景淮去用膳,他许是在宫里吃过了,没动几筷子,一直看着景淮吃,或者说是,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唇。
  景淮这顿饭可谓吃得十分煎熬,宁清远的眸色一会浓一会淡,瞅得他是胆战心惊。
  他一紧张就想找人搭话,可身边只有宁清远,于是他问,“你什么时候造反?”
  问出口方觉得有些尴尬,宁清远会不会以为他在催他?
  宁清远并不在意,也没正面回答景淮的问题,而是倾身揩掉他嘴角的油,柔声问他,“吃饱了吗?”
  宁清远真的很会利用他那张脸的优点,景淮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宁清远翘起嘴角,打横抱起他,“正好,我饿了。”
  知道自己逃脱不了被吃掉的厄运,景淮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毕竟要做一个祸国妖妃,只是他的脑海里徘徊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宁清远看着这么弱不禁风的,还能把他抱来抱去的?
  事实上,宁清远不仅能抱起他,还能把他在空中抛来抛去,晃得他头晕,身体也又疼又累。
  当祸国妖妃不容易,可他再也当不了小世子了。
  想到这,他终于忍不住了,委屈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宁清远,你也欺负我。”他也不管宁清远现在在做什么就去推搡他。
  自然是推不开的,宁清远捉住景淮作乱的手,气息尚且不稳,“除了我,还有谁欺负你?”
  他的长发扫在了景淮的面上,带来丝丝凉意。
  被这么一反问,景淮连哭都忘了,打了个嗝,“什么?”
  宁清远眯起狭长的凤眼,把问话重新说了一遍。
  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了。
  景淮一口气没能顺上来,又打了个嗝,哭得更大声了,“没有了,除了你,没有了。”
  后面只能依稀听到他断断续续地叫骂宁清远是最坏的大坏蛋,再后来,连声音都渐渐消弭了。
  0706坐在小黑屋里一脸愁苦地思考着统生,年会为啥要在这个时候结束?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回来?
  最后它只能悟出一件事,它与小黑屋,或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第50章 锦锈花(十六)
  景淮最近心神不宁,他现在就像宁清远豢养的一只金丝雀,这几天他几乎没见过旁人,因为宁清远说皇上派人在暗中搜捕他的踪迹,出去并不安全。
  虽然宁清远答应他回会替他照顾牢里的花予安,可他到底还是比较忧心。
  景淮撑着窗棂想着自己的心事,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察觉。
  直到他被圈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他闻到了熟悉的松墨香。
  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肩上却猛地一沉,宁清远在他颈间轻嗅,“好香。”
  景淮耳根一红,以前听到这样的话会恼怒,现在只剩下羞意了。
  景淮的耳垂嫩白小巧,染上羞粉后甚是可人。
  宁清远顺从本心地含住了这颗粉珍珠,他现在越来越放纵了,不像是以前景淮认识的那个清冷太傅了。
  景淮默默承受着,他也变了许多,变得很安静,姣好的侧脸静美柔和。
  看不出之前那股娇纵的野劲。
  宁清远的视线随着他一起瞥向窗外,落在院里的那几盆秋菊上,一团团簇在一起,开得正盛。
  他记起了景淮女装时头上那支八宝翡翠菊钗,那支钗做工精细,刻的栩栩如生,层层绽放的蕊瓣,张扬,肆意。
  却丝毫压不住主人的艳色。
  是真真正正的人比花娇。
  宁清远唇角扬起笑,“喜欢菊花?”
  景淮摇摇头,“我比较喜欢牡丹。”牡丹,花开富贵,却不免落入俗套,很像他。
  他最近被困在这间房里不能出去,想得太多,眉眼间便增了几分郁郁。
  宁清远察觉到了他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亲亲他的脸颊,宽慰他道,“今日我又去看了你义兄,他叫你不必忧心他,好好保重自己。”
  景淮点点头应了,那抹郁色却并未消散。
  宁清远知道自己得做些什么让他转移注意力了。
  “我教你怎么学猫叫,好不好?”
  云明二十年的冬天,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一连几天都下了雪。
  轻柔的薄雪游荡在天幕,以一种死一样的静美姿态,覆在了悠长绵延的宫道上,盖住了曾经存在过的血迹。
  景淮此时便走在这条宫道上,他穿得很厚,毛裘领儿是用绒绒的兔毛做的,也是雪一样的白,映着他昳丽的眉眼,沁了寒意。
  他一步一步走着,慢悠悠地。
  走进了他娘魂归的那座金銮大殿。
  金銮大殿,还是以前那样,没有变化。
  只是坐在上面的人,换成了宁清远。
  跪在下面的,成了云明皇和太子。
  景淮在架子上挑了一把剑。
  “舅舅,”他眉眼上挑着,眉梢眼角都透着尖锐的美,“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没用?”
  云明皇绷着脸,一言不发。
  景淮也不需要他回答,他白皙的指尖在剑刃上划过,带出一道清凉的剑光,冷笑道,“既然觉得我这般无用,为何当初不把我一起杀了斩草除根?”
  “你把我囚在冷宫里,却又不杀我,”他挥剑,架在了云明皇的脖子上,“以为我会感念你那一点仁慈吗?”
  他的眼尾泛着红,邪气暗溢,“现在,后悔了吗?”
  他面无表情地抽手,手下的剑立马沾了血。
  碰,云明皇应声而倒。
  “父皇!”旁边的太子目眦欲裂,那张端庄秀美的脸已经扭曲,看着景淮的眼神充满恨意,“他是你舅舅!”
  景淮哼笑一声,不以为意,云明皇是他舅舅,他娘还是云明皇的亲妹妹呢,最后还不是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景淮用手帕擦净了剑刃上的血,然后随意地扔掉了沾着血污的手帕,剑尖指向悲痛不已的太子,“现在,轮到你了。”
  剑却突然在半路停了下来。
  景淮神色间有一丝犹豫,想了想,还是垂下了剑。
  他半跪在地,与太子保持同一个水平高度,“太子哥哥,我以前很喜欢你的,”他轻声说着,嘴角似乎还含了笑,“可是,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景淮还是少年鲜衣怒马时的模样,眼底却已经苍凉一片,仿佛那里面封印着一段刻骨铭心的痛苦。
  太子出卖了他。
  那时还是深秋,宁清远因为忙着招兵买马的事情没能陪在他身边。
  依照他之前与宁清远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云明皇是不可能怀疑宁清远窝藏了他的。
  可太子猜出来了,他不仅能猜出来,还能把景淮捉到云明皇面前。
  但景淮被捉这件事却一点没牵连到宁清远,——太子给瞒下来了。
  云明皇把景淮关在了冷宫里,冷宫,是关押那些被厌弃的嫔妃的地方。
  他把景淮关在这种地方,让景淮觉得受到了莫名的屈辱。
  冷宫里条件很差,几乎什么都没有 ,挨饿又受冻。
  景淮有时为了一口吃的,不得不忍受那些腌.臜太监们的欺辱。
  甚至于,那口吃的,有时不过是碗馊饭。
  在冷宫生存的那段时日,磨光了他所有的傲气。
  云明皇偶尔会来看他,确切地说,是端详他那张脸,眼神很复杂,让景淮觉得既厌恶又恶心。
  当时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便是等着宁清远造反成功,然后亲眼看着云明皇死去。
  还好,他挺到了今天。
  景淮微微笑着,“太子哥哥,我不杀你,”在太子一片错愕间,他缓缓开口,“我要把你关进冷宫,让你感念我的仁慈。”
  他丢了剑,转过身眉眼间的疲色再也遮掩不住,宁清远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悠远包容。
  他向着景淮,张开了手臂。
  景淮走进了他的怀里,闭上眼,轻声说了一句,“宁清远,我好冷。”
  宁清远没有说话,搂紧了他。
  景淮沉沉地睡了过去,面容安详。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第51章 锦绣花(十七)
  屋里的地龙烧得正旺,暖烘烘的,与外面的天寒地冻形成鲜明的反差。
  宁清远一进门便脱掉了明黄的外袍,脱下鞋袜上了景淮的床,明明屋里这么暖和,他的被窝却还是凉的,像是倒吸了景淮身上的暖气,宁清远依偎过去,将他冰凉的手揣进自己的怀里。
  景淮有些先天不足,因为精细养着的缘故,平时瞧不大出来,在冷宫呆的那段时间却将他的不足之症激发得更严重了。
  宁清远想跟他说说话,鼻尖亲昵地去蹭景淮的鼻子,“小懒猫,别再睡了。”
  景淮嗜睡得很,皱皱鼻头,意识不清地咕哝着,“我要冬眠,别打扰我!”
  他还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了宁清远。
  宁清远哭笑不得,都快要吃午膳了,他的小懒猫还赖在床上。
  他不困,于是安静地睁着眼,听着旁边人轻浅的呼吸声,心里觉得很安稳。
  他的谋反大业本是徐徐图之早已计划好的,景淮被捕这一出打的他是措手不及,造反被迫提前了三个月。
  这一场仗,打得尤其艰难。
  能够赢,实在是上天庇佑。
  他箍在景淮腰上的手收紧,幸好,他没有失去怀中的人。
  他去撩拨景淮圆润的耳珠,“懒猫,起床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可好?”他还没有习惯自称朕,在景淮面前用的还是我。
  景淮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宁清远闭眼笑,他知道自己的小懒猫听不进去,自顾自地讲着,“从前有一个皇后,她温柔又美丽,所有人都很尊敬她。可皇后的命不好,刚生完孩子的时候她的国家被灭了,她誓与国家共存亡,于是拔刀自刎了。”
  讲到这,宁清远睁开眼,神色忧伤又寂凉。
  他去看景淮,懒猫果然还是哼哼唧唧地睡着,一点都没听进去,他眼里的黯淡瞬间消失,像是被涮了一道漆的旧物,重新焕发了该有的光彩,他惩罚性地刮了刮景淮的鼻头。
  力道很轻,怀中人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宁清远这次真的闭上了眼,陪景淮一起睡。
  云明国是一个短暂存在过的帝国,在它之前这个国家被称为嘉和,一个延续了几百年的国家。
  宁清远就是嘉和国诞生的最后一个皇子。
  他现在复辟了嘉和国,好似插在中间的那一段云明国的短暂历史不过是惊鸿一现的错觉。
  这个崭新的嘉和国在仲春之际迎来了它的第一件喜事,——立帝后。
  据说,这个不知庐山真面目的帝后是个男的。
  这在民间乃至朝堂上都引起了轩然大波,一半歌颂新皇不拘陈规,一半讥讽乱了纲常。
  宁清远在立帝后这件事上前所未有地独断,几乎称得上偏执了。
  所有不赞同的意见都被他视若无睹,甚至还因此动用了一些铁血手段,他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唯独在这一件事上表现得像是个色令智昏的暴君。
  景淮听着身边太监的汇报,眉眼淡淡,慢条斯理地剥着手中的荔枝。
  这荔枝是进贡的贡品,是从南方千里迢迢运过来的,很稀有。
  荔枝好吃是好吃,可就是不好剥,容易流一手汁水,景淮又不愿吃别人剥的。
  他刚准备拿手帕揩干净手上的汁液,却被一人的舌头率先舔了去。
  景淮斜睨了过去,“不脏呀?”
  宁清远立襟危坐,像是正经人的样子,“很甜。”
  景淮笑了,“无耻之徒。”
  宁清远一把把他捉了过去,眉眼凝出威严,“你可知你犯上了?”
  景淮才不害怕,回嘴道,“那你以后别上我的床,我怕我不小心犯上了。”
  宁清远笑他牙尖嘴利,去挠他痒痒。
  景淮怕痒,咯咯得笑,眉眼里的艳色几乎灼伤了宁清远的眼。
  景淮像是他精心养着的一朵花,春天来了,又开得鲜妍,精致。
  之前的种种衰败凋落似乎都随着雪水的融化都逝去了。
  宁清远很喜欢这样的景淮。
  两人玩着玩着,玩到了床上去。
  云歇雨收后,景淮盯着头顶上轻轻晃动的帘幔,问宁清远,“之前不是许了我做祸国妖妃吗?为何还那么坚持要我做帝后?”
  他察觉到自己的手被宁清远攥紧了,“他们都必须是你。”不管是祸国的妖妃,还是镇国的帝后,都只有你才能当。
  景淮知晓了他的意思,远山眉梢处的温柔盖过了眉眼间的殊色。
  由于宁清远立场坚决的力排众议,史上的第一次立男帝后竟真的如期而至了。
  景淮身着华贵的凤冠霞帔,被宁清远扶着进了金銮大殿。
  朝臣匍匐在地上,不管是真心的违心的,都在恭贺他们喜结连理。
  景淮一进金銮大殿,就想起上次自己手刃仇人的情景,每一幕,历历在目。
  他注视着身旁人对他明显温柔许多的眉眼,内心平静安然,再没有旁的情绪激荡,似乎,他也该开始新的篇章了。
  直到他听见了一声格格不入的抽气声。
  他不解地望过去,却看到了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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