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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校草的猎物后(近代现代)——奶糖金元宝

时间:2021-03-12 08:56:52  作者:奶糖金元宝
  像是摸准了怎样做邬希才会心软,不撵他出去,秦璟泽将装乖卖惨的本事发挥到十成十,成功赖在了邬希脚边。
  去S市参加的考察活动其实在辖属的县里,交通不是很方便,要求各班级早七点之前必须完成集合。换了环境邬希睡得不踏实,五点才过几分就醒了,干脆也不睡那短暂的回笼觉。
  下床时他忍不住蹲下摸了摸秦璟泽的头发,感觉这人睡着了又可怜又有几分可爱,醒着就会气人。
  能怎么办,再气人也不能扔掉。他只能幽幽叹息。没注意到闭着眼的男人指节收紧,攥成了拳。
  已经习惯了被强势入侵的生活,离开秦璟泽去外地,邬希心里还很空落落,当年初中毕业离开邬家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林枫完全没有他这种忧郁,坐在他旁边吧唧吧唧嘴就没停过。前半段的路程坐动车,平稳且飞快,林枫吃卤味鸭脖得很爽,后半段要从市里去县里,先乘大巴车,颠得林枫差点吐出来。
  然后就连大巴车也没了。好在院里早有准备,提前订了包车,整个专业的人分成八辆车,每辆车里都挤得人贴人。邬希这种长得瘦比较灵活还占空间小的不太难受,林枫就难受得呼吸都有阻碍,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好悬没背过气去。
  这次的考察学习活动,真正进行活动的时候竟然是最轻松的,痛苦的部分是赶路和住宿。
  到达学院安排的小旅店时,林枫简直两眼一黑,就没见过这么破的地方也能叫旅馆。比起校外那种隔音奇差无比的情侣小时房还不如。
  “房间咱们全都订了,正常是两到三人一间,不过你们应该有一个人可以单独住”,带他们这支小分队的不是平时管理他们的辅导员,而是学校另外安排的,是个短发干练的年轻女人,目光扫视过这群不算熟悉的学生,最后落在邬希身上,点他,“就你吧。”
  邬希摇摇头,“我可以跟林枫一起住”,应该有那种喜欢单独住的人,换给这种人住正好。
  “嗯,随便”,女辅导员点头,“你换给谁都行。”
  专业女生多,都想和小姐妹一起住,比较有安全感,男生没几个,也都不挑剔住宿,那就没有换的必要。
  林枫担心他自己会失眠,问他要不要过来陪他,结果得知单间是大床房,又瑟缩着疯狂摇头,“你别害我,我不想英年早逝。”
  邬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虽然林枫的表演夸张了点,但事实真就是这样,秦璟泽太疯,还是避着点好。
  其实要是执意想和林枫睡一间,还可以跟别的男生换房换成标间,但他还是决定不换了,自己住就自己住。
  出来就住两天,邬希没带太多东西,驱蚊水和紫草膏也忘了带。县里草木多,蚊子也多,今天在外面待一天,他就被咬了足足九个包,晚上多半是睡不着觉了,肯定要和蚊子彻夜奋战。
  浴室窄得能引起幽闭空间恐惧症,邬希速战速决,没找到电吹风,随便擦了擦就准备前台问一下有没有蚊香。一路趿拉着湿哒哒的拖鞋走到前台,他忽然愣住。
  正在和女辅导员说话的秦璟泽比他更早一步注意到他,神情自若地终止交谈,朝他走来。
  从昨天上午的争执过后一直到现在,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邬希抿唇垂眸,问前台的人有没有蚊香,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就转头回去,身后跟着个沉默的大尾巴,姿态谨慎,像是第一次尝试登堂入室的时候一样。
  刷卡进门,插卡取电,邬希扑到床上趴着,又觉得被子可能不太干净,转过来仰面朝上,发现秦璟泽站在门口盯着他,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想质问一句看我干嘛,但又不愿意做先开口的那个,就侧过身去把那视线抛在脑后,耳朵竖起来听见拉动背包的声音,然后是靠进的脚步声,让他忍不住警惕。
  过来了!
  一瞬间邬希浑身紧绷,就要按捺不住扭头,一条柔软带着熟悉味道的毛巾忽然揉上他的脑袋,力度不轻不重,熟练地给他擦拭未干的头发。
  居然是虚惊一场。
  邬希浑身绷着的力气就松懈下去,埋头在臂弯间,闭上眼睛。
  白天赶路本来就累,又到处走进行学习考察任务,他体力已经耗尽,困倦比平时来得汹涌,闭了会儿眼睛就真睡过去了,甚至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是自己的床,睡起来就不踏实,半夜邬希又睁开眼,在漆黑一片中懵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在哪。
  空气中还残留着电蚊香的味道,手臂的蚊子包清凉,显然已经涂过药,他还隐隐约约感到有柔和的风在旁边吹拂,不知是不是错觉,略微偏头看过去,看到秦璟泽不知从哪搞了把塑料小扇子,正给他扇风赶蚊子。
  “几点了”,邬希一开口,声音是哑的。
  秦璟泽就起身去给他拿水,“还不到三点,睡吧。”
  半夜三点不睡觉给他赶蚊子。邬希咽了口温水,心里酸软得一塌糊涂,去抱他胳膊,“搂我睡。”
  秦璟泽似乎有点为难,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还要拿扇子,“蚊子有点多,电蚊香不能插太久,作用不太大。”
  邬希不容分说把扇子丢到一边,往他怀里钻,“那你搂紧点,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蚊子就不咬了。”
  大清早林枫来敲门,没想到秦璟泽竟然在邬希这,惊叫的声音几乎把房顶掀翻。
  他更没想到秦璟泽还要整天都跟着他们专业一起活动,起初紧张得呼吸都错乱,后面暗中观察,发现俩人好像已经和好,才渐渐放松,秦璟泽是开了车从高速过来的,走的时候甚至还允许林枫蹭车,搞得林枫受宠若惊,规规矩矩坐在后排,也不敢和邬希聊天,实在是被运动会那天的校草弄得害怕。
  先把邬希和林枫送到A大,秦璟泽没有下车,跟邬希打报告,“我去趟公司。”
  直到车开远得看不见踪影,林枫才舒了口气,“和好了?”
  “没有”,邬希否认,转而问他,“淼淼爱吃醋吗?”
  “她吃醋啊”,林枫夸大其词,“她经常吃醋,吃醋好啊,说明她在乎我……”
  啧。邬希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从他这得不到什么有价值有参考性的信息。
  他掏出手机给白文晖打了个电话。跳高得了二等奖,能加一个b学分,他约白文晖在校门口吃顿感谢饭,而且还要当面为秦璟泽的失礼道歉。林枫跟着他们一起,负责蹭饭,外加起到干扰作用,这样就不是邬希和白文晖单独见面。
  “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就算我在这儿也没用,秦校草要是真知道了你们吃饭,还是得一缸一缸地喝醋”,林枫心理阴影面积很大,“他是不是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啊?”
  邬希往清汤锅里丢了片土豆,毫无诚意地哄他,“没有,他应该就是觉得你没威胁。”
  “去你的”,林枫完全没有被安慰到,恼羞成怒,倒是把白文晖逗得直笑。
  火锅沸腾,热气缭绕,邬希叹了口气看向白文晖。“白学长觉得呢?秦璟泽是不是占有欲过度?”
  第一次谈恋爱就这么棘手,他现在根本拿秦璟泽没办法,想要点别人的建议。
  白文晖颔首默认了他的前半句,然后沉思半晌,才斟酌着开口,“一个人的占有欲是很难改变的,你可以想想怎么才能让他更有安全感。你们现在是亲密关系,安全感如果给得足够多,他会比现在的状态好不少。”
  什么醋都吃,很可能是太害怕失去,所以不能忍受任何潜在的竞争者。
  邬希唔了一声,垂眸沉吟,好半天都没动筷,再回神时先前丢下去的土豆都已经煮化了夹不起来,只能用勺子一点点捞到碗里。
  如果对秦璟泽予取予求,会让这人更有安全感吗?
  “予取予求”四个字在心底转了几圈,他打了个寒颤。不行,秦璟泽比无底洞还贪得无厌,要多少给多少只会不断地压低底线。
  但可以试试给予更多的亲密,不像现在这样逼迫一个有皮肤饥渴症的人忍饥耐渴,这的确不那么人性。
  火锅吃完结完账,邬希立刻就往家里走,掏钥匙开门进屋,急着把衣服换下去丢进洗衣机,不留下火锅味的证据。
  洗衣机的启动运作声掩盖了紧跟在他身后的开门声。
  弄好洗衣机,他就走进那个摆着穆丛鸽送的箱子的卧室,拿小剪刀把拆过的箱子又拆一遍,从里面掏了半天,一回身看到秦璟泽,吓得手里东西噼里啪啦全砸在地上。
  秦瓃泽无声地站在门口。
  他没去过公司,一直跟在希希不远处,跟去火锅店,再跟回到家里,将所有事情都看得清楚。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希希会偷偷和别的男人见面,明知道他无法接受,还要挑衅他的底线,又试图掩盖一切。
  犬齿在叫嚣,想深深咬破这小骗子的皮肉。他忍不住,名为忍耐的那根弦已经彻底崩断。
  邬希对上面前男人狼一样骇人的目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有这么饿吗?
  算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今天他就要开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2821:03:09~2021-01-2921:09: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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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目标是安全感,那就不能一上来就搞事。邬希没管掉在地上那堆东西,光着脚跑向秦璟泽,抬手就搂脖子,“这么早就回来啦?”
  秦璟泽由着他像树袋熊一样往自己身上挂,稳稳拖住他的腿根,一开口语气却难辨喜怒,“我回来得太早了?”
  这两天夜里都搂着睡,不约而同地没提吵架的事,关系明显缓和,邬希没觉察出这态度有丝毫不对,“是挺早的”,还没做好准备呢,人就回来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面颊滚热,连鼻尖都泛红,在秦璟泽的脸上安抚地亲亲,然后把人推开,转头俯身从地上捡了几样东西,迅速溜去洗手间锁紧门。
  秦璟泽的目光黏在邬希的身上,指腹缓缓摩挲自己脸上那片被亲的皮肤,触感还有些微微湿润。他的喉结滚动,无声吞咽了几下,一步一步走到另外的浴室,上衣脱掉,镜中映出肌肉隆起的背影。
  浴室里很快氤氲出浓郁水雾,但温度很低。所有衣物都被丢在洗手台边。有水珠不断从男人的皮肤上滚落。秦璟泽浑身几乎能冒出热气,随意围了条浴巾,身上的水都没擦,却唯独将头发擦干。
  不擦干会滴下冷水,落在希希身上会冰到打哆嗦。希希只能因为他而颤抖,不能因为冷。
  连一滴水都会激起他的嫉妒心。
  大毛这几天一直寄养在营养师那,屋里没了狗子捣乱就静得吓人。枕头砸到地上的闷响都显得很大声,邬希喉咙里挤出呜呜,用力抓扯着秦璟泽的头发,像是扯住缰绳。
  只是手而已,只是手就已经让他想打退堂鼓,质问秦璟泽他妈的是不是想弄死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本就和他自己的手不是一个型号,又狂热而粗暴。
  “是为了你好”,秦璟泽还在哄骗他。强词夺理地说若是不这样等下他就吃不下去。可就算是这样受过磨难,接下来该吃的苦头还半分不少,男人之间没那么天生契合,邬希好声好气撒娇求秦璟泽,没有用,就忍不住骂他是畜生。
  “疼吗希希”,秦璟泽明知故问,不给邬希擦眼泪,反而俯身,让邬希抖得更厉害。若不是他控制着及时把人扯回来,邬希的脑袋恐怕已经被撞得砸到床头,以这种力度,撞一下就会磕出包来。
  想象抵不过现实万分之一,从军训坐背俯卧撑那会儿,邬希就知道这人腰劲儿很大,让他垂涎,却根本没那个本事受住。他也不知道秦璟泽是怎么回事,没吃过猪肉总不能连猪跑也没见过,居然死板地只拘泥于这一种最传统的传教士,像是机械一样无情,却又不肯听指挥。
  扯着秦璟泽头发的手力气渐松,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捋顺毛,他断断续续地念秦璟泽的名字,颤颤表白。
  “我爱你”,这是他唯一能掌握的主动权,用力和秦璟泽深吻,直白热烈,“我爱你”,翻来覆去,数不清说了多少遍,突然瞪大眼,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呃”。
  急促地叫着秦璟泽的名字,他的目光充满惊惧。
  “疼了吗”,秦璟泽又问了一遍。抚摸他汗湿的额头,却固执不肯退让,强硬地让忍着点。
  其实算不上疼。害怕更多源自于心理上的恐惧,邬希的拳头攥得咯咯响,“已经到底了……不行,不行——!”,窄腰被大掌紧紧掐握,薄薄一层肌肉的小腹浮现出一个狰狞弧度。
  他头晕目眩,被顶得直翻白眼,连秦璟泽近在咫尺的声音都听不分明,拼命要推秦璟泽的肩膀,根本推不动,实在是受不了,再多一秒都受不了,忍不住扬手给了秦璟泽一个耳光。
  打人不打脸。可巴掌扇在脸上,秦璟泽反而兴奋得发狂,一双眼睛都亮了,抓着邬希的手凑到自己唇齿边,虔诚亲吻每一根指头每一处关节,低声哄着,“求你了希希,我得让你知道你是谁的,让他们都知道你是谁的……”
  邬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声音全是破碎的。换了只手又给他一巴掌,这次没什么力度,轻飘飘,更像调.情。
  不存在温吞,两个男人之间往往是肮脏,伴随着疼痛与暴力的纠缠。太久了,无休无止,一直要到邬希崩溃的地步,尖叫哀嚎,吐出嫣红舌尖给行凶者品尝。小巧的包装袋撕开了三个,东一个西一个地乱丢。说不清楚是谁更疯,总之邬希绝不甘示弱,哪怕体力差得要命,也不会让秦璟泽在他这儿应对得轻松,尽管要以昏睡过去作为代价。
  昏睡是最后的宁静。
  睁眼时还是深夜,又或许是凌晨,邬希意识回笼,就再没有半分睡意,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身上很清爽干净,被仔细照料过,他的目光落在秦璟泽的手臂上,那一片的抓痕和淤紫简直像跟人打过架,甚至应该包扎一下。他本以为自己会更喜欢温柔缠.绵的那种,但实践出真知,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其实也是和秦璟泽一模一样的野兽做派。
  秦瓃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邬希醒了。
  但他没动,小心谨慎地观察身边人的反应,见邬希眉眼平静,才试探地坐起身,摸了摸邬希额头的温度,确定正常,才开口问,“喝点水?饿不饿,厨房温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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