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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每天都想离婚(穿越重生)——南瓜糖心

时间:2021-03-14 09:51:12  作者:南瓜糖心
  但是不同的是,温曲尘不是玩具,而江氏他不在乎,他唯一想要的只有一个温曲尘。
  察觉到他声音里的哽咽,温曲尘吓了一跳,他连忙拉下他的手,将他的脸掰向自己,江恪泛红的眼眶映入眼帘。
  温曲尘内心震撼,他从没见江恪哭过,前世今生两辈子,江恪什么时候向别人示过弱?就连十七岁那年第一次被江父带到宴会上,面对别人恶意的奚落和整治江恪都没有服过软,那种骨子里带着的狠劲,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但是眼前的江恪眼眶通红嘴巴紧抿,浑身透露着一种“你要是抛弃我我就哭给你看”的幼稚,哪还有十七岁的那种狠厉,倒是和前世的江恪有点像。
  温曲尘放开手,内心轻叹,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默默地在心底重复了一边,又想起了死前才发现的出轨。这下他什么想法都没了,心又一次沉入了冰窖。
  “我没想要孩子。”温曲尘缩回手,声音淡淡地说:“我很清楚自己的性取向,决定和男人结婚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一辈子不要孩子的准备,选择了一条路势必要放弃另一条路上的东西。熊和鱼掌兼得?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离婚?”江恪侧过身追问,眼神很具有压迫感。
  温曲尘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复他的问题,“江恪,你喜欢我吗?”
  江恪刚要开口说话,又被他抬手拦住,“我想你是喜欢我的,但是我们之间的喜欢或者说爱,只能保持十年。不论你现在对我抱有什么样的感情,我对你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在十年后,只要有一个人的感情变质,我们之间就不会有好结果。”
  “江恪,所以我不想再错一次。趁着我们现在陷得都不深,脱身吧。”
  江恪没有只听到了他话里一定要离婚的意思,没有注意他所说的“再”是什么意思。
  窗外驶过了一辆车,车灯在江恪的脸上一扫而过,他微微闭了闭眼,语气中透露出异样,“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我十五岁的生日宴会上?”温曲尘一愣,不知道话题为什么忽然偏到了这里。
  “对,是你十五岁的生日宴会上。”江恪声音冷静,丝毫不见刚才的急切,“我那个法律上的父亲第一次带我参加宴会,而我这个‘乡下人’局促地站在那些光鲜亮丽的人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还记得他们是怎么说的吗?土包子,私生子,鸠占鹊巢的小畜生。自从我回到江家,这些话不停地出现在我耳边。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怀疑我回江家是不是错了。”
  “但是我回江家这件事从来没人问过我的意见。我从没想过回来,如果我想回来,我就不会在十岁那年冬天差点冻死在垃圾堆里。”
  “我被迫来到江家这个吃人的狼窝,那个把我带回来的男人却冷眼旁观我的遭遇,他精心培养的大儿子死在车祸里,他只能接回我这个他看不上的私生子,却又不甘心江家落到我手里,所以选择通过别人的手磋磨我。”
  “当时在宴会上,那群出身显贵的少爷小姐们捉弄我,把我骗到后院要放狗咬我,是你出来拦住他们,挡在我面前说‘今天如果你们敢把狗放出来,我就敢把你们赶出去,温家不允许出现狗仗人势的情况,想玩的话,不如你们陪狗玩玩?’”
  江恪回忆着这些难堪痛苦的内容,声音却平淡的仿佛在讲述别人的经历,只是在最后声音开始有了起伏,“我十多年的生命里充满了折磨和苦难,你是第一个站在我面前,为我挡下这些的人。对你来说可能是随手的日行一善,但对我来说,那是经年不忘的身影。”
  “你怎么知道我陷得不深?温少爷,你根本不知道我肖想了你多久。”
  温曲尘惊愕地直起身,手无意识地握住了身侧的椅座,磕磕绊绊地说:“我、你,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就算是那十年他也从来没提过这些。
  江恪倾身过去,握住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你那么好,在我有足够的资本之前,我怎么敢轻易表露心意。尘尘,我一直不说是因为我不想让我的爱成为你的负担,我想让你真真正正地爱上我,而不是因为我对你的爱扰乱你的判断。”
  “我以为我有足够的时间,”他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低下了头,“但是我没想到你突然提出离婚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尘尘,我没时间了,只能告诉你我的心意。我不是想要用爱绑住你,我只是想让你考虑一下,给我个机会,别让我出局。”
  温曲尘心神大乱,他抽出手,轻声自语,“江恪你让我想想,你别逼我,让我先想想。”
  “好,我不会逼你。”江恪再次伸手抱住了他,抚着他的背不停地安抚,“爱你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有负担,你只需要遵循自己的心就够了。真的尘尘,如果你最后还是要离开,我不会强迫你,我会祝你幸福,祝你找到你真正喜欢的人。”
  【作者有话说:其实江总真的蛮惨的,希望尘尘尽快原谅他嘻嘻(#^.^#)
  今天吃瓜吃的有点多,所以更新就少了。
  我真诚的希望别再出瓜了,真的,我真的很想好好更新啊!!!】
 
 
第三十一章 电影开机
  小县城的菜市场里人来人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肉腥味和菜根上带出来的泥土味,商贩的吆喝声从喇叭里扩大出来,和嘈杂的问价讲价声混在一起,生动又热闹。
  温曲尘坐在摄像拍不到的地方,盯着不远处的言渠扮演者辛榆岚发呆。
  那天江恪吐露的情意太重,他被冲击的昏了头脑,再一次错失了离婚的机会。
  在来剧组之前江恪说:“我们各退一步,等你拍完这部电影我们再谈感情的事好吗?”
  他都这么让步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啊!
  现在缓过劲来温曲尘才明白过来,以他对江恪的了解,那天就是在给他下套!嘴上说着不逼他,实际上就是摸准了他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让他不忍心继续提离婚。
  混蛋!
  “温曲尘,准备一下。”
  咒骂被打断,他连忙拉回心神起身应答,“好的徐导,我准备好了。”
  《沉默的星星》第一天开机,拍的第一场戏是言渠和张子詹这对小夫妻在菜市场遇到,一起买菜回家的场景。
  这一场戏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它是个很日常的场景,甚至台词都很少,对演员的发挥限制也不大。
  但是它又要求演员的感情要自然流露,不能有表演痕迹,在表现出一对小夫妻之间幸福的日常生活。
  温曲尘拿起张子詹的包,走进了摄像的范围。
  他走到辛榆岚身边,开始说台词。
  刚说了没几句就被导演喊了“卡”。
  徐导皱着眉走过来开始讲戏,“你们这感情不对啊,你们想想,你们现在已经结婚四五年了,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不能再是那种黏黏糊糊的状态,而是一种平淡的幸福的状态,所以说你们之前的眼神和语言交流,应该介于爱人和家人之间的那种感觉。懂了吗?”
  温曲尘生平第一次听导演讲戏有了发懵的感觉。为什么结婚四五年后相处不应该黏黏糊糊了?
  先不说他爸妈结婚二十多年他和他哥就没成功加入过两人的世界,单他和江恪结婚十年一直都挺黏糊的啊。当然是在发现江恪出轨之前,毕竟他发现江恪出轨之后就来这了,也没机会验证后来的相处。
  他在心里纳闷,但没想到身边的辛榆岚更直接,提出了疑问,“徐导,我觉得你这话有问题啊,我和我老公结婚五年了,我们的感情和刚结婚的时候没什么差别。”
  温曲尘默默点头,然后就被cue了。
  “你看曲尘点头了,他肯定也赞同我的说法。”
  被点名的温曲尘笑着点头回答,“主要是我爸妈结婚很多年了,也一直黏黏糊糊的,所以我觉得辛老师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啊徐导,从言渠和张子詹的性格分析出发,他们两个就算结婚多年也不会出现感情变淡的问题。”辛榆岚性格温婉,提出质疑的时候都是一脸温柔舒适的笑容,让人生不起气。
  徐立导演把副导演和编剧叫过来琢磨了一下,然后三个人也开始争执不下。
  温曲尘和辛榆岚站在三位的旁边相视一笑,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无奈。
  “要不这样吧徐导,”温曲尘看着三人的争论告一段落瞅准机会插了一句,“我们两种效果都拍一下,然后到时候剪片子的时候看哪种比较合适。”
  徐导还在沉吟,副导演大概也不想再争下去浪费时间,也在一旁说:“我看曲尘这个办法不错。”
  看大家都赞同这个提议,徐导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拍板定下。
  拍摄开始后,两人很快进入了状态,那种粘稠而恩爱的感觉又来了。
  要不怎么说爱意是可以演出来的呢。温曲尘看向辛榆岚的眼神,活脱脱的恩爱夫妻。
  戏不难,演员也都是好演员,很快徐导就喊了“过”,十分满意地收了设备。
  化妆室里很安静,温曲尘正在专心致志地卸妆,和发际线处的一块粉底液斗智斗勇,就听到旁边同样在卸妆的辛榆岚笑着说:“看来现在观众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之前没怎么看过你的剧,我听说你是当红明星,热度很高,还以为又是个靠脸吸引粉丝的小花瓶,没想到也是个靠能力征服观众的实力派。小伙子不错,有前途。”
  听得出辛榆岚的话里没有恶意,温曲尘笑了笑,很谦虚地回答:“现在的成绩全靠观众包容我,我能力还不够,等达到辛老师这个高度我才有资格说自己有实力。”
  辛榆岚今年三十岁,已经包揽了国内所有奖项,在二十四岁那年便一举拿下影后的称号。有人说要不是辛榆岚没有野心,她现在应该在冲刺国际大奖了。
  “你别谦虚,相信我,我看人很准的,你成就会比我高得多。努力吧,你的前途广阔着呢。”
  “那就借辛老师吉言了。”
  “别叫我辛老师了,叫我岚姐吧,不然总感觉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辛榆岚放下头发,抱怨似地说道。
  温曲尘轻声笑了笑,点头说:“好,岚姐。”
  这次拍摄大概要拍两个多月,为了让演员进入角色,导演“狠心”地收走了演员们的手机电脑,让温曲尘、辛榆岚和那个两岁的小演员住到一起,在平时不拍戏的时候,除了小演员真正的父母和康复师以外,不允许其他任何人联系他们。尤其是两位演员的经纪团队和工作室。
  这样的结果是两人越来越入戏,但和外面几乎完全断了联系。
  在剧组的人每天紧张忙碌,对于这种半失联的状态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倒是苦了外面的人,联系不上人急得团团转。
  比如此时的江总。
  作为一个专注温曲尘七年的人,冷不丁地失去了关注的对象,尤其是在两人关系这么敏感的时期,江总表示很难受,很焦躁。
  所以在结束了一场心不在焉的会议以后,他火速找来了邹明,开始询问情况。
  而邹明作为零度娱乐现在唯一的资深经纪人,每天都活在带艺人,谈资源,没事还得教教新经纪人的水深火热中,哪里还顾得上根本不用他操心的温曲尘。
  所以一问三不知的邹经纪人又火速找来了岑雅,妄图把锅推给她。
  而岑雅呢,自从把温曲尘送到剧组后就被禁止跟组,早就提前回了凌江市过上了带薪休假的生活,哪里知道温曲尘的现状。
  于是最后的局面成了江总瞪邹经纪人,邹经纪人瞅岑助理,岑助理看天花板。气氛略尴尬。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消息可以传达,江恪的眼神接着就冷了,气场瞬间二米八,“你们真是好样的啊!我让你们照顾他,你们就这么把人照顾丢了?”
  他指着邹明冷笑,“听说邹经纪人最近在零度是大展拳脚啊,是离开了辰悦就忘了交给你的任务了吗?要不要我拿出合同帮你回想回想啊!”
  邹明吓出了一身冷汗,颤颤巍巍地说:“没,没,没。”
  岑雅往后退了小半步,企图离开江总的攻击圈,没想到这一动正好让江总注意到了她,“岑小姐,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听说你父母最近正好要回国了,不然我去跟他们谈谈,告诉他们你回国后干的好事?”
  “不不,江总你冷静一下听我说,”岑雅连连摆手,一脸的惊恐,“尘哥那个剧组不允许助理跟组,我是被迫才回来的。”
  “而且手机什么的都不让留,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尘哥才没办法联系我们,我保证尘哥很安全,没有危险,不然剧组早就联系我们了。”
  看着江恪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岑雅壮着胆子加了一句:“所以其实你生日尘哥真的赶不回来,要是你真想让尘哥陪你过生日,还是你自己去探个班比较现实。”
  江恪瞬间面部漆黑,瞪着她恶狠狠地说:“谁说我是想让他陪我过生日,我是因为太久没有他的消息不放心!”
  岑雅刚冒尖的胆子又缩了回去,往邹明身后一朵,快速点头。
  江恪不愿看到两人似地摆手示意他们出去,邹明如蒙大赦,走前还不忘拽上战友。
  出了江氏集团的大门,岑雅才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劫后余生般地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江总也太吓人了,幸亏被我糊弄过去了,不然他肯定跟我爸妈告状。”
  邹明好笑地看着她,问:“所以你到底是被江总抓住了什么把柄?”
  “也没什么。”岑雅无所谓地说:“就是刚回国的时候砸了人家的酒吧,我爸妈和他是朋友,正好让他看着我点,我进了局子只能找他帮我啊,就被他抓住了把柄。”
  说着鼻子一皱,一副难言的样子,“你不知道,他听说我身手不错,硬是逼着我去当了尘哥的助理,你看看这是人干的事吗?”
  “嗯,确实不是人干得事!”
  办公室里,江恪看着手机上的日历表走神,下一秒下了决心似的拿起了内部电话,让秘书订前往温曲尘剧组所在地的机票。
  江总挂了电话在心里默默地想,他是为了去看尘尘,可不是为了让尘尘给他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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